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重圆
第4章 真相
夜风吹动樟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程止深和苏雨晴站在老宅的后院里，月光透过树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为什么约我来这里？
"苏雨晴环顾西周，目光停留在那张布满青苔的石桌上。
程止深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平安结，在月光下，那抹红格外醒目："还给你。
"苏雨晴看着那个熟悉的结，手指微微发抖："你留着它这么多年，就为了还给我？
""不，"程止深轻声说，"是为了告诉你，有些东西，我一首都记得。
""记得又怎样？
"苏雨晴强忍着眼泪，"这十五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现在突然出现，是想告诉我，你其实一首在关注我吗？
"程止深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我不能联系你，那样会连累你。
""连累我？
"苏雨晴冷笑，"什么事能比失去最重要的人更让我难过？
""程家破产不是意外。
"程止深的声音沉了下来，"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陈明辉他们不仅要毁掉程家，还要毁掉所有和程家有关的人。
"苏雨晴愣住了："什么意思？
""还记得程叔叔一家吗？
"程止深的眼神变得锐利，"他们一家三口在外地出车祸，表面上看是意外，其实是有人蓄意为之。
就因为程叔叔当时想帮我父亲讨回公道。
"苏雨晴捂住嘴，她记得程叔叔，那是程止深的堂叔，对她也很好。
"所以我必须消失，"程止深继续说，"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在乎的人。
这些年，我改名换姓，从基层做起，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查清真相，讨回公道。
""那现在呢？
"苏雨晴看着他，"你己经那么强大了，为什么还要利用我接近江南服饰？
"程止深苦笑："我没有利用你。
恰恰相反，我是为了保护你。
陈宇接近你不是偶然，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们想利用你来威胁我。
""不，你错了，"苏雨晴摇头，"陈宇不是那样的人。
这些年，是他帮我走出阴影......""雨晴，"程止深打断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三年前江南服饰的一份秘密会议记录。
陈明辉父子一首在调查你，就是想找到对付我的把柄。
"苏雨晴接过文件，借着月光，一行行看下去。
手越攥越紧，指节发白。
"不会的......"她喃喃自语，"陈宇他......""对不起，"程止深上前一步，"我本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告诉你真相。
但我不能看着你被他们欺骗。
"苏雨晴踉跄后退，靠在樟树上。
原来这些年的温暖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都别有用心。
"妈妈的病......"她突然抬头，"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程止深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去年她住院时，我派人暗中保护。
但还是让陈明辉的人发现了线索。
所以我才决定提前收网。
"苏雨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她想到程伯母在医院见到妹妹时说的那些话，原来都是在为儿子担心。
"那天在发布会上，"程止深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看到你活得那么好，我真的很开心。
可是我不能让你再次卷入危险。
""所以你就打算一个人面对这些？
"苏雨晴抓住他的手，"你有没有想过，比起被蒙在鼓里，我更害怕失去你？
"程止深怔住了。
月光下，苏雨晴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小时候仰望星空的样子。
"这一次，你不能再把我推开了，"她坚定地说，"我要和你一起面对。
"就在这时，程止深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助理打来的："程总，不好了！
陈明辉在媒体上爆料，说您涉嫌商业诈骗，现在记者都在公司楼下......"程止深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看向苏雨晴："接下来可能会很艰难，你确定要......"话没说完，苏雨晴己经握住了他的手："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程止深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十五年来第一次感到内心的坚冰在融化。
他还记得她小时候也是这样，每当自己遇到困难，她总会第一个站出来。
"先送你回去，"程止深轻声说，"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很麻烦。
"苏雨晴摇头："我和你一起去公司。
现在最重要的是应对媒体，我在公关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
"程止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夜色中，那棵老樟树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路上，苏雨晴打开手机，各大财经媒体己经开始报道这个突发新闻。
她快速浏览着相关内容，眉头越皱越紧。
"他们说你利用虚假信息操纵股价，还说......""都是陈明辉的障眼法，"程止深神色平静，"他这是在逼我放弃对江南服饰的收购。
"苏雨晴突然想到什么："等等，我在时尚圈认识几个资深媒体人，也许可以帮忙。
至少能让报道更客观一些。
"程止深转头看她："你不怕被牵连吗？
""怕什么？
"苏雨晴笑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反正有人陪着一起东山再起，不是吗？
"程止深心头一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知道错了就好，"苏雨晴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以后不许再擅自消失了。
"车子驶入星域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助理己经在等候。
看到苏雨晴也来了，明显愣了一下。
"准备一下，"程止深一边快步往电梯走，一边吩咐，"召开紧急新闻发布会。
另外，让法务部的人准备好当年的所有证据。
""程总，"助理欲言又止，"陈明辉说，如果您现在放弃收购，他可以撤回指控......""不必了，"程止深眼神坚定，"既然他要玩，那就陪他玩到底。
"电梯里，苏雨晴偷偷打量着程止深的侧脸。
这一刻的他，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锋芒，却让她莫名安心。
或许在别人眼里，他是冷酷无情的商场猎手，但她知道，他内心深处依然是那个会给她叠纸船的少年。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平安结，是不是一首都在你身上？
"程止深愣了一下，随即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个红色的平安结："猜对了。
""原来你也这么念旧，"苏雨晴笑着说，"看来程大总裁也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么铁石心肠嘛。
"程止深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很柔软。
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但有她在身边，似乎什么都不用怕了。
程止深和苏雨晴站在老宅的后院里，月光透过树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为什么约我来这里？
"苏雨晴环顾西周，目光停留在那张布满青苔的石桌上。
程止深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平安结，在月光下，那抹红格外醒目："还给你。
"苏雨晴看着那个熟悉的结，手指微微发抖："你留着它这么多年，就为了还给我？
""不，"程止深轻声说，"是为了告诉你，有些东西，我一首都记得。
""记得又怎样？
"苏雨晴强忍着眼泪，"这十五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现在突然出现，是想告诉我，你其实一首在关注我吗？
"程止深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我不能联系你，那样会连累你。
""连累我？
"苏雨晴冷笑，"什么事能比失去最重要的人更让我难过？
""程家破产不是意外。
"程止深的声音沉了下来，"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陈明辉他们不仅要毁掉程家，还要毁掉所有和程家有关的人。
"苏雨晴愣住了："什么意思？
""还记得程叔叔一家吗？
"程止深的眼神变得锐利，"他们一家三口在外地出车祸，表面上看是意外，其实是有人蓄意为之。
就因为程叔叔当时想帮我父亲讨回公道。
"苏雨晴捂住嘴，她记得程叔叔，那是程止深的堂叔，对她也很好。
"所以我必须消失，"程止深继续说，"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在乎的人。
这些年，我改名换姓，从基层做起，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查清真相，讨回公道。
""那现在呢？
"苏雨晴看着他，"你己经那么强大了，为什么还要利用我接近江南服饰？
"程止深苦笑："我没有利用你。
恰恰相反，我是为了保护你。
陈宇接近你不是偶然，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们想利用你来威胁我。
""不，你错了，"苏雨晴摇头，"陈宇不是那样的人。
这些年，是他帮我走出阴影......""雨晴，"程止深打断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三年前江南服饰的一份秘密会议记录。
陈明辉父子一首在调查你，就是想找到对付我的把柄。
"苏雨晴接过文件，借着月光，一行行看下去。
手越攥越紧，指节发白。
"不会的......"她喃喃自语，"陈宇他......""对不起，"程止深上前一步，"我本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告诉你真相。
但我不能看着你被他们欺骗。
"苏雨晴踉跄后退，靠在樟树上。
原来这些年的温暖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都别有用心。
"妈妈的病......"她突然抬头，"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程止深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去年她住院时，我派人暗中保护。
但还是让陈明辉的人发现了线索。
所以我才决定提前收网。
"苏雨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她想到程伯母在医院见到妹妹时说的那些话，原来都是在为儿子担心。
"那天在发布会上，"程止深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看到你活得那么好，我真的很开心。
可是我不能让你再次卷入危险。
""所以你就打算一个人面对这些？
"苏雨晴抓住他的手，"你有没有想过，比起被蒙在鼓里，我更害怕失去你？
"程止深怔住了。
月光下，苏雨晴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小时候仰望星空的样子。
"这一次，你不能再把我推开了，"她坚定地说，"我要和你一起面对。
"就在这时，程止深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助理打来的："程总，不好了！
陈明辉在媒体上爆料，说您涉嫌商业诈骗，现在记者都在公司楼下......"程止深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看向苏雨晴："接下来可能会很艰难，你确定要......"话没说完，苏雨晴己经握住了他的手："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程止深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十五年来第一次感到内心的坚冰在融化。
他还记得她小时候也是这样，每当自己遇到困难，她总会第一个站出来。
"先送你回去，"程止深轻声说，"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很麻烦。
"苏雨晴摇头："我和你一起去公司。
现在最重要的是应对媒体，我在公关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
"程止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夜色中，那棵老樟树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路上，苏雨晴打开手机，各大财经媒体己经开始报道这个突发新闻。
她快速浏览着相关内容，眉头越皱越紧。
"他们说你利用虚假信息操纵股价，还说......""都是陈明辉的障眼法，"程止深神色平静，"他这是在逼我放弃对江南服饰的收购。
"苏雨晴突然想到什么："等等，我在时尚圈认识几个资深媒体人，也许可以帮忙。
至少能让报道更客观一些。
"程止深转头看她："你不怕被牵连吗？
""怕什么？
"苏雨晴笑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反正有人陪着一起东山再起，不是吗？
"程止深心头一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知道错了就好，"苏雨晴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以后不许再擅自消失了。
"车子驶入星域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助理己经在等候。
看到苏雨晴也来了，明显愣了一下。
"准备一下，"程止深一边快步往电梯走，一边吩咐，"召开紧急新闻发布会。
另外，让法务部的人准备好当年的所有证据。
""程总，"助理欲言又止，"陈明辉说，如果您现在放弃收购，他可以撤回指控......""不必了，"程止深眼神坚定，"既然他要玩，那就陪他玩到底。
"电梯里，苏雨晴偷偷打量着程止深的侧脸。
这一刻的他，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锋芒，却让她莫名安心。
或许在别人眼里，他是冷酷无情的商场猎手，但她知道，他内心深处依然是那个会给她叠纸船的少年。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平安结，是不是一首都在你身上？
"程止深愣了一下，随即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个红色的平安结："猜对了。
""原来你也这么念旧，"苏雨晴笑着说，"看来程大总裁也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么铁石心肠嘛。
"程止深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很柔软。
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但有她在身边，似乎什么都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