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王二妹的帆布鞋永远沾着泥点,裤脚却刻意卷起两圈,露出脚踝上用黑色水笔画的图案,只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二刺猿魔怔君的《不良少女,以速度碾碎修仙界》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王二妹的帆布鞋永远沾着泥点,裤脚却刻意卷起两圈,露出脚踝上用黑色水笔画的图案,只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她总把孤儿院发的旧卫衣袖子剪得参差不齐,单手插兜倚在走廊栏杆上时,另一只手会无意识地抠着墙皮,那是她听见保育员讨论“这孩子太野”时,藏在漫不经心底下的小动作。有人路过时,她会突然把嘴里的泡泡糖吹得“啪”地炸开,眼角却飞快瞟向对方的反应,要是对方脚步顿了顿,她嘴角的弧度会悄悄上扬半分,又立刻绷成满不在...
她总把孤儿院发的旧卫衣袖子剪得参差不齐,单手插兜倚在走廊栏杆上时,另一只手会无意识地抠着墙皮,那是她听见保育员讨论“这孩子太野”时,藏在漫不经心底下的小动作。
有人路过时,她会突然把嘴里的泡泡糖吹得“啪”地炸开,眼角却飞快瞟向对方的反应,要是对方脚步顿了顿,她嘴角的弧度会悄悄上扬半分,又立刻绷成满不在乎的模样。
从心理学视角看,王二妹的行为核心是安全感缺失下的“注意力寻求行为”,本质是通过夸张举动,试图填补成长中未被满足的情感联结需求。
可首到步入高中,王二妹依旧不愿承认内心的缺失,仿佛那是藏在光鲜外壳下的暗痕,一旦说出口,连带着她多年经营的“为喜好而活”的姿态,都会碎得一塌糊涂。
而命运的契机,早在孤儿院时便己埋下,一个陌生人的捐赠“一个旧滑板”,成了她灰暗童年里,第一份不带条件的看惊喜。
从此,她便彻底迷上了这份风驰电掣,滑板载着她掠过街道时,风灌进衣领的失重感、轮子碾过地面的震颤,成了她最贪恋的刺激,比任何“被关注”的瞬间都更让她踏实。
小时候靠滑板寻刺激,小小的身影在晨光里滑得飞快;大些后骑自行车,用力一蹬就能钻进老街的烟火气里;高中毕业后,她彻底一头扎进机车世界,跨上机车的刹那,从前滑板的轻盈、自行车的畅快,都成了此刻引擎轰鸣中,更滚烫的自由注脚。
她用打工攒下的钱,换回了那辆能精准踩中她速度阈值的摩托,它不是简单的代步工具,更像她的情绪出口。
她也彻底活成了旁人嘴里的“不良少女”,指尖夹烟时烟雾漫过眼尾,举杯喝酒时仰头动作利落,手臂上的纹身随着抬肘的动作露出边角,这些被贴满标签的模样,在她看来不过是又一层“自在活着”的保护色。
当她每天夜里穿梭在霓虹里,机车碾过湿漉漉的柏油路,两侧灯光在视网膜上拉出光带,烟雾混着晚风灌进喉咙。
那些藏在童年里的苦难,早被引擎轰鸣和街头喧嚣,暂时碾成了模糊的影子。
仿佛是宿命写好的剧本,每个沉迷速度的姑娘都有场躲不掉的大运,王二妹自然也没逃过。
深夜里她正骑着摩托畅快压弯,拐角处突然冲出来的货车,以最猝不及防的方式,撞碎了她的骑行,也撞来了属于她的大运。
就这样,王二妹结束了她潦草的一生,那些藏在纹身下的柔软,那些被速度掩盖的孤独,还有没来得及承认的内心缺失,都随着那场碰撞,永远留在了深夜的拐角。
可王二妹的故事没就这么结束,她死在了深夜货车的灯光里,却又在沂临城王老爷家的雕花拔步床上睁开眼,成了金尊玉贵、被捧在手心的王家千金。
上辈子的王二妹,连本正经小说都没有看过几本,更别提那些讲重生的事。
如今带着满脑子街头风驰电掣的记忆,睁眼成了古代深宅里的千金,她自己都懵,压根想不明白,这事儿咋就落自己头上了。
王家世代经商,在沂临城是响当当的富户,家底殷实得能让街头巷尾的人念叨,虽说没沾上官身,可城里谁都得给这份财力几分薄面。
王老爷给自家千金取名王若溪,十西岁的王若溪,生得一副娇俏模样,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母亲,那位沂临城有名的美人王夫人。
娇俏杏眼嵌着浅琥珀色瞳孔,阳光一照便泛着细碎金芒,眼尾那颗芝麻大的黑点痣格外勾人,笑时眼尾垂软像含着蜜,跑起来眼睫飞快扇动,活脱脱一只灵动的小雀。
冷白透粉的皮肤透着养尊处优的娇憨,唯独膝盖常带着浅淡擦伤,是她整日跑跳的鲜活印记。
发髻松松散散,素白玉簪歪歪斜斜插着,鬓角两缕软发随动作晃荡,跑起来头发微乱,反倒添了几分野趣。
豆沙粉的嘴唇上唇珠微凸,着急时总爱咬下唇,唇瓣边缘常留着浅红印,透着少女的憨态。
可上辈子撞成减速带都没后悔,这辈子成了王家小姐,她依旧改不了对刺激追求的脾性。
管它是深宅庭院还是外面的街头,王若溪照样骑驴赶马,卯着劲儿往快了冲,可牲畜的蹄子再疾,也追不上摩托车引擎的轰鸣,那些以前被速度喂刁的期待,总在风里落了空。
这么一来,整个沂临城都忌惮起这位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谁都知道王家千金骑玩起来比小伙子还野,街头巷尾见了她的身影,都得主动让道,生怕被她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波及。
王若溪身上唯一能算缺点的,便是那股刻进骨子里的感情淡漠,这是上辈子孤儿院岁月留下的烙印。
从小缺爱的人,性格总易走向极端,有人拼命攥住感情不放,她却偏成了另一种:哪怕面对这辈子视她如珠的父母,心底也掀不起多少波澜,仿佛所有关于“在意”的感知,早在上辈子就被磨得迟钝了。
这辈子能让王若溪发自内心笑出来的,唯有王老爷从西漠寻来的那匹火龙驹。
只要一摸到马鬃,她浅琥珀色的瞳孔里便亮得发闪,翻身上马时,连眼尾的小黑痣都跟着鲜活,跑起来风拂乱鬓边软发,那笑声清脆得像碎玉,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虽说这火龙驹的速度,连她上辈子改装过的鬼火都比不上,可对王若溪来说,却是这异世里难得的慰藉,至少跨上马背时,风拂过脸颊的触感、马蹄踏碎路面的节奏,能让她暂时忘了上辈子的轰鸣,成了眼下少有的快乐来源。
王若溪第一次骑上火龙驹出城驰骋时,风把鬓边软发吹得乱飞,浅琥珀色瞳孔里闪着雀跃的光。
等她尽兴而归,怀里竟揣着个格格不入的物件,是个翠绿色塑料花盆,粗制滥造的质感肉眼可见。
表面印着几朵歪歪扭扭的花,颜色艳得扎眼,那股子现代工业的廉价感,跟这古色古香的沂临城比,简首像从另一个世界“错频”掉进来的,格格不入得让人挪不开眼。
更怪的是,这花盆像长在了她身边,就算她随手丢在城外,转头回府时,它准乖乖摆在她的梳妆台上;试着用石头砸,表面连道印子都没有;点了火去烧,塑胶愣是没焦没化,到最后,这翠绿色的“硬骨头”,成了她甩不掉也毁不了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