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入愚郎,宠妻娇态韵悠长

第005章 找上门来

见婉儿乖巧应允,高天鹤继而问道:“娘子出身大户人家,自是有姓氏的吧?”

婉儿轻声应道:“家父姓唐,因而父亲为我取名唐婉,小名叫婉儿。”

高天鹤微微颔首,道:“温婉娴淑,果真是好名字。

我往昔并无名字,既如此,今日为夫便为自己取一名号,唤作高天鹤。

高者,高山之巍峨也;天者,苍穹之浩渺也;鹤者,灵禽之祥瑞也。

其寓意乃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且鹤又为长寿之征,正可象征你我夫妻之情如天地长久,绵延不绝。

娘子以为如何?”

婉儿展颜一笑,恰似春花绽放,柔声道:“夫君顽疾而祛,聪慧过人,此名极佳,寓意深邃悠远,非但彰显夫君之凌云壮志,更令婉儿心生感动,足见夫君仍念着婉儿的好。”

高天鹤含情脉脉地说道:“婉儿若欢喜,此后唤我天鹤便好,或是夫君亦无妨。

只是于那私密床笫之间,我却独爱婉儿轻唤我天鹤哥哥。”

婉儿乍闻 “床笫” 二字,双颊瞬间晕染如天边云霞,又羞又恼道:“夫君,青天白日,怎可说出这般羞人言语。

夫君为何定要婉儿如此称呼?

唤夫君或相公岂不更为妥帖?”

高天鹤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娓娓而言:“婉儿有所不知,我之顽疾承蒙神仙妙手回春,神仙亦赐我灵慧。

在那神仙所在之奇异世界,于己名之后缀以哥哥二字,乃是表达挚爱深情之亲昵敬称呢。”

婉儿似懂非懂,微微颔首,那粉嫩脸颊愈发红透,恰似熟透之蜜桃,娇艳欲滴。

高天鹤前世无有妹妹相伴,心底始终渴盼能有一位可宠溺呵护之人。

此刻令婉儿这般称呼,一则能圆其兄长之梦,二则在那蓝星世界,情侣之间女方娇嗔软语哥哥、哥哥地唤着,总能撩拨起一种别样绮思情韵。

说穿了,便是高天鹤潜藏心间的些许甜蜜且略带俏皮的独特念想,欲在这爱意缱绻之中,编织独属于彼此的浪漫情网,让那爱意满溢,甜腻得似能化在空气之中,如梦如幻,仿若置身于玛丽苏的梦幻情境,唯余彼此深情,在这悠悠岁月里荡漾不息。

未曾有过丰富恋爱经历的高天鹤,心底里满是对初恋滋味的憧憬与追寻,而婉儿,恰是那能让他梦想成真的女子。

婉儿宛如从诗画中走来的佳人,温婉贤淑的气质与端庄秀丽的容颜完美融合,既有大家闺秀的雍容典雅,又不失小家碧玉的娇羞可爱、小鸟依人之态。

于高天鹤而言,得此佳人相伴,真真是夫复何求。

他甚至暗自思忖,若自己身处唐玄宗之位,怕也会如那帝王一般,为博红颜一笑,情愿舍弃江山万里。

遥想在蓝星之时,婚姻仿若被重重物质枷锁束缚。

动辄万紫千红的彩礼,一动不动的房车要求,对于出身寒门、仅毕业于二流大学的高天鹤而言,那简首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似这般情形,怕是终其一生都要在房奴的重压下艰难喘息。

然而如今,虽居于这简陋的小木屋,或许屋顶还会在雨天漏雨如注,可身边有婉儿这般娇俏可人的娇妻悉心守护。

既无需筹备那令人望而却步的彩礼,便能幸运地拥有如此美好的她,且婉儿正值二九年华,青春正好,如春日繁花般绚烂,又笃定是完璧之身,一切皆是那般美好得恰到好处,既不违背世间伦常,又尽享爱情最纯真动人的模样。

念及此处,高天鹤竟不由自主地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晶莹的涎水悄然滑落。

首至婉儿带着关切与羞涩,用那轻柔的手绢为他轻轻擦拭时,高天鹤才如梦初醒般从那美好的遐想中缓缓回神。

高天鹤带着几分痴傻又满是深情的笑意,喃喃道:“婉儿,你当真美得不可方物。

恰似那清水之中袅袅而出的芙蓉,未施粉黛却天然艳丽,于尘世污浊中独立,濯清涟而不妖,圣洁而迷人。

婉儿,你且轻唤一声天鹤哥哥,让夫君好好聆听,可好?”

婉儿微微嗔怪地收回手绢,欲语还休间,那粉嫩的脸颊早己晕染成一片绚烂的红霞。

她羞怯地微微垂首,声若蚊蝇般轻轻吐出:“天鹤哥…… 哥哥……”那声音虽轻如呢喃,却似春日微风,悄然拂过心田。

此刻的高天鹤,仿佛被赋予了超凡的听力,将这扭捏又饱含羞涩的呼唤尽收耳中,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自心底涌起,瞬间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让他沉浸在这甜蜜的旋涡之中,久久难以自拔。

“婉儿,再大声些,夫君尚未听清呢。”

高天鹤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轻声逗弄着。

“天鹤哥哥,你这般捉弄婉儿,真真是坏死了,婉儿羞得无地自容,再也不叫了!”

婉儿娇嗔地说完,便带着那如熟透蜜桃般的红晕,扭头快步回到座位之上。

而高天鹤,却依旧独自回味着那声声令他心醉神迷的呼唤,仿若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只余那无尽的甜蜜与满足在空气中悠悠荡漾,编织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玛丽苏画卷,将他与婉儿紧紧环绕其中。

就在高天鹤沉醉于那旖旎美好的幻想之际,一道极为刺耳且粗俗不堪的叫骂声仿若利箭般首首穿入堂屋之内。

“婉儿堂妹,堂哥来看你咯,瞅瞅你那傻子夫婿是不是还喘气儿呢,听闻摔了一跤,该不会变得更傻了吧!

哈哈哈哈!”

那嚣张的大笑声如雷鸣般接踵而至,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高天鹤瞬间警醒,神色凝重地对婉儿低语:“婉儿,你且如往常那般应付着,为夫先继续佯装痴傻,切切不可露出丝毫破绽。”

话音刚落,只听得 “哐当” 一声巨响,堂屋的门被人狠狠地一脚踹开。

随即,两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身着一身绚丽夺目的锦衣华服,那衣服上的金线在微弱的光线中仍闪烁着刺目的光芒,似在彰显其身份的不凡。

然而他的长相却极为普通,眉眼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市侩与轻浮。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目光肆意游走,满是淫邪放荡之色,仿佛世间万物在其眼中皆可被肆意轻薄,活脱脱一副仗势欺人的二世祖丑恶嘴脸。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仆人打扮的男子,虽为奴仆,却也身着绫罗绸缎,可那身绸缎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半分贵气,反而更衬得他举止猥琐。

只见他哈着腰,身体前倾,那姿态仿佛脊梁骨早己被抽去,只剩一副谄媚奉承的皮囊。

一双三角眼紧紧眯着,时不时闪烁出阴鸷的寒光,犹如暗处潜伏的毒蛇,只待时机一到,便会毫不留情地窜出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