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触碰红颜获天龙武功
第5章 长安落脚吕布府
从洛阳到长安，这一路走了快一个月。
李欢跟在貂蝉府的队伍末尾，脚底板早就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
眼瞅着终于踩进长安城门，他本以为能喘口气，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 哪有半分都城该有的气派？
街上挤满了从洛阳迁来的老百姓，挑着破筐的、抱着哭嚎孩子的、拄着拐杖的老人，密密麻麻堵得路都走不动。
路边粮铺的掌柜把价牌举得老高，糙米卖到了平日三倍的价钱，几个饿极了的汉子蹲在墙角啃树皮，树皮渣子掉得满衣襟都是。
李欢心里首犯嘀咕：这乱世，连活下去都这么难。
队伍七拐八绕进了吕布府，红墙高瓦看着倒是气派，门口侍卫腰挎长刀，站姿笔挺，比貂蝉府的护卫精神多了。
可李欢心里却没半点踏实 —— 他清楚连环计的下一步，貂蝉得留在吕布身边继续迷惑对方，他这个跟着过来的小厮，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权力斗争的垫脚石。
果然，刚把行李搬到杂役房，管事周福就找了过来。
周福搓着手，一脸 “我也没办法” 的为难模样：“李欢啊，不是我故意给你找难事儿，严夫人院里缺个杂役，你就先去伺候着。
记住，机灵点，少说话多做事，别惹夫人不痛快。”
李欢心里 “咯噔” 一下，脸都白了。
严氏？
吕布的正妻，府里谁没听过她的名声？
长得是真好看，柳叶眉配着杏眼，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可脾气却爆得像点着的炮仗。
前几天他还听别的小厮说，有个丫鬟打碎了严氏的茶杯，被她让人按在院里打了二十大板，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周管事，能不能…… 能不能换个人？”
李欢小声求情，他是真怕自己小命栽在严氏手里。
可周福却摆了摆手，眼神闪了闪：“这是上面安排的，我也没法子。
你就去吧，别多想，好好干活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李欢也没法再推辞，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小人知道了，一定好好伺候夫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李欢就被严氏的丫鬟叫了起来。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跑到院里，就看见严氏坐在廊下描眉，阳光洒在她脸上，倒有几分温柔模样。
可没等李欢松口气，严氏就把眉笔 “啪” 地扔在桌上，指着他：“去，给我买城西张记的胭脂，要最艳的玫瑰色，别的颜色我不用。”
“是，小人这就去。”
李欢赶紧应着，揣上严氏给的碎银子就往外跑。
长安的路比洛阳还绕，他问了好几个路人，好半天才找到张记胭脂铺。
掌柜的慢悠悠地拿出胭脂盒，李欢心里急得不行 —— 他怕回去晚了挨骂，手忙脚乱地付了钱，攥着胭脂盒就往回冲。
可刚跑到吕布府门口，就被一个穿灰布褂子的随从拦住了。
那随从斜着眼打量李欢，语气里满是不屑：“站住！
严夫人有令，给她送东西的，都得在门口等半个时辰才能进去。”
“大哥，通融一下呗，夫人还等着用呢。”
李欢陪着笑，心里却在骂娘 —— 这大冷天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等半个时辰不得冻成冰棍？
可那随从却冷笑一声，伸手推了李欢一把：“通融？
严夫人的规矩你也敢破？
不想活了？”
李欢踉跄着后退两步，知道没法讲道理，只能缩在门口的墙角，抱着胳膊跺脚取暖。
这半个时辰过得比半天还慢。
李欢冻得嘴唇发紫，手指僵硬得都快攥不住胭脂盒了，那随从才慢悠悠地挥了挥手：“进去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李欢一路小跑冲进严氏的院子，看见严氏还坐在廊下喝茶，赶紧把胭脂递过去，头埋得低低的：“夫人，您要的胭脂买回来了。”
严氏接过盒子，漫不经心地打开，可刚看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 “啪” 地把盒子摔在地上，胭脂棒滚出来，是土黄色的，跟玫瑰色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这小厮，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严氏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吓得李欢赶紧蹲下去捡，“我要玫瑰色的，你给我买这破玩意儿，是想让我出去丢人现眼吗？”
李欢捡起胭脂盒，心里首骂胭脂铺的掌柜 —— 肯定是他跑太急，掌柜的拿错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跪在地上，头磕得 “咚咚” 响：“夫人恕罪！
是小人没看仔细，我这就去重新买！”
“现在去？”
严氏冷哼一声，指了指天边，“天都快黑了，张记早就关门了！
你说怎么办？”
李欢心里一慌，头埋得更低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严氏身边的丫鬟凑过去，小声说：“夫人，不如让他今晚在院子里罚站，明天一早再去买？
也让他长长记性。”
严氏搓了搓手，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不耐：“就这么办！
今晚你就在院子里站着，要是敢耍赖偷懒，明天先打你西十大板，再把你赶出府去！”
李欢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可也只能应下来：“是，小人知道了。”
天黑下来后，长安的风更冷了，刮在脸上像针扎一样。
李欢站在院子里，冻得浑身发抖，牙齿 “咯咯” 首响。
他望着杂役房的方向，心里琢磨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出了这事严氏肯定记恨上他了，以后指不定怎么刁难。
要么想办法换个差事，要么赶紧再抽个厉害点的武功，不然迟早得被她折腾死。
接下来的几天，严氏的刁难果然变本加厉。
让他半夜三更去挑水，说水缸必须满得溢出来；让他给她绣帕子，还得绣上鸳鸯，绣不好就不许吃饭。
李欢的手被针扎得满是小洞，可也只能忍着 。
白天忙完活，晚上等杂役房的人都睡熟了，李欢就偷偷跑到后院的柴房旁练武功。
天山六阳掌慢慢有了点起色，他能把柴房的木门拍得 “砰砰” 响；凌波微步也越来越熟练，挑水的时候，脚步轻快得像一阵风，比别的小厮快了不少。
有一次，周福看见他挑水跑得飞快，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本事？
跑得比兔子还快。”
李欢只能打哈哈：“天天挑水，练出来的。”
李欢跟在貂蝉府的队伍末尾，脚底板早就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
眼瞅着终于踩进长安城门，他本以为能喘口气，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 哪有半分都城该有的气派？
街上挤满了从洛阳迁来的老百姓，挑着破筐的、抱着哭嚎孩子的、拄着拐杖的老人，密密麻麻堵得路都走不动。
路边粮铺的掌柜把价牌举得老高，糙米卖到了平日三倍的价钱，几个饿极了的汉子蹲在墙角啃树皮，树皮渣子掉得满衣襟都是。
李欢心里首犯嘀咕：这乱世，连活下去都这么难。
队伍七拐八绕进了吕布府，红墙高瓦看着倒是气派，门口侍卫腰挎长刀，站姿笔挺，比貂蝉府的护卫精神多了。
可李欢心里却没半点踏实 —— 他清楚连环计的下一步，貂蝉得留在吕布身边继续迷惑对方，他这个跟着过来的小厮，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权力斗争的垫脚石。
果然，刚把行李搬到杂役房，管事周福就找了过来。
周福搓着手，一脸 “我也没办法” 的为难模样：“李欢啊，不是我故意给你找难事儿，严夫人院里缺个杂役，你就先去伺候着。
记住，机灵点，少说话多做事，别惹夫人不痛快。”
李欢心里 “咯噔” 一下，脸都白了。
严氏？
吕布的正妻，府里谁没听过她的名声？
长得是真好看，柳叶眉配着杏眼，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可脾气却爆得像点着的炮仗。
前几天他还听别的小厮说，有个丫鬟打碎了严氏的茶杯，被她让人按在院里打了二十大板，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周管事，能不能…… 能不能换个人？”
李欢小声求情，他是真怕自己小命栽在严氏手里。
可周福却摆了摆手，眼神闪了闪：“这是上面安排的，我也没法子。
你就去吧，别多想，好好干活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李欢也没法再推辞，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小人知道了，一定好好伺候夫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李欢就被严氏的丫鬟叫了起来。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跑到院里，就看见严氏坐在廊下描眉，阳光洒在她脸上，倒有几分温柔模样。
可没等李欢松口气，严氏就把眉笔 “啪” 地扔在桌上，指着他：“去，给我买城西张记的胭脂，要最艳的玫瑰色，别的颜色我不用。”
“是，小人这就去。”
李欢赶紧应着，揣上严氏给的碎银子就往外跑。
长安的路比洛阳还绕，他问了好几个路人，好半天才找到张记胭脂铺。
掌柜的慢悠悠地拿出胭脂盒，李欢心里急得不行 —— 他怕回去晚了挨骂，手忙脚乱地付了钱，攥着胭脂盒就往回冲。
可刚跑到吕布府门口，就被一个穿灰布褂子的随从拦住了。
那随从斜着眼打量李欢，语气里满是不屑：“站住！
严夫人有令，给她送东西的，都得在门口等半个时辰才能进去。”
“大哥，通融一下呗，夫人还等着用呢。”
李欢陪着笑，心里却在骂娘 —— 这大冷天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等半个时辰不得冻成冰棍？
可那随从却冷笑一声，伸手推了李欢一把：“通融？
严夫人的规矩你也敢破？
不想活了？”
李欢踉跄着后退两步，知道没法讲道理，只能缩在门口的墙角，抱着胳膊跺脚取暖。
这半个时辰过得比半天还慢。
李欢冻得嘴唇发紫，手指僵硬得都快攥不住胭脂盒了，那随从才慢悠悠地挥了挥手：“进去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李欢一路小跑冲进严氏的院子，看见严氏还坐在廊下喝茶，赶紧把胭脂递过去，头埋得低低的：“夫人，您要的胭脂买回来了。”
严氏接过盒子，漫不经心地打开，可刚看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 “啪” 地把盒子摔在地上，胭脂棒滚出来，是土黄色的，跟玫瑰色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这小厮，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严氏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吓得李欢赶紧蹲下去捡，“我要玫瑰色的，你给我买这破玩意儿，是想让我出去丢人现眼吗？”
李欢捡起胭脂盒，心里首骂胭脂铺的掌柜 —— 肯定是他跑太急，掌柜的拿错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跪在地上，头磕得 “咚咚” 响：“夫人恕罪！
是小人没看仔细，我这就去重新买！”
“现在去？”
严氏冷哼一声，指了指天边，“天都快黑了，张记早就关门了！
你说怎么办？”
李欢心里一慌，头埋得更低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严氏身边的丫鬟凑过去，小声说：“夫人，不如让他今晚在院子里罚站，明天一早再去买？
也让他长长记性。”
严氏搓了搓手，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不耐：“就这么办！
今晚你就在院子里站着，要是敢耍赖偷懒，明天先打你西十大板，再把你赶出府去！”
李欢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可也只能应下来：“是，小人知道了。”
天黑下来后，长安的风更冷了，刮在脸上像针扎一样。
李欢站在院子里，冻得浑身发抖，牙齿 “咯咯” 首响。
他望着杂役房的方向，心里琢磨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出了这事严氏肯定记恨上他了，以后指不定怎么刁难。
要么想办法换个差事，要么赶紧再抽个厉害点的武功，不然迟早得被她折腾死。
接下来的几天，严氏的刁难果然变本加厉。
让他半夜三更去挑水，说水缸必须满得溢出来；让他给她绣帕子，还得绣上鸳鸯，绣不好就不许吃饭。
李欢的手被针扎得满是小洞，可也只能忍着 。
白天忙完活，晚上等杂役房的人都睡熟了，李欢就偷偷跑到后院的柴房旁练武功。
天山六阳掌慢慢有了点起色，他能把柴房的木门拍得 “砰砰” 响；凌波微步也越来越熟练，挑水的时候，脚步轻快得像一阵风，比别的小厮快了不少。
有一次，周福看见他挑水跑得飞快，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本事？
跑得比兔子还快。”
李欢只能打哈哈：“天天挑水，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