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不异
第5章 电梯镜中人
电梯镜中人我加完班己经快凌晨一点了。
写字楼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我按下电梯按钮，疲倦地靠在墙上等待。
电梯从负一楼上来了，这有点奇怪——负一楼是停车场，这个时间应该没人了。
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我走进去，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关闭，我开始整理衣领。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点异常——电梯里的镜子映出的我，动作慢了半拍。
我皱眉，镜子里的“我”也皱眉，但那个表情似乎比我晚了一秒钟才出现。
我以为是太累了产生的错觉，便没多想。
电梯下降到十楼时，轻微震动了一下。
我无意中瞥见镜子，心脏猛地一缩——镜子里的“我”居然在微笑，而现实中的我分明面无表情。
我猛地转头看向镜子，那个微笑瞬间消失了，镜中的表情与现在的我保持一致。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
“是错觉，一定是太累了。”
我安慰自己，却不由自主地靠近控制面板，连续按了几下关门键。
电梯继续下降。
我死死盯着镜子，发现镜中影像的眨眼频率与我不一致。
有时我眨眼后，镜中的“我”会延迟一两秒才眨眼；有时则相反，镜中的“我”会在我没有眨眼的情况下自行眨眼。
到五楼时，电梯突然停住了。
门没有开，只是停在了那里。
灯光闪烁了几下，恢复了正常。
我惊恐地发现，镜子里的影像不再模仿我的动作了。
它只是静静地站着，首勾勾地盯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拼命按动开门键，但电梯毫无反应。
紧急呼叫按钮也只传来沙沙的电流声。
“放我出去！”
我拍打着电梯门，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当我回头看镜子时，差点尖叫出来——镜中的“我”己经不再是单纯的镜像了。
它的眼睛变成了全黑色，没有眼白，笑容咧到了耳根，整张脸扭曲得不似人类。
更可怕的是，它开始缓缓抬起手，而现实中的我双手垂在身侧。
我后退到电梯角落，蜷缩起来，不敢再看镜子。
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从镜子里注视着我。
电梯里的温度骤然下降，我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
灯光又开始闪烁，每次黑暗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
在明灭的灯光中，我瞥见镜中的那个实体正在慢慢转身——不是镜像应该做的对称动作，而是实实在在地转过身，面向镜子，仿佛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反射面，而是一扇窗户。
灯光再次亮起时，我看见一只苍白的手从镜面中伸了出来，手指细长，指甲乌黑。
它抓住了电梯内的扶手，接着是另一只手。
我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睁睁看着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怪物，一点点从镜子里爬出来。
它的动作僵硬而诡异，像是一只正在学习人类行为的昆虫。
当它完全站在电梯里时，灯光稳定了下来。
我们面对面站着，如同照镜子般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它的眼睛依旧全黑，笑容凝固在脸上。
“终于...”它开口了，声音像是无数人同时在低语，“轮到我了。”
它按下电梯按钮，门缓缓打开。
门外不是一楼大厅，而是一个镜像世界——一切左右颠倒，灯光昏暗。
它走出电梯，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嘲弄。
然后电梯门关上了。
灯光恢复正常，电梯开始下降，很快就到达了一楼。
门开了，外面是熟悉的大厅，保安正在打瞌睡。
我踉跄着跑出电梯，头也不回地冲出大楼，一路跑回家中。
第二天，我请假没去上班。
第三天，当我鼓起勇气回到公司时，发现一切如常。
同事们说，我看起来气色不好，但没人注意到任何异常。
首到午休时，我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我的眨眼比镜中的影像快了半拍。
而当我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镜子里的“我”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
现在，我尽量避免看任何反光表面。
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在镜子的另一边，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而最令我恐惧的是，昨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左手指甲变成了乌黑色。
今天，右手也是了。
也许，我们之间的界限，正在一点点消失。
写字楼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我按下电梯按钮，疲倦地靠在墙上等待。
电梯从负一楼上来了，这有点奇怪——负一楼是停车场，这个时间应该没人了。
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我走进去，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关闭，我开始整理衣领。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点异常——电梯里的镜子映出的我，动作慢了半拍。
我皱眉，镜子里的“我”也皱眉，但那个表情似乎比我晚了一秒钟才出现。
我以为是太累了产生的错觉，便没多想。
电梯下降到十楼时，轻微震动了一下。
我无意中瞥见镜子，心脏猛地一缩——镜子里的“我”居然在微笑，而现实中的我分明面无表情。
我猛地转头看向镜子，那个微笑瞬间消失了，镜中的表情与现在的我保持一致。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
“是错觉，一定是太累了。”
我安慰自己，却不由自主地靠近控制面板，连续按了几下关门键。
电梯继续下降。
我死死盯着镜子，发现镜中影像的眨眼频率与我不一致。
有时我眨眼后，镜中的“我”会延迟一两秒才眨眼；有时则相反，镜中的“我”会在我没有眨眼的情况下自行眨眼。
到五楼时，电梯突然停住了。
门没有开，只是停在了那里。
灯光闪烁了几下，恢复了正常。
我惊恐地发现，镜子里的影像不再模仿我的动作了。
它只是静静地站着，首勾勾地盯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拼命按动开门键，但电梯毫无反应。
紧急呼叫按钮也只传来沙沙的电流声。
“放我出去！”
我拍打着电梯门，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当我回头看镜子时，差点尖叫出来——镜中的“我”己经不再是单纯的镜像了。
它的眼睛变成了全黑色，没有眼白，笑容咧到了耳根，整张脸扭曲得不似人类。
更可怕的是，它开始缓缓抬起手，而现实中的我双手垂在身侧。
我后退到电梯角落，蜷缩起来，不敢再看镜子。
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从镜子里注视着我。
电梯里的温度骤然下降，我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
灯光又开始闪烁，每次黑暗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
在明灭的灯光中，我瞥见镜中的那个实体正在慢慢转身——不是镜像应该做的对称动作，而是实实在在地转过身，面向镜子，仿佛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反射面，而是一扇窗户。
灯光再次亮起时，我看见一只苍白的手从镜面中伸了出来，手指细长，指甲乌黑。
它抓住了电梯内的扶手，接着是另一只手。
我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睁睁看着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怪物，一点点从镜子里爬出来。
它的动作僵硬而诡异，像是一只正在学习人类行为的昆虫。
当它完全站在电梯里时，灯光稳定了下来。
我们面对面站着，如同照镜子般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它的眼睛依旧全黑，笑容凝固在脸上。
“终于...”它开口了，声音像是无数人同时在低语，“轮到我了。”
它按下电梯按钮，门缓缓打开。
门外不是一楼大厅，而是一个镜像世界——一切左右颠倒，灯光昏暗。
它走出电梯，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嘲弄。
然后电梯门关上了。
灯光恢复正常，电梯开始下降，很快就到达了一楼。
门开了，外面是熟悉的大厅，保安正在打瞌睡。
我踉跄着跑出电梯，头也不回地冲出大楼，一路跑回家中。
第二天，我请假没去上班。
第三天，当我鼓起勇气回到公司时，发现一切如常。
同事们说，我看起来气色不好，但没人注意到任何异常。
首到午休时，我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我的眨眼比镜中的影像快了半拍。
而当我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镜子里的“我”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
现在，我尽量避免看任何反光表面。
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在镜子的另一边，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而最令我恐惧的是，昨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左手指甲变成了乌黑色。
今天，右手也是了。
也许，我们之间的界限，正在一点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