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梦魇：我在梦中成神
第4章 梦？现实？
痛是组织损伤相关的躯体感觉和情感体验，也是人体感官体验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或许人类永远不会对这种体验感到麻木。
反正林淼从刚才到现在一共被砍了三次头依然觉得脖子很疼。
只是这一次睁开眼睛之后，他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有声张，没有抬头乱看，只是静静的等待狂跳的心脏安静下来。
班主任秦晓丽依旧和刚才梦里一样正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除此之外教室里只剩下笔尖触碰纸张发出的“沙沙”声。
我，又活了。
这是林淼的第一个想法。
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这是第二个。
这一次，还会让那家伙得逞吗？
这是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同样的事情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林淼微微吸了一口气，尽量维持着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手抓起旁边的笔，一手在桌子底下掏出口袋里的文玩葫芦把玩起来。
他倒也不是喜欢文玩，只是思考的时候必须同时做点其他什么事，否则精神很难集中，小葫芦这种东西正好方便携带而己。
小巧的葫芦在指尖转动，林淼的思维也就此活络了起来。
按理来说，梦里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但是被斩首的时候真的很痛，所以不能用疼痛来判断是否是在做梦。
他微微皱起眉头，换了个角度思考。
之前几次结束梦境都是因为那道斩下他头颅的黑影。
那么，如果现在是在做梦，那黑影应该还在这里！
林淼抓着葫芦的手微微攥紧。
这一次一定要把那家伙揪出来！
但很快，他手上的力道一松，两根手指夹着葫芦腰缓缓转动。
思维也随之转动。
如果现在不是梦呢？
上课时间贸然去寻找肯定不合适，到时候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
要想解释起来还很麻烦。
很快，林淼眸光一闪，手上动作一收。
还有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他扭头看着自己的同桌。
此前做的三次梦里，两次人会变成动物，所以只需要观察别人会不会发生改变就可以了。
同桌张伟留着寸头，中等个子，中等身材，穿着校服。
他的长相，声音，甚至是皮肤的颜色都很普通常见，没有任何能给人留下记忆点的东西。
属于丢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了的那种。
他一首这么没有特点吗？
林淼想了想。
这人好像一首干什么都不出众，什么都是中等水平，话也不算多。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是他的同桌，他甚至可能都不会注意到班上还有这么个人。
印象里他倒是一首都是这样。
按理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想到这里，林淼大着胆子用笔杆戳了他一下。
张伟身子微微倾斜，立即看了过来。
林淼随口发问。
“几点了？”
张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还有8分钟下课。”
没有任何奇怪的赘言。
林淼心头松了一口气。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有些不放心的小心打量着他。
只见张伟回答完之后，摆正身体，低头看着试卷。
动作和姿态和刚才和他搭话之前一模一样。
甚至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正常人会这样吗？
伴随着班主任秦晓丽的说话声，张伟机械的拿起笔来在试卷上涂涂改改。
很正常的举动。
可在林淼看来，却莫名的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只会按照程序设定进行每一个步骤的机器人！
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张伟，真的是人吗？
念头刚起，下一秒，视线里张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仿佛伸手可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
林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在同一时间拉响了警报。
是梦！
秦晓丽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周遭也变得吵闹起来，和上一个梦如出一辙。
林淼一瞬间变了脸色，怒目迅速环视西周。
谁！
到底是谁！
是谁要杀我！
猎鹰似的眼神仿佛冒着寒光，扫过教室里每一个人的脸。
他们有些变成了动物，只是穿着人类的衣服，有些和张伟一样，身体变得虚幻。
所有人感受到他的目光在同一时间回过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仿佛此时此地，他才是那个异类！
压抑。
无比的压抑。
像是头顶悬着一块摇摇欲坠的巨石，不知何时会落下。
敌在暗我在明，知道事态不妙，接下来的事情又不被他所掌控，索性洒脱一把！
林淼瞪着发红的眼睛，一把扫开桌子上堆积的书，攥紧了拳头大叫道。
“出来，给我出来！
妈的，缩头缩脑的算什本事？
老子的脖子就在这里，来砍啊！”
既然要杀我，那就别磨磨蹭蹭的，首接来啊！”
喊叫声刚过半，脖子再次发凉。
他还挺听话，真来了。
腹诽一句之后，眼珠转动，林淼看清楚了杀他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团黑色的，混合着头发以及各种人体器官的东西。
当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林淼竟然对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即便此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怪物。
那种感觉不像是故人重逢，倒像是见到了某个和他朝夕相处的人一样。
耳鸣声响起，画面逐渐定格。
……还是那间教室，还是那些熟悉的人。
林淼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疼，依旧很疼。
他擦去额头上的牛毛汗，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
没有说话，没有抬头，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小葫芦盘玩起来。
这一次，我真的醒了吗？
那东西还会再来杀我吗？
“呵。”
林淼嗤笑一声立即站起。
“老子的命凭什么让你决定？”
说完一脚踩着板凳一脚踏着桌子，推开窗户。
“林淼，你干什么？！”
身后传来秦晓丽的尖叫，以及同学们的惊呼声。
林淼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纵身一跃！
强烈的失重感伴随着冷风随之袭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地面，林淼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放声狂笑了起来。
“哈哈，这次，我……”话未说完，脖子一凉，视线忽然上移。
“操！！！”
或许人类永远不会对这种体验感到麻木。
反正林淼从刚才到现在一共被砍了三次头依然觉得脖子很疼。
只是这一次睁开眼睛之后，他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有声张，没有抬头乱看，只是静静的等待狂跳的心脏安静下来。
班主任秦晓丽依旧和刚才梦里一样正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除此之外教室里只剩下笔尖触碰纸张发出的“沙沙”声。
我，又活了。
这是林淼的第一个想法。
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这是第二个。
这一次，还会让那家伙得逞吗？
这是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同样的事情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林淼微微吸了一口气，尽量维持着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手抓起旁边的笔，一手在桌子底下掏出口袋里的文玩葫芦把玩起来。
他倒也不是喜欢文玩，只是思考的时候必须同时做点其他什么事，否则精神很难集中，小葫芦这种东西正好方便携带而己。
小巧的葫芦在指尖转动，林淼的思维也就此活络了起来。
按理来说，梦里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但是被斩首的时候真的很痛，所以不能用疼痛来判断是否是在做梦。
他微微皱起眉头，换了个角度思考。
之前几次结束梦境都是因为那道斩下他头颅的黑影。
那么，如果现在是在做梦，那黑影应该还在这里！
林淼抓着葫芦的手微微攥紧。
这一次一定要把那家伙揪出来！
但很快，他手上的力道一松，两根手指夹着葫芦腰缓缓转动。
思维也随之转动。
如果现在不是梦呢？
上课时间贸然去寻找肯定不合适，到时候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
要想解释起来还很麻烦。
很快，林淼眸光一闪，手上动作一收。
还有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他扭头看着自己的同桌。
此前做的三次梦里，两次人会变成动物，所以只需要观察别人会不会发生改变就可以了。
同桌张伟留着寸头，中等个子，中等身材，穿着校服。
他的长相，声音，甚至是皮肤的颜色都很普通常见，没有任何能给人留下记忆点的东西。
属于丢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了的那种。
他一首这么没有特点吗？
林淼想了想。
这人好像一首干什么都不出众，什么都是中等水平，话也不算多。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是他的同桌，他甚至可能都不会注意到班上还有这么个人。
印象里他倒是一首都是这样。
按理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想到这里，林淼大着胆子用笔杆戳了他一下。
张伟身子微微倾斜，立即看了过来。
林淼随口发问。
“几点了？”
张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还有8分钟下课。”
没有任何奇怪的赘言。
林淼心头松了一口气。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有些不放心的小心打量着他。
只见张伟回答完之后，摆正身体，低头看着试卷。
动作和姿态和刚才和他搭话之前一模一样。
甚至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正常人会这样吗？
伴随着班主任秦晓丽的说话声，张伟机械的拿起笔来在试卷上涂涂改改。
很正常的举动。
可在林淼看来，却莫名的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只会按照程序设定进行每一个步骤的机器人！
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张伟，真的是人吗？
念头刚起，下一秒，视线里张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仿佛伸手可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
林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在同一时间拉响了警报。
是梦！
秦晓丽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周遭也变得吵闹起来，和上一个梦如出一辙。
林淼一瞬间变了脸色，怒目迅速环视西周。
谁！
到底是谁！
是谁要杀我！
猎鹰似的眼神仿佛冒着寒光，扫过教室里每一个人的脸。
他们有些变成了动物，只是穿着人类的衣服，有些和张伟一样，身体变得虚幻。
所有人感受到他的目光在同一时间回过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仿佛此时此地，他才是那个异类！
压抑。
无比的压抑。
像是头顶悬着一块摇摇欲坠的巨石，不知何时会落下。
敌在暗我在明，知道事态不妙，接下来的事情又不被他所掌控，索性洒脱一把！
林淼瞪着发红的眼睛，一把扫开桌子上堆积的书，攥紧了拳头大叫道。
“出来，给我出来！
妈的，缩头缩脑的算什本事？
老子的脖子就在这里，来砍啊！”
既然要杀我，那就别磨磨蹭蹭的，首接来啊！”
喊叫声刚过半，脖子再次发凉。
他还挺听话，真来了。
腹诽一句之后，眼珠转动，林淼看清楚了杀他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团黑色的，混合着头发以及各种人体器官的东西。
当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林淼竟然对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即便此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怪物。
那种感觉不像是故人重逢，倒像是见到了某个和他朝夕相处的人一样。
耳鸣声响起，画面逐渐定格。
……还是那间教室，还是那些熟悉的人。
林淼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疼，依旧很疼。
他擦去额头上的牛毛汗，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
没有说话，没有抬头，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小葫芦盘玩起来。
这一次，我真的醒了吗？
那东西还会再来杀我吗？
“呵。”
林淼嗤笑一声立即站起。
“老子的命凭什么让你决定？”
说完一脚踩着板凳一脚踏着桌子，推开窗户。
“林淼，你干什么？！”
身后传来秦晓丽的尖叫，以及同学们的惊呼声。
林淼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纵身一跃！
强烈的失重感伴随着冷风随之袭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地面，林淼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放声狂笑了起来。
“哈哈，这次，我……”话未说完，脖子一凉，视线忽然上移。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