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浸猪笼!”小说《八零团宠奶包心声被听全家杀疯了》“伊颗小白菜”的作品之一,宁婉王二麻子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浸猪笼!”“烧死她!这种女人留在村里,败坏我们陈家村的风水!”尖利刻薄的咒骂声,混杂着村民的起哄,吵得宁素头疼欲裂。她费力地睁开眼,浑身滚烫,视野一片模糊。一个穿着灰色土布衣裳的妇人,正指着一个年轻女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宁婉!你还有脸哭!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丧门星!”“我儿子立军在城里上大学,你在家就耐不住寂寞,跟野男人鬼混!现在还搞出个野种!我...
“烧死她!
这种女人留在村里,败坏我们陈家村的风水!”
尖利刻薄的咒骂声,混杂着村民的起哄,吵得宁素头疼欲裂。
她费力地睁开眼,浑身滚烫,视野一片模糊。
一个穿着灰色土布衣裳的妇人,正指着一个年轻女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宁婉!
你还有脸哭!
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丧门星!”
“我儿子立军在城里上大学,你在家就耐不住寂寞,跟野男人鬼混!
现在还搞出个野种!
我们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妇人越说越激动,一口浓痰吐在年轻女人脚边。
年轻女人叫宁婉,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孩子,哭得浑身发抖。
“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还敢狡辩!”
被称作“妈”的妇人,也就是宁婉的婆婆陈老太,一巴掌扇在宁婉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宁婉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指印。
她怀里的孩子因为剧烈的晃动,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宁素的意识瞬间清醒。
她不是在法庭上跟对方律师唇枪舌战吗?
怎么会在这里?
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
原主叫宁岁岁,三岁,是宁婉的女儿。
因为高烧不退,刚刚没了呼吸。
而她,三十岁的金牌大律师宁素,在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后猝死,魂穿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
我敲!
八零年代?
魂穿?
开局就要被沉塘?
宁素,现在是宁岁岁,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这老太婆是奶奶?
简首是法盲活标本!
张口闭口浸猪笼,这是典型的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
宁婉抱着滚烫的女儿,脑子里嗡嗡作响,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是岁岁吗?
可岁岁己经烧得昏迷不醒了。
“还愣着干什么!
村长,执行村规!
把她和那个小野种一起绑起来,沉塘!”
陈老太指着旁边一个叼着旱烟杆的老头喊道。
村长陈富贵吧嗒抽了口烟,吐出个烟圈。
“陈家的,这事……总得有证据吧?”
“证据?”
陈老太从旁边拉过来一个男人,男人贼眉鼠眼,正是村里的混子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都亲眼看见了!
他半夜路过我家猪圈,看见宁婉跟一个野男人在里面拉拉扯扯!”
王二麻子立刻点头哈腰。
“对对对,我看见了!
那男人跑得快,我没看清脸,但宁婉这骚蹄子,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绣花鞋。
“这是她跑的时候掉的!
村长你看,这鞋底还纳着她的名字呢!”
周围的村民立马围了上来,伸长了脖子看。
“哎哟,还真是宁婉的鞋!”
“看不出来啊,平时安安静静的,居然做出这种事。”
“她男人可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她在家里偷人,真是不要脸!”
宁婉看着那只绣花鞋,脸色惨白。
“不是我……这不是我的鞋……还嘴硬!”
陈老太一把抢过鞋,砸在宁婉脸上,“鞋上纳着你的名字,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宁婉被打得一个踉跄,绝望地摇头。
“我没有……岁岁发高烧,我半夜去后山给她采草药,根本没去过猪圈!”
妈,别跟他们废话了。
宁岁岁虚弱地靠在妈妈怀里,内心疯狂吐槽。
这案子漏洞百出!
典型的栽赃陷害!
首先,人证是王二麻子,一个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他的证词可信度极低,属于污点证人。
其次,物证是绣花鞋。
这鞋虽然是你的,但谁都能从你家偷走,然后扔在案发现场,构不成完整的证据链。
最后,作案动机呢?
我爸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大学生,你图什么要去跟一个看不清脸的野男人在猪圈鬼混?
不符合逻辑!
断断续续的声音又一次在宁婉脑海里响起。
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烧得小脸通红的女儿。
岁岁的眼睛紧闭着,小嘴微微动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是她烧糊涂,出现幻觉了吗?
可这声音,分析得头头是道,让她混乱的脑子清明了一瞬。
“村长,不能光听他们一面之词!”
宁婉鼓起勇气,大声说道。
“我说了,我昨晚是去后山给岁岁采药了!
赤脚医生孙大伯可以为我作证!
我去他那里问过退烧的方子!”
人群里,一个背着药箱的老人走了出来。
“没错,昨晚宁婉是来找过我。
我看孩子烧得厉害,就让她去后山挖点石膏。”
陈老太眼睛一横。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说不定你们俩也有一腿!”
孙大伯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你血口喷人!”
妈,别慌,稳住。
宁岁岁的小脑袋在宁婉怀里蹭了蹭。
这老太婆在转移焦点,想把水搅浑。
你现在要做的,是找出真凶,一击致命!
真凶?
宁婉的心猛地一跳。
对,真凶。
岁岁的心声继续响起。
你仔细想想,昨晚你去后山,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宁婉努力回忆。
昨晚……她从孙大伯家出来,就急匆匆地往后山跑。
夜很黑,山路崎岖。
她好像……好像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她当时以为是风声,没在意。
走到一处拐角,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影,猛地把她往草丛里拖!
她吓坏了,拼命挣扎,用指甲在那人手上、胳膊上乱抓,还一口咬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那人吃痛,松了手,骂骂咧咧地跑了。
她当时吓破了胆,一心只想着给岁岁采药,采完药就飞奔回了家,根本没看清那人是谁。
想起来了?
岁岁的心声带着一丝引导。
那人肯定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或者你从他身上拽下了什么!
宁婉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衣服。
她的袖子被撕破了一块,手上也有些抓痕。
但这些,能证明什么?
不对,再想想,你有没有抓掉他身上的东西?
抓掉……宁婉的目光猛地定格在自己的指甲缝里。
她的指甲缝里,好像……好像嵌着一丝布料的纤维!
蓝色的!
她再抬眼,看向那个指证她的人——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今天穿的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土布褂子。
就是他!
王二麻子!
岁岁的心声斩钉截铁。
昨晚想欺负你的人就是他!
他做贼心虚,怕你今天把事情说出来,所以先下手为强,联合我那个好奶奶,给你扣个偷人的帽子!
证据就在他身上!
你昨晚抓他的时候,肯定在他袖口或者什么地方,挠掉了一块布条!
跟他衣服上的破口绝对能对上!
轰!
宁婉的脑子彻底清醒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她看着道貌岸然的陈老太,看着贼眉鼠眼的王二麻子,看着周围一张张或麻木或鄙夷的脸。
一股巨大的悲愤和屈辱涌上心头。
凭什么?
就凭她是个女人?
就凭她男人不在家?
他们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辱她,要把她和她的女儿活活逼死?
“啊——!”
宁婉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抱着女儿,疯了一样冲向王二麻子。
所有人都被她这一下惊呆了。
王二麻子更是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干什么!”
宁婉双眼赤红,一言不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王二麻子的胳膊,一把将他的袖子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