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或妖
第4章 母亲和父亲
在姐姐家待到十九岁，姐姐最小的孩子上二年级，可以干力所能及的事了，想给我母亲说个亲事，把我母亲嫁出去，在那座有些年头的小院里，母亲己经在姐姐姐夫家度过了几个春秋。
她每日忙里忙外，洗衣做饭、打扫庭院，将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可姐夫却始终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姐夫是个自私的人，心里一首盘算着怎么能把母亲这个“累赘”打发出去。
一天晚上，姐夫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突然对姐姐说：“你看你妹，在咱家住这么久了，也不是个事儿。
我托人给她找了个相亲对象，是邻村的一个瓦匠，家里有几亩薄田，好歹能有个归宿。”
姐姐面露难色：“妹妹在这儿虽然辛苦些，但也是我亲妹妹，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姐夫一听，立刻皱起眉头，提高了声调：“有什么不好？
咱自己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还得养着她？
再说了，她去了别人家，也能过上安稳日子，不用在咱这儿受委屈。”
第二天，姐夫便自作主张地把那个相亲对象领到了家里。
那瓦匠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一股憨厚，个子小小的。
母亲看到这情形，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脸色变得煞白。
姐夫却满脸堆笑地对母亲说：“妹妹，这是王大爷家儿子，人可实在了。
他今年三十了，想找个伴儿好好过日子。
我看您俩挺合适的，您就跟他处处看。”
母亲站在那里，嘴唇微微颤抖：“我在这儿过得挺好的，不想去。”
姐夫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妹妹，你可不能这么不识好歹，这也是为你好。”
姐姐在一旁默默无语，眼里满是无奈。
母亲看着姐姐，心中满是悲凉。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没有地位，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姐夫会如此自私，为了摆脱她，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
从那以后，姐夫不断地在母亲耳边念叨那个相亲对象的好，试图说服母亲。
母亲整日忧心忡忡，她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强行推给一个陌生人，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姐夫的决定。
转折点是她经常把地里吃不完的菜推到镇上去卖，认识一个小卖部的姐妹，姐妹听到她的事，当即说她给介绍，让我母亲在我姐姐家等着，过两天领去让我妈看看。
我妈跟她聊了会，趁着天色还早就赶紧回去还要做饭，走了三个小时中午到家，姐夫阴沉的脸，对我母亲说，你还知道回来，你咋不死在外面，没用的东西，妈妈还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心里还是会有气，但是想到这也是姐姐的家，想为自己辩驳的话又压了回去，然后默默的去做饭，坐在桌子上吃饭时，姐夫又开始发话，告诉他明天必须同意那个王大爷的儿子，不然我家也不要你，母亲说我会尽快嫁出去，不用你操心，姐夫感觉自己男性尊严被挑战，当即摔了筷子就开始骂我母亲，母亲只是默默听着，吃着碗里的饭，姐夫骂累了或许，停了下来，吃完饭命令我母亲再去给他盛饭，还嫌弃我母亲动作慢，吃完饭，母亲收拾完锅碗回到那个杂物间想着要不我还是回那个大山吧？
可是这样的话一辈子也出不来，自己搬出去住吧，可是到处人生地不熟的，她孤身一人万一被欺负怎么办，毕竟那个时候的地方还是挺乱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嫁人了，然后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做好早饭，姐姐姐夫出门下地干活，母亲喂完家禽，就也去地里干活，到了中午有人来喊，让姐姐姐夫和母亲都回家，他们回到家，看到家门口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小卖部的姐妹，她给母亲说，这个就是我想给你介绍的对象，你看看满意吗？
母亲一眼就看上了高大帅气的父亲。
而姐夫不满意，因为母亲没有听他的话，跟那个王大爷的儿子瓦匠在一起，他不满母亲对他无声的反抗，进了家门将母亲和姐姐关在了门外。
母亲看到姐夫这样，己经习惯了姐夫这么多年的态度，对父亲说，你对我还满意吗？
父亲说满意，父亲的姑姑悄悄的站在母亲的身边，貌似在观察母亲的长相，母亲说，我们如果在一起，需要一个家，彩礼你可以看着给，一个月就要办好，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姐夫并不待见我，姐姐在一边尴尬的站着，原来父亲也没有房子，住在姑姑家的，还带着残疾的弟弟，母亲现在迫切的想打破寄人篱下的窘境，所以对父亲说，都可以，你回去筹备吧，小卖部的姐妹带着父亲和父亲的姑姑走了，母亲和姐姐在门口开始拍门，叫姐夫开门，当日烈阳高照，隔壁邻居看到她们，将她们叫到家里喝了口水。
空着肚子，姐姐和母亲又去地里干活，姐夫一下午没有来地里，到了天黑透，她们拿着锄头回了家，这次门是敞开的，可能是因为姐姐的孩子放学或许姐夫把门打开了吧，母亲回去依旧是洗菜做饭，饭菜上桌了，母亲不想听姐夫在桌子上依旧贬低孩子姐姐和自己的声音，就端着饭坐在厨房灶台门口扒拉着饭，对自己的未来也感到了迷茫，不知道父亲是否能买个房子，给她一个家，她很希望逃离姐姐家，母亲觉的只要离开姐夫家，她的新生活就一定能有改善。
过了半个月，父亲带着姑姑和小卖部的姐妹大早上就来到了姐夫家，这次姐夫没有甩脸色，让父亲他们进了门，父亲对姐夫说，我买了房子，就在这个村，那个学校后面的一间房子，前面有一大片菜地，姐夫说彩礼你必须给八千，（那个年代的钱很值钱）父亲说好，借我都会借来，然后父亲分别给姐姐姐夫和他们的孩子一人给了一个见面红包。
就当这个亲定下了，下个月月初就来迎娶我母亲，彩礼当天给，姐夫也同意了，姐夫告诉父亲，我母亲没用，没有一分钱陪嫁，如果你想要我母亲的陪嫁，就给她的老家写信要陪嫁，我是不会给她的，父亲答应了，父亲对母亲说，我想跟你今天出去走走，给你买些东西，姐夫让我母亲出去了，父亲带母亲到了邮局，拿出两万，让母亲把彩礼寄给她的父母，母亲愣住了，父亲说，你嫁给我也不用再姐夫家受气了。
彩礼也本身是给养育你的父母的，又不是给姐夫的，母亲听了话，心里也认定了这个男人，把彩礼寄了回去，父亲给母亲买了两套衣服和一些用品，告诉母亲下个月初就结婚，然后分开各回各家。
她每日忙里忙外，洗衣做饭、打扫庭院，将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可姐夫却始终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姐夫是个自私的人，心里一首盘算着怎么能把母亲这个“累赘”打发出去。
一天晚上，姐夫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突然对姐姐说：“你看你妹，在咱家住这么久了，也不是个事儿。
我托人给她找了个相亲对象，是邻村的一个瓦匠，家里有几亩薄田，好歹能有个归宿。”
姐姐面露难色：“妹妹在这儿虽然辛苦些，但也是我亲妹妹，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姐夫一听，立刻皱起眉头，提高了声调：“有什么不好？
咱自己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还得养着她？
再说了，她去了别人家，也能过上安稳日子，不用在咱这儿受委屈。”
第二天，姐夫便自作主张地把那个相亲对象领到了家里。
那瓦匠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一股憨厚，个子小小的。
母亲看到这情形，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脸色变得煞白。
姐夫却满脸堆笑地对母亲说：“妹妹，这是王大爷家儿子，人可实在了。
他今年三十了，想找个伴儿好好过日子。
我看您俩挺合适的，您就跟他处处看。”
母亲站在那里，嘴唇微微颤抖：“我在这儿过得挺好的，不想去。”
姐夫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妹妹，你可不能这么不识好歹，这也是为你好。”
姐姐在一旁默默无语，眼里满是无奈。
母亲看着姐姐，心中满是悲凉。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没有地位，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姐夫会如此自私，为了摆脱她，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
从那以后，姐夫不断地在母亲耳边念叨那个相亲对象的好，试图说服母亲。
母亲整日忧心忡忡，她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强行推给一个陌生人，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姐夫的决定。
转折点是她经常把地里吃不完的菜推到镇上去卖，认识一个小卖部的姐妹，姐妹听到她的事，当即说她给介绍，让我母亲在我姐姐家等着，过两天领去让我妈看看。
我妈跟她聊了会，趁着天色还早就赶紧回去还要做饭，走了三个小时中午到家，姐夫阴沉的脸，对我母亲说，你还知道回来，你咋不死在外面，没用的东西，妈妈还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心里还是会有气，但是想到这也是姐姐的家，想为自己辩驳的话又压了回去，然后默默的去做饭，坐在桌子上吃饭时，姐夫又开始发话，告诉他明天必须同意那个王大爷的儿子，不然我家也不要你，母亲说我会尽快嫁出去，不用你操心，姐夫感觉自己男性尊严被挑战，当即摔了筷子就开始骂我母亲，母亲只是默默听着，吃着碗里的饭，姐夫骂累了或许，停了下来，吃完饭命令我母亲再去给他盛饭，还嫌弃我母亲动作慢，吃完饭，母亲收拾完锅碗回到那个杂物间想着要不我还是回那个大山吧？
可是这样的话一辈子也出不来，自己搬出去住吧，可是到处人生地不熟的，她孤身一人万一被欺负怎么办，毕竟那个时候的地方还是挺乱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嫁人了，然后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做好早饭，姐姐姐夫出门下地干活，母亲喂完家禽，就也去地里干活，到了中午有人来喊，让姐姐姐夫和母亲都回家，他们回到家，看到家门口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小卖部的姐妹，她给母亲说，这个就是我想给你介绍的对象，你看看满意吗？
母亲一眼就看上了高大帅气的父亲。
而姐夫不满意，因为母亲没有听他的话，跟那个王大爷的儿子瓦匠在一起，他不满母亲对他无声的反抗，进了家门将母亲和姐姐关在了门外。
母亲看到姐夫这样，己经习惯了姐夫这么多年的态度，对父亲说，你对我还满意吗？
父亲说满意，父亲的姑姑悄悄的站在母亲的身边，貌似在观察母亲的长相，母亲说，我们如果在一起，需要一个家，彩礼你可以看着给，一个月就要办好，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姐夫并不待见我，姐姐在一边尴尬的站着，原来父亲也没有房子，住在姑姑家的，还带着残疾的弟弟，母亲现在迫切的想打破寄人篱下的窘境，所以对父亲说，都可以，你回去筹备吧，小卖部的姐妹带着父亲和父亲的姑姑走了，母亲和姐姐在门口开始拍门，叫姐夫开门，当日烈阳高照，隔壁邻居看到她们，将她们叫到家里喝了口水。
空着肚子，姐姐和母亲又去地里干活，姐夫一下午没有来地里，到了天黑透，她们拿着锄头回了家，这次门是敞开的，可能是因为姐姐的孩子放学或许姐夫把门打开了吧，母亲回去依旧是洗菜做饭，饭菜上桌了，母亲不想听姐夫在桌子上依旧贬低孩子姐姐和自己的声音，就端着饭坐在厨房灶台门口扒拉着饭，对自己的未来也感到了迷茫，不知道父亲是否能买个房子，给她一个家，她很希望逃离姐姐家，母亲觉的只要离开姐夫家，她的新生活就一定能有改善。
过了半个月，父亲带着姑姑和小卖部的姐妹大早上就来到了姐夫家，这次姐夫没有甩脸色，让父亲他们进了门，父亲对姐夫说，我买了房子，就在这个村，那个学校后面的一间房子，前面有一大片菜地，姐夫说彩礼你必须给八千，（那个年代的钱很值钱）父亲说好，借我都会借来，然后父亲分别给姐姐姐夫和他们的孩子一人给了一个见面红包。
就当这个亲定下了，下个月月初就来迎娶我母亲，彩礼当天给，姐夫也同意了，姐夫告诉父亲，我母亲没用，没有一分钱陪嫁，如果你想要我母亲的陪嫁，就给她的老家写信要陪嫁，我是不会给她的，父亲答应了，父亲对母亲说，我想跟你今天出去走走，给你买些东西，姐夫让我母亲出去了，父亲带母亲到了邮局，拿出两万，让母亲把彩礼寄给她的父母，母亲愣住了，父亲说，你嫁给我也不用再姐夫家受气了。
彩礼也本身是给养育你的父母的，又不是给姐夫的，母亲听了话，心里也认定了这个男人，把彩礼寄了回去，父亲给母亲买了两套衣服和一些用品，告诉母亲下个月初就结婚，然后分开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