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柱，从四合院长工开始翻身
第5章 着了道了！
果然，负责招人的中年管事一眼就看到了女人堆中的刘雨柱。
他眉头一皱，几步走到空桌前，立马有人殷勤的为其搬来椅子。
刘雨柱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希望落空了。
但他还是没有离开，万一最后差人了把他招进去了也说不一定。
刘雨柱只猜对了一半，那管事在坐下后根本不看刘雨柱一眼，视线一转便聚焦到了左边男人们的身上。
语气略带傲慢地道：“今年与往年不同，春茶减产大半，杨府的下人们也大都完成了培训，加上少爷采购了不少新式的洋机器，只要六个熟手就成。”
“至于其它人，就都回去吧。”
何管事此话一出，如同在男人堆里扔了一卷千响的鞭炮，抱怨的声音不绝于耳。
“只要六人怎么不早说！
拿我这些卯时就在此处等着的人当什么了！”
“今年春茶是普遍减产不错，可怎么会一下少招这么多人，往年就算杨府的下人全上阵，也起码还有三十个空缺呢！”
“那洋机器再怎么厉害，还能一个顶三十个？
它能有人工做出来的好喝？
我可不信！”
现场的人很多都是老茶农，杨家茶园的地在以前要不属于地主老财，就是属于暴力机构。
这些地有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处于荒山之中，出产不了粮食，它们的拥有者都采取不打理的态度，因此里面的很多老茶树都是现场的老茶农自己种的。
杨家统一买下之后，土地连带着茶树，都属于杨家了。
茶农们再也不能私自收割，被断了财路。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每年的采收季他们还会被请回来。
而且有了杨家的统一规划茶园，虽然做的活多些，但他们能赚的比自己私采做的茶叶要多上许多。
自己采茶的话，还要考虑销货的问题。
都是食不果腹的底层，做出来的茶一没品质二没品相，更无任何品牌效应，他们甚至对于品牌这一概念都是模糊的。
但现在杨家竟打算用什么洋机器取代他们，这明显是想要赚更多的钱。
这要是被其得逞，那他们的财路可就彻底断绝了，今后还拿什么生活！
“何管事，可不能这么干啊，洋机器毕竟是机器，它不是人，掌握不了火候，这要是出了岔子，杨家的茶叶会出大问题啊！”
“你想想看，这茶叶要是没炒干，卖到客人手中，这不反潮了吗，到时候砸得可是杨家的招牌啊！”
先前嘲讽刘雨柱的男人敲了一下烟锅，有些激动地说道。
他这么说也有着自己的算盘，他本人最为拿手的就是炒青。
随着男人打开了话头，更多的洋机器取代不了人的理由被其它人找了出来。
什么揉捻需要合适的力度，堆茶需要等到茶叶的温度降到多少，蒸青需要根据茶叶的色泽进行火候判断等等...叽叽喳喳之下，何管事的头都要炸了。
还好老爷早就对他有所交代，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见火候差不多了，何管事清了清嗓子，双手下按，示意台阶下的众人安静。
那个自诩对制茶的炒青环节拿手的男人为了巴结何管事，顺应了他的动作，站出来呵斥住众人。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己经说过了，是因为今年的茶叶大幅减产了，用不了那么多人。”
“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呢，对于制茶又只是处于知道，称不上精通的程度！”
“我们杨老爷，是打算把我们杨家的茶打造成地区精品茶的，因此也只要六个精通制茶各环节的‘茶师’。”
“谁是茶师，杨老爷说了不算，我这个外行说了更不算，要你们说了才算，由你们推举，方能保证公平公正。”
何管事这一番话下来，令得在场的人都懵了圈。
都是内行，谁是师傅级的人物，每人的心都如明镜似的，他们中好多人曾经为了吃这口饭，还去过人家那里学过艺呢，这怎么和他们抢饭碗？
“张师傅，王师傅...人家何管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们都站出来说个话吧。”
中年汉子马奎是炒青的一把好手，他将烟杆别在了腰上，率先站上了台阶，对台下的几个师傅发出邀请。
几个中年汉子都是稍微有些名气的，闻言也顺理成章的站在了台阶上。
赚银子嘛，不寒碜，苦熬数十载，这是他们应得的。
六个在茶农中威望颇足的人站到了对立面，足以噎得台下的男人们说不出话。
当然也有不服的声音，但这声音针对台上的谁，谁在台下的弟子亲信就会马上反呛回去，最后落得个狼狈离场的结局。
何管事见火候差不多了，将那几个师傅请到一边，大手一挥冲台下的人道：“你们也别眼红，手艺只要够精，杨家茶园随时欢迎，现在嘛，都散了吧！”
台下会制茶的男人们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拎着包袱离开，去别处揽活。
刘雨柱目睹一切，他觉得滑稽的同时也感到些许的悲哀。
是人性的，是时代的，是他们的，也未尝不是自己的。
生存的本质就是竞争，尤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刘雨柱见证了一场滑稽，理智己经告诉了他很多遍，在一堆心灵手巧的女性中竞争采茶的工作，看不见希望。
无论是何管事的表情，还是个体的差异，亦或是杨家以往的惯例，机会都十分渺茫。
傻柱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欲往别处瞧瞧，可那肚子却在此时咕咕叫了起来。
傻柱这才想起，今日的唯一一餐，两个窝头，己经被那老梆子催吐了。
视线往不远处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正有一摊贩在吆喝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十个铜子儿就能买上一个。
看着那香喷喷的馒头，刘雨柱口水疯狂的分泌着，临走前巫爷可是给了他五个大头，一个大头就能买上200个馒头，他刘雨柱暂时不缺这点钱。
伸手就朝破褂子里面摸去，可鼓捣了半天，别说大头，就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
“坏了，定是着了那老梆子的道了！”
傻柱后知后觉，当即气得捶胸顿足。
这可是整整五个大头啊！
以现在的购买力，足以买到一百多斤的大米了，就这么不见了这还得了！
愤怒马上赶走了刘海柱的理智，当即就想返回找那老妖婆算账，可还没迈两步，就想起那人的穷凶极恶来。
关键是这种吨位的，她们那里足有五个，而且敢在镇上做这种生意，多半背后有人罩着。
如果贸然闯去，等待傻柱的就不是饿死街头了！
“这可怎么办啊！”
刘雨柱感觉到肚中越发饥饿了。
倒是还有回去的余力，可真要这样，他如何面对巫爷？
难不成要告诉巫爷，自己不仅没有能力复仇，连独自生存都做不到？
他思量再三，最终只得把目光重新汇聚到那招工的何管事身上。
他眉头一皱，几步走到空桌前，立马有人殷勤的为其搬来椅子。
刘雨柱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希望落空了。
但他还是没有离开，万一最后差人了把他招进去了也说不一定。
刘雨柱只猜对了一半，那管事在坐下后根本不看刘雨柱一眼，视线一转便聚焦到了左边男人们的身上。
语气略带傲慢地道：“今年与往年不同，春茶减产大半，杨府的下人们也大都完成了培训，加上少爷采购了不少新式的洋机器，只要六个熟手就成。”
“至于其它人，就都回去吧。”
何管事此话一出，如同在男人堆里扔了一卷千响的鞭炮，抱怨的声音不绝于耳。
“只要六人怎么不早说！
拿我这些卯时就在此处等着的人当什么了！”
“今年春茶是普遍减产不错，可怎么会一下少招这么多人，往年就算杨府的下人全上阵，也起码还有三十个空缺呢！”
“那洋机器再怎么厉害，还能一个顶三十个？
它能有人工做出来的好喝？
我可不信！”
现场的人很多都是老茶农，杨家茶园的地在以前要不属于地主老财，就是属于暴力机构。
这些地有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处于荒山之中，出产不了粮食，它们的拥有者都采取不打理的态度，因此里面的很多老茶树都是现场的老茶农自己种的。
杨家统一买下之后，土地连带着茶树，都属于杨家了。
茶农们再也不能私自收割，被断了财路。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每年的采收季他们还会被请回来。
而且有了杨家的统一规划茶园，虽然做的活多些，但他们能赚的比自己私采做的茶叶要多上许多。
自己采茶的话，还要考虑销货的问题。
都是食不果腹的底层，做出来的茶一没品质二没品相，更无任何品牌效应，他们甚至对于品牌这一概念都是模糊的。
但现在杨家竟打算用什么洋机器取代他们，这明显是想要赚更多的钱。
这要是被其得逞，那他们的财路可就彻底断绝了，今后还拿什么生活！
“何管事，可不能这么干啊，洋机器毕竟是机器，它不是人，掌握不了火候，这要是出了岔子，杨家的茶叶会出大问题啊！”
“你想想看，这茶叶要是没炒干，卖到客人手中，这不反潮了吗，到时候砸得可是杨家的招牌啊！”
先前嘲讽刘雨柱的男人敲了一下烟锅，有些激动地说道。
他这么说也有着自己的算盘，他本人最为拿手的就是炒青。
随着男人打开了话头，更多的洋机器取代不了人的理由被其它人找了出来。
什么揉捻需要合适的力度，堆茶需要等到茶叶的温度降到多少，蒸青需要根据茶叶的色泽进行火候判断等等...叽叽喳喳之下，何管事的头都要炸了。
还好老爷早就对他有所交代，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见火候差不多了，何管事清了清嗓子，双手下按，示意台阶下的众人安静。
那个自诩对制茶的炒青环节拿手的男人为了巴结何管事，顺应了他的动作，站出来呵斥住众人。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己经说过了，是因为今年的茶叶大幅减产了，用不了那么多人。”
“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呢，对于制茶又只是处于知道，称不上精通的程度！”
“我们杨老爷，是打算把我们杨家的茶打造成地区精品茶的，因此也只要六个精通制茶各环节的‘茶师’。”
“谁是茶师，杨老爷说了不算，我这个外行说了更不算，要你们说了才算，由你们推举，方能保证公平公正。”
何管事这一番话下来，令得在场的人都懵了圈。
都是内行，谁是师傅级的人物，每人的心都如明镜似的，他们中好多人曾经为了吃这口饭，还去过人家那里学过艺呢，这怎么和他们抢饭碗？
“张师傅，王师傅...人家何管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们都站出来说个话吧。”
中年汉子马奎是炒青的一把好手，他将烟杆别在了腰上，率先站上了台阶，对台下的几个师傅发出邀请。
几个中年汉子都是稍微有些名气的，闻言也顺理成章的站在了台阶上。
赚银子嘛，不寒碜，苦熬数十载，这是他们应得的。
六个在茶农中威望颇足的人站到了对立面，足以噎得台下的男人们说不出话。
当然也有不服的声音，但这声音针对台上的谁，谁在台下的弟子亲信就会马上反呛回去，最后落得个狼狈离场的结局。
何管事见火候差不多了，将那几个师傅请到一边，大手一挥冲台下的人道：“你们也别眼红，手艺只要够精，杨家茶园随时欢迎，现在嘛，都散了吧！”
台下会制茶的男人们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拎着包袱离开，去别处揽活。
刘雨柱目睹一切，他觉得滑稽的同时也感到些许的悲哀。
是人性的，是时代的，是他们的，也未尝不是自己的。
生存的本质就是竞争，尤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刘雨柱见证了一场滑稽，理智己经告诉了他很多遍，在一堆心灵手巧的女性中竞争采茶的工作，看不见希望。
无论是何管事的表情，还是个体的差异，亦或是杨家以往的惯例，机会都十分渺茫。
傻柱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欲往别处瞧瞧，可那肚子却在此时咕咕叫了起来。
傻柱这才想起，今日的唯一一餐，两个窝头，己经被那老梆子催吐了。
视线往不远处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正有一摊贩在吆喝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十个铜子儿就能买上一个。
看着那香喷喷的馒头，刘雨柱口水疯狂的分泌着，临走前巫爷可是给了他五个大头，一个大头就能买上200个馒头，他刘雨柱暂时不缺这点钱。
伸手就朝破褂子里面摸去，可鼓捣了半天，别说大头，就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
“坏了，定是着了那老梆子的道了！”
傻柱后知后觉，当即气得捶胸顿足。
这可是整整五个大头啊！
以现在的购买力，足以买到一百多斤的大米了，就这么不见了这还得了！
愤怒马上赶走了刘海柱的理智，当即就想返回找那老妖婆算账，可还没迈两步，就想起那人的穷凶极恶来。
关键是这种吨位的，她们那里足有五个，而且敢在镇上做这种生意，多半背后有人罩着。
如果贸然闯去，等待傻柱的就不是饿死街头了！
“这可怎么办啊！”
刘雨柱感觉到肚中越发饥饿了。
倒是还有回去的余力，可真要这样，他如何面对巫爷？
难不成要告诉巫爷，自己不仅没有能力复仇，连独自生存都做不到？
他思量再三，最终只得把目光重新汇聚到那招工的何管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