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濒死，立契后我复制一切
第4章 下一任监视目标——祁三夜！
“什么！？”
祁三夜的惊呼声划破了病房内的寂静。
“砰！”
紧接着，门被猛地撞开，胖子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般首闯进来，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攥住许警官的衣领，眼眶通红，声嘶力竭地吼道。
“爷爷自杀了？
你肯定是在骗我！
是不是！？”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愿相信的执拗，全然不顾许警官的身份，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一个劲儿地摇晃着对方。
祁三夜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悲痛，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所以，你是怀疑我和罪徒有勾结？
觉得我爷爷是想销毁什么证据？”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笑声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不是很荒谬吗？”
祁三夜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单薄的身躯微微摇晃，他单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倔强。
“既然你有所怀疑，那我给你指条路。”
说着，他缓缓抬头，目光如炬，死死锁定那个守在窗子边的执法者。
“张家的张铭！
之前他打伤我，找了人顶罪，这次又想杀我，同样找人顶罪。
我严重怀疑张家想从我这儿谋取什么。
要不你去查查看？
发现我没死，就报复我的家人，这个犯罪动机够充分了吧？”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碴，让病房内的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许警官察觉到胖子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生怕局面失控，连忙伸手关掉了记录仪。
“张铭！
你这混蛋！
没完没了了是吧？
大家都是一条命，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金贵！”
胖子彻底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顾不上其他，从包里抽出一根甩棍，作势就要往外冲，那架势，仿佛要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胖子！”
“嗯？”
胖子转过头，手臂上的肥肉跟着抖动了一下，看向祁三夜。
“你身体不方便，我去！”
“回来！”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姜叔书！！”
祁三夜再次喊道，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胖子看到祁三夜眼中的平静，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紧咬着牙关，将手中的甩棍狠狠地丢到了地上。
“咣！”
甩棍落地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祁三夜伸出手，胖子赶忙上前搀扶。
“许警官，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祁三夜淡淡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许警官察觉到徒弟似乎还想问什么，便抢先开口说道：“没有了，你伤得这么重，还是在医院好好养着吧。”
“谢谢。”
祁三夜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手搭在胖子的肩膀上，“胖子，我们回家。”
等两人离开后，躲在角落里的护士才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回到护士台，迅速戴上耳机，笔尖在纸上随意地滑动着，像是在记录着什么。
“师傅，这件事……”石正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石正，你想问什么？”
许警官问道，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这件事明显很蹊跷。”
许警官眼神一凛，一只手重重地按在石正的肩膀上，将他拉到身前，低声说道：“所以，你只怀疑他？
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个自首的人？”
石正听后，双眼猛地瞪大，仿佛一道雷霆在脑海中炸开，瞬间击碎了之前的自以为是。
“师傅，你是说……现场满是玻璃碎片，血液检测显示有两个人的血，但自首的那人头上根本没有伤口。
判案可不能只看刀上的血迹、指纹和测谎仪。”
许警官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作为一名初出茅庐的执法者，石正显然还很稚嫩。
“那祁三夜没有说谎？
那我们去张家抓人不就好了？”
“啪！”
许警官点燃一支烟，打火机滑落进衣兜，他静静地站在窗前，任由窗外的雾气模糊了双眼，吐出的烟圈缓缓拍打在玻璃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你不是一首好奇我手臂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难道说？”
石正的目光落在许警官的手腕处，那道长长的刀疤格外显眼，他曾拉开看过，足有二十厘米长。
“嗯，”许警官缓缓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刚当执法者的时候，去张家抓人，结果人没抓到，我却留下了这道疤。”
他深吸一口烟，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年轻人，这世道艰难，先蛰伏起来等待时机吧。”
许警官望着窗外，看着祁三夜和姜叔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雾中，一口吸完，默默地将烟头碾碎在烟灰缸里，转过头看向石正。
“让护士帮忙写张纸条，你借着跟踪的名义送过去，提醒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注意，不要被拍到。”
拉开窗户，一股冷气袭来。
“嘶。”
胖子抖了抖身上的肉，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祁三夜，“还好吧？”
“死不了。”
祁三夜感觉伤口处传来阵阵凉意，但此刻，他的心却比伤口还要冷。
“胖子。”
“嗯？”
“你说要是当上秩序使，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
祁三夜望着前方的浓雾，喃喃自语。
“应该吧。”
胖子盯着眼前的雾气，眼底也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家？
或者应该带着爷爷一起去医院呢？
视线透过浓雾，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
“唰唰……”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星纪元 100 年，除夕，零点零分零秒，反攻！”
“天外战场坚持游击战！”
一张边角带着精致花纹的信纸上，钢笔留下的一个个汉字苍劲有力，仿佛要将纸穿透。
破旧的桌子前，坐着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灯光一闪，旁边的台灯毫无征兆地灭了。
“哎……这物件还没有我老，就己经不中用了。”
老人看着旁边那盏暗淡的老旧台灯，轻轻地拍了拍它。
台灯像是感受到了老人的心意，重新闪烁起温暖的黄光，虽然灯光还有些闪烁不定。
看到台灯亮起，老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老人再次握起笔，在纸上郑重地写下。
“计划，开始。”
角落中，一个漂亮的签名格外引人注目，洋洋洒洒写着“龙安民”。
随后将信纸轻轻对折。
神奇的是，那信纸在瞬间化为一摊白色粉末，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颤抖着衰老的身躯，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窗口。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仿佛能够穿透外面那浓浓的雾气，看到那家熟悉的小商店里透出的微弱灯光。
“一家灯火……万家灯火……”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胖子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他一边费力地将自己塞进衣服里，一边开口。
“爷爷……您年纪大了，要多注意休息，他那边有我看着，您不用担心！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给您带瓶可乐。”
胖子拉上背包，绕过老人，身影很快消失在迷雾之中。
“慢点！
看路！”
老人大声喊道，可回应他的只有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知道了”。
老人无奈地抿了抿嘴，缓缓转过身，目光仔细地扫视着这个熟悉的家。
十八年来的点点滴滴像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一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却被他长长的胡子拦住。
“哎……到了这一天，还真有点舍不得。”
老人虽然嘴上轻声叹息着，但他还是关上了所有的门窗，然后慢慢地走进厨房。
“咔！”
老人打开厨房的煤气罐阀门，刺鼻的煤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神色平静地躺在床上，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打火机。
他在等。
“啪”。
一点火光在黑暗中亮起。
“轰！”
瞬间，整间破旧的小屋被熊熊大火吞噬。
一分钟后，在祁夜家一公里外的一座楼顶上，一个狙击手静静地趴在那里，透过狙击镜，他看到了雾气中那淡淡的火光。
他迅速按动隐形耳麦，用低沉而机械的声音报告。
“1 号报告，监视区域疑似发生大火，监视目标生死不明，请求近距离探查。”
耳麦中立刻响起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中音。
中枢收到，批准行动。
“是！”
狙击手应了一声，按动手表上的隐形按钮，只见纳米金属如流水般迅速覆盖他的身躯，眨眼间形成一套炫酷无比的战衣，战衣表面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在雾气中完美隐形。
五秒后。
“噗……”战衣的右手弹出一个小巧的装置，从中喷出大片的白色雾气，瞬间将小屋的火焰扑灭。
1号狙击手迈步走进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停在了那个被烧焦的尸体面前。
基因检测中……隐秘基因库匹配中……目标匹配成功，相关资料己上传中枢。
狙击手调动出一个投影，看清上面的数据后，缓缓闭上眼睛，再次按动耳麦报告。
“1 号报告，检测目标己经确认死亡，请求下一步指示。”
中枢收到，回收尸体，继续伪装大火。
下一任监视目标——祁三夜！
姜叔书！
监视类型——全天候监视！
监视级别——S 级！
祁三夜的惊呼声划破了病房内的寂静。
“砰！”
紧接着，门被猛地撞开，胖子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般首闯进来，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攥住许警官的衣领，眼眶通红，声嘶力竭地吼道。
“爷爷自杀了？
你肯定是在骗我！
是不是！？”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愿相信的执拗，全然不顾许警官的身份，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一个劲儿地摇晃着对方。
祁三夜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悲痛，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所以，你是怀疑我和罪徒有勾结？
觉得我爷爷是想销毁什么证据？”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笑声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不是很荒谬吗？”
祁三夜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单薄的身躯微微摇晃，他单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倔强。
“既然你有所怀疑，那我给你指条路。”
说着，他缓缓抬头，目光如炬，死死锁定那个守在窗子边的执法者。
“张家的张铭！
之前他打伤我，找了人顶罪，这次又想杀我，同样找人顶罪。
我严重怀疑张家想从我这儿谋取什么。
要不你去查查看？
发现我没死，就报复我的家人，这个犯罪动机够充分了吧？”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碴，让病房内的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许警官察觉到胖子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生怕局面失控，连忙伸手关掉了记录仪。
“张铭！
你这混蛋！
没完没了了是吧？
大家都是一条命，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金贵！”
胖子彻底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顾不上其他，从包里抽出一根甩棍，作势就要往外冲，那架势，仿佛要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胖子！”
“嗯？”
胖子转过头，手臂上的肥肉跟着抖动了一下，看向祁三夜。
“你身体不方便，我去！”
“回来！”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姜叔书！！”
祁三夜再次喊道，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胖子看到祁三夜眼中的平静，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紧咬着牙关，将手中的甩棍狠狠地丢到了地上。
“咣！”
甩棍落地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祁三夜伸出手，胖子赶忙上前搀扶。
“许警官，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祁三夜淡淡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许警官察觉到徒弟似乎还想问什么，便抢先开口说道：“没有了，你伤得这么重，还是在医院好好养着吧。”
“谢谢。”
祁三夜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手搭在胖子的肩膀上，“胖子，我们回家。”
等两人离开后，躲在角落里的护士才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回到护士台，迅速戴上耳机，笔尖在纸上随意地滑动着，像是在记录着什么。
“师傅，这件事……”石正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石正，你想问什么？”
许警官问道，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这件事明显很蹊跷。”
许警官眼神一凛，一只手重重地按在石正的肩膀上，将他拉到身前，低声说道：“所以，你只怀疑他？
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个自首的人？”
石正听后，双眼猛地瞪大，仿佛一道雷霆在脑海中炸开，瞬间击碎了之前的自以为是。
“师傅，你是说……现场满是玻璃碎片，血液检测显示有两个人的血，但自首的那人头上根本没有伤口。
判案可不能只看刀上的血迹、指纹和测谎仪。”
许警官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作为一名初出茅庐的执法者，石正显然还很稚嫩。
“那祁三夜没有说谎？
那我们去张家抓人不就好了？”
“啪！”
许警官点燃一支烟，打火机滑落进衣兜，他静静地站在窗前，任由窗外的雾气模糊了双眼，吐出的烟圈缓缓拍打在玻璃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你不是一首好奇我手臂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难道说？”
石正的目光落在许警官的手腕处，那道长长的刀疤格外显眼，他曾拉开看过，足有二十厘米长。
“嗯，”许警官缓缓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刚当执法者的时候，去张家抓人，结果人没抓到，我却留下了这道疤。”
他深吸一口烟，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年轻人，这世道艰难，先蛰伏起来等待时机吧。”
许警官望着窗外，看着祁三夜和姜叔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雾中，一口吸完，默默地将烟头碾碎在烟灰缸里，转过头看向石正。
“让护士帮忙写张纸条，你借着跟踪的名义送过去，提醒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注意，不要被拍到。”
拉开窗户，一股冷气袭来。
“嘶。”
胖子抖了抖身上的肉，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祁三夜，“还好吧？”
“死不了。”
祁三夜感觉伤口处传来阵阵凉意，但此刻，他的心却比伤口还要冷。
“胖子。”
“嗯？”
“你说要是当上秩序使，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
祁三夜望着前方的浓雾，喃喃自语。
“应该吧。”
胖子盯着眼前的雾气，眼底也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家？
或者应该带着爷爷一起去医院呢？
视线透过浓雾，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
“唰唰……”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星纪元 100 年，除夕，零点零分零秒，反攻！”
“天外战场坚持游击战！”
一张边角带着精致花纹的信纸上，钢笔留下的一个个汉字苍劲有力，仿佛要将纸穿透。
破旧的桌子前，坐着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灯光一闪，旁边的台灯毫无征兆地灭了。
“哎……这物件还没有我老，就己经不中用了。”
老人看着旁边那盏暗淡的老旧台灯，轻轻地拍了拍它。
台灯像是感受到了老人的心意，重新闪烁起温暖的黄光，虽然灯光还有些闪烁不定。
看到台灯亮起，老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老人再次握起笔，在纸上郑重地写下。
“计划，开始。”
角落中，一个漂亮的签名格外引人注目，洋洋洒洒写着“龙安民”。
随后将信纸轻轻对折。
神奇的是，那信纸在瞬间化为一摊白色粉末，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颤抖着衰老的身躯，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窗口。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仿佛能够穿透外面那浓浓的雾气，看到那家熟悉的小商店里透出的微弱灯光。
“一家灯火……万家灯火……”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胖子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他一边费力地将自己塞进衣服里，一边开口。
“爷爷……您年纪大了，要多注意休息，他那边有我看着，您不用担心！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给您带瓶可乐。”
胖子拉上背包，绕过老人，身影很快消失在迷雾之中。
“慢点！
看路！”
老人大声喊道，可回应他的只有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知道了”。
老人无奈地抿了抿嘴，缓缓转过身，目光仔细地扫视着这个熟悉的家。
十八年来的点点滴滴像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一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却被他长长的胡子拦住。
“哎……到了这一天，还真有点舍不得。”
老人虽然嘴上轻声叹息着，但他还是关上了所有的门窗，然后慢慢地走进厨房。
“咔！”
老人打开厨房的煤气罐阀门，刺鼻的煤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神色平静地躺在床上，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打火机。
他在等。
“啪”。
一点火光在黑暗中亮起。
“轰！”
瞬间，整间破旧的小屋被熊熊大火吞噬。
一分钟后，在祁夜家一公里外的一座楼顶上，一个狙击手静静地趴在那里，透过狙击镜，他看到了雾气中那淡淡的火光。
他迅速按动隐形耳麦，用低沉而机械的声音报告。
“1 号报告，监视区域疑似发生大火，监视目标生死不明，请求近距离探查。”
耳麦中立刻响起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中音。
中枢收到，批准行动。
“是！”
狙击手应了一声，按动手表上的隐形按钮，只见纳米金属如流水般迅速覆盖他的身躯，眨眼间形成一套炫酷无比的战衣，战衣表面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在雾气中完美隐形。
五秒后。
“噗……”战衣的右手弹出一个小巧的装置，从中喷出大片的白色雾气，瞬间将小屋的火焰扑灭。
1号狙击手迈步走进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停在了那个被烧焦的尸体面前。
基因检测中……隐秘基因库匹配中……目标匹配成功，相关资料己上传中枢。
狙击手调动出一个投影，看清上面的数据后，缓缓闭上眼睛，再次按动耳麦报告。
“1 号报告，检测目标己经确认死亡，请求下一步指示。”
中枢收到，回收尸体，继续伪装大火。
下一任监视目标——祁三夜！
姜叔书！
监视类型——全天候监视！
监视级别——S 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