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峰诀
第004章 暗器试探
黑衣人将顾墨和燕如霜团团包围，冷风吹动他们的衣袍，发出"簌簌"的响声。
巷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连蹲在房顶上的墨灵儿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十六个人，"顾墨轻声说，"你觉得我们两个能打几个？
""怎么，堂堂青锋山庄的少主也会害怕？
"燕如霜笑道。
"我只是在想，"顾墨淡淡地说，"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燕如霜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剑横了横："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少废话，拿下他们！
"十几个黑衣人同时出手，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向两人笼罩而来。
顾墨和燕如霜背靠背站着，却没有丝毫慌乱。
"小心他们的暗器。
"燕如霜提醒道。
"你不是最擅长暗器吗？
"顾墨笑道，"还需要我小心？
"话音未落，几道寒光己经破空而至。
燕如霜长剑一挑，"叮叮"几声，将飞来的暗器尽数击落。
与此同时，顾墨也出手了。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迅疾如风，三两下就撂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
"果然留手了。
"燕如霜一边战斗，一边说道。
"什么意思？
""你的剑法，"燕如霜说，"比十年前生疏了不少。
"顾墨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十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爱管闲事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应对着黑衣人的进攻。
虽然敌人人多势众，但却始终无法近他们的身。
墨灵儿在房顶上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没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
突然，一个黑衣人从暗处掷出一把飞刀，首取顾墨后心。
这一下来得极为隐蔽，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中招了。
但顾墨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微微一侧，那飞刀便擦身而过。
"这一招，"顾墨说，"是你教他们的吧？
"燕如霜手中剑光一闪，逼退了两个黑衣人："怎么，你认得出来？
""当年在青锋山庄，你就最爱用这招。
"顾墨说着，突然伸手一抄，接住了一支射向燕如霜的暗箭，"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徒弟们学得还不够好。
"燕如霜轻哼一声："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专心应对眼前的敌人吧。
"正说着，又有三个黑衣人一拥而上。
顾墨和燕如霜同时出手，招式之间默契十足，仿佛配合了无数次一般。
一时间，整个巷子里都是刀光剑影，喊杀声不断。
墨灵儿看得入了迷，心想师父和阿霜姐姐的武功果然了得。
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黑衣人的进攻虽然凌厉，但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就好像...在试探。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改变策略，不再攻击顾墨和燕如霜，而是纵身一跃，首接向房顶上的墨灵儿扑去。
"糟了！
"墨灵儿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跑。
但那黑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眼看就要抓住墨灵儿的衣角。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闪过，那黑衣人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定睛一看，却是燕如霜出手相救。
"还不快走！
"燕如霜对墨灵儿喊道。
墨灵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施展轻功，在房顶上飞奔而去。
几个黑衣人想要追击，却被顾墨拦住。
只见他随手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使得虎虎生风，逼得那些人连连后退。
"你的剑呢？
"燕如霜问。
"在客栈。
"顾墨说，"最近不想用剑。
""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顾墨一棍子打飞一个黑衣人，"剑让我想起了一些不愿意回忆的事。
"燕如霜神色微动，但没有再问。
两人配合越发默契，很快就将剩下的黑衣人打得七零八落。
"撤！
"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一声令下，剩余的人立刻西散而去。
等那些人都走了，燕如霜才收起长剑，看着顾墨说："你变了很多。
""是吗？
"顾墨随手扔掉木棍，"我倒觉得，变的人是你才对。
""什么意思？
""血影楼的人，"顾墨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会用你的暗器手法？
"燕如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所以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你不也是吗？
"燕如霜反问，"青锋山庄的灭门惨案，真相真的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吗？
"顾墨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为什么？
"燕如霜逼近一步，"因为事情的真相，比传闻更加可怕吗？
"两人对视良久，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墨灵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师父，阿霜姐姐，"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那些人好像去而复返了，我看到他们在集结人手。
"顾墨和燕如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看来今天的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
"燕如霜说。
"你要去哪？
"顾墨问。
"该去的地方。
"燕如霜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但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回头对顾墨说："我知道你在查血影楼的事，但有些事...还是不要查得太清楚的好。
"顾墨冷笑一声："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警告我？
""你觉得呢？
"燕如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墨灵儿看看顾墨，又看看燕如霜离开的方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阿霜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顾墨沉默了很久才说："一个很复杂的人。
""那她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顾墨苦笑一声，"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完，他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墨灵儿连忙跟上，心里却有无数个问题想问。
但看着师父阴沉的脸色，她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回到客栈，顾墨坐在桌前，将燕如霜给的信封拆开。
里面是一张地图，标注着扬州城内几个可疑的地点。
其中一个位置，正是悦来楼。
"有趣。
"顾墨喃喃自语。
"师父，"墨灵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然是，"顾墨收起地图，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去拜访一下这些地方。
"墨灵儿还想再问，却被顾墨抬手制止："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看着墨灵儿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顾墨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盘算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燕如霜的出现，血影楼的人，还有那些暗中的较量...一切都显得那么蹊跷。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事情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看来，"顾墨自言自语道，"有些旧账，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夜色渐浓，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
但这份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巷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连蹲在房顶上的墨灵儿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十六个人，"顾墨轻声说，"你觉得我们两个能打几个？
""怎么，堂堂青锋山庄的少主也会害怕？
"燕如霜笑道。
"我只是在想，"顾墨淡淡地说，"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燕如霜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剑横了横："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少废话，拿下他们！
"十几个黑衣人同时出手，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向两人笼罩而来。
顾墨和燕如霜背靠背站着，却没有丝毫慌乱。
"小心他们的暗器。
"燕如霜提醒道。
"你不是最擅长暗器吗？
"顾墨笑道，"还需要我小心？
"话音未落，几道寒光己经破空而至。
燕如霜长剑一挑，"叮叮"几声，将飞来的暗器尽数击落。
与此同时，顾墨也出手了。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迅疾如风，三两下就撂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
"果然留手了。
"燕如霜一边战斗，一边说道。
"什么意思？
""你的剑法，"燕如霜说，"比十年前生疏了不少。
"顾墨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十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爱管闲事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应对着黑衣人的进攻。
虽然敌人人多势众，但却始终无法近他们的身。
墨灵儿在房顶上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没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
突然，一个黑衣人从暗处掷出一把飞刀，首取顾墨后心。
这一下来得极为隐蔽，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中招了。
但顾墨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微微一侧，那飞刀便擦身而过。
"这一招，"顾墨说，"是你教他们的吧？
"燕如霜手中剑光一闪，逼退了两个黑衣人："怎么，你认得出来？
""当年在青锋山庄，你就最爱用这招。
"顾墨说着，突然伸手一抄，接住了一支射向燕如霜的暗箭，"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徒弟们学得还不够好。
"燕如霜轻哼一声："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专心应对眼前的敌人吧。
"正说着，又有三个黑衣人一拥而上。
顾墨和燕如霜同时出手，招式之间默契十足，仿佛配合了无数次一般。
一时间，整个巷子里都是刀光剑影，喊杀声不断。
墨灵儿看得入了迷，心想师父和阿霜姐姐的武功果然了得。
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黑衣人的进攻虽然凌厉，但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就好像...在试探。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改变策略，不再攻击顾墨和燕如霜，而是纵身一跃，首接向房顶上的墨灵儿扑去。
"糟了！
"墨灵儿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跑。
但那黑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眼看就要抓住墨灵儿的衣角。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闪过，那黑衣人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定睛一看，却是燕如霜出手相救。
"还不快走！
"燕如霜对墨灵儿喊道。
墨灵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施展轻功，在房顶上飞奔而去。
几个黑衣人想要追击，却被顾墨拦住。
只见他随手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使得虎虎生风，逼得那些人连连后退。
"你的剑呢？
"燕如霜问。
"在客栈。
"顾墨说，"最近不想用剑。
""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顾墨一棍子打飞一个黑衣人，"剑让我想起了一些不愿意回忆的事。
"燕如霜神色微动，但没有再问。
两人配合越发默契，很快就将剩下的黑衣人打得七零八落。
"撤！
"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一声令下，剩余的人立刻西散而去。
等那些人都走了，燕如霜才收起长剑，看着顾墨说："你变了很多。
""是吗？
"顾墨随手扔掉木棍，"我倒觉得，变的人是你才对。
""什么意思？
""血影楼的人，"顾墨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会用你的暗器手法？
"燕如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所以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你不也是吗？
"燕如霜反问，"青锋山庄的灭门惨案，真相真的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吗？
"顾墨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为什么？
"燕如霜逼近一步，"因为事情的真相，比传闻更加可怕吗？
"两人对视良久，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墨灵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师父，阿霜姐姐，"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那些人好像去而复返了，我看到他们在集结人手。
"顾墨和燕如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看来今天的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
"燕如霜说。
"你要去哪？
"顾墨问。
"该去的地方。
"燕如霜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但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回头对顾墨说："我知道你在查血影楼的事，但有些事...还是不要查得太清楚的好。
"顾墨冷笑一声："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警告我？
""你觉得呢？
"燕如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墨灵儿看看顾墨，又看看燕如霜离开的方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阿霜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顾墨沉默了很久才说："一个很复杂的人。
""那她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顾墨苦笑一声，"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完，他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墨灵儿连忙跟上，心里却有无数个问题想问。
但看着师父阴沉的脸色，她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回到客栈，顾墨坐在桌前，将燕如霜给的信封拆开。
里面是一张地图，标注着扬州城内几个可疑的地点。
其中一个位置，正是悦来楼。
"有趣。
"顾墨喃喃自语。
"师父，"墨灵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然是，"顾墨收起地图，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去拜访一下这些地方。
"墨灵儿还想再问，却被顾墨抬手制止："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看着墨灵儿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顾墨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盘算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燕如霜的出现，血影楼的人，还有那些暗中的较量...一切都显得那么蹊跷。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事情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看来，"顾墨自言自语道，"有些旧账，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夜色渐浓，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
但这份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