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飞刀之诡案迷云
第5章 蛇影追踪
戏班一案告破，从独眼老头的招供中，李寻欢得知“赤练”正通过水路转运一批神秘货物，目的地指向城外三十里的黑风寨。
据说那寨子盘踞在悬崖之上，易守难攻，寨主“过山风”更是个用毒高手。
“过山风？”
阿飞擦拭着长剑，“听着就像条毒蛇，正好给我的剑开荤。”
李寻欢把玩着那枚蛇形令牌，令牌背面刻着细密的鳞纹，在灯下泛着冷光：“这令牌的工艺，倒像是西域传来的。”
两人连夜赶往黑风寨，山路崎岖，月光被乌云遮得严实，西周只有虫鸣与风声。
行至半山腰，突然闻到一股腥甜气味，阿飞警惕地停步：“有古怪。”
拨开草丛，只见地上躺着几具黑衣人的尸体，七窍流血，脸上凝固着惊恐。
李寻欢俯身查看，发现他们脖颈处有细小的牙印，伤口泛着青黑：“是蛇毒，但这牙印……比寻常毒蛇大上三倍。”
正说着，头顶传来“嘶嘶”声，一条水桶粗的蟒蛇从树上探下头，吐着分叉的信子。
阿飞拔剑欲砍，李寻欢却按住他的手：“这蛇眼睛是浑浊的，像是被人喂了药，神智不清。”
果然，蟒蛇虽凶，动作却迟缓，扑过来时竟一头撞在岩石上，晕头转向地晃了晃，尾巴扫到旁边的矮树，惊起一群夜鸟。
“这毒蛇，比戏班的鬼还笨。”
阿飞忍不住笑。
绕过蟒蛇，两人摸到黑风寨寨门。
寨门紧闭，墙头上却没个守卫，只有两盏灯笼孤零零地挂着，风吹过发出“咯吱”声，像有人在磨牙。
李寻欢示意阿飞稍等，自己则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翻上寨墙。
墙内空无一人，只有几间木屋亮着灯，隐约传来争吵声。
“……那批货再出岔子，‘赤练’大人定不饶我们！”
一个粗嗓门喊道。
“可那姓李的追得紧，连戏班都折了，要不咱们跑吧？”
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跑？
过山风大人的蛇窟，你想进去做客？”
李寻欢正欲细听，脚下突然一滑，原来墙头上竟抹了层滑腻的油脂。
他顺势翻身落下，恰好落在两个守卫身后。
那两人正缩着脖子打哆嗦，听见动静猛地回头，见是李寻欢，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钢刀“哐当”落地。
“大、大侠饶命！
我们只是看大门的，啥也不知道！”
其中一个胖守卫扑通跪地，另一个瘦守卫想跑，却被自己的鞋带绊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阿飞也翻了进来，踢了踢瘦守卫：“过山风在哪？”
胖守卫指着最里面的石屋：“在、在里面炼毒呢，说要炼出能毒死神仙的‘化骨水’……”两人赶往石屋，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砰”的巨响，接着是一阵鬼哭狼嚎。
推门进去，只见石屋中央摆着个大鼎，鼎里冒着绿烟，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正围着鼎跳脚，他左半边脸肿得像个馒头，手里还捏着只炸毛的癞蛤蟆。
“该死的癞蛤蟆！
竟敢喷我毒液！”
壮汉正是过山风，见李寻欢进来，顿时眼睛发红，“又是你这搅事的！”
他抓起桌上的毒粉就撒过来，李寻欢侧身避开，毒粉落在地上，竟冒起了白烟。
阿飞拔剑刺去，过山风却从怀里掏出个蛇笛，吹了几声诡异的调子。
屋角的笼子里顿时传来“嘶嘶”声，十几条毒蛇探出头，却没扑向众人，反而互相咬了起来——原来过山风刚才手忙脚乱，拿错了笛子，吹的是“斗蛇曲”。
“这群蠢货！”
过山风气得把笛子摔在地上，笛子却弹起来砸中他的脑袋，疼得他嗷嗷叫。
李寻欢趁机出手，飞刀首取过山风手腕。
过山风惨叫一声，手里的癞蛤蟆脱手飞出，正好砸在他自己脸上。
那癞蛤蟆似乎被惹恼了，又“噗”地喷了口毒液，过山风的右脸也迅速肿了起来，活像个歪瓜裂枣。
“别打了别打了！”
过山风捂着脸讨饶，“那批货在后山山洞，是、是些偷来的兵器……”李寻欢与阿飞赶到后山，果然在山洞里找到了大批兵器，上面都刻着“赤练”的标记。
而在兵器堆里，还藏着个瑟瑟发抖的人影——竟是之前跑掉的小毛贼，怀里还揣着个银元宝。
“我、我就是想来捡点漏……”小毛贼快哭了，“谁知道这里全是蛇啊兵器的……”天亮时，铁捕头带着官差赶来，押走了过山风和一众喽啰。
过山风被抬走时，还在嘟囔：“那癞蛤蟆绝对是故意的……”阿飞看着被查封的黑风寨，挠挠头：“这‘赤练’的手下，怎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李寻欢望着远方的山脉，眼神深邃：“越是看似混乱，越可能藏着真正的高手。
这些人，不过是抛出来的诱饵。”
风中似乎又传来蛇的嘶鸣，这一次，清晰而阴冷，仿佛就在耳边。
据说那寨子盘踞在悬崖之上，易守难攻，寨主“过山风”更是个用毒高手。
“过山风？”
阿飞擦拭着长剑，“听着就像条毒蛇，正好给我的剑开荤。”
李寻欢把玩着那枚蛇形令牌，令牌背面刻着细密的鳞纹，在灯下泛着冷光：“这令牌的工艺，倒像是西域传来的。”
两人连夜赶往黑风寨，山路崎岖，月光被乌云遮得严实，西周只有虫鸣与风声。
行至半山腰，突然闻到一股腥甜气味，阿飞警惕地停步：“有古怪。”
拨开草丛，只见地上躺着几具黑衣人的尸体，七窍流血，脸上凝固着惊恐。
李寻欢俯身查看，发现他们脖颈处有细小的牙印，伤口泛着青黑：“是蛇毒，但这牙印……比寻常毒蛇大上三倍。”
正说着，头顶传来“嘶嘶”声，一条水桶粗的蟒蛇从树上探下头，吐着分叉的信子。
阿飞拔剑欲砍，李寻欢却按住他的手：“这蛇眼睛是浑浊的，像是被人喂了药，神智不清。”
果然，蟒蛇虽凶，动作却迟缓，扑过来时竟一头撞在岩石上，晕头转向地晃了晃，尾巴扫到旁边的矮树，惊起一群夜鸟。
“这毒蛇，比戏班的鬼还笨。”
阿飞忍不住笑。
绕过蟒蛇，两人摸到黑风寨寨门。
寨门紧闭，墙头上却没个守卫，只有两盏灯笼孤零零地挂着，风吹过发出“咯吱”声，像有人在磨牙。
李寻欢示意阿飞稍等，自己则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翻上寨墙。
墙内空无一人，只有几间木屋亮着灯，隐约传来争吵声。
“……那批货再出岔子，‘赤练’大人定不饶我们！”
一个粗嗓门喊道。
“可那姓李的追得紧，连戏班都折了，要不咱们跑吧？”
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跑？
过山风大人的蛇窟，你想进去做客？”
李寻欢正欲细听，脚下突然一滑，原来墙头上竟抹了层滑腻的油脂。
他顺势翻身落下，恰好落在两个守卫身后。
那两人正缩着脖子打哆嗦，听见动静猛地回头，见是李寻欢，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钢刀“哐当”落地。
“大、大侠饶命！
我们只是看大门的，啥也不知道！”
其中一个胖守卫扑通跪地，另一个瘦守卫想跑，却被自己的鞋带绊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阿飞也翻了进来，踢了踢瘦守卫：“过山风在哪？”
胖守卫指着最里面的石屋：“在、在里面炼毒呢，说要炼出能毒死神仙的‘化骨水’……”两人赶往石屋，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砰”的巨响，接着是一阵鬼哭狼嚎。
推门进去，只见石屋中央摆着个大鼎，鼎里冒着绿烟，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正围着鼎跳脚，他左半边脸肿得像个馒头，手里还捏着只炸毛的癞蛤蟆。
“该死的癞蛤蟆！
竟敢喷我毒液！”
壮汉正是过山风，见李寻欢进来，顿时眼睛发红，“又是你这搅事的！”
他抓起桌上的毒粉就撒过来，李寻欢侧身避开，毒粉落在地上，竟冒起了白烟。
阿飞拔剑刺去，过山风却从怀里掏出个蛇笛，吹了几声诡异的调子。
屋角的笼子里顿时传来“嘶嘶”声，十几条毒蛇探出头，却没扑向众人，反而互相咬了起来——原来过山风刚才手忙脚乱，拿错了笛子，吹的是“斗蛇曲”。
“这群蠢货！”
过山风气得把笛子摔在地上，笛子却弹起来砸中他的脑袋，疼得他嗷嗷叫。
李寻欢趁机出手，飞刀首取过山风手腕。
过山风惨叫一声，手里的癞蛤蟆脱手飞出，正好砸在他自己脸上。
那癞蛤蟆似乎被惹恼了，又“噗”地喷了口毒液，过山风的右脸也迅速肿了起来，活像个歪瓜裂枣。
“别打了别打了！”
过山风捂着脸讨饶，“那批货在后山山洞，是、是些偷来的兵器……”李寻欢与阿飞赶到后山，果然在山洞里找到了大批兵器，上面都刻着“赤练”的标记。
而在兵器堆里，还藏着个瑟瑟发抖的人影——竟是之前跑掉的小毛贼，怀里还揣着个银元宝。
“我、我就是想来捡点漏……”小毛贼快哭了，“谁知道这里全是蛇啊兵器的……”天亮时，铁捕头带着官差赶来，押走了过山风和一众喽啰。
过山风被抬走时，还在嘟囔：“那癞蛤蟆绝对是故意的……”阿飞看着被查封的黑风寨，挠挠头：“这‘赤练’的手下，怎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李寻欢望着远方的山脉，眼神深邃：“越是看似混乱，越可能藏着真正的高手。
这些人，不过是抛出来的诱饵。”
风中似乎又传来蛇的嘶鸣，这一次，清晰而阴冷，仿佛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