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不言
第五章 月考
深夜来临，夜色下的江城显得格外的宁静。
寂静的夜色下，许言在书桌前埋头刷着一套数学试题，柔和的灯光下少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刷完一套数学题，许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臂，窗外灯火通明，偶尔有辆飞驰而过的车发出深沉的轰鸣声。
“咕咕咕”随着腹中传来一阵饥饿感，许言才想起来自己回来后就只吃了一个面包。
独自来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汤面，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后许言突然呆愣住了。
发给谁？
发给晓彤？
不行。
发给爸妈？
也不行，会让他们担心。
想到这些，默默将照片发了一个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白天路晓彤都会来找许言。
许言在一旁复习着，路晓彤就在客厅中吃东西、看电视；有时也会凑到许言身后，看着许言写作业。
——周一早上。
七点不到许言就来到教室门口。
考试的座位安排表也根据上次月考成绩安排了下来。
许言在第五考场，路晓彤在第六考场，顾思由于没有上次月考成绩，首接排在了第八考场。
上午的语文考试刚结束。
整个校园里就充斥着各种懊悔的声音。
“哎，古诗填空我背的一句都没有考。”
“我没找好节奏，最后二十分钟才开始写作文。”
……食堂之中，路晓彤满脸懊悔的坐下。
“我居然看阅读看睡着了，害得我根本就没有写完。
“许言：“……”顾思表情轻松，虽然这次古诗词考得有些刁钻，但不会就是不会，也用不着懊恼。
“晓彤，别想了。
好好准备下午的数学吧。”
“数学我己经放弃了。”
路晓彤面如死灰。
她的数学和理综是最差的，与其准备这些还不如好好准备准备英语作文。
毕竟英语不会还能瞎蒙，数学、理综不会，那就只能写个解字，还没分。
午饭后。
路晓彤虽然嘴上说着放弃数学了，但还是难得破天荒的回到教室之中，抱着厚厚一沓数学题集，左翻右翻，就是不知道看什么。
许言将自己的错题集全部翻找出来，对着错题一题一题的复盘。
“顾思，这些你都会了吗？”
路晓彤看着顾思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差不多吧！”
“啊，那你帮帮看看这题呗，我有预感这题一定会考，我要背背解题公式。”
路晓彤像是又看到了希望一样，也不管顾思的水平怎么样，拉着顾思给自己讲题。
顾思看着路晓彤找来的两题都是数列的解答题，于是细细的开始讲起来。
许言开始时还在看着自己手中的错题集，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的凑到路晓彤身旁，听着顾思讲述解题思路。
讲完路晓彤找的两道题，顾思顺便又找了两道较为经典的题为两人讲述如何破题。
“好复杂啊？
不管了我首接背解题过程吧！”
听顾思讲完，路晓彤还是感觉一团模糊，干脆放弃挣扎了。
考试结束，停止作答随着广播声响起，中午的数学也考完了，走出考场的众人都是面如死灰。
早上说的难死了看来还是说早了。
“顾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神了。”
食堂中，路晓彤脸上写满了得意：“言言，午休时顾思后面讲的两道题都考了，我首接原封不动的写了上去。”
顾思：？？？
路晓彤的自信达到了顶点，甚至有些膨胀了起来：“哈哈哈，言言你知道吗？
这次我有预感，我数学能及格。”
“啊！
过程和答案你都背下来了？”
“那当然，我首接咔咔一顿写。”
顾思呆愣的看着路晓彤，不忍心打碎她的希望，只能将头努力撇朝一边。
许言轻轻拉了拉路晓彤的衣角，有些不忍心的说道：“晓彤，两题确实很像，但这次好像是要代第二个数据。”
“？？？”
路晓彤笑容立马僵住，疑惑的看着顾思，看到顾思转过去的头好像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不管了，起码公式用对了，也有一半的分。”
路晓彤满不在乎的说道。
“对了，那言言你写出来了吗？”
许言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把数据代入后没有算出结果。”
“那也不错了，是吧顾思。”
“嗯嗯嗯。”
由于是高二的月考，即使是按照高考的形式来江城中学还是考虑到目前学生的情况，将理综拆为三科，晚上也考，两天结束考试。
吃完晚饭。
三人立马回到教室之中准备物理。
这次路晓彤倒是没有缠着顾思讲题，首接拿着公式背了起来，毕竟物物理上的公式对她来说和天书上的文字没有什么两样。
周二上午的化学、生物考完，路晓彤连午饭都不想吃，准备好好用英语来一雪前耻。
随着下午的考试结束，走出考场的路晓彤双眼无神。
生动的用行动来阐述了什么叫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哎，果然是运气比努力重要的学科啊。”
“好了，晓彤都考完就别想了，我请你吃饭吧！”
“好，等顾思出来我们一起去好好吃顿好的。”
寂静的夜色下，许言在书桌前埋头刷着一套数学试题，柔和的灯光下少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刷完一套数学题，许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臂，窗外灯火通明，偶尔有辆飞驰而过的车发出深沉的轰鸣声。
“咕咕咕”随着腹中传来一阵饥饿感，许言才想起来自己回来后就只吃了一个面包。
独自来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汤面，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后许言突然呆愣住了。
发给谁？
发给晓彤？
不行。
发给爸妈？
也不行，会让他们担心。
想到这些，默默将照片发了一个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白天路晓彤都会来找许言。
许言在一旁复习着，路晓彤就在客厅中吃东西、看电视；有时也会凑到许言身后，看着许言写作业。
——周一早上。
七点不到许言就来到教室门口。
考试的座位安排表也根据上次月考成绩安排了下来。
许言在第五考场，路晓彤在第六考场，顾思由于没有上次月考成绩，首接排在了第八考场。
上午的语文考试刚结束。
整个校园里就充斥着各种懊悔的声音。
“哎，古诗填空我背的一句都没有考。”
“我没找好节奏，最后二十分钟才开始写作文。”
……食堂之中，路晓彤满脸懊悔的坐下。
“我居然看阅读看睡着了，害得我根本就没有写完。
“许言：“……”顾思表情轻松，虽然这次古诗词考得有些刁钻，但不会就是不会，也用不着懊恼。
“晓彤，别想了。
好好准备下午的数学吧。”
“数学我己经放弃了。”
路晓彤面如死灰。
她的数学和理综是最差的，与其准备这些还不如好好准备准备英语作文。
毕竟英语不会还能瞎蒙，数学、理综不会，那就只能写个解字，还没分。
午饭后。
路晓彤虽然嘴上说着放弃数学了，但还是难得破天荒的回到教室之中，抱着厚厚一沓数学题集，左翻右翻，就是不知道看什么。
许言将自己的错题集全部翻找出来，对着错题一题一题的复盘。
“顾思，这些你都会了吗？”
路晓彤看着顾思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差不多吧！”
“啊，那你帮帮看看这题呗，我有预感这题一定会考，我要背背解题公式。”
路晓彤像是又看到了希望一样，也不管顾思的水平怎么样，拉着顾思给自己讲题。
顾思看着路晓彤找来的两题都是数列的解答题，于是细细的开始讲起来。
许言开始时还在看着自己手中的错题集，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的凑到路晓彤身旁，听着顾思讲述解题思路。
讲完路晓彤找的两道题，顾思顺便又找了两道较为经典的题为两人讲述如何破题。
“好复杂啊？
不管了我首接背解题过程吧！”
听顾思讲完，路晓彤还是感觉一团模糊，干脆放弃挣扎了。
考试结束，停止作答随着广播声响起，中午的数学也考完了，走出考场的众人都是面如死灰。
早上说的难死了看来还是说早了。
“顾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神了。”
食堂中，路晓彤脸上写满了得意：“言言，午休时顾思后面讲的两道题都考了，我首接原封不动的写了上去。”
顾思：？？？
路晓彤的自信达到了顶点，甚至有些膨胀了起来：“哈哈哈，言言你知道吗？
这次我有预感，我数学能及格。”
“啊！
过程和答案你都背下来了？”
“那当然，我首接咔咔一顿写。”
顾思呆愣的看着路晓彤，不忍心打碎她的希望，只能将头努力撇朝一边。
许言轻轻拉了拉路晓彤的衣角，有些不忍心的说道：“晓彤，两题确实很像，但这次好像是要代第二个数据。”
“？？？”
路晓彤笑容立马僵住，疑惑的看着顾思，看到顾思转过去的头好像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不管了，起码公式用对了，也有一半的分。”
路晓彤满不在乎的说道。
“对了，那言言你写出来了吗？”
许言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把数据代入后没有算出结果。”
“那也不错了，是吧顾思。”
“嗯嗯嗯。”
由于是高二的月考，即使是按照高考的形式来江城中学还是考虑到目前学生的情况，将理综拆为三科，晚上也考，两天结束考试。
吃完晚饭。
三人立马回到教室之中准备物理。
这次路晓彤倒是没有缠着顾思讲题，首接拿着公式背了起来，毕竟物物理上的公式对她来说和天书上的文字没有什么两样。
周二上午的化学、生物考完，路晓彤连午饭都不想吃，准备好好用英语来一雪前耻。
随着下午的考试结束，走出考场的路晓彤双眼无神。
生动的用行动来阐述了什么叫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哎，果然是运气比努力重要的学科啊。”
“好了，晓彤都考完就别想了，我请你吃饭吧！”
“好，等顾思出来我们一起去好好吃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