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世霸总：主播千金双强崛起
第4章 千金经纪，约争沈门抛橄榄
叶晚星摘下耳钉，放在桌角的绒布托盘里。
微型录音设备断电后发出轻微“咔”声，楚河听见了，抬眼看向她。
“他们来得比预想快。”
他抽出一支英雄钢笔，在记事本上划掉一行字，“三家资本今天上午同时发函，要谈经纪人续约的事。”
叶晚星没应声，指尖抚过锁骨处的纹身，拉丁文在灯光下泛着哑光。
窗外雨刚停，城市倒影浮在玻璃上，像一幅未干的油画。
她转头看向投影屏，上面还停留着昨晚首播的数据截图——观看峰值破亿，供应链地图被转发超过十万次。
“沈门的人也来了？”
她问。
楚河点头，把钢笔插回西装口袋，换了一支万宝龙。
“十点整，沈氏集团特别助理登门，递了合作意向书。
不是标准模板，是手写签名，用的是老式墨水笔。”
他推过平板，屏幕上是一张扫描件。
落款处“沈门”二字力透纸背，笔锋如刀刻。
叶晚星盯着那签名看了三秒，忽然笑了下：“他不怕我拿这东西去经侦支队备案？”
“怕。”
楚河收起平板，“所以他附加了条件——独家代理‘星选’品牌未来五年的海外分销权，分成比例七三开，我们拿大头。”
房间静了几秒。
“不合理。”
她说。
“对。
正常人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让利。”
楚河站起身，走到窗边，声音压低，“但沈门不是正常人。
他最近动作频繁，光伏项目砸了几十亿，资金链不可能宽裕。
这时候还要抢你的约，说明他看中的不是钱。”
“是流量。”
叶晚星靠向椅背，指节轻叩扶手，“我的首播间能撬动消费端，也能影响舆论场。
他想借我洗白。”
楚河没反驳。
他从公文包取出药瓶，倒出一粒，干咽下去。
办公室角落的摔角腰带静静挂着，皮带上一道裂痕清晰可见。
“你怎么回？”
她问。
“我说你正在评估选项，西十八小时内给答复。”
楚河转身面对她，“但我没提陆氏那边的动作。”
叶晚星眉梢微动：“陆氏？”
“陆沉舟的深澜资本，昨天下午收购了星耀传媒2.1%的股份。”
楚河盯着她的眼睛，“名义上是财务投资，但交易结构用了优先认购权和反稀释条款。
这不是普通进场。”
叶晚星沉默片刻，起身走向保险柜。
指纹解锁后，她取出一份文件夹，翻开第一页——是星耀传媒的股权架构图。
她在“流通股”区域画了个圈，又在旁边写下“深澜资本”西个字。
“他什么时候买的？”
“在沈门提交意向书前六小时。”
楚河说，“时间卡得很准，像是……在回应什么。”
叶晚星合上文件夹，放回柜中。
金属门闭合时发出短促的“咔嗒”声。
她走回座位，重新戴上翡翠耳钉。
耳钉接触皮肤的瞬间，楚河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微微蜷了一下。
“还有别的吗？”
她问。
“有。”
楚河从口袋掏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桌上。
照片里是一间会议室，长桌尽头坐着一个男人，鹰钩鼻，三角眼，左手无名指戴着翡翠扳指。
他正用雪茄在空中划线，神情凌厉。
背景电子屏显示着“跨境电商物流枢纽项目”的PPT标题。
“这是今天早上九点，沈门主持内部会议的抓拍照。”
楚河说，“议题是你。”
叶晚星目光落在屏幕上那个项目名称上。
“物流枢纽？”
她轻声重复。
“选址就在云城南区，紧挨着你去年拿下的仓储用地。”
楚河往前一步，“而且，他们计划三个月内完成一期建设，速度远超常规流程。
背后有人批绿灯。”
叶晚星终于抬眼：“他在模仿我。”
“什么？”
“三年前我做首播带货，第一个爆品就是从南区仓库首发的古董茶具。”
她指尖点了点太阳穴，“当时没人信这条路能走通，是他——”她顿住，没说下去，“后来我把供应链做成可视化地图，全网传疯了。
现在他拿同样的模式，贴上‘高科技物流’标签，准备抢政策红利。”
楚河皱眉：“你是说，他想复制你的路径？”
“不止复制。”
她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他要把我变成他故事里的注脚。
合作意向书不是邀请，是宣告——他要用我的名气为他的项目背书，再反过来挤压我的生存空间。”
笔尖在白板上划出一条斜线。
“他高估自己了。”
她说。
楚河看着她，忽然觉得今天的叶晚星不一样。
以往她说话时尾音上扬，带着笑意，像晚风拂过树梢。
而现在，她的声音平首，没有起伏，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那你打算怎么回？”
他问。
叶晚星没答。
她走向办公桌，拉开最下层抽屉，取出一只檀木盒。
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古董怀表，表盖刻着繁复藤蔓纹。
她轻轻摩挲表面，然后按下机关。
“咔”的一声，表盖弹开。
指针停在十点零七分。
她盯着那刻度，忽然开口：“你记得我十八岁那年，第一次站在叶家大厅吗？”
楚河一怔：“记得。
你穿了条墨绿色旗袍，一句话没说，只低头行礼。”
“那天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
她合上怀表，放回盒中，“包括我自己。
可我走出来的时候，天在下雨，我踩到一片落叶，滑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站稳脚跟的人，才有资格选择往哪走。”
她关上抽屉，转身面向他。
“告诉沈门的代表，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南区仓库等他。
我要亲眼看看，他的物流枢纽，准备怎么建。”
楚河愣住：“你要见他？”
“不见。”
她嘴角微扬，“我只是去验地。
顺便告诉他，那块地的地下管网图，还在‘星选’手里。
没有它，他连地基都打不下去。”
楚河笑了，笑声短促却有力。
他重新掏出药瓶，这次没吃药，只是握在掌心。
“需要我安排媒体吗？”
“不用。”
她拿起外套，“这件事，越安静越好。”
她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节奏稳定。
手搭上门把时，她停下。
“还有件事。”
她背对着他说，“联系一下经侦支队的程砚，问他最近有没有收到关于沈氏资金流向的协查请求。”
楚河点头：“明白。”
门开了，走廊灯光斜切进来。
她走出去，身影被拉长，投在墙面。
楚河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影子慢慢移出视野。
他低头，发现刚才写的记事本上，自己无意识地画了许多小圆圈，每个都刚好能套住一枚硬币。
他合上本子，望向窗外。
南区方向，起重机正在吊装钢梁，塔吊臂缓慢转动，像一只巨大的机械手臂，正试图抓住什么。
微型录音设备断电后发出轻微“咔”声，楚河听见了，抬眼看向她。
“他们来得比预想快。”
他抽出一支英雄钢笔，在记事本上划掉一行字，“三家资本今天上午同时发函，要谈经纪人续约的事。”
叶晚星没应声，指尖抚过锁骨处的纹身，拉丁文在灯光下泛着哑光。
窗外雨刚停，城市倒影浮在玻璃上，像一幅未干的油画。
她转头看向投影屏，上面还停留着昨晚首播的数据截图——观看峰值破亿，供应链地图被转发超过十万次。
“沈门的人也来了？”
她问。
楚河点头，把钢笔插回西装口袋，换了一支万宝龙。
“十点整，沈氏集团特别助理登门，递了合作意向书。
不是标准模板，是手写签名，用的是老式墨水笔。”
他推过平板，屏幕上是一张扫描件。
落款处“沈门”二字力透纸背，笔锋如刀刻。
叶晚星盯着那签名看了三秒，忽然笑了下：“他不怕我拿这东西去经侦支队备案？”
“怕。”
楚河收起平板，“所以他附加了条件——独家代理‘星选’品牌未来五年的海外分销权，分成比例七三开，我们拿大头。”
房间静了几秒。
“不合理。”
她说。
“对。
正常人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让利。”
楚河站起身，走到窗边，声音压低，“但沈门不是正常人。
他最近动作频繁，光伏项目砸了几十亿，资金链不可能宽裕。
这时候还要抢你的约，说明他看中的不是钱。”
“是流量。”
叶晚星靠向椅背，指节轻叩扶手，“我的首播间能撬动消费端，也能影响舆论场。
他想借我洗白。”
楚河没反驳。
他从公文包取出药瓶，倒出一粒，干咽下去。
办公室角落的摔角腰带静静挂着，皮带上一道裂痕清晰可见。
“你怎么回？”
她问。
“我说你正在评估选项，西十八小时内给答复。”
楚河转身面对她，“但我没提陆氏那边的动作。”
叶晚星眉梢微动：“陆氏？”
“陆沉舟的深澜资本，昨天下午收购了星耀传媒2.1%的股份。”
楚河盯着她的眼睛，“名义上是财务投资，但交易结构用了优先认购权和反稀释条款。
这不是普通进场。”
叶晚星沉默片刻，起身走向保险柜。
指纹解锁后，她取出一份文件夹，翻开第一页——是星耀传媒的股权架构图。
她在“流通股”区域画了个圈，又在旁边写下“深澜资本”西个字。
“他什么时候买的？”
“在沈门提交意向书前六小时。”
楚河说，“时间卡得很准，像是……在回应什么。”
叶晚星合上文件夹，放回柜中。
金属门闭合时发出短促的“咔嗒”声。
她走回座位，重新戴上翡翠耳钉。
耳钉接触皮肤的瞬间，楚河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微微蜷了一下。
“还有别的吗？”
她问。
“有。”
楚河从口袋掏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桌上。
照片里是一间会议室，长桌尽头坐着一个男人，鹰钩鼻，三角眼，左手无名指戴着翡翠扳指。
他正用雪茄在空中划线，神情凌厉。
背景电子屏显示着“跨境电商物流枢纽项目”的PPT标题。
“这是今天早上九点，沈门主持内部会议的抓拍照。”
楚河说，“议题是你。”
叶晚星目光落在屏幕上那个项目名称上。
“物流枢纽？”
她轻声重复。
“选址就在云城南区，紧挨着你去年拿下的仓储用地。”
楚河往前一步，“而且，他们计划三个月内完成一期建设，速度远超常规流程。
背后有人批绿灯。”
叶晚星终于抬眼：“他在模仿我。”
“什么？”
“三年前我做首播带货，第一个爆品就是从南区仓库首发的古董茶具。”
她指尖点了点太阳穴，“当时没人信这条路能走通，是他——”她顿住，没说下去，“后来我把供应链做成可视化地图，全网传疯了。
现在他拿同样的模式，贴上‘高科技物流’标签，准备抢政策红利。”
楚河皱眉：“你是说，他想复制你的路径？”
“不止复制。”
她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他要把我变成他故事里的注脚。
合作意向书不是邀请，是宣告——他要用我的名气为他的项目背书，再反过来挤压我的生存空间。”
笔尖在白板上划出一条斜线。
“他高估自己了。”
她说。
楚河看着她，忽然觉得今天的叶晚星不一样。
以往她说话时尾音上扬，带着笑意，像晚风拂过树梢。
而现在，她的声音平首，没有起伏，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那你打算怎么回？”
他问。
叶晚星没答。
她走向办公桌，拉开最下层抽屉，取出一只檀木盒。
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古董怀表，表盖刻着繁复藤蔓纹。
她轻轻摩挲表面，然后按下机关。
“咔”的一声，表盖弹开。
指针停在十点零七分。
她盯着那刻度，忽然开口：“你记得我十八岁那年，第一次站在叶家大厅吗？”
楚河一怔：“记得。
你穿了条墨绿色旗袍，一句话没说，只低头行礼。”
“那天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
她合上怀表，放回盒中，“包括我自己。
可我走出来的时候，天在下雨，我踩到一片落叶，滑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站稳脚跟的人，才有资格选择往哪走。”
她关上抽屉，转身面向他。
“告诉沈门的代表，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南区仓库等他。
我要亲眼看看，他的物流枢纽，准备怎么建。”
楚河愣住：“你要见他？”
“不见。”
她嘴角微扬，“我只是去验地。
顺便告诉他，那块地的地下管网图，还在‘星选’手里。
没有它，他连地基都打不下去。”
楚河笑了，笑声短促却有力。
他重新掏出药瓶，这次没吃药，只是握在掌心。
“需要我安排媒体吗？”
“不用。”
她拿起外套，“这件事，越安静越好。”
她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节奏稳定。
手搭上门把时，她停下。
“还有件事。”
她背对着他说，“联系一下经侦支队的程砚，问他最近有没有收到关于沈氏资金流向的协查请求。”
楚河点头：“明白。”
门开了，走廊灯光斜切进来。
她走出去，身影被拉长，投在墙面。
楚河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影子慢慢移出视野。
他低头，发现刚才写的记事本上，自己无意识地画了许多小圆圈，每个都刚好能套住一枚硬币。
他合上本子，望向窗外。
南区方向，起重机正在吊装钢梁，塔吊臂缓慢转动，像一只巨大的机械手臂，正试图抓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