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途：穿越风雨
第4章 余生有他
和方铭简单吃了午饭，刘源把他送回了家后，独自坐在车里，目光像是被磁石吸附一般，紧紧黏在叶程的名片上。
犹豫再三，他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 YC 纹身工作室的电话。
“YC 纹身工作室，预约要等半年以上，预约叶程得 9 个月后喽。”
接电话的是楚风，那声音里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诶，您等下，我这就来！”
紧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楚风的叫嚷，“您预约不，现在都忙着呢！”
刘源像是被这连珠炮似的话语击中，整个人都懵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楚风又在那头催促：“喂？
说话啊！”
“不好意思，我找叶程……” 刘源急切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没等他把话说完，楚风就赶忙打断：“9 个月之后，留下您的名字和电话，我给您登记！”
“帮我转告下，说是刘源找他，如果他不记得了，就说是来要回礼的，我电话是……” 刘源焦急地补充道，语速不自觉加快，生怕错过这唯一能联系上叶程的机会。
楚风在电话那头小声嘀咕：“刘源？
老大什么时候有这个朋友了？”
不过传入刘源耳中的却是：“ok，一会不忙了，我跟老大说！”
刘源还没来得及按下挂断键，手机就自动跳回了主界面。
他坐在车里，重重地喘了口气，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那种忐忑与紧张交织的情绪，如细密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打完电话后，刘源满心期待着叶程能迅速回电，眼睛不时瞟向手机屏幕，每一次亮起的提示音都让他心跳加速，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有等到那通电话，他开始变得焦虑起来，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打来呢？”
夏天的夕阳似乎故意放慢了脚步，余晖悠长地洒在大地上。
刘源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忙完手头的事情后，再次查看手机，依然没有叶程的消息。
他苦笑着自嘲：“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就在他刚关上手机屏幕的瞬间，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
刘源的心猛地一颤，急忙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那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电话号码，尤其是后西位 ——1314，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忙脚乱地翻出叶程的名片核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嗨！”
“嗯！”
电话那头传来叶程简洁而富有磁性的回应，那声音顺着听筒钻进刘源的耳朵，让他的耳根微微泛红。
“你想纹身了？”
叶程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不，我一发小，他想纹，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刘源解释道，说话间不自觉地坐首了身子。
“什么时候？
我下周六有空，你让他过来吧！”
和叶程约好了时间，刘源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仿佛这 34、5 度的高温也成了温柔的轻抚。
周一，刘源带着如春日暖阳般的心情来到律所。
在他眼中，平日里那些尖酸刻薄的委托人此刻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变得和蔼可亲。
“哟，刘律，心情不错呀！”
同事好奇地打量着他，眼中满是探究。
“还行吧，哈哈哈哈” 刘源破天荒地笑得格外灿烂，那笑容里的愉悦都快溢出来了。
“刘律，他们这个咨询？”
“先问问他们对意定监护的态度，再打算。”
刘源说完，便陷入了沉思。
意定监护，这个特殊的形式，在这个小群体里承载着太多的希望与无奈，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心中五味杂陈。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手机突然震动，一条短信映入眼帘。
看到发件人是马冬，刘源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 “川” 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毫不犹豫地删除拉黑，那动作快得仿佛那短信带着剧毒。
他甚至连短信的内容都懒得看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不过一想到周六即将与叶程再次见面，他的心情又瞬间明媚起来，像是被阳光驱散了阴霾，心底还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周六一大早，方铭的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打了进来。
“刘律，刘律，快快快，小爷我等不及了！
一想纹完后那 sexy 的…… 我要是 1，我都忍不住！”
方铭那兴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仿佛要将刘源的耳膜震破，那语调里的激动都快凝成实质了。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接你！”
刘源打开导航，搜索 YC 纹身工作室，显示大约 20 分钟的车程。
可这一路上，每一秒都让他觉得无比漫长，度秒如年。
好在有方铭这个活宝在一旁不停地说话。
“刘律，今天是你和叶程第二次见面？”
“嗯。”
“紧张不？
有没有什么小算盘呀！”
方铭坏笑着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刘源没搭理方铭，不一会，就到了 YC 纹身工作室。
工作室内，机器的声音，顾客的声音此起彼伏。
前台接待的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她一见叶程带着方铭进来，赶忙招呼，“纹身？
有预约吗！”
“威姐，谁啊！”
刘源和方铭顺着这个突兀的声音望去，一个带着大铁链子，染着一头的灰发的男孩子朝这边走来。
“预约要等半年以上，预约叶程得 9 个月后，你们之前约好了吗？”
刘源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那天的通话跃然在脑海中。
“楚风，你看看老大完事没？”
一个光头的大汉叼着烟走了出来，结实的胳膊上一条纹着龙，一条纹着虎，把方铭迷的走不动道。
“约了约了，打电话约的叶程！”
方铭急忙回应。
“老大？”
楚风紧接着大喊到，“老大，你的客人！”
“你们先到大厅坐一下吧，老大那边还要一会。”
光头男把刘源和方铭带到大厅。
YC 纹身工作室的大厅别具一格，左边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的证书和奖杯，而荣誉墙对面则是一幅幅精美绝伦的纹身图片，引的方铭阵阵喝彩，“不愧是 YC，真厉害，源哥，你看这个，太牛了！”
“哥，我实在是心痒痒，要不你给我弄吧，不差你钱！”
方铭见光头大汉送走上一个完事的客人，赶忙迎了上去。
“你不是约的老大吗？”
“都一样的......”方铭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想法，最后，打开手机，给光头男看了眼图，“你照着这个弄就行。”
“不做！”
“为啥呀，哥，你瞧你这纹身，酷死了，你技术没问题的，做成啥样我都喜欢。”
“不是钱不钱，技术不技术的问题，我们不做网图，你看那墙上了吗？
我们每一幅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这，不做！”
“别呀，哥，我给你加钱，2 倍？”
“不做！”
“3 倍！”
“不做！”
“5 倍！”
光头男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正准备拒绝时，这时另一个纹身师急匆匆地走过来说：“强哥，我这边有个重要客户临时插队，你能不能先帮我顶一下，我这边实在忙不过来。”
光头男皱了皱眉，看了看方铭，又看了看那个纹身师，犹豫了一下说：“行吧，那我先帮你，这小子的纹身等会再说。”
方铭一听不干了，立马跳起来说：“不行，我都等这么久了，凭什么让别人插队，而且我都加到 5 倍价钱了。”
光头男有些为难地说：“兄弟，你也体谅一下，大家都是同行，互相帮忙嘛。”
方铭还是不依不饶，和光头男理论起来，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刘源见状，赶紧拉住方铭说：“别闹了，我们再等等。”
经过一番劝说，方铭才勉强同意。
过了好一会儿，光头男终于忙完了那边的事情，回来给方铭纹身。
方铭被拉近了纹身室，突然变得局促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脱裤子啊！”
“哦哦哦，这就脱。”
虽然方铭表现的骚里骚气，但真到了真枪实战的时候，还真是跟闺中大姑娘似的，不过这也是事实，二十多年了，方铭还没开过张。
“哥，你轻点哈！”
光头男猛吸了一口烟，说到，“屁股上人肉多，不疼！”
大厅里，刘源被独自留了下来。
突然，他听到了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回去注意不要沾水，要不发炎就不好弄了！”
叶程刚给一位顾客弄完，正在说一些注意事项。
刘源这边，却己经坐立不安，假装欣赏着墙上的作品，实际上确密切地听着叶程的脚步声。
周围嘈杂的机器声似乎都在随着他的心跳节奏而跳动，每一声都让他更加紧张。
“辛苦了！”
叶程走到刘源身后，突然开口。
刘源转过身，差点和叶程撞上，“没，不辛苦，你这的作品都......”刘源的脑子短路了，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都挺特别的！”
“我们这一行的，和作家，画家，没什么区别，有创新才是立命之本。”
“你朋友估计还要 1 个多小时，你坐着喝点水，那边也有书，你要想看可以......”刘源看着叶程，出了神，叶程扭过头，和刘源的眼神对上了。
“咳，那个，好......”刘源尴尬地回了句。
就在叶程准备转身回到纹身室的时候，刘源突然开口，"那个，叶程，我问你个事儿。”
刘源挣扎了一瞬，还是说出了口，“你单身吗？”
叶程听着刘源的发问，愣了下，毫无波澜的回了句，“单身。”
“那你......”没等刘源说完，叶程打断了他，“我单身挺久了，习惯这样了。”
说完，叶程就回到了纹身室，继续工作了。
而刘源没能说出的话，终究是停在了嘴边，堵在了心里。
“诶哟，源哥，疼死我了！”
方铭终于纹完了他心心念念的二龙戏珠，而且是屁股上的二龙戏珠。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纹身室，一脸委屈！
光头男简单交代了些护理事项后，刘源和方铭回到了车里。
虽然方铭因为纹身的疼不能坐着，但趴在后座上的他依旧是个话匣子，“源哥，和叶程见面了？”
“嗯。”
“怎么说？”
自从和马冬分手，刘源的心，心如止水。
他都快忘记对一个人心动的感觉了。
叶程，这个男人，如同一颗石子落在了湖中央，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希望......希望啥呀？”
“余生有他！”
犹豫再三，他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 YC 纹身工作室的电话。
“YC 纹身工作室，预约要等半年以上，预约叶程得 9 个月后喽。”
接电话的是楚风，那声音里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诶，您等下，我这就来！”
紧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楚风的叫嚷，“您预约不，现在都忙着呢！”
刘源像是被这连珠炮似的话语击中，整个人都懵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楚风又在那头催促：“喂？
说话啊！”
“不好意思，我找叶程……” 刘源急切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没等他把话说完，楚风就赶忙打断：“9 个月之后，留下您的名字和电话，我给您登记！”
“帮我转告下，说是刘源找他，如果他不记得了，就说是来要回礼的，我电话是……” 刘源焦急地补充道，语速不自觉加快，生怕错过这唯一能联系上叶程的机会。
楚风在电话那头小声嘀咕：“刘源？
老大什么时候有这个朋友了？”
不过传入刘源耳中的却是：“ok，一会不忙了，我跟老大说！”
刘源还没来得及按下挂断键，手机就自动跳回了主界面。
他坐在车里，重重地喘了口气，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那种忐忑与紧张交织的情绪，如细密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打完电话后，刘源满心期待着叶程能迅速回电，眼睛不时瞟向手机屏幕，每一次亮起的提示音都让他心跳加速，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有等到那通电话，他开始变得焦虑起来，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打来呢？”
夏天的夕阳似乎故意放慢了脚步，余晖悠长地洒在大地上。
刘源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忙完手头的事情后，再次查看手机，依然没有叶程的消息。
他苦笑着自嘲：“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就在他刚关上手机屏幕的瞬间，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
刘源的心猛地一颤，急忙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那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电话号码，尤其是后西位 ——1314，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忙脚乱地翻出叶程的名片核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嗨！”
“嗯！”
电话那头传来叶程简洁而富有磁性的回应，那声音顺着听筒钻进刘源的耳朵，让他的耳根微微泛红。
“你想纹身了？”
叶程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不，我一发小，他想纹，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刘源解释道，说话间不自觉地坐首了身子。
“什么时候？
我下周六有空，你让他过来吧！”
和叶程约好了时间，刘源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仿佛这 34、5 度的高温也成了温柔的轻抚。
周一，刘源带着如春日暖阳般的心情来到律所。
在他眼中，平日里那些尖酸刻薄的委托人此刻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变得和蔼可亲。
“哟，刘律，心情不错呀！”
同事好奇地打量着他，眼中满是探究。
“还行吧，哈哈哈哈” 刘源破天荒地笑得格外灿烂，那笑容里的愉悦都快溢出来了。
“刘律，他们这个咨询？”
“先问问他们对意定监护的态度，再打算。”
刘源说完，便陷入了沉思。
意定监护，这个特殊的形式，在这个小群体里承载着太多的希望与无奈，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心中五味杂陈。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手机突然震动，一条短信映入眼帘。
看到发件人是马冬，刘源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 “川” 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毫不犹豫地删除拉黑，那动作快得仿佛那短信带着剧毒。
他甚至连短信的内容都懒得看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不过一想到周六即将与叶程再次见面，他的心情又瞬间明媚起来，像是被阳光驱散了阴霾，心底还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周六一大早，方铭的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打了进来。
“刘律，刘律，快快快，小爷我等不及了！
一想纹完后那 sexy 的…… 我要是 1，我都忍不住！”
方铭那兴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仿佛要将刘源的耳膜震破，那语调里的激动都快凝成实质了。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接你！”
刘源打开导航，搜索 YC 纹身工作室，显示大约 20 分钟的车程。
可这一路上，每一秒都让他觉得无比漫长，度秒如年。
好在有方铭这个活宝在一旁不停地说话。
“刘律，今天是你和叶程第二次见面？”
“嗯。”
“紧张不？
有没有什么小算盘呀！”
方铭坏笑着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刘源没搭理方铭，不一会，就到了 YC 纹身工作室。
工作室内，机器的声音，顾客的声音此起彼伏。
前台接待的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她一见叶程带着方铭进来，赶忙招呼，“纹身？
有预约吗！”
“威姐，谁啊！”
刘源和方铭顺着这个突兀的声音望去，一个带着大铁链子，染着一头的灰发的男孩子朝这边走来。
“预约要等半年以上，预约叶程得 9 个月后，你们之前约好了吗？”
刘源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那天的通话跃然在脑海中。
“楚风，你看看老大完事没？”
一个光头的大汉叼着烟走了出来，结实的胳膊上一条纹着龙，一条纹着虎，把方铭迷的走不动道。
“约了约了，打电话约的叶程！”
方铭急忙回应。
“老大？”
楚风紧接着大喊到，“老大，你的客人！”
“你们先到大厅坐一下吧，老大那边还要一会。”
光头男把刘源和方铭带到大厅。
YC 纹身工作室的大厅别具一格，左边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的证书和奖杯，而荣誉墙对面则是一幅幅精美绝伦的纹身图片，引的方铭阵阵喝彩，“不愧是 YC，真厉害，源哥，你看这个，太牛了！”
“哥，我实在是心痒痒，要不你给我弄吧，不差你钱！”
方铭见光头大汉送走上一个完事的客人，赶忙迎了上去。
“你不是约的老大吗？”
“都一样的......”方铭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想法，最后，打开手机，给光头男看了眼图，“你照着这个弄就行。”
“不做！”
“为啥呀，哥，你瞧你这纹身，酷死了，你技术没问题的，做成啥样我都喜欢。”
“不是钱不钱，技术不技术的问题，我们不做网图，你看那墙上了吗？
我们每一幅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这，不做！”
“别呀，哥，我给你加钱，2 倍？”
“不做！”
“3 倍！”
“不做！”
“5 倍！”
光头男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正准备拒绝时，这时另一个纹身师急匆匆地走过来说：“强哥，我这边有个重要客户临时插队，你能不能先帮我顶一下，我这边实在忙不过来。”
光头男皱了皱眉，看了看方铭，又看了看那个纹身师，犹豫了一下说：“行吧，那我先帮你，这小子的纹身等会再说。”
方铭一听不干了，立马跳起来说：“不行，我都等这么久了，凭什么让别人插队，而且我都加到 5 倍价钱了。”
光头男有些为难地说：“兄弟，你也体谅一下，大家都是同行，互相帮忙嘛。”
方铭还是不依不饶，和光头男理论起来，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刘源见状，赶紧拉住方铭说：“别闹了，我们再等等。”
经过一番劝说，方铭才勉强同意。
过了好一会儿，光头男终于忙完了那边的事情，回来给方铭纹身。
方铭被拉近了纹身室，突然变得局促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脱裤子啊！”
“哦哦哦，这就脱。”
虽然方铭表现的骚里骚气，但真到了真枪实战的时候，还真是跟闺中大姑娘似的，不过这也是事实，二十多年了，方铭还没开过张。
“哥，你轻点哈！”
光头男猛吸了一口烟，说到，“屁股上人肉多，不疼！”
大厅里，刘源被独自留了下来。
突然，他听到了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回去注意不要沾水，要不发炎就不好弄了！”
叶程刚给一位顾客弄完，正在说一些注意事项。
刘源这边，却己经坐立不安，假装欣赏着墙上的作品，实际上确密切地听着叶程的脚步声。
周围嘈杂的机器声似乎都在随着他的心跳节奏而跳动，每一声都让他更加紧张。
“辛苦了！”
叶程走到刘源身后，突然开口。
刘源转过身，差点和叶程撞上，“没，不辛苦，你这的作品都......”刘源的脑子短路了，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都挺特别的！”
“我们这一行的，和作家，画家，没什么区别，有创新才是立命之本。”
“你朋友估计还要 1 个多小时，你坐着喝点水，那边也有书，你要想看可以......”刘源看着叶程，出了神，叶程扭过头，和刘源的眼神对上了。
“咳，那个，好......”刘源尴尬地回了句。
就在叶程准备转身回到纹身室的时候，刘源突然开口，"那个，叶程，我问你个事儿。”
刘源挣扎了一瞬，还是说出了口，“你单身吗？”
叶程听着刘源的发问，愣了下，毫无波澜的回了句，“单身。”
“那你......”没等刘源说完，叶程打断了他，“我单身挺久了，习惯这样了。”
说完，叶程就回到了纹身室，继续工作了。
而刘源没能说出的话，终究是停在了嘴边，堵在了心里。
“诶哟，源哥，疼死我了！”
方铭终于纹完了他心心念念的二龙戏珠，而且是屁股上的二龙戏珠。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纹身室，一脸委屈！
光头男简单交代了些护理事项后，刘源和方铭回到了车里。
虽然方铭因为纹身的疼不能坐着，但趴在后座上的他依旧是个话匣子，“源哥，和叶程见面了？”
“嗯。”
“怎么说？”
自从和马冬分手，刘源的心，心如止水。
他都快忘记对一个人心动的感觉了。
叶程，这个男人，如同一颗石子落在了湖中央，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希望......希望啥呀？”
“余生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