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卖瓜：开局被花魁喂西瓜
第3章 胭脂劫
晨雾还未散尽，陆明远就被瓜棚外的喧闹声吵醒。
老道西仰八叉睡在瓜堆里，怀里抱着酒葫芦，三只碧眼蟾蜍正在他胡须上跳格子。
"陆郎君——"苏九娘的嗓音裹着蜜糖味飘进来，"奴家来赔你衣裳啦。
"陆明远慌忙用草席盖住昨夜研究的星阵图，抬头就见个描金漆盒从天而降。
盒盖弹开的瞬间，五色胭脂粉扑了他满脸，呛得连打三个喷嚏。
"这是西域的七窍玲珑盒。
"苏九娘倚着门框轻笑，葱指按在盒面牡丹纹上，"要这样转三下......""别动！
"陆明远瞥见胭脂盒内部的机括纹路正在吞噬老道葫芦上的藤蔓纹，可惜提醒得太迟。
苏九娘指尖轻旋，盒中突然射出支银簪，擦着他耳畔钉在梁柱上。
簪尾颤巍巍挂着件月白肚兜，绣着对戏水鸳鸯。
老道突然诈尸般坐起："好凶险的暗器！
"说着抽出银簪嗅了嗅，"掺了孔雀胆的缅钢，见血封喉啊九姑娘。
""您老眼花了。
"苏九娘帕子一甩兜走肚兜，"这是奴家新裁的汗巾子。
"她转身时裙裾扫翻陶罐，二十多只萤火虫飞出来，在瓜棚里拼成"赔罪"二字。
陆明远正看得目瞪口呆，西边瓜田突然传来尖叫。
王主簿提着裤腰带狂奔而来，官帽上蹲着只碧蟾蜍："妖术！
陆家小子会妖术！
"昨夜被诗词震慑的胖税吏，此刻满脸胭脂印子，官服上歪歪扭扭缝着西瓜皮补丁。
最骇人的是他头顶悬浮着三团鬼火——细看竟是老道昨天啃剩的瓜皮，被灵纹操控着摆成三花聚顶的阵势。
"定是那首邪诗作祟！
"王主簿扑到瓜架下乱抓，"本官今早对镜梳洗时，突然不会说人话了！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碧蟾蜍突然鼓腮叫了声："呱！
春种一粒粟！
"王主簿不受控制地接道："秋收万颗子！
"声音凄厉如丧考妣。
苏九娘突然笑倒在瓜筐上，金步摇扎进西瓜瓤里。
老道趁机摸走她腰间玉佩，对着日光一照："难怪，这蠢货中了言灵蛊。
"说着从耳后掏出条蜈蚣，"以毒攻毒，得用这个......""放着我来！
"陆明远抄起早晨刚冻的西瓜冰沙。
这是他用硝石制冰的试验品，陶罐表面还凝着白霜。
当冰沙扣在王主簿头顶时，所有人都听见了清脆的"咔嚓"声。
寒雾升腾间，胖税吏头顶凝出冰碴，鬼火瓜皮冻成琥珀状的晶体。
陆明远突然福至心灵，指着冰晶脱口而出："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玉佩骤然发烫，冰晶应声炸裂成万千梨花瓣。
王主簿顶着满脑袋花瓣昏死过去，怀里掉出本《春宫秘戏图》——每一页都画着西瓜精。
"郎君这诗......"苏九娘指尖捻着花瓣，眼神第一次露出惊异，"怕是翰林院的老学究也作不出。
""这是《白雪歌》。
"陆明远擦着冷汗胡诌，"我家祖传的消暑口诀。
"他没敢说方才冰晶中映出了苏九娘的真容——那分明是张戴着人皮面具的脸！
午后，老道非要教他辨识灵纹。
两人蹲在瓜田里，用西瓜汁在地上画符。
"这是避尘纹。
"老道画了个蚊香状的圈，"当年老夫在东海......"话没说完，瓜汁突然沸腾起来。
成千上万只蚂蚁排着队往符阵里钻，转眼堆成个蚁人形状。
陆明远扭头要跑，发现苏九娘的红线缠在自己脚踝上——线头系着个镂空银香球，正把蚁人往他这边引。
"别动！
"翠衫少女从天而降，软剑挑飞香球时削断了陆明远半截裤管，"妖女果然在养蛊！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苏九娘甩出七枚金瓜子，每枚都化作拳头大的毒蜂，"这是西域的相思蛊，中者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人死心塌......"毒蜂突然转向扑向陆明远。
他慌不择路撞翻瓜架，老道布置的避尘阵被砸个稀烂。
蚂蚁军团暴走，瞬间爬满翠衫少女全身。
"给我等着！
"少女尖叫着跃上房梁，抖落一地蚂蚁。
苏九娘笑岔了气，红线乱甩缠住老道的酒葫芦。
葫芦嘴喷出酸液，把赶来救火的周大娘假发融成了面片汤。
暮色降临时，瓜棚里多了三个落汤鸡。
陆明远把最后半块西瓜分成西瓣，长叹道："这是我见过最贵的胭脂。
""贵在心意。
"苏九娘忽然贴着他耳边呵气，指尖抹了胭脂涂在他手背。
陆明远触电般缩手，却见那抹嫣红渐渐渗入皮肤，形成朵桃花状的灵纹。
老道醉醺醺地抓起瓜皮扣在头上："明日教你画避雷纹......"话音未落，晴空落下道闪电，把瓜田外的老槐树劈成了炭烤全羊。
老道西仰八叉睡在瓜堆里，怀里抱着酒葫芦，三只碧眼蟾蜍正在他胡须上跳格子。
"陆郎君——"苏九娘的嗓音裹着蜜糖味飘进来，"奴家来赔你衣裳啦。
"陆明远慌忙用草席盖住昨夜研究的星阵图，抬头就见个描金漆盒从天而降。
盒盖弹开的瞬间，五色胭脂粉扑了他满脸，呛得连打三个喷嚏。
"这是西域的七窍玲珑盒。
"苏九娘倚着门框轻笑，葱指按在盒面牡丹纹上，"要这样转三下......""别动！
"陆明远瞥见胭脂盒内部的机括纹路正在吞噬老道葫芦上的藤蔓纹，可惜提醒得太迟。
苏九娘指尖轻旋，盒中突然射出支银簪，擦着他耳畔钉在梁柱上。
簪尾颤巍巍挂着件月白肚兜，绣着对戏水鸳鸯。
老道突然诈尸般坐起："好凶险的暗器！
"说着抽出银簪嗅了嗅，"掺了孔雀胆的缅钢，见血封喉啊九姑娘。
""您老眼花了。
"苏九娘帕子一甩兜走肚兜，"这是奴家新裁的汗巾子。
"她转身时裙裾扫翻陶罐，二十多只萤火虫飞出来，在瓜棚里拼成"赔罪"二字。
陆明远正看得目瞪口呆，西边瓜田突然传来尖叫。
王主簿提着裤腰带狂奔而来，官帽上蹲着只碧蟾蜍："妖术！
陆家小子会妖术！
"昨夜被诗词震慑的胖税吏，此刻满脸胭脂印子，官服上歪歪扭扭缝着西瓜皮补丁。
最骇人的是他头顶悬浮着三团鬼火——细看竟是老道昨天啃剩的瓜皮，被灵纹操控着摆成三花聚顶的阵势。
"定是那首邪诗作祟！
"王主簿扑到瓜架下乱抓，"本官今早对镜梳洗时，突然不会说人话了！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碧蟾蜍突然鼓腮叫了声："呱！
春种一粒粟！
"王主簿不受控制地接道："秋收万颗子！
"声音凄厉如丧考妣。
苏九娘突然笑倒在瓜筐上，金步摇扎进西瓜瓤里。
老道趁机摸走她腰间玉佩，对着日光一照："难怪，这蠢货中了言灵蛊。
"说着从耳后掏出条蜈蚣，"以毒攻毒，得用这个......""放着我来！
"陆明远抄起早晨刚冻的西瓜冰沙。
这是他用硝石制冰的试验品，陶罐表面还凝着白霜。
当冰沙扣在王主簿头顶时，所有人都听见了清脆的"咔嚓"声。
寒雾升腾间，胖税吏头顶凝出冰碴，鬼火瓜皮冻成琥珀状的晶体。
陆明远突然福至心灵，指着冰晶脱口而出："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玉佩骤然发烫，冰晶应声炸裂成万千梨花瓣。
王主簿顶着满脑袋花瓣昏死过去，怀里掉出本《春宫秘戏图》——每一页都画着西瓜精。
"郎君这诗......"苏九娘指尖捻着花瓣，眼神第一次露出惊异，"怕是翰林院的老学究也作不出。
""这是《白雪歌》。
"陆明远擦着冷汗胡诌，"我家祖传的消暑口诀。
"他没敢说方才冰晶中映出了苏九娘的真容——那分明是张戴着人皮面具的脸！
午后，老道非要教他辨识灵纹。
两人蹲在瓜田里，用西瓜汁在地上画符。
"这是避尘纹。
"老道画了个蚊香状的圈，"当年老夫在东海......"话没说完，瓜汁突然沸腾起来。
成千上万只蚂蚁排着队往符阵里钻，转眼堆成个蚁人形状。
陆明远扭头要跑，发现苏九娘的红线缠在自己脚踝上——线头系着个镂空银香球，正把蚁人往他这边引。
"别动！
"翠衫少女从天而降，软剑挑飞香球时削断了陆明远半截裤管，"妖女果然在养蛊！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苏九娘甩出七枚金瓜子，每枚都化作拳头大的毒蜂，"这是西域的相思蛊，中者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人死心塌......"毒蜂突然转向扑向陆明远。
他慌不择路撞翻瓜架，老道布置的避尘阵被砸个稀烂。
蚂蚁军团暴走，瞬间爬满翠衫少女全身。
"给我等着！
"少女尖叫着跃上房梁，抖落一地蚂蚁。
苏九娘笑岔了气，红线乱甩缠住老道的酒葫芦。
葫芦嘴喷出酸液，把赶来救火的周大娘假发融成了面片汤。
暮色降临时，瓜棚里多了三个落汤鸡。
陆明远把最后半块西瓜分成西瓣，长叹道："这是我见过最贵的胭脂。
""贵在心意。
"苏九娘忽然贴着他耳边呵气，指尖抹了胭脂涂在他手背。
陆明远触电般缩手，却见那抹嫣红渐渐渗入皮肤，形成朵桃花状的灵纹。
老道醉醺醺地抓起瓜皮扣在头上："明日教你画避雷纹......"话音未落，晴空落下道闪电，把瓜田外的老槐树劈成了炭烤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