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西游:三藏发的宏愿有点大

第5章 天蓬元帅不想挑担

逆西游:三藏发的宏愿有点大 第一船长的大副 2025-11-15 21:31:12 现代言情
果然那观音闻言,闭目养神的双眼微睁,正欲开口,却见那如来一招手,那猴子头上的金箍便到了如来手中。

猴子一摸那头上分叉的猴毛,再不见那硌手的紧箍,至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连忙大喜道:“多谢如来佛祖!你老人家放心,这一路我定好!好!保!护!那唐三藏。”

猴子那好好保护西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这猴子明显憋着劲想报复啊,这可吓得陈祎没当场尿裤子,猴子如果翻旧账,万一它用那可大可长可粗可硬的金箍棒对付自己怎么办?

再看那观音刚刚微微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这是要撒手不管了啊,陈祎的心瞬间哇凉哇凉的!陈祎连忙转头看向那老猪和老沙,老沙就算了,平日里跳脱的老猪居然此刻安安静静,诡异啊!只见老猪和老沙齐齐向前一步,异口同声道:“吾愿意随唐三藏东行!”如来饶有深意的打量了八戒和沙僧一眼,点头道:“如此,甚好!”陈祎闻言,心头暴怒暗骂道:“卧槽,无情!一个个连师父都不叫了,这摆明了自己路上丧失了领导指挥权。

以前还能通过紧箍控制猴子,进而制衡老猪和沙僧,这次特么的要被架空了。

还有,从这到蓬莱东路,让我走过去不成,龙马得保住,说不定还能拉拢一下!”还有这破系统装完批装死,再不开口提点要求,要被玩死了,陈祎岂能束手就擒,于是对那如来道:“我佛慈悲,弟子虽立下宏愿兴盛我教,但终究不会什么修为神通。

此行千山万水,路途遥远,念在世尊与我乃有师徒之缘,请世尊让龙马此行与我同去,也好有个脚力不是!

还有,弟子不会术法,还请传授那一记厉害无比镇压猴头的如来神掌给我!”如来面露难色道:“镇压猴子的确实是如来神掌,端的十分厉害,威力惊人。

但这神掌在我身上,我最近要巩固一下拈花一笑这一门指法,两手都要练,无法可传啊!”

另外脚力这个怕是难办啊,有了龙马,吾担忧那三清说你心不诚啊!

龙马就留在我灵山了,赐封八部天龙广力菩萨。”

一首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西海龙王三太子走了出来,对着如来佛祖虔诚一拜,波澜不惊道:“多谢如来佛祖,弟子定当为灵山尽心尽力,开枝散叶,多造些天龙!”

陈祎讶然,失声道:“这……这是为何,唯独龙马例外?”

那西海龙王三太子走过陈祎身边,用极轻微的声音道:“念在师徒一场,提醒你一下也无妨。

家父西海龙王!”

在座都是有道行的,但是都装作没听见。

陈祎无语了,你有亲爹背景,你镀金,你了不起!

但陈祎岂能就此作罢,他又对着如来道:“那我作为天命授经布道人,清规戒律上总有特权了吧?”

如来面露犹豫之色道:“这个……我虽然是佛祖,但也很难办啦,最多允许你破个一两条了。”

陈祎不能再怂了,坚决道:“不行,我全破了!”

漫天佛陀,菩萨,罗汉跌成一片,消失一空,各种香火尽皆寂灭。

大雄宝殿里飘落一担经书,空中传来如来的留言:“唐三藏,既为天命授经人,也需有经可授,这一担经书你带上。

然经不可以轻传,亦不可以空取。

收回紧箍和九环锡杖是一饮一啄。

这一难算我安排的。

唐三藏,速去吧!”

陈祎暗暗叫苦,尼玛,好你个如来!收回紧箍暂且不提,连自己发誓时扔在一旁的九环锡杖也给收去作为传经的人事了。

望着这空荡荡的大雄宝殿,和地上那担经书,陈祎扑倒在那如来座前哭嚎了好一阵,想试试卖惨,但是没有任何动静,各路佛陀也好,菩萨也罢,不再有回音。

这特么普度众生就是个笑话,真要去普度硬茬了,一个个的跑的比谁都快!正当陈祎发愣之际,他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让陈祎一阵心悸:莫不是那泼猴,如来前脚刚走,后脚就迫不及待的要报复了吗?

陈祎忍不住转头,映入眼帘的不是尖嘴缩腮的猴头,却是那胖乎乎猪头。

陈祎心下稍宽,还好是猪头,不是猴头。

只见那老猪哼唧了一声道:“唐三藏,先说好,龙马走后门不去授经,这牵着马的活省下了。

现在老猪我须将丑话先在前头,我堂堂天蓬大元帅,挑担是不可能挑担的!

谁敢让我挑担,哼哼,试试我九齿钉耙锋利否?”

陈祎郁闷了,终究是此愁无计可消除,才下猴头,又上猪头!“哼!这担你天蓬元帅挑不得,难道我卷帘大将就挑得吗?

汝九齿钉耙锋利,吾梭罗宝仗也未尝不利!”沙僧一振那宝仗怒目道,这话看似对八戒说的,但瞪的确是陈祎。

但看那猴子,一脸不关他的事情,坐在大雄宝殿门槛上,翘着二郎腿看戏,眼中尽是嘲讽,嘴角皆是讥诮。

反正给陈祎十个胆,也不敢叫猴子挑担。

好嘛,编制没拿到,一个个的不装了吗?

我陈祎忍了!要死也要教化几个女妖再说。

还有那嫦娥,若我真有机会,誓要给她剃成光头,坏了那猪头是念想!若真让我走上凌霄宝殿,我第一步就砸了那帘子,我特么让你沙僧再去自称卷帘大将!猪八戒,沙僧那两货,撂下狠话就转身离开了。

那猴头用极尽嘲讽的目光看了陈祎一眼,一时兴起,也开心的翻了几个跟头离开了。

陈祎犹豫了一会,终究无奈的叹了口气,挑上那担经书,迈着沉重的步伐,亦步亦趋的离开了大雄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