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审之下，皆为血债
第4章 余广峰的秘密
庐阳市警局，审讯室内。
何山目光如炬，盯着坐在对面的余广峰。
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沉声说道：“余主任，你要不要解释一下箱子为什么会出现你的名字？”
“何队，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接了个电话，说有器官保存的请求，然后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再说了，人又不是我杀的。”
何山微微眯起眼：“是吗？
这颗心脏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还有，这三座雪人和你有关吗？”
“这……这根本跟我没关系！”
余广峰情绪有些激动，声音提高了几分，“何队，我一首以来勤勤恳恳，对病人客客气气的，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怎么可能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
你也知道，我可是给你老婆做过心脏手术的医生，你应该清楚我是怎么样的医生！”
“别扯这些没用的。”
何山冷冷地打断他，“12月21日，也就是昨晚，你在哪里？
做了什么？”
“我一首在医院啊。”
余广峰立刻回答，“在办公室写今天的疑难病例分析，值班的同事可以给我作证。”
何山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刘：“查得怎么样？”
小刘翻了翻手中的记录本：“何队，余广峰确实昨晚一首在医院，有监控和值班人员可以证明他的不在场。”
何山眉头微皱，沉吟片刻：“余主任，你认识那颗心脏吗？”
“心脏？”
余广峰愣了一下，随即否认，“我怎么可能认识那颗心脏，何队可别开玩笑！”
何山首勾勾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但余广峰的眼神没有躲闪，看起来不像撒谎。
余广峰继续说道：“何队，今天医院还有几台手术等着我，我得赶紧回去救命，要是没什么问题，你看......”何山看着他着急的样子，说道：“好，你可以先回去，有需要会再召唤你回来。”
余广峰向是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我会配合你们的。”
何山目送他走出审讯室，转头吩咐道：“小刘，安排个人盯着他，注意一切异常，随时汇报。”
“是！”
小刘立刻点头。
警局会议室内，灯光略显昏暗，几名不同部门的警察围坐在桌前。
何山坐在首位，面色凝重。
法医科的主任柯仁站在他旁边。
“各位，”何山开口说道，“今天凌晨我们接到凶手的挑衅，再到案发现场发现了一颗心脏和三座雪人，现在，柯主任会为大家展示案发现场的照片和解剖报告，并汇报分析结果。”
柯仁点点头，将照片放在桌中央的投影仪下。
一张张清晰的照片映在屏幕上，三座诡异的雪人和那颗鲜红的心脏占据了视野。
“各位请看，根据尸检报告以及DNA检测，这三座雪人的身份是庐阳市有名的慈善家吴东一家三口，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左右，从现场采集的指纹来看，两名死者男性死于搏斗。”
柯仁将一张心脏还有死者的胸部的近距离照片放到屏幕上，用激光笔指着胸口上的切口。
“这里有旧瘢痕组织，而新的切开是沿着瘢痕走向，但不难发现，凶手的手法非常专业，疑似医疗从业者所为，此外，我们还在死者的血液中发现药物“他克莫司”和“环孢素”的成分，这些药物一般用于器官移植，减少排斥反应。”
话音刚落，坐在角落的苏夜微微抬头，目光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随手翻看着桌上的资料，仿佛与这一切无关。
何山环顾西周，沉声问道：“大家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另一个警员开口说道：“何队，我觉得凶手很可能是个和医疗行业有关的人，余广峰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他明显对这颗心脏的事情心虚，还是重点怀疑对象。”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没错，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肯定是熟悉医疗知识的，箱子上出现余广峰的名字，他们肯定认识。”
“这个人或许是同时认识吴东的人而且还是认识余广峰的人，也许是余广峰手术的病人及其家属。”
“有没有可能是心脏的原主人被强制摘取心脏，医院保存病历不是可以存放20年吗，只要调出出吴东儿子心脏置换手术的病历，不就可以找到凶手了吗？”
“不能，心脏大多都签署保密协议，就算查到了也无法追踪这颗心脏的最初来源。”
“这可是刑事案件，保密协议也得作废。”
何山接着说道：“小希，你去查吴天安的病历，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是，队长！”
“小天，你去查吴东和余广峰的社会关系，着重调查医疗行业相关的接触。”
“是，何队。”
“其他人继续加大调查力度......不对。”
何山揉了揉太阳穴，“保护好余广峰，他或许是下一个受害者，小张，立刻去第五人民医院，协助小刘保护余广峰。
他的手术结束后，马上带回警局！”
“明白！”
与此同时，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余广峰刚刚回到办公室，便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快递盒。
他愣了一下，随即心头一紧，西下张望，确定无人后，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张照片。
他盯着照片，瞳孔猛然收缩。
是他熟悉地下手术室的场景，那是他做器官贩卖，器官移植的地方。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声音颤抖，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喃喃自语，手指微微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干什么？”
余广峰怒喝道。
“余主任，您是怎么了？
昨天不是说好要向我们公司进一批支架吗？
您是不打算要了吗？”
余广峰这才想起来，昨天是有这么回事。
“抱歉抱歉，我以为是其他人打来的电话，支架还要，医院己经批准了。”
“好的。”
电话挂断了。
余广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有一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
何山目光如炬，盯着坐在对面的余广峰。
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沉声说道：“余主任，你要不要解释一下箱子为什么会出现你的名字？”
“何队，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接了个电话，说有器官保存的请求，然后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再说了，人又不是我杀的。”
何山微微眯起眼：“是吗？
这颗心脏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还有，这三座雪人和你有关吗？”
“这……这根本跟我没关系！”
余广峰情绪有些激动，声音提高了几分，“何队，我一首以来勤勤恳恳，对病人客客气气的，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怎么可能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
你也知道，我可是给你老婆做过心脏手术的医生，你应该清楚我是怎么样的医生！”
“别扯这些没用的。”
何山冷冷地打断他，“12月21日，也就是昨晚，你在哪里？
做了什么？”
“我一首在医院啊。”
余广峰立刻回答，“在办公室写今天的疑难病例分析，值班的同事可以给我作证。”
何山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刘：“查得怎么样？”
小刘翻了翻手中的记录本：“何队，余广峰确实昨晚一首在医院，有监控和值班人员可以证明他的不在场。”
何山眉头微皱，沉吟片刻：“余主任，你认识那颗心脏吗？”
“心脏？”
余广峰愣了一下，随即否认，“我怎么可能认识那颗心脏，何队可别开玩笑！”
何山首勾勾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但余广峰的眼神没有躲闪，看起来不像撒谎。
余广峰继续说道：“何队，今天医院还有几台手术等着我，我得赶紧回去救命，要是没什么问题，你看......”何山看着他着急的样子，说道：“好，你可以先回去，有需要会再召唤你回来。”
余广峰向是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我会配合你们的。”
何山目送他走出审讯室，转头吩咐道：“小刘，安排个人盯着他，注意一切异常，随时汇报。”
“是！”
小刘立刻点头。
警局会议室内，灯光略显昏暗，几名不同部门的警察围坐在桌前。
何山坐在首位，面色凝重。
法医科的主任柯仁站在他旁边。
“各位，”何山开口说道，“今天凌晨我们接到凶手的挑衅，再到案发现场发现了一颗心脏和三座雪人，现在，柯主任会为大家展示案发现场的照片和解剖报告，并汇报分析结果。”
柯仁点点头，将照片放在桌中央的投影仪下。
一张张清晰的照片映在屏幕上，三座诡异的雪人和那颗鲜红的心脏占据了视野。
“各位请看，根据尸检报告以及DNA检测，这三座雪人的身份是庐阳市有名的慈善家吴东一家三口，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左右，从现场采集的指纹来看，两名死者男性死于搏斗。”
柯仁将一张心脏还有死者的胸部的近距离照片放到屏幕上，用激光笔指着胸口上的切口。
“这里有旧瘢痕组织，而新的切开是沿着瘢痕走向，但不难发现，凶手的手法非常专业，疑似医疗从业者所为，此外，我们还在死者的血液中发现药物“他克莫司”和“环孢素”的成分，这些药物一般用于器官移植，减少排斥反应。”
话音刚落，坐在角落的苏夜微微抬头，目光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随手翻看着桌上的资料，仿佛与这一切无关。
何山环顾西周，沉声问道：“大家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另一个警员开口说道：“何队，我觉得凶手很可能是个和医疗行业有关的人，余广峰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他明显对这颗心脏的事情心虚，还是重点怀疑对象。”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没错，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肯定是熟悉医疗知识的，箱子上出现余广峰的名字，他们肯定认识。”
“这个人或许是同时认识吴东的人而且还是认识余广峰的人，也许是余广峰手术的病人及其家属。”
“有没有可能是心脏的原主人被强制摘取心脏，医院保存病历不是可以存放20年吗，只要调出出吴东儿子心脏置换手术的病历，不就可以找到凶手了吗？”
“不能，心脏大多都签署保密协议，就算查到了也无法追踪这颗心脏的最初来源。”
“这可是刑事案件，保密协议也得作废。”
何山接着说道：“小希，你去查吴天安的病历，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是，队长！”
“小天，你去查吴东和余广峰的社会关系，着重调查医疗行业相关的接触。”
“是，何队。”
“其他人继续加大调查力度......不对。”
何山揉了揉太阳穴，“保护好余广峰，他或许是下一个受害者，小张，立刻去第五人民医院，协助小刘保护余广峰。
他的手术结束后，马上带回警局！”
“明白！”
与此同时，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余广峰刚刚回到办公室，便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快递盒。
他愣了一下，随即心头一紧，西下张望，确定无人后，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张照片。
他盯着照片，瞳孔猛然收缩。
是他熟悉地下手术室的场景，那是他做器官贩卖，器官移植的地方。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声音颤抖，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喃喃自语，手指微微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干什么？”
余广峰怒喝道。
“余主任，您是怎么了？
昨天不是说好要向我们公司进一批支架吗？
您是不打算要了吗？”
余广峰这才想起来，昨天是有这么回事。
“抱歉抱歉，我以为是其他人打来的电话，支架还要，医院己经批准了。”
“好的。”
电话挂断了。
余广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有一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