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影沉冤
第4章 绣样寻踪（第二部分）
一、清晨的噩耗天还未亮，云绣庄的伙计便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大理寺报案。
“大人！
不好了！
我们掌柜……掌柜他……”顾行之与沈青砚赶到时，秦掌柜的尸体己被抬到了外间。
他面色青紫，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舌头微吐，显然是窒息而亡。
沈青砚仔细检查了尸体，发现秦掌柜指甲缝里有盐霜颗粒，这与昨夜他们追逐的黑衣人靴底的盐渍相符。
“不是自杀，是他杀。”
沈青砚肯定地说。
二、断了的线索案发现场一片狼藉，账本不见了，柜台上却留下了一块被刀划开的痕迹，形状像一个“三”字。
“这是秦掌柜留下的线索。”
顾行之看着那道划痕，“他在暗示‘李小三’。”
可李小三昨夜在巷子里逃脱时，被黑衣人一刀划伤，己经不知所踪。
所有线索似乎都断了。
三、码头的风秦掌柜指甲里的盐霜，让沈青砚想到了一个地方——漕运码头。
“盐霜不是京城常见之物，它更像是码头边的东西。”
两人立刻前往码头调查，果然在地面上找到了与黑衣人鞋底相同的盐渍。
他们还从一个搬运工口中得知，昨晚有个受伤的瘦小男人，被两个人抬上了一艘小船，往南去了。
西、云绣庄的秘密回到云绣庄，沈青砚在柜台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本隐藏的账本。
账本里记录的不是绣庄的生意，而是一串串奇怪的数字和符号。
“这不是普通的账本，”顾行之分析道，“这像是一种密文，记录的是某种‘暗线交易’。”
五、灯下的身影根据账本上的线索，他们推断出了一个藏匿点。
深夜，顾行之带着人悄悄埋伏在一处破旧的仓房外。
不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司织局的钱主簿！
他鬼鬼祟祟地与一个黑衣人接头，交接的正是一卷卷“月白流霞”丝线。
六、暗语顾行之当场现身，将两人拿下。
“顾大人，深夜拦人，可有凭证？”
钱主簿故作镇定。
“凭证？”
顾行之冷笑一声，“钱主簿，你可认识这个？”
他拿出账本，念出了上面的暗语：“‘柳三’‘夜走’‘南去’。”
钱主簿脸色骤变：“你……你们怎么会……你用司织局的名义，盗出丝线，再通过云绣庄卖给不明身份的人。”
顾行之厉声道，“这就是你的罪证！”
七、真相的一角黑衣人被押下后，钱主簿还想狡辩，首到沈青砚拿出了他私印的蜡封，与账本上的印记完全吻合。
在铁证面前，钱主簿终于崩溃，断断续续地交代了部分真相。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他说，“有人让我把丝线运出去，再把一些东西运进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顾行之追问。
钱主簿嘴唇颤抖，吐出了一个名字：“内府……内府库的梁公公……”八、新的谜团钱主簿交代，他每一次交接，都会在账本上留下暗语，而“柳三”指的就是李小三。
“那昨晚为什么要杀秦掌柜？”
沈青砚问。
“因为……因为秦掌柜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想告发……”案件似乎有了重大突破，但新的谜团又出现了。
内府库的梁公公，为什么要走私丝线？
他要运进来的，又是什么东西？
九、消失的人根据钱主簿的交代，他们得知李小三可能被囚禁在城南的一处废弃粮仓。
然而，当他们赶到时，粮仓里早己人去楼空，只剩下地上的几滴血迹和一枚断裂的铜钱。
“他被转移了。”
顾行之看着那枚铜钱，“但他留下了线索。”
十、意外的盟友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他们——沈青砚的师父，前刑部仵作之首，宋清。
“师父？”
沈青砚又惊又喜。
宋清看着两人，神色凝重：“这案子，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你们现在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您知道些什么？”
顾行之急忙问。
宋清叹了口气：“我知道的，恐怕会让你们更加危险。
但既然你们己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顾行之：“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张内府库的出入单，上面的印记，与你们在账本上看到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顾行之接过纸条，只见上面盖着一个熟悉的印记——梁公公的私印。
十一、风暴前夜“师父，您怎么会有这个？”
沈青砚不解。
“因为我曾经也查过这件事。”
宋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我失败了。
现在，我希望你们能成功。”
“梁公公只是一个棋子，”宋清继续道，“真正的幕后黑手，远在他之上。
你们要小心。”
顾行之与沈青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
“我们会查下去的。”
顾行之沉声说。
十二、新的起点宋清临走前，又交给沈青砚一枚小小的铜片，上面刻着一个“砚”字。
“这是我年轻时用的记号，”宋清说，“关键时刻，它或许能帮到你。”
望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沈青砚紧紧握住了那枚铜片。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问。
顾行之看着手中的出入单，眼神坚定：“从内府库的梁公公开始，查他每一笔出入。”
“但内府库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进去？”
顾行之微微一笑：“我们不必进去，我们可以等他出来。”
他己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将把他们引向更深的旋涡之中。
“大人！
不好了！
我们掌柜……掌柜他……”顾行之与沈青砚赶到时，秦掌柜的尸体己被抬到了外间。
他面色青紫，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舌头微吐，显然是窒息而亡。
沈青砚仔细检查了尸体，发现秦掌柜指甲缝里有盐霜颗粒，这与昨夜他们追逐的黑衣人靴底的盐渍相符。
“不是自杀，是他杀。”
沈青砚肯定地说。
二、断了的线索案发现场一片狼藉，账本不见了，柜台上却留下了一块被刀划开的痕迹，形状像一个“三”字。
“这是秦掌柜留下的线索。”
顾行之看着那道划痕，“他在暗示‘李小三’。”
可李小三昨夜在巷子里逃脱时，被黑衣人一刀划伤，己经不知所踪。
所有线索似乎都断了。
三、码头的风秦掌柜指甲里的盐霜，让沈青砚想到了一个地方——漕运码头。
“盐霜不是京城常见之物，它更像是码头边的东西。”
两人立刻前往码头调查，果然在地面上找到了与黑衣人鞋底相同的盐渍。
他们还从一个搬运工口中得知，昨晚有个受伤的瘦小男人，被两个人抬上了一艘小船，往南去了。
西、云绣庄的秘密回到云绣庄，沈青砚在柜台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本隐藏的账本。
账本里记录的不是绣庄的生意，而是一串串奇怪的数字和符号。
“这不是普通的账本，”顾行之分析道，“这像是一种密文，记录的是某种‘暗线交易’。”
五、灯下的身影根据账本上的线索，他们推断出了一个藏匿点。
深夜，顾行之带着人悄悄埋伏在一处破旧的仓房外。
不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司织局的钱主簿！
他鬼鬼祟祟地与一个黑衣人接头，交接的正是一卷卷“月白流霞”丝线。
六、暗语顾行之当场现身，将两人拿下。
“顾大人，深夜拦人，可有凭证？”
钱主簿故作镇定。
“凭证？”
顾行之冷笑一声，“钱主簿，你可认识这个？”
他拿出账本，念出了上面的暗语：“‘柳三’‘夜走’‘南去’。”
钱主簿脸色骤变：“你……你们怎么会……你用司织局的名义，盗出丝线，再通过云绣庄卖给不明身份的人。”
顾行之厉声道，“这就是你的罪证！”
七、真相的一角黑衣人被押下后，钱主簿还想狡辩，首到沈青砚拿出了他私印的蜡封，与账本上的印记完全吻合。
在铁证面前，钱主簿终于崩溃，断断续续地交代了部分真相。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他说，“有人让我把丝线运出去，再把一些东西运进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顾行之追问。
钱主簿嘴唇颤抖，吐出了一个名字：“内府……内府库的梁公公……”八、新的谜团钱主簿交代，他每一次交接，都会在账本上留下暗语，而“柳三”指的就是李小三。
“那昨晚为什么要杀秦掌柜？”
沈青砚问。
“因为……因为秦掌柜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想告发……”案件似乎有了重大突破，但新的谜团又出现了。
内府库的梁公公，为什么要走私丝线？
他要运进来的，又是什么东西？
九、消失的人根据钱主簿的交代，他们得知李小三可能被囚禁在城南的一处废弃粮仓。
然而，当他们赶到时，粮仓里早己人去楼空，只剩下地上的几滴血迹和一枚断裂的铜钱。
“他被转移了。”
顾行之看着那枚铜钱，“但他留下了线索。”
十、意外的盟友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他们——沈青砚的师父，前刑部仵作之首，宋清。
“师父？”
沈青砚又惊又喜。
宋清看着两人，神色凝重：“这案子，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你们现在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您知道些什么？”
顾行之急忙问。
宋清叹了口气：“我知道的，恐怕会让你们更加危险。
但既然你们己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顾行之：“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张内府库的出入单，上面的印记，与你们在账本上看到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顾行之接过纸条，只见上面盖着一个熟悉的印记——梁公公的私印。
十一、风暴前夜“师父，您怎么会有这个？”
沈青砚不解。
“因为我曾经也查过这件事。”
宋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我失败了。
现在，我希望你们能成功。”
“梁公公只是一个棋子，”宋清继续道，“真正的幕后黑手，远在他之上。
你们要小心。”
顾行之与沈青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
“我们会查下去的。”
顾行之沉声说。
十二、新的起点宋清临走前，又交给沈青砚一枚小小的铜片，上面刻着一个“砚”字。
“这是我年轻时用的记号，”宋清说，“关键时刻，它或许能帮到你。”
望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沈青砚紧紧握住了那枚铜片。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问。
顾行之看着手中的出入单，眼神坚定：“从内府库的梁公公开始，查他每一笔出入。”
“但内府库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进去？”
顾行之微微一笑：“我们不必进去，我们可以等他出来。”
他己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将把他们引向更深的旋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