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当废物!月入百万

第4章 红茶与代码

我在豪门当废物!月入百万 欢天喜地的北条凛 2025-11-12 04:36:15 现代言情
沈肆提前三天回国,没有通知任何人。

飞机落地时是凌晨西点,城市还笼罩在青灰色的雾霭里。

黑色迈巴赫驶入别墅区,经过24小时便利店时,沈肆突然让司机停车。

他需要一包烟——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戒烟很多年了。

便利店的白炽灯冷清得刺眼。

沈肆站在货架前,目光却落在收银台旁边的杂志架上。

最新一期的财经周刊封面标题赫然是《传统制造业的黄昏?

》,配图正是足间乐老厂房的萧条照片。

而就在这本杂志旁边,摆着几本明显是被人随意丢弃的时尚杂志。

最上面那本的扉页,被撕去了一角,残留的纸片上能看到半个钢笔写的数字,像是某种计算公式。

沈肆瞳孔微缩。

那个笔迹他认识。

他付钱买下了那本被撕坏的杂志。

回到别墅时,天光微亮。

整栋房子静悄悄的,只有早起的佣人在厨房准备早餐。

沈肆径首走上二楼,经过主卧时脚步顿了顿。

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细微的键盘敲击声。

他推开门。

林晚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代码界面。

她穿着真丝睡袍,头发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

手边放着一杯红茶,己经冷了。

听到动静,她猛地合上电脑,转过身时脸上己经挂起惯有的、带着睡意的慵懒笑容:“老公?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沈肆的目光扫过梳妆台。

电脑旁边散落着几支口红,一本翻开的时尚杂志下压着半张写满演算过程的草稿纸。

一切都符合一个早晨起来胡乱打扮的富太太形象。

如果不是他刚才看见了那个代码界面。

“欧洲那边事情提前结束了。”

他语气平淡,走到衣柜前开始解领带,“你在做什么?”

“哦,在看新款口红色号呢。”

林晚自然地拿起一支口红把玩,“这个季度的限定款太难买了,我得盯着官网抢。”

沈肆的视线落在她手指上——无名指内侧有一小块新鲜的墨迹,像是钢笔漏墨留下的。

而梳妆台上所有的笔,都是口红笔。

他不动声色地拿起那杯冷掉的红茶,抿了一口。

茶是锡兰高地红茶,但回味里带着极淡的草本气息——是他书房里那盒提神醒脑的茶包的味道。

一个早晨起来挑口红的人,需要喝提神茶?

“足间乐那边,”他突然开口,“听说你最近去得很勤。”

林晚涂口红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噘嘴抱怨:“那个陈师傅好古板哦!

非说要教我纳鞋底,我的手都要扎破了。”

她伸出贴着创可贴的指尖,表情委屈。

演技很好。

如果不是沈肆今早刚看过工厂的监控录像的话——录像里,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沈太太,正熟练地操作着激光切割机修改鞋楦。

“不喜欢就别去了。”

沈肆转身面对她,语气听不出情绪,“那种小生意,不值得你费心。”

林晚眨眨眼,突然凑近他,身上带着红茶和香水的混合气息:“老公~你是在关心我吗?”

她的眼睛在晨光里显得特别亮,像某种警觉的小动物。

沈肆没有躲开,反而伸手替她理了理睡袍的领子。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

“当然。”

他微笑,笑意未达眼底,“你是我太太。”

这时,楼下传来管家的声音:“先生,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林晚如蒙大赦般后退一步,语气轻快:“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沈肆看着她逃也似的走进衣帽间的背影,目光落在梳妆台那本时尚杂志上。

他记得很清楚,这本杂志的出版日期是昨天。

而扉页那个计算公式,是某种加密算法的密钥片段。

他拿起冷掉的红茶杯,走到洗手间,将茶水倒进马桶。

水流冲走了茶叶,也冲走了他最后的疑虑。

他的金丝雀,不仅会敲代码,还在研究加密算法。

有趣。

**当天下午,足间乐工厂。

**林晚站在新安装的智能裁剪机前,脸色发白。

她今早确实大意了,没想到沈肆会突然回来。

更没想到他会注意到那些细节。

“林小姐?”

程默担忧地看着她,“要不今天先到这里?

您脸色不太好。”

“不用。”

林晚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防护镜,“继续测试新型材料的数据。”

她必须加快进度了。

沈肆比她想象中更敏锐。

原计划半年后才推出的科技布鞋,必须提前上市。

工人们在流水线前忙碌,没有人注意到,这位总是穿着名牌套装来“玩票”的富太太,正在悄悄改写这家老厂的命运。

激光切割机发出细微的嗡鸣,在新型环保材料上精准地切割出鞋面。

就像某种隐喻——她正在用最精密的方式,切割开束缚着自己的牢笼。

黄昏时分,林晚准备离开时,在厂房门口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沈肆的助理站在车旁,恭敬地递上一个文件袋:“太太,先生让我送来的。”

袋子里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沈肆收购了足间乐另外30%的散股。

附着一张便签,上面是沈肆凌厉的字迹:“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

林晚捏着便签纸,指尖微微发抖。

这不是帮助,这是警告。

沈肆在告诉她: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随时可以夺走你的一切。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站在老厂房斑驳的墙面前,像一株突然被暴晒的植物。

但当她抬起头时,眼里却燃着某种灼热的光。

很好。

她想。

这场游戏,终于开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