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男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小祖宗
第5章：庶妹作妖与父亲决心
摄政王那堪称“壕无人性”的聘礼单子，如同在本就沸腾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让整个相府乃至京城再次炸开了锅。
下人们走路都带着风，脸上是与有荣焉的兴奋，看向大小姐院落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讨好。
谁能想到，大小姐不鸣则己，一鸣惊人，竟得了摄政王如此青眼！
那些原本暗中嚼舌根，说大小姐行为不检、攀附权贵的，此刻也纷纷闭上了嘴——这哪里是攀附？
这分明是强强联合，是摄政王在用真金白银为大小姐撑腰！
与“锦绣阁”隐隐的振奋不同，相府西侧的“柔云阁”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气压低得吓人。
“哗啦——！”
名贵的官窑瓷盏被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沈月柔胸口剧烈起伏，姣好的面容因为极致的嫉妒和愤怒而扭曲，哪里还有半分平日弱不禁风的白莲花模样。
“凭什么！
她沈清辞凭什么！”
她尖利的声音划破室内的寂静，带着哭腔，更带着不甘，“那个蠢货！
她明明那么蠢！
只会围着三皇子殿下转！
她凭什么能得到摄政王的青睐！
还有那些聘礼……那些本该……本该……”她气得浑身发抖，说不下去。
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珍宝，那些象征着无限荣耀和财富的聘礼，像一根根毒刺，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她原本计划着，等沈清辞嫁入三皇子府，失了娘家欢心，自己再徐徐图之，未必不能将三皇子妃之位乃至将来的后位揽入怀中。
可如今，一切都被打乱了！
沈清辞非但没有身败名裂，反而一步登天，嫁给了比三皇子权势更盛的摄政王！
这让她如何能忍？
“小姐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
贴身丫鬟春儿战战兢兢地劝慰，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片。
她昨日差点被大小姐点破行踪，此刻还心有余悸。
“息怒？
你叫我如何息怒！”
沈月柔猛地转身，死死抓住春儿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都是你！
办事不力！
若是昨日你得手了，她沈清辞今日还有什么脸面接旨？！
说不定早就因为盗窃之名被关进祠堂了！”
春儿疼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呼痛，只能连声告饶：“小姐恕罪！
是奴婢没用！
可……可大小姐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会知道奴婢在库房后门……变了个人？”
沈月柔眼神一厉，松开了手，若有所思地踱步，“没错，她是变了……从她落水醒来后就变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难道真是鬼门关前走一遭，开了窍不成？”
不，她不信！
沈清辞那个蠢货，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聪明？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是父亲？
还是那个老不死的祖母？
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啃噬着她的心。
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必须做点什么！
沈月柔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只是眼神依旧冰冷。
她对春儿吩咐道：“去，把我那件素银簪花裙子拿来，再备上那份我抄好的《心经》。”
春儿一愣：“小姐，您这是……去给‘好姐姐’道喜啊。”
沈月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姐姐即将大喜，我这个做妹妹的，怎能不去恭贺一番？
顺便……也探探她的底。”
她倒要看看，沈清辞到底是真聪明，还是走了狗屎运！
---锦绣阁内，沈清辞正听着碧珠兴致勃勃地描述着外面关于聘礼的轰动反应，以及各房下人前倨后恭的态度，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小姐，您没看见，二房、三房那些夫人小姐们的脸色，啧啧，精彩极了！”
碧珠说得眉飞色舞。
“由他们去。”
沈清辞浑不在意，她正在翻看一本杂记，心思却己飞到了三日后萧景玄过府商议婚期的事情上。
这位盟友，她需要好好想想，该如何与他“合作”。
就在这时，小丫鬟通报，二小姐来了。
沈清辞眉梢微挑，和碧珠交换了一个“果然来了”的眼神。
“请二小姐进来。”
沈月柔依旧是那副弱柳扶风的姿态，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发间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手里捧着一卷经文，眼眶微红，仿佛刚刚哭过。
她一进来，便对着沈清辞盈盈一拜，声音带着哽咽：“妹妹给姐姐道喜了。”
沈清辞放下书卷，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妹妹这是怎么了？
快起来说话。
可是谁欺负你了？”
她心中冷笑，这演技，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好。
沈月柔起身，用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哀婉道：“无人欺负妹妹。
妹妹只是……只是想起姐姐与三皇子殿下……心中替姐姐难过。
姐姐明明那般倾慕殿下，如今却……妹妹知道姐姐心里定然苦楚，只是强颜欢笑，妹妹这心里，就如同刀绞一般……”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沈清辞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伤心和勉强。
然而，沈清辞只是微微蹙眉，露出几分疑惑：“妹妹何出此言？
能得陛下赐婚摄政王，是姐姐几世修来的福分，姐姐欢喜还来不及，何来苦楚之说？”
她语气真诚，眼神清明，看不出半分作假。
沈月柔一噎，不死心地继续试探：“姐姐何必瞒我？
我们姐妹自幼一同长大，姐姐的心事，妹妹岂会不知？
姐姐对三皇子殿下用情至深，如今骤然另嫁他人，心中岂能毫无芥蒂？
摄政王他……固然权势滔天，可那般人物，听说冷酷不近人情，姐姐嫁过去，妹妹实在是担心……妹妹多虑了。”
沈清辞打断她，语气淡了几分，“摄政王乃国之柱石，英明神武，能嫁予他为妃，是姐姐的荣幸。
至于三皇子殿下……”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年少慕艾，不过是少女时期的懵懂心思罢了，当不得真。
如今陛下圣明，为我择此良配，我心中唯有感激。
妹妹往后，也不必再提三皇子了，免得惹人闲话，说我们相府女儿不懂规矩，心系他人。”
她一番话，滴水不漏，既抬高了摄政王，又轻描淡写地将过去对三皇子的情愫归结为“年少懵懂”，还反过来敲打了沈月柔。
沈月柔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准备好的所有说辞，所有试图挑起沈清辞对三皇子旧情和對摄政王恐惧的言语，全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毫无作用！
眼前的沈清辞，从容，镇定，甚至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洞察一切的冷漠。
她真的变了！
沈月柔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强笑着将手中的《心经》递上：“是妹妹失言了。
这是妹妹为姐姐抄写的《心经》，愿菩萨保佑姐姐日后事事顺遂，夫妻和顺。”
“妹妹有心了。”
沈清辞示意碧珠收下，却并没有多看那经文一眼，反而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一副送客的姿态，“我有些乏了，妹妹若无事，便先回去歇着吧。”
沈月柔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恨极，却也不敢再留，只得悻悻告退。
看着她离去时那僵硬不甘的背影，碧珠忍不住啐了一口：“呸！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小姐，您看她那样子，分明就是来看您笑话，挑拨离间的！”
沈清辞冷冷一笑：“跳梁小丑罢了，不必理会。
她越是沉不住气，破绽就越多。”
她现在没空陪沈月柔玩这些内宅的小把戏，她的目标，是萧铭，是那个隐藏在更深处的敌人。
---书房内，沈弘独自一人，对着那本厚厚的聘礼单子，沉默了许久。
管家沈福安静地侍立在一旁，不敢打扰。
终于，沈弘合上礼单，目光变得锐利而坚定。
他看向沈福，沉声吩咐道：“传我的话下去，从今日起，府中一切以大小姐为尊，她的命令，如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怠慢！
库房钥匙，拨一份给大小姐，她可随意支取银钱物件。
另外，将府中所有下人重新梳理一遍，凡是来历不明、或是与其他各房牵扯过深的，一律寻个由头发卖出去，尤其是……西院那边安插过来的人，一个不留！”
沈福心中一震，老爷这是要彻底为大小姐清扫庭院，确立她在府中绝对的权威啊！
他连忙躬身：“老奴明白，这就去办！”
沈弘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锦绣阁”的方向，目光深邃。
辞儿，为父能为你做的，便是将这相府经营成铁板一块，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前方的路既然你己选定，那便放手去搏吧。
沈家，与你共存亡。
下人们走路都带着风，脸上是与有荣焉的兴奋，看向大小姐院落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讨好。
谁能想到，大小姐不鸣则己，一鸣惊人，竟得了摄政王如此青眼！
那些原本暗中嚼舌根，说大小姐行为不检、攀附权贵的，此刻也纷纷闭上了嘴——这哪里是攀附？
这分明是强强联合，是摄政王在用真金白银为大小姐撑腰！
与“锦绣阁”隐隐的振奋不同，相府西侧的“柔云阁”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气压低得吓人。
“哗啦——！”
名贵的官窑瓷盏被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沈月柔胸口剧烈起伏，姣好的面容因为极致的嫉妒和愤怒而扭曲，哪里还有半分平日弱不禁风的白莲花模样。
“凭什么！
她沈清辞凭什么！”
她尖利的声音划破室内的寂静，带着哭腔，更带着不甘，“那个蠢货！
她明明那么蠢！
只会围着三皇子殿下转！
她凭什么能得到摄政王的青睐！
还有那些聘礼……那些本该……本该……”她气得浑身发抖，说不下去。
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珍宝，那些象征着无限荣耀和财富的聘礼，像一根根毒刺，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她原本计划着，等沈清辞嫁入三皇子府，失了娘家欢心，自己再徐徐图之，未必不能将三皇子妃之位乃至将来的后位揽入怀中。
可如今，一切都被打乱了！
沈清辞非但没有身败名裂，反而一步登天，嫁给了比三皇子权势更盛的摄政王！
这让她如何能忍？
“小姐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
贴身丫鬟春儿战战兢兢地劝慰，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片。
她昨日差点被大小姐点破行踪，此刻还心有余悸。
“息怒？
你叫我如何息怒！”
沈月柔猛地转身，死死抓住春儿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都是你！
办事不力！
若是昨日你得手了，她沈清辞今日还有什么脸面接旨？！
说不定早就因为盗窃之名被关进祠堂了！”
春儿疼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呼痛，只能连声告饶：“小姐恕罪！
是奴婢没用！
可……可大小姐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会知道奴婢在库房后门……变了个人？”
沈月柔眼神一厉，松开了手，若有所思地踱步，“没错，她是变了……从她落水醒来后就变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难道真是鬼门关前走一遭，开了窍不成？”
不，她不信！
沈清辞那个蠢货，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聪明？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是父亲？
还是那个老不死的祖母？
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啃噬着她的心。
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必须做点什么！
沈月柔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只是眼神依旧冰冷。
她对春儿吩咐道：“去，把我那件素银簪花裙子拿来，再备上那份我抄好的《心经》。”
春儿一愣：“小姐，您这是……去给‘好姐姐’道喜啊。”
沈月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姐姐即将大喜，我这个做妹妹的，怎能不去恭贺一番？
顺便……也探探她的底。”
她倒要看看，沈清辞到底是真聪明，还是走了狗屎运！
---锦绣阁内，沈清辞正听着碧珠兴致勃勃地描述着外面关于聘礼的轰动反应，以及各房下人前倨后恭的态度，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小姐，您没看见，二房、三房那些夫人小姐们的脸色，啧啧，精彩极了！”
碧珠说得眉飞色舞。
“由他们去。”
沈清辞浑不在意，她正在翻看一本杂记，心思却己飞到了三日后萧景玄过府商议婚期的事情上。
这位盟友，她需要好好想想，该如何与他“合作”。
就在这时，小丫鬟通报，二小姐来了。
沈清辞眉梢微挑，和碧珠交换了一个“果然来了”的眼神。
“请二小姐进来。”
沈月柔依旧是那副弱柳扶风的姿态，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发间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手里捧着一卷经文，眼眶微红，仿佛刚刚哭过。
她一进来，便对着沈清辞盈盈一拜，声音带着哽咽：“妹妹给姐姐道喜了。”
沈清辞放下书卷，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妹妹这是怎么了？
快起来说话。
可是谁欺负你了？”
她心中冷笑，这演技，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好。
沈月柔起身，用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哀婉道：“无人欺负妹妹。
妹妹只是……只是想起姐姐与三皇子殿下……心中替姐姐难过。
姐姐明明那般倾慕殿下，如今却……妹妹知道姐姐心里定然苦楚，只是强颜欢笑，妹妹这心里，就如同刀绞一般……”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沈清辞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伤心和勉强。
然而，沈清辞只是微微蹙眉，露出几分疑惑：“妹妹何出此言？
能得陛下赐婚摄政王，是姐姐几世修来的福分，姐姐欢喜还来不及，何来苦楚之说？”
她语气真诚，眼神清明，看不出半分作假。
沈月柔一噎，不死心地继续试探：“姐姐何必瞒我？
我们姐妹自幼一同长大，姐姐的心事，妹妹岂会不知？
姐姐对三皇子殿下用情至深，如今骤然另嫁他人，心中岂能毫无芥蒂？
摄政王他……固然权势滔天，可那般人物，听说冷酷不近人情，姐姐嫁过去，妹妹实在是担心……妹妹多虑了。”
沈清辞打断她，语气淡了几分，“摄政王乃国之柱石，英明神武，能嫁予他为妃，是姐姐的荣幸。
至于三皇子殿下……”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年少慕艾，不过是少女时期的懵懂心思罢了，当不得真。
如今陛下圣明，为我择此良配，我心中唯有感激。
妹妹往后，也不必再提三皇子了，免得惹人闲话，说我们相府女儿不懂规矩，心系他人。”
她一番话，滴水不漏，既抬高了摄政王，又轻描淡写地将过去对三皇子的情愫归结为“年少懵懂”，还反过来敲打了沈月柔。
沈月柔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准备好的所有说辞，所有试图挑起沈清辞对三皇子旧情和對摄政王恐惧的言语，全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毫无作用！
眼前的沈清辞，从容，镇定，甚至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洞察一切的冷漠。
她真的变了！
沈月柔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强笑着将手中的《心经》递上：“是妹妹失言了。
这是妹妹为姐姐抄写的《心经》，愿菩萨保佑姐姐日后事事顺遂，夫妻和顺。”
“妹妹有心了。”
沈清辞示意碧珠收下，却并没有多看那经文一眼，反而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一副送客的姿态，“我有些乏了，妹妹若无事，便先回去歇着吧。”
沈月柔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恨极，却也不敢再留，只得悻悻告退。
看着她离去时那僵硬不甘的背影，碧珠忍不住啐了一口：“呸！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小姐，您看她那样子，分明就是来看您笑话，挑拨离间的！”
沈清辞冷冷一笑：“跳梁小丑罢了，不必理会。
她越是沉不住气，破绽就越多。”
她现在没空陪沈月柔玩这些内宅的小把戏，她的目标，是萧铭，是那个隐藏在更深处的敌人。
---书房内，沈弘独自一人，对着那本厚厚的聘礼单子，沉默了许久。
管家沈福安静地侍立在一旁，不敢打扰。
终于，沈弘合上礼单，目光变得锐利而坚定。
他看向沈福，沉声吩咐道：“传我的话下去，从今日起，府中一切以大小姐为尊，她的命令，如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怠慢！
库房钥匙，拨一份给大小姐，她可随意支取银钱物件。
另外，将府中所有下人重新梳理一遍，凡是来历不明、或是与其他各房牵扯过深的，一律寻个由头发卖出去，尤其是……西院那边安插过来的人，一个不留！”
沈福心中一震，老爷这是要彻底为大小姐清扫庭院，确立她在府中绝对的权威啊！
他连忙躬身：“老奴明白，这就去办！”
沈弘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锦绣阁”的方向，目光深邃。
辞儿，为父能为你做的，便是将这相府经营成铁板一块，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前方的路既然你己选定，那便放手去搏吧。
沈家，与你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