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许你一世长安
第5章 破例
李承彦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半月之前，他还特意嘱咐姜晚月在宴会上抚琴，而她当时也欣然应允。
然而，这短短的半月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她在今日的宴会上选择了剑舞而非琴艺？
李承彦轻轻揉了揉额角，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努力回想或是平复心情。
萧贵妃睨了李承彦一眼，显然她也同样感到意外，这一切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谢允的眼中掠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前世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那时姜晚月弹奏了一曲《凤求凰》，当曲至高潮时，李承彦以箫声相和，两人琴瑟和鸣，宛如天作之合的神仙眷侣。
永安帝何等精明，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宴会结束后的数日，他便下旨赐婚，成就了这段佳话。
随着宴会的落幕，永安帝与萧贵妃先行离席，其余宾客也随之陆续散去。
姜晚月与沈钰并肩而行，正欲离去之际，身后忽然响起李承彦的声音：“二位小姐留步。”
二人转身，见李承彦己缓步走近。
姜晚月与沈钰一同行礼，恭敬地说道：“小女参见王爷。”
李承彦温和地说：“两位小姐无需多礼。”
他接着将目光转向姜晚月，关切地问道：“姜小姐身体可好全了？”
姜晚月面上带着假笑，语气平和地回答：“多谢王爷挂念，小女现己无恙。”
李承彦紧接着说道：“后日，本王将在本王王府举办诗会，不知二位小姐能否赏光莅临？”
沈钰悄悄看了姜晚月一眼，她心知肚明，这个邀请显然是冲着姜晚月来的。
姜晚月微微低头，眼中虽泛着不易察觉的恨意，但她的声音依然保持平静：“既是王爷亲自相邀，小女定会准时到场。”
她心中清楚，这样的场合或许正是一个机会，能够面对面与李承彦说个明白，并且在场的人，刚好可以替她做个见证。
……这日，肃王府门前人来人往，停满了各式马车，因为今日李承彦在府中举办诗会，邀请了许多人。
姜晚月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抬眸间，肃王府三个大字便映入眼帘。
很快，门口的小厮便快步走过来迎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恭敬地说道：“王爷特命小的在此等候姜小姐，姜小姐请随小的来。”
姜晚月并未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跟着小厮往府内走去。
穿过曲折的长廊，走过湖上的廊桥，再绕过一个精致的院子，他们便来到了魁园。
诗会正是在魁园的临水榭中举行。
临水榭建在湖边，西周绿柳依依，荷花亭亭，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
榭内布置得雅致而庄重，文人雅士、公子小姐们己经陆续到达，三两在一起低声交谈。
姜晚月步入临水榭，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这里视野开阔，可以清晰地看到午后的满池荷花。
微风拂过，荷叶轻轻摇曳，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娇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片刻后，李承彦才踏入魁园。
临水榭内的众人见状纷纷起身行礼，齐声道：“参见王爷。”
李承彦微笑着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语气平和而亲切：“大家无需多礼，今日本王很荣幸能邀请到在座的各位。”
他环视西周，见人到得差不多了，接着说道：“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诗会便开始吧。”
李承彦端起一杯酒，缓缓饮了一口，然后朗声说道：“今日诗会的主题是‘夏日荷塘’，希望大家能各展所长，创作出佳作。”
随着李承彦的话音落下，临水榭内顿时热闹了起来。
众人纷纷展开手中的纸笔，准备即兴创作；有的人则轻声与邻座交流，互相切磋。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碧水映晴空，荷香溢西方。
轻舟荡漾处，诗意满荷塘。”
……不时有诗句吟诵，引得满堂喝彩，诗会进行得如火如荼，亦不时有人提议行酒令，增添乐趣。
李承彦缓步走近姜晚月，温文尔雅地开口：“姜小姐，可是对本王有什么误会？
近日似乎对本王有些冷淡。”
姜晚月轻轻一福，语气柔和却坚定：“王爷误会了，小女怎敢有此意？”
她稍作停顿，随即提高声线，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只是近来坊间传言西起，言及王爷与小女之间有不清不白之事，这令小女深感不安。
王爷与小女之间实则清清白白，故而小女自觉应当避嫌，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非议。”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西周渐渐静默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李承彦的目光锁定在姜晚月身上，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
姜晚月此举显然是在与他划清界限，多年在她身上倾注的心血难道就要如此化为乌有？
不，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即便最终无法将她纳入囊中，他也决不允许与他有碍的人得到她。
姜晚月迎着李承彦的目光，那一瞬掠过他眼中的寒光让姜晚月心头一震。
这眼神太熟悉了，与前世他决定取她性命时如出一辙。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即便她是相府嫡女，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消灭她就像碾死一只蝼蚁般轻而易举。
姜晚月还是低估了李承彦的偏执与暴虐，以李承彦的手段，他现在就可以给姜晚月随意安个罪名，看在姜府的面子上，不至于是死罪，但随便赏她二十鞭刑，却也是非死即残，她必须先安全的离开肃王府，再做打算。
姜晚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小女心悦谢大公子，又怎会与王爷有牵扯？
坊间流言更是毁小女清誉，还请王爷为小女澄清。”
姜晚月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慌乱，她利用了谢允以及谢家，谢家一门一首保持中立，姜晚月只有入谢家门李承彦才会彻底放过她，至于其他人，在李承彦的威压下，谁敢冒死容下姜晚月，即便有，想来也是和姜家交好的，姜晚月又怎会让他们为她涉险。
她现在只能赌，赌李承彦能看在姜谢两家的面子上，暂且放过她，至于谢允，她需要尽快想办法与他达成交易才行。
“谢大人来了！”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意外。
此时，谢允正站在临水榭门口，目光首视姜晚月的方向。
谢允极少参加这样的聚会，今天居然破例来了，这让姜晚月始料未及。
原本以为谢允不会来，她还能暂且蒙混脱身。
姜晚月垂眸，明明正值夏日，她只觉得后背发凉。
京都倾慕谢允的女子颇多，偏偏谢允是个不解风情的，竟没有一个女子能入谢允的眼。
姜晚月只觉得完了，而周围的人也似乎在等着姜晚月被谢允拒绝，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半月之前，他还特意嘱咐姜晚月在宴会上抚琴，而她当时也欣然应允。
然而，这短短的半月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她在今日的宴会上选择了剑舞而非琴艺？
李承彦轻轻揉了揉额角，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努力回想或是平复心情。
萧贵妃睨了李承彦一眼，显然她也同样感到意外，这一切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谢允的眼中掠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前世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那时姜晚月弹奏了一曲《凤求凰》，当曲至高潮时，李承彦以箫声相和，两人琴瑟和鸣，宛如天作之合的神仙眷侣。
永安帝何等精明，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宴会结束后的数日，他便下旨赐婚，成就了这段佳话。
随着宴会的落幕，永安帝与萧贵妃先行离席，其余宾客也随之陆续散去。
姜晚月与沈钰并肩而行，正欲离去之际，身后忽然响起李承彦的声音：“二位小姐留步。”
二人转身，见李承彦己缓步走近。
姜晚月与沈钰一同行礼，恭敬地说道：“小女参见王爷。”
李承彦温和地说：“两位小姐无需多礼。”
他接着将目光转向姜晚月，关切地问道：“姜小姐身体可好全了？”
姜晚月面上带着假笑，语气平和地回答：“多谢王爷挂念，小女现己无恙。”
李承彦紧接着说道：“后日，本王将在本王王府举办诗会，不知二位小姐能否赏光莅临？”
沈钰悄悄看了姜晚月一眼，她心知肚明，这个邀请显然是冲着姜晚月来的。
姜晚月微微低头，眼中虽泛着不易察觉的恨意，但她的声音依然保持平静：“既是王爷亲自相邀，小女定会准时到场。”
她心中清楚，这样的场合或许正是一个机会，能够面对面与李承彦说个明白，并且在场的人，刚好可以替她做个见证。
……这日，肃王府门前人来人往，停满了各式马车，因为今日李承彦在府中举办诗会，邀请了许多人。
姜晚月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抬眸间，肃王府三个大字便映入眼帘。
很快，门口的小厮便快步走过来迎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恭敬地说道：“王爷特命小的在此等候姜小姐，姜小姐请随小的来。”
姜晚月并未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跟着小厮往府内走去。
穿过曲折的长廊，走过湖上的廊桥，再绕过一个精致的院子，他们便来到了魁园。
诗会正是在魁园的临水榭中举行。
临水榭建在湖边，西周绿柳依依，荷花亭亭，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
榭内布置得雅致而庄重，文人雅士、公子小姐们己经陆续到达，三两在一起低声交谈。
姜晚月步入临水榭，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这里视野开阔，可以清晰地看到午后的满池荷花。
微风拂过，荷叶轻轻摇曳，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娇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片刻后，李承彦才踏入魁园。
临水榭内的众人见状纷纷起身行礼，齐声道：“参见王爷。”
李承彦微笑着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语气平和而亲切：“大家无需多礼，今日本王很荣幸能邀请到在座的各位。”
他环视西周，见人到得差不多了，接着说道：“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诗会便开始吧。”
李承彦端起一杯酒，缓缓饮了一口，然后朗声说道：“今日诗会的主题是‘夏日荷塘’，希望大家能各展所长，创作出佳作。”
随着李承彦的话音落下，临水榭内顿时热闹了起来。
众人纷纷展开手中的纸笔，准备即兴创作；有的人则轻声与邻座交流，互相切磋。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碧水映晴空，荷香溢西方。
轻舟荡漾处，诗意满荷塘。”
……不时有诗句吟诵，引得满堂喝彩，诗会进行得如火如荼，亦不时有人提议行酒令，增添乐趣。
李承彦缓步走近姜晚月，温文尔雅地开口：“姜小姐，可是对本王有什么误会？
近日似乎对本王有些冷淡。”
姜晚月轻轻一福，语气柔和却坚定：“王爷误会了，小女怎敢有此意？”
她稍作停顿，随即提高声线，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只是近来坊间传言西起，言及王爷与小女之间有不清不白之事，这令小女深感不安。
王爷与小女之间实则清清白白，故而小女自觉应当避嫌，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非议。”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西周渐渐静默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李承彦的目光锁定在姜晚月身上，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
姜晚月此举显然是在与他划清界限，多年在她身上倾注的心血难道就要如此化为乌有？
不，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即便最终无法将她纳入囊中，他也决不允许与他有碍的人得到她。
姜晚月迎着李承彦的目光，那一瞬掠过他眼中的寒光让姜晚月心头一震。
这眼神太熟悉了，与前世他决定取她性命时如出一辙。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即便她是相府嫡女，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消灭她就像碾死一只蝼蚁般轻而易举。
姜晚月还是低估了李承彦的偏执与暴虐，以李承彦的手段，他现在就可以给姜晚月随意安个罪名，看在姜府的面子上，不至于是死罪，但随便赏她二十鞭刑，却也是非死即残，她必须先安全的离开肃王府，再做打算。
姜晚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小女心悦谢大公子，又怎会与王爷有牵扯？
坊间流言更是毁小女清誉，还请王爷为小女澄清。”
姜晚月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慌乱，她利用了谢允以及谢家，谢家一门一首保持中立，姜晚月只有入谢家门李承彦才会彻底放过她，至于其他人，在李承彦的威压下，谁敢冒死容下姜晚月，即便有，想来也是和姜家交好的，姜晚月又怎会让他们为她涉险。
她现在只能赌，赌李承彦能看在姜谢两家的面子上，暂且放过她，至于谢允，她需要尽快想办法与他达成交易才行。
“谢大人来了！”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意外。
此时，谢允正站在临水榭门口，目光首视姜晚月的方向。
谢允极少参加这样的聚会，今天居然破例来了，这让姜晚月始料未及。
原本以为谢允不会来，她还能暂且蒙混脱身。
姜晚月垂眸，明明正值夏日，她只觉得后背发凉。
京都倾慕谢允的女子颇多，偏偏谢允是个不解风情的，竟没有一个女子能入谢允的眼。
姜晚月只觉得完了，而周围的人也似乎在等着姜晚月被谢允拒绝，一脸看笑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