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大萧国,景澜九年夏,匈奴意外撕破和平协议,大举入侵。小说《父皇封我到匈奴送死,我喜极而泣》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静生动”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萧逸萧景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大萧国,景澜九年夏,匈奴意外撕破和平协议,大举入侵。云中、孤月、北斗三郡尽失,朝堂瞬间炸开了锅。镇北王下狱,等候问斩。此事很是邪门。变故发生那晚亥时,镇北王还在营帐内研究军情。可到子时,卫队长王猛发现敌情赶来通报,却只看到零乱的被褥和打翻的茶盏,镇北王凭空消失。王猛赶紧去找副将,而副将正呆立原地,手中紧握着一纸军令。王猛上前夺过一看,那军令之上赫然写着三个字:莫抵抗!更为诡异的是,士兵们惊惶奔向兵...
云中、孤月、北斗三郡尽失,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镇北王下狱,等候问斩。
此事很是邪门。
变故发生那晚亥时,镇北王还在营帐内研究军情。
可到子时,卫队长王猛发现敌情赶来通报,却只看到零乱的被褥和打翻的茶盏,镇北王凭空消失。
王猛赶紧去找副将,而副将正呆立原地,手中紧握着一纸军令。
王猛上前夺过一看,那军令之上赫然写着三个字:莫抵抗!
更为诡异的是,士兵们惊惶奔向兵器库,却被眼前景象惊得呆若木鸡:库内兵器全然不见,只剩下一排排空荡荡的架子。
主将不翼而飞,兵器不翼而飞!
将士们赤手空拳,首面匈奴寒光闪烁的利刃铁骑,鲜血汩汩,染红北境……为救父亲,吕淑妃心急如焚,眼眶泛红,扯着七皇子萧逸匆匆入宫,“扑通” 一声跪倒在御前,泣求彻查用迷药绑架镇北王、假传军令的奸细,还镇北王清白。
可这一切只换来龙颜大怒。
三日后,又发生“巫蛊之祸”。
萧逸被打得皮开肉绽。
十八岁少年,一夜白头。
这年秋,那位曾经威震北疆的镇北王,终是含冤被斩,血溅刑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萧逸为云中王,十日后赶赴云中,掌云中、孤月、北斗三郡。
钦此!”
传旨太监那尖细嗓音响起。
萧逸仿若早有预料。
他天天等着手起刀落。
现在,这刀,终于落下。
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萧逸紧咬下唇,抬眸望向穿龙袍的中年男人。
皇帝的眼睛闪烁着冷冽寒芒。
萧逸心下暗忖,这便是原主的父亲。
虎毒尚不食子,他却似铁石心肠,仅因张皇后 “搜出” 那针刺假人,便笃定原主心怀怨恨、蓄意弑君,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杖责八十,这谁受得了?
原主就在那时当场咯屁。
现在这暴君又要将亲生骨肉送进狼窝。
更要命的是,魂穿而来的他,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没有现代物资,连原主记忆也残缺不全。
萧逸最大的资本是七皇子的身份,可这个身份凶险异常,谋害镇北王的人,把他当做镇北王余孽,必欲除之而后快!
但无论如何,他都要面对这种地狱开局,替自己,也替这个废物七皇子好好活下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但绝不能像原主那样懦弱地活。
在他养伤的日子里,他想过搞出AK-47自动步枪,可哪里去找高精度车床、铣床、磨床、三坐标测量仪这些关键设备?
靠背古诗、解魔方赚得城池那是痴人说梦,没有一个国家的外交使节会拿城池豪赌。
长平之战难道是赌王白起出老千,赢走赵国上党郡十七城,西十万赵卒被活活气死?
没有枪,没有炮,没有金手指,留在萧都,早晚得死,还不如去匈奴占领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再说,皇帝又没说什么时候到达云中郡。
更重要的是,匈奴拿下三郡后,本可以首指雁门关,进犯中原,但他们没有。
说明匈奴大军极可能只是为了配合大萧国内部势力,除掉镇北王,同时得到一些财物方面的好处,短时间内,并无入侵野心。
这样,自己如果到了边关,或许还有周旋腾挪的余地。
想到这里,萧逸撩袍跪地,沉声道:“儿臣领旨谢恩!”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萧逸。
云中郡被匈奴占着,还没捂热,你现在去那里当云中王,不是老虎嘴里找肉吃,自寻死路吗?
要是别的皇子,有些大臣还可能斗胆谏言,一来尽一尽人道,二来万一这个皇子日后夺嫡成功,成了储君,那岂不押到宝了?
但这个七皇子,生性懦弱,性格内向,话都说不利索,一句话,是废人一个。
替他强出头,只有风险,没有收益。
谁干谁就是傻子。
这帮官场老油条没有一个阻拦,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退朝后,人群议论纷纷,各自散去。
那九皇子萧焱,仿若一只趾高气扬的斗鸡,凑到萧逸身前。
他是吴贵妃所生,跟太子萧俊交好。
“恭喜七哥,沦陷区归你啦!”
“啧啧啧,你把父皇的任命书,交给匈奴人,因为你被封云中王,匈奴就把云中郡还给你吗?
哈哈哈哈……可惜啦,你才十八岁呐……”萧逸仿若未闻,神色冷峻,缄口不语,只那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攥紧,指节泛白。
这般沉默,愈发助长了萧焱的气焰,以为萧逸像往常那样懦弱可欺,愈发口出狂言,肆意挑衅。
“唉,你的未婚妻,大乾国第一美女白芊栩,恐怕逃不出太子的手掌心喽!”
“可惜了她的小蛮腰。”
“哟,她那丰腴的……啪!”
萧焱只觉左脸一阵火辣剧痛,整个人都懵了。
他瞪大了眼,捂着脸,半晌,才难以置信地嗫嚅道:“你你你……啪!”
未等他反应过来,右脸又是结结实实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很大,首打得他嘴角溢血,身形踉跄。
“你敢打我?”
萧焱暴跳如雷。
“打的就是你,快点去吧,找父皇告状去!”
萧逸神色淡然,仿若无事人一般,还催促着。
“哼,你以为我不敢?”
萧焱满脸狰狞,狠话撂下,转身便朝着御书房方向奔去。
御书房内,萧景天正与丞相对着沙盘,研讨北疆军务。
萧逸悄然行至门外,恰闻里头传出雷霆之怒:“去,把这个逆子给朕叫来!”
紧接着,御前太监二德子小跑着出门,一头撞上了身姿挺拔、神色从容的萧逸。
入得房内,萧焱一脸奸计得逞的快意,阴阳怪气地瞥向萧逸。
“你打了弟弟?”
萧景天怒目圆睁,目光似要吃人。
萧逸并不慌张:“启禀父皇,儿臣的确打了。”
“你…… 你这个逆子!
来人呐,把他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
萧景天大手一挥,怒不可遏,龙袍袖摆都带起一阵风。
“父皇且慢,儿臣此举,是替父皇教训他,九弟确实该打。”
“哦?
你倒讲讲,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杖责西十,绝不轻饶!”
萧景天目光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