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玄冥宝鉴

第5章 白忆画

盗墓:玄冥宝鉴 摸鱼弯 2025-11-15 16:37:08 悬疑推理
前文说为什么铁路上的小偷不怕当地的混子头。

这么说吧。

那个年代,铁老大可不是白叫的。

铁路有医院,有学校,重要的是还有暴力机构。

站前所和站内所。

一个归当地管,另一个归铁老大管。

现在我俩在站门口出了事,跟谁报警?

跟哪个报警?

况且那猪玉握是陪葬品出土,我怎么说?

就是值一百万,我敢说吗我。

车站人流量极大,这群佛爷,也就是小偷。

小偷们成群结队也不怕人,在外面偷了东西往车站里一躲。

嘿,站前所管不到人家。

在车站里偷了东西,要么往外一躲,要么随便买张票随便去哪个车站躲几天再回来。

这群人是有组织的,有人罩着也不怕事儿。

刚才您也看见了,偷盗抢劫加勒索,无恶不作。

敢发牢骚他们真敢动刀子见血,报复心理极强。

谁要是惊了公家把他们逮住了,小偷小摸也判不了几天,等着他们出来,可就遭老罪咯。

除非下次再也不从火车站上车了,要不然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而且出门在外带的钱不多,带钱多也是带银行卡。

出长途必须带现金的话都把现金塞裤衩里。

您可别不信啊,就是那种裤裆前面有拉链有兜的裤衩,有兴趣可以自己搜搜。

所以大多数人丢了钱包手机,那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就当上了一课。

由于昨晚上没吃就赶火车,十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真不是人坐的,还是硬座。

今天一早又闻着那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满车厢的味走了一路。

嘴上骂着火车上吃泡面真不是东西,肚子里却叽叽咕咕的没完。

车从贡院街大门开进师大,过了巨人广场往西走到大操场后的家属院。

到家扔下行李,趁家里没人把脸上的鼻血洗了洗,换了衣服。

向父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就先跟福生一起去白妹子家吃一顿再说。

走出师大后门,就是信合西路。

印象中的信合西路总是在修,今年修水管,明年暖气管,后年又是扩建,不知道现在还修不修了。

有当地的朋友可以留言告诉我下。

因为修路,整条街都封着蓝色彩钢瓦围挡。

只留着左右两条窄窄的人行道。

此时己经下午。

雪下的大了不少,白雪覆黑泥。

骑着自行车和摩托车的人群,时不时压过去,白雪又变成黑泥,一道道黑白相间,像躺在地上疾驰的斑马。

我和我孙福生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到路对面银河超市。

银河巷紧邻师大宿舍华盛公寓,再往里就是印染巷。

印染巷当时这一路两侧都是自建房,一层搞成商铺,二层或出租或自己住。

卖饭的,小旅馆,小电影院,KTV,游戏机厅,网吧等等等等,价格便宜实惠,为师大学生消耗荷尔蒙提供不少场所。

这里被师大的学子们亲切的取了个外号,叫‘临汾小香港’。

也就是寒暑假人少,平时家家都爆满。

现在啊,繁华不再。

师大前两年搬去太原了,银河超市也早就拆了。

我俩这门还没进一半,孙福生就冲里面探脑吆喝:“白妹子,两大碗牛肉丸子面,加豆皮加麻花加卤蛋,再多来点面多来点肉!

能多辣就多辣!”

“我说福生你这么贫我咋不知道呢?”

我顺手掀开拼花布门帘,店里的热气熏的我平光眼镜儿蒙上了一层水雾。

孙福生一脸傲娇:“哎,今天这顿谁请啊?

我请,我请就得听我的!”

我撇撇嘴,拉开拉链用纯棉秋衣擦了擦眼镜又带上。

“我请行了吧,你这还不如多来一碗,人给你加面加肉能够本吗?”

孙福生颇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顺子你请,你还有钱吗你?

那啥白妹子再来两瓶啤酒。”

我脸色一黑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小爷我能靠脸吃饭懂不懂,我的脸在这儿能赊账!

"“赊账?

我看看谁的脸,面子这么大能在我这儿赊账。”

从门外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我一看这不是白叔吗,戴个狗皮帽子拿着个大扫帚正扫雪呢。

我说刚才没看见您,您老回去暖和会,我和福生在这扫地就行,吃饭的时候一起喝两盅。

白叔一听喝酒就脸绿,说啥也不让我们帮忙,问了好几句才知道昨晚上来了几个西安得朋友,喝多了这中午睡得才刚醒。

正好下雪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又把我们让进店里说一会扫完就进去。

老白家牛肉丸子面是这家店的招牌,牛肉丸子可不是牛肉做的丸子,而是牛肉片,炸丸子加面。

牛骨加辣椒熬成的骨头汤一浇,葱花香菜一放,小味儿泽儿一下就上来了。

大冬天来上这么一碗辣出汗的面,再配上大蒜。

绝对是一种特别舒坦的事情。

这是平阳府的特色,外地基本吃不到,有兴趣来临汾旅游的朋友可以尝尝。

白叔是这儿的老板,一脸沧桑的中年大叔,具体名字不知道,但打小我们就这么叫了。

跟我姑父和我爸还有二叔是当地空军院子里一起长大的发小儿,喝酒很是豪爽,能把他老人家喝的脸绿也是一种本事。

“顺哥回来啦。”

白妹子看着我进门,眼神变成一双月牙。

穿着高领白色毛衣,外面罩着卡通熊的围裙,卡通熊脸蛋红彤彤的撑得老大。

白妹子名叫白忆画,是这白叔家闺女。

也跟我们俩是一条街的发小,比我小两岁,今年刚大西,上的是我们本市的师范大学体育学院。

师范大学有好几个校区,贡院街这个是本校区,体育学院那边是三校区。

离得有些远,好在平时有班车,没课就过来看着店帮帮忙,这早放寒假了,所以天天呆在这边。

她让服务员弄了水晶肘子加猪耳朵,老醋花生,下酒菜拼盘,把围裙脱了扔桌子上,扭着细腰就一屁股坐到我旁边。

说实话,小白也就比我低两公分,我一米八二,她一米八零。

不知道是不是腿特长,我俩坐一条凳子,她却比我矮半头。

嘿,就老白那矮胖墩,要不是我妈跟小白母亲是闺蜜,还一首以为她不是亲生的呢。

孙福生冲服务员吆喝一句。

“唉!

姐,拼盘多加蒜泥茄条啊。”

白忆画瞪了孙福生一眼,知道我也爱吃,就没说啥。

“白妹子,我这一个月可上你这吃不少钱啊,也没见你往哥身边坐过。

怎么顺子一回来就往他跟前凑啊。”

福生贱贱一笑。

白忆画拿起子开了啤酒,顺手把啤酒瓶盖扔孙福生鸡窝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