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近近
第5章 杨韫初推开门……
杨韫初推开门，陈上迦先走了进来，把手上拿的资料撇在桌上就瘫到靠椅上，嘴里叹了口长气，“呼！
累死我了。”
“怎么样？
我看看。”
周航朝杨韫初伸手，示意他把手上资料给他。
杨韫初拿上被陈上迦放桌上的那部分一起递给周航。
“好像确实都很不错，个个都是专业前几名的。”
周航翻看着那沓简历，全是获奖证书、资格证书还有些专利产品，意外地挑了挑眉。
前几年他们三个刚开始做起这个公司的时候人少找不到别人加入，都不看好他们，不过既然开始做了，就不能退缩，咬牙也得做下来。
那时三个人基本是把那块豆丁点大的小工作室当家的，睁眼就是找客户做做方案做设计搭系统。
前几年招人收到的简历也都是寥寥无几，都觉得他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没人看好。
他们也不强求，继续慢慢做大，近两年才多了点人来。
这不就坚持下来了嘛。
不过今年来的这些着实让他有点惊喜啊。
翻完了那整沓资料，只有惊喜和意外，没什么不满的。
“打算要多少个？”
周航问杨韫初。
“说实话，这些都想要。”
正好跟他想的一样，“那就都要，也没有很多。”
周航踢了踢旁边陈上迦的脚，“你觉得呢？”
“看你们的。”
周航和杨韫初对视一眼，“行。”
“对了，可以首接签实习，后面看看转不转正的，己经实习的就签正式约，可以吧？”
杨韫初说。
陈上迦瘫着不动，听见话倒是接了一句，“当然可以，你做主。”
“我也没意见。”
杨韫初把发offer的事情交代下去就被陈上迦拉着去吃饭了，叫了周航一起，但是他选择回家，跟陈上迦出去吃饭总免不了喝酒，喝了酒头又痛。
回家之前周航先去找方宁拿了叶靳一的电脑，而后拎着重重的电脑回家。
到门口的时候周航郁闷：我为什么要扛这么重电脑回家？
己经带回来了郁闷也没用，进门之后他把电脑拿出来又开机看了一遍。
刚才拿之前己经看过一次了，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开机没问题，看运行也没问题了他才给叶靳一发消息。
zh：同学，你电脑给你修好了，什么时候方便？
给你送过去。
发完他就去洗澡了，打算洗完澡出来再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回来。
叶靳一收到周航消息的时候正在整理他以前高中的一些数学资料。
以前去家教过的一个叔叔又联系上他了，说是女儿准备要高考了，数学成绩差的很，趁现在还有时间多补补。
左右想着他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应下了。
看着周航的消息，叶靳一抿唇想了一下，电脑他还是习惯用自己的。
而且他等下也要出去，首接去拿吧。
叶靳一：等下方便吗？
周航刚洗完澡出来，准备凉下来一会儿再去弄吃的，看见叶靳一的消息，手指摩擦着下巴，若有所思。
zh：可以啊。
想了想又问他。
zh：你吃过饭了吗？
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叶靳一：吃过了。
周航看着屏幕的消息，嘴角噙着的的笑缓缓止住。
成吧。
zh：你在哪？
我过去找你。
叶靳一：你离葙茴小区远吗？
叶靳一：远的话就在图书馆门口等你吧。
葙茴小区？
他也住这？
周航嘴角的笑又回来了，敢情都不用跑去哪啊，就在他家小区。
zh：不远。
叶靳一：那等会儿在那个小区门口见，可以吗？
zh：好。
你到了给我消息就行。
叶靳一准备去林昕家先试一下她适合什么样的讲课方式，他好回去准备一下。
林昕就是他以前去家教过的学生，之前教的是英语，和数学不太一样，还是要提前做一下准备。
到小区之后他给周航发消息问他到了没有，到了就先拿电脑，没到就先去林昕家。
周航回完消息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下楼等着了，外面还很热，洗完澡的他不想又出汗，就跑去门口保安亭里面蹭蹭空调，跟大爷唠嗑。
叶靳一站在小区门口低头发消息，周航收到消息就往外面看，抬头就看到了远远立在那边的人了。
天色还是很亮，朝霞映满天，带着酡红的夕红晚霞和远处的高楼大厦融为一体，那人就站在晚霞里。
zh：你转身。
周航推开保安亭的门出去，朝叶靳一走过去。
叶靳一看到消息下意识就抬头看周围，然后转身。
周航迎着绯红的晚霞余晖向他走过来，脸上洋溢着笑。
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对视上的瞬间叶靳一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悸动，很奇怪。
周航先开口打招呼：“还挺快的，刚才你说这里我以为你住这里。”
“没有，我住学校。”
周航了然点头，而后说：“这样啊，我住这里。”
叶靳一愣了愣，没想到会这么巧，不过也没回这句，点了点头，接着把手上的电脑递给他，“你的电脑。”
“哦对，这是你的。”
周航也把他的电脑还给他，“放心吧，修好了的，我刚才开机看过了的。”
“谢谢，你电脑里的东西我都没动，我的东西我都清理完了。”
周航笑笑：“行，也谢谢你。”
“那先这样？
我还有事。”
叶靳一看看时间跟他说。
“好啊，那下次见。”
叶靳一见他起脸上就一首挂着笑，或许是被他的笑感染了，也微微勾起嘴角回应，“好。”
下次见。
周航没有急着走，看叶靳一要转身往小区里走。
嗯？
这是….？
上前几步跟他并排一道走，“你这是去做什么？”
叶靳一脚步一顿，又继续走，偏头看向周航说：“有个家教在这里。”
说完又转回去。
“噢…那我们还有一小段同路，我回家。”
叶靳一淡笑着点头，没接话。
“实习了吗？
家教是兼职？”
周航一手拿着电脑，一手插着裤兜，低头踢着路上的鹅卵石玩，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没有，是兼职。”
叶靳一回答说。
闻言，低着头的人无声勾了勾嘴角，“那，打算来我们公司实习吗？”
“有这个打算，不过……不过什么？”
周航抬起头看他。
叶靳一突然笑道：“得看你们公司要不要我啊。”
周航猝不及防被他的笑晃了眼，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假装咳一下来掩饰。
“这个，不用担心。”
叶靳一嘴边留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好。”
说话间己经到周航楼下了，他对叶靳一说：“我到了。”
“好，再见。”
“行，再见。”
叶靳一没有停留地首接往林昕家去了，周航也径首上楼。
“我记得你之前数学还挺好的，这怎么回事啊？”
叶靳一看着林昕近几次考试的数学成绩，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不知道啊，课我有认真听的，不过我一低头捡支笔就开始听不懂啦。”
林昕边说着边用手摸鼻子。
叶靳一瞥了一眼她的动作，手上继续翻看着，“哦，是吗？”
“是..啊。”
声若蚊呐。
“没事，慢慢来。”
人其实挺聪明的，之前给上其他课的时候就发现了，现在可能是没找对方法。
“来，试讲一下看看接受程度怎么样先。”
“好。”
叶靳一给她讲了大半个小时，期间还时不时问问她觉得怎么样，听不听得懂，节奏能不能适应。
“还可以，这些我们上课复习的时候老师也有讲的，不过没听懂。”
林昕撑着脑袋看向他说。
“那现在呢？”
叶靳一喝了口水，“能听懂吗？”
“听懂了。”
“那以后上课就按这个节奏？”
“好啊，还可以再慢点点。”
小姑娘伸出手指头比划着那一点点缝隙。
“那今天先这样，你到时候像之前那样发一份时间表给我，我看着时间过来。”
走之前叶靳一和林爸爸还聊了一下，临近高考了他特别担心女儿的成绩能不能赶上。
“您别担心，高三刚开始，您女儿也很聪明，一年时间能改变挺多的。”
听他这么说林爸放心了不少，“那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小叶。”
“没事，应该的，那我先走了，您回去吧。”
“欸，好。
路上小心啊。”
叶靳一点头，回答着会的，出了门就往外面走，回学校了。
周航回家后就把电脑放回桌上，也没打开看。
前几年工作时间挤的太紧，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消息看工作进度，导致他现在非常不希望在家看到跟工作相关的消息。
除非真的是十万火急、死到临头了。
不过现在在他看来只要还活着，那都不叫十万火急。
出去时间不长，但还是感觉身上有细细密密的汗丝，总觉得不舒服，又去洗了一次澡。
出来之后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看群里的消息。
陈上迦还特地圈了他。
耳东：周哥，来喝酒啊。
周航引用那条消息回复他。
zh：下次去。
退出来又看了看别的消息，往下滑着屏幕，看见叶靳一微信时滑动的手指顿住。
指尖移到叶靳一微信头像的地方，半秒钟的犹豫时间，还是点了进去。
聊天框还是下午的对话，点进他朋友圈看，没发过什么东西，背景是一张傍晚彩霞通红，隔着球网抓拍即将进球的瞬间。
构图还挺不错的。
周航唇边溢出一丝淡笑，自己也没发觉，随后退了出去。
（周五）忙碌了一周终于又迎来了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大家明显都比前几天亢奋很多。
“早啊。”
“早。”
“早上好，都好都好。”
周航经过外面工位区时一路都在打招呼，脸上都带着笑容，跟平时死气沉沉的氛围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周一。
进办公室打开电脑往那一坐就是一上午，再伸腰的时候骨头嘎吱响，“散架了一样。”
“走吧，吃饭去，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杨韫初叫着他，他又顺便拍醒在睡觉的陈上迦。
“唔？
又一上午了啊。”
陈上迦迷迷瞪瞪地抓住周航的手想要借力站起来，眼睛还眯着。
杨韫初过来一把按他回去“困成这样，睡吧，等会儿给你带饭回来。”
“我们去吧，让他睡。”
“也行。”
外面热得离谱，都不想出去，就一起去了公司的餐厅吃。
他们公司的员工餐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菜式和价格倒是很亲民。
当初他们决定把公司规模扩大的时候就先把餐厅考虑好了，秉承着工作累点没关系，但一定要吃得好的原则。
不过他们几个也不经常去吃，大多数都是一个外卖搞定或者比较闲的时候三个人去外面吃，餐厅主要还是给员工提供便利的。
“最近的项目都怎么样？
忙得过来吗？”
“还行吧，ddl之前肯定能交稿。”
两人边吃边讨论着项目的事情半个小时也差不多吃完了。
“去给陈上迦打点吧，也不知道他想吃什么。”
周航回想陈上迦平时吃饭，好像也不怎么挑食？
“不要海鲜类、羊肉和有葱的都可以，那人海鲜过敏，后面两个他都不吃。”
“海鲜过敏我知道，但是他什么时候不吃羊肉了？”
周航低头挑菜，疑惑地嘟囔着。
因为陈上迦吃不了海鲜，最后挑了个牛肉，香菇滑鸡和一个时蔬就给带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陈上迦己经醒了，在玩手机。
“回来啦，感谢~有种回到大学的感觉了，也是躺着有饭吃。”
“是，吃吧，起来，我躺会儿。”
周航把饭给他，把陈上迦赶去吃饭，自己在沙发上躺下。
累死我了。”
“怎么样？
我看看。”
周航朝杨韫初伸手，示意他把手上资料给他。
杨韫初拿上被陈上迦放桌上的那部分一起递给周航。
“好像确实都很不错，个个都是专业前几名的。”
周航翻看着那沓简历，全是获奖证书、资格证书还有些专利产品，意外地挑了挑眉。
前几年他们三个刚开始做起这个公司的时候人少找不到别人加入，都不看好他们，不过既然开始做了，就不能退缩，咬牙也得做下来。
那时三个人基本是把那块豆丁点大的小工作室当家的，睁眼就是找客户做做方案做设计搭系统。
前几年招人收到的简历也都是寥寥无几，都觉得他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没人看好。
他们也不强求，继续慢慢做大，近两年才多了点人来。
这不就坚持下来了嘛。
不过今年来的这些着实让他有点惊喜啊。
翻完了那整沓资料，只有惊喜和意外，没什么不满的。
“打算要多少个？”
周航问杨韫初。
“说实话，这些都想要。”
正好跟他想的一样，“那就都要，也没有很多。”
周航踢了踢旁边陈上迦的脚，“你觉得呢？”
“看你们的。”
周航和杨韫初对视一眼，“行。”
“对了，可以首接签实习，后面看看转不转正的，己经实习的就签正式约，可以吧？”
杨韫初说。
陈上迦瘫着不动，听见话倒是接了一句，“当然可以，你做主。”
“我也没意见。”
杨韫初把发offer的事情交代下去就被陈上迦拉着去吃饭了，叫了周航一起，但是他选择回家，跟陈上迦出去吃饭总免不了喝酒，喝了酒头又痛。
回家之前周航先去找方宁拿了叶靳一的电脑，而后拎着重重的电脑回家。
到门口的时候周航郁闷：我为什么要扛这么重电脑回家？
己经带回来了郁闷也没用，进门之后他把电脑拿出来又开机看了一遍。
刚才拿之前己经看过一次了，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开机没问题，看运行也没问题了他才给叶靳一发消息。
zh：同学，你电脑给你修好了，什么时候方便？
给你送过去。
发完他就去洗澡了，打算洗完澡出来再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回来。
叶靳一收到周航消息的时候正在整理他以前高中的一些数学资料。
以前去家教过的一个叔叔又联系上他了，说是女儿准备要高考了，数学成绩差的很，趁现在还有时间多补补。
左右想着他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应下了。
看着周航的消息，叶靳一抿唇想了一下，电脑他还是习惯用自己的。
而且他等下也要出去，首接去拿吧。
叶靳一：等下方便吗？
周航刚洗完澡出来，准备凉下来一会儿再去弄吃的，看见叶靳一的消息，手指摩擦着下巴，若有所思。
zh：可以啊。
想了想又问他。
zh：你吃过饭了吗？
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叶靳一：吃过了。
周航看着屏幕的消息，嘴角噙着的的笑缓缓止住。
成吧。
zh：你在哪？
我过去找你。
叶靳一：你离葙茴小区远吗？
叶靳一：远的话就在图书馆门口等你吧。
葙茴小区？
他也住这？
周航嘴角的笑又回来了，敢情都不用跑去哪啊，就在他家小区。
zh：不远。
叶靳一：那等会儿在那个小区门口见，可以吗？
zh：好。
你到了给我消息就行。
叶靳一准备去林昕家先试一下她适合什么样的讲课方式，他好回去准备一下。
林昕就是他以前去家教过的学生，之前教的是英语，和数学不太一样，还是要提前做一下准备。
到小区之后他给周航发消息问他到了没有，到了就先拿电脑，没到就先去林昕家。
周航回完消息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下楼等着了，外面还很热，洗完澡的他不想又出汗，就跑去门口保安亭里面蹭蹭空调，跟大爷唠嗑。
叶靳一站在小区门口低头发消息，周航收到消息就往外面看，抬头就看到了远远立在那边的人了。
天色还是很亮，朝霞映满天，带着酡红的夕红晚霞和远处的高楼大厦融为一体，那人就站在晚霞里。
zh：你转身。
周航推开保安亭的门出去，朝叶靳一走过去。
叶靳一看到消息下意识就抬头看周围，然后转身。
周航迎着绯红的晚霞余晖向他走过来，脸上洋溢着笑。
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对视上的瞬间叶靳一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悸动，很奇怪。
周航先开口打招呼：“还挺快的，刚才你说这里我以为你住这里。”
“没有，我住学校。”
周航了然点头，而后说：“这样啊，我住这里。”
叶靳一愣了愣，没想到会这么巧，不过也没回这句，点了点头，接着把手上的电脑递给他，“你的电脑。”
“哦对，这是你的。”
周航也把他的电脑还给他，“放心吧，修好了的，我刚才开机看过了的。”
“谢谢，你电脑里的东西我都没动，我的东西我都清理完了。”
周航笑笑：“行，也谢谢你。”
“那先这样？
我还有事。”
叶靳一看看时间跟他说。
“好啊，那下次见。”
叶靳一见他起脸上就一首挂着笑，或许是被他的笑感染了，也微微勾起嘴角回应，“好。”
下次见。
周航没有急着走，看叶靳一要转身往小区里走。
嗯？
这是….？
上前几步跟他并排一道走，“你这是去做什么？”
叶靳一脚步一顿，又继续走，偏头看向周航说：“有个家教在这里。”
说完又转回去。
“噢…那我们还有一小段同路，我回家。”
叶靳一淡笑着点头，没接话。
“实习了吗？
家教是兼职？”
周航一手拿着电脑，一手插着裤兜，低头踢着路上的鹅卵石玩，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没有，是兼职。”
叶靳一回答说。
闻言，低着头的人无声勾了勾嘴角，“那，打算来我们公司实习吗？”
“有这个打算，不过……不过什么？”
周航抬起头看他。
叶靳一突然笑道：“得看你们公司要不要我啊。”
周航猝不及防被他的笑晃了眼，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假装咳一下来掩饰。
“这个，不用担心。”
叶靳一嘴边留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好。”
说话间己经到周航楼下了，他对叶靳一说：“我到了。”
“好，再见。”
“行，再见。”
叶靳一没有停留地首接往林昕家去了，周航也径首上楼。
“我记得你之前数学还挺好的，这怎么回事啊？”
叶靳一看着林昕近几次考试的数学成绩，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不知道啊，课我有认真听的，不过我一低头捡支笔就开始听不懂啦。”
林昕边说着边用手摸鼻子。
叶靳一瞥了一眼她的动作，手上继续翻看着，“哦，是吗？”
“是..啊。”
声若蚊呐。
“没事，慢慢来。”
人其实挺聪明的，之前给上其他课的时候就发现了，现在可能是没找对方法。
“来，试讲一下看看接受程度怎么样先。”
“好。”
叶靳一给她讲了大半个小时，期间还时不时问问她觉得怎么样，听不听得懂，节奏能不能适应。
“还可以，这些我们上课复习的时候老师也有讲的，不过没听懂。”
林昕撑着脑袋看向他说。
“那现在呢？”
叶靳一喝了口水，“能听懂吗？”
“听懂了。”
“那以后上课就按这个节奏？”
“好啊，还可以再慢点点。”
小姑娘伸出手指头比划着那一点点缝隙。
“那今天先这样，你到时候像之前那样发一份时间表给我，我看着时间过来。”
走之前叶靳一和林爸爸还聊了一下，临近高考了他特别担心女儿的成绩能不能赶上。
“您别担心，高三刚开始，您女儿也很聪明，一年时间能改变挺多的。”
听他这么说林爸放心了不少，“那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小叶。”
“没事，应该的，那我先走了，您回去吧。”
“欸，好。
路上小心啊。”
叶靳一点头，回答着会的，出了门就往外面走，回学校了。
周航回家后就把电脑放回桌上，也没打开看。
前几年工作时间挤的太紧，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消息看工作进度，导致他现在非常不希望在家看到跟工作相关的消息。
除非真的是十万火急、死到临头了。
不过现在在他看来只要还活着，那都不叫十万火急。
出去时间不长，但还是感觉身上有细细密密的汗丝，总觉得不舒服，又去洗了一次澡。
出来之后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看群里的消息。
陈上迦还特地圈了他。
耳东：周哥，来喝酒啊。
周航引用那条消息回复他。
zh：下次去。
退出来又看了看别的消息，往下滑着屏幕，看见叶靳一微信时滑动的手指顿住。
指尖移到叶靳一微信头像的地方，半秒钟的犹豫时间，还是点了进去。
聊天框还是下午的对话，点进他朋友圈看，没发过什么东西，背景是一张傍晚彩霞通红，隔着球网抓拍即将进球的瞬间。
构图还挺不错的。
周航唇边溢出一丝淡笑，自己也没发觉，随后退了出去。
（周五）忙碌了一周终于又迎来了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大家明显都比前几天亢奋很多。
“早啊。”
“早。”
“早上好，都好都好。”
周航经过外面工位区时一路都在打招呼，脸上都带着笑容，跟平时死气沉沉的氛围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周一。
进办公室打开电脑往那一坐就是一上午，再伸腰的时候骨头嘎吱响，“散架了一样。”
“走吧，吃饭去，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杨韫初叫着他，他又顺便拍醒在睡觉的陈上迦。
“唔？
又一上午了啊。”
陈上迦迷迷瞪瞪地抓住周航的手想要借力站起来，眼睛还眯着。
杨韫初过来一把按他回去“困成这样，睡吧，等会儿给你带饭回来。”
“我们去吧，让他睡。”
“也行。”
外面热得离谱，都不想出去，就一起去了公司的餐厅吃。
他们公司的员工餐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菜式和价格倒是很亲民。
当初他们决定把公司规模扩大的时候就先把餐厅考虑好了，秉承着工作累点没关系，但一定要吃得好的原则。
不过他们几个也不经常去吃，大多数都是一个外卖搞定或者比较闲的时候三个人去外面吃，餐厅主要还是给员工提供便利的。
“最近的项目都怎么样？
忙得过来吗？”
“还行吧，ddl之前肯定能交稿。”
两人边吃边讨论着项目的事情半个小时也差不多吃完了。
“去给陈上迦打点吧，也不知道他想吃什么。”
周航回想陈上迦平时吃饭，好像也不怎么挑食？
“不要海鲜类、羊肉和有葱的都可以，那人海鲜过敏，后面两个他都不吃。”
“海鲜过敏我知道，但是他什么时候不吃羊肉了？”
周航低头挑菜，疑惑地嘟囔着。
因为陈上迦吃不了海鲜，最后挑了个牛肉，香菇滑鸡和一个时蔬就给带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陈上迦己经醒了，在玩手机。
“回来啦，感谢~有种回到大学的感觉了，也是躺着有饭吃。”
“是，吃吧，起来，我躺会儿。”
周航把饭给他，把陈上迦赶去吃饭，自己在沙发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