神尊加身，天马行空
第二章 木头枪
我悬浮在空中，萌生了儿时游戏的冲动。
一个男人，普遍具有对枪的热爱，射击的冲动。
法律禁抢，非限制民主。
枪支泛滥，将有无辜的人遭殃。
所以，中国男人对枪支的向往，多半是儿时的游戏。
对于五六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们，儿时玩的东西，多是土制的玩具。
拥有一把父亲削制的的木头手枪，就觉得非常了不起。
柳条弯成圆圈，衬在皱巴巴的帽子里，就是大盖帽。
找一根麻绳，缠在腰间，就是英姿飒爽的武装英雄。
实现警察抓小偷的把戏。
射击的动作，配合口中“啪啪”的声，前面的玩伴就必须倒地装死，动作晚了都要生气。
既然是驾驭，随心所欲，何不弄把手枪玩呢？
刹那间，手中多了一件东西。
定晴一看，笑了……心里想着木枪，来到手中的却是一把木棍。
木棍大有来头：黑檀木，长二十五公分，表面光亮，截面方正。
这是我自己打磨，用于书房的镇纸（镇具）。
当镇纸的一端顶在手的虎口时，竟握成了持枪的姿势。
我瞄准地面的一个小山包，口中念着“啪啪”声。
果然，枪响了……我发现，地面的土包竟然真的扬起一片灰尘。
不得了，太过意外！
颠覆了儿时游戏的初衷。
心想事成的体验来的太快，激动的喜悦无以言表。
指哪打哪，何等了得的功夫。
兴奋之余，又对地面一些地方连续开了几枪。
呯，呯，呯！
震耳欲聋，枪声有点大。
发现，地面上一棵大树应声倒下，旁边的一截土墙也轰然坍塌……定睛一看，这不是东院二奶奶家废弃的外院吗？
几声狗叫的声音过后，朝东的脚门开了，出来一个老太太。
她站在东墙根的桑树下，仿佛听到了她沙哑的咳嗽声……对不起二奶奶，本尊不知道是你家。
破墙就算了，本来也是个残的。
倒下的那棵梨树是要赔的，多少钱？
什么，不要钱？
重种一颗就行。
行，你家的梨树叫杜梨树，梨子不甜，个头枣大，涩艮发苦，明年给你种颗香梨树吧，那梨脆甜无渣，可好吃了。
什么？
不要香梨树，就要杜梨树？
二奶奶啊，别为难逮柱好不好，现在很多杜梨树都用于嫁接了，找不到原树苗了。
“俺就要俺那颗杜梨树，你个逮柱子，前年偷我家的枣子，去年偷我家的脆瓜，你杠吊猴了（顽皮的意思）。”
二奶奶不依不饶，翻起了旧账。
二奶奶，要不我明年给你从南部山区引进梨树行吗？
那梨可好吃了，叫一面红，梨子稀面软和，正好你没有牙。
行不行？
不行啊，你非要向我爷爷奶奶告状？
行吧，你告吧。
反正我爷爷奶奶都不在世了，告也是白告。
其实，二奶奶早就去世了，早于我爷爷奶奶若干年。
我很吃惊，二奶奶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女人，小时候还经常给我糖块吃呢。
她家包饺子，时不时的送过来一盘子，说逮柱爱吃。
唉，一个破木头棍子惹这么大祸。
此刻，空中悬浮的我也懵了。
这就是一个游戏，怎么就变成真的了呢？
哪里有子弹啊。
就算有，木棍能装子弹吗？
就是真手枪，也不应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明明是玩，却切实闻到了开枪时呛鼻的火药味。
看来，不是什么都可以拿来玩的，不知深浅，会害了人家。
于是，我随手把“手枪”丢了出去……突然，想起那不是手枪，是我每天使用的镇纸，没有它，不方便在纸上叱咤纵横。
追，一个翻滚，大头朝下……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丢了。
一个男人，普遍具有对枪的热爱，射击的冲动。
法律禁抢，非限制民主。
枪支泛滥，将有无辜的人遭殃。
所以，中国男人对枪支的向往，多半是儿时的游戏。
对于五六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们，儿时玩的东西，多是土制的玩具。
拥有一把父亲削制的的木头手枪，就觉得非常了不起。
柳条弯成圆圈，衬在皱巴巴的帽子里，就是大盖帽。
找一根麻绳，缠在腰间，就是英姿飒爽的武装英雄。
实现警察抓小偷的把戏。
射击的动作，配合口中“啪啪”的声，前面的玩伴就必须倒地装死，动作晚了都要生气。
既然是驾驭，随心所欲，何不弄把手枪玩呢？
刹那间，手中多了一件东西。
定晴一看，笑了……心里想着木枪，来到手中的却是一把木棍。
木棍大有来头：黑檀木，长二十五公分，表面光亮，截面方正。
这是我自己打磨，用于书房的镇纸（镇具）。
当镇纸的一端顶在手的虎口时，竟握成了持枪的姿势。
我瞄准地面的一个小山包，口中念着“啪啪”声。
果然，枪响了……我发现，地面的土包竟然真的扬起一片灰尘。
不得了，太过意外！
颠覆了儿时游戏的初衷。
心想事成的体验来的太快，激动的喜悦无以言表。
指哪打哪，何等了得的功夫。
兴奋之余，又对地面一些地方连续开了几枪。
呯，呯，呯！
震耳欲聋，枪声有点大。
发现，地面上一棵大树应声倒下，旁边的一截土墙也轰然坍塌……定睛一看，这不是东院二奶奶家废弃的外院吗？
几声狗叫的声音过后，朝东的脚门开了，出来一个老太太。
她站在东墙根的桑树下，仿佛听到了她沙哑的咳嗽声……对不起二奶奶，本尊不知道是你家。
破墙就算了，本来也是个残的。
倒下的那棵梨树是要赔的，多少钱？
什么，不要钱？
重种一颗就行。
行，你家的梨树叫杜梨树，梨子不甜，个头枣大，涩艮发苦，明年给你种颗香梨树吧，那梨脆甜无渣，可好吃了。
什么？
不要香梨树，就要杜梨树？
二奶奶啊，别为难逮柱好不好，现在很多杜梨树都用于嫁接了，找不到原树苗了。
“俺就要俺那颗杜梨树，你个逮柱子，前年偷我家的枣子，去年偷我家的脆瓜，你杠吊猴了（顽皮的意思）。”
二奶奶不依不饶，翻起了旧账。
二奶奶，要不我明年给你从南部山区引进梨树行吗？
那梨可好吃了，叫一面红，梨子稀面软和，正好你没有牙。
行不行？
不行啊，你非要向我爷爷奶奶告状？
行吧，你告吧。
反正我爷爷奶奶都不在世了，告也是白告。
其实，二奶奶早就去世了，早于我爷爷奶奶若干年。
我很吃惊，二奶奶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女人，小时候还经常给我糖块吃呢。
她家包饺子，时不时的送过来一盘子，说逮柱爱吃。
唉，一个破木头棍子惹这么大祸。
此刻，空中悬浮的我也懵了。
这就是一个游戏，怎么就变成真的了呢？
哪里有子弹啊。
就算有，木棍能装子弹吗？
就是真手枪，也不应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明明是玩，却切实闻到了开枪时呛鼻的火药味。
看来，不是什么都可以拿来玩的，不知深浅，会害了人家。
于是，我随手把“手枪”丢了出去……突然，想起那不是手枪，是我每天使用的镇纸，没有它，不方便在纸上叱咤纵横。
追，一个翻滚，大头朝下……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