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系统任务是拯救反派
第4章 画廊里的“爆破”艺术家
陆渊按照系统导航，来到了城北旧工业区。
这里废弃的厂房与零星出现的艺术画廊、咖啡馆诡异共存，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咖啡因和颜料混合的复杂气味。
“锈蚀”画廊就在一条小巷尽头，外墙爬满了枯萎的藤蔓，门口挂着的木牌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掉下来。
警告！
目标‘林瑶’危机值突破80！
情绪极度不稳定！
宿主请做好应对……呃，物理或化学攻击的准备？
系统光屏上，那个挥舞油漆桶的卡通少女图标旁边，出现了闪烁的红色惊叹号。
陆渊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
门内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
与其说是画廊，不如说是一个刚刚经历过龙卷风袭击的抽象艺术现场。
墙壁上泼洒着大片大片浓烈到刺目的色彩，画布要么被撕裂，要么被各种奇怪的金属废料钉在墙上，地上散落着颜料罐、画笔、以及……几个被砸扁的易拉罐？
而在这一片“艺术废墟”中央，站着一个瘦削的少女。
她穿着沾满颜料的宽大工装裤，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被颜料染成了蓝色和红色，黏在脸颊上。
她正背对着陆渊，对着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用废弃齿轮和电路板拼凑成的“雕塑”低声咆哮：“不对！
感觉不对！
死气沉沉！
没有一点灵魂的震颤！
垃圾！
都是垃圾！”
说着，她猛地抄起手边一个红色的颜料罐，就要朝那“雕塑”砸去！
“林瑶小姐？”
陆渊适时开口，声音平稳。
林瑶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
她的脸很小，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某种近乎偏执的火焰，此刻正混杂着烦躁和被打扰的怒意。
“你是谁？
谁让你进来的？
没看到门口‘闲人免进，后果自负’的牌子吗？！”
她语气冲得像吃了火药，手里的颜料罐还紧紧攥着，似乎随时可能改变投掷目标。
危机值：83！
宿主，快说点好听的！
比如夸她的艺术很有……呃，破坏力？
陆渊面不改色，目光快速扫过一片狼藉的画廊，最后落在那尊“雕塑”上，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专业人士”的审视：“我是‘深渊科技’的陆渊。
路过门口，被您作品里那种……嗯，强烈的工业解构主义与后现代悲怆感交织的气息所吸引，冒昧进来参观。”
林瑶愣了一下，眼中的怒意稍减，取而代之的是狐疑：“工业解构主义？
后现代悲怆？
你说这堆破烂？”
“破烂？”
陆渊微微挑眉，走上前几步，避开地上的一个颜料坑，指着那“雕塑”，“难道不是吗？
这些冰冷的齿轮，象征着被时代抛弃的工业秩序；缠绕的电路板，代表着无处安放的信息焦虑；而您刚才想要泼洒的红色，是想为这种秩序与焦虑的冲突，注入最后的、悲壮的生命力吧？
虽然手法……激烈了点。”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全靠系统刚刚紧急传输的《当代艺术装X术语速成》在撑场面。
林瑶瞪大了眼睛，看看陆渊，又看看自己的“破烂”，脸上的表情从狐疑变成了“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的震惊。
她下意识地放下了颜料罐。
危机值：79！
有效！
宿主，继续忽悠！
“你……你真这么觉得？”
她的语气软化了不少，甚至带上了一点遇到知音的激动。
“当然，”陆渊趁热打铁，“不过，我觉得它还可以更好。
比如，引入一些动态元素，或者……交互性？”
“交互性？”
林瑶的眼睛更亮了。
“是的。
静态的冲突表达终究有限。
如果能让观众参与进来，亲身感受这种秩序的冰冷与信息洪流的冲击，或许能更深刻地传达您的理念。”
陆渊开始下套，“我们‘深渊科技’，恰好擅长将艺术理念与科技手段结合。
也许，我们可以谈谈合作？”
“合作？”
林瑶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我没钱。”
“不谈钱，”陆渊微笑，“谈理想，谈如何让您的艺术‘活’起来，产生更大的社会价值。
比如，我们可以策划一场别开生面的展览。”
就在这时，画廊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胖男人带着两个小弟走了进来，语气嚣张：“林瑶！
这个月的场地租金和水电费到底什么时候交？
再不交，就别怪我把你这堆破烂扔出去了！”
来人正是这处旧厂房的包租公，龙哥。
林瑶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难看，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上涌，手又摸向了旁边的颜料罐。
危机值：85！
警告！
目标可能进入‘无差别攻击’模式！
陆渊上前一步，挡在了林瑶和龙哥之间，对龙哥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商业微笑：“龙哥是吧？
林小姐的债务问题，现在由我们‘深渊科技’全权负责。
我是公司负责人，陆渊。”
龙哥斜眼看着陆渊：“你负责？
行啊，连上个月的，一共三万八，现金还是扫码？”
陆渊没有掏钱，而是拿出手机，调出了鼎峰集团王老板之前被迫答应的那个“独家顾问”的电子函（虽然只是个名头，但唬人足够），在龙哥面前晃了晃。
“龙哥，钱不是问题。
不过，我们正在与鼎峰集团合作一个重要的艺术科技项目，林小姐是这个项目的核心艺术家。
您看，这场地……能不能作为项目的一部分，折算成投资？
未来展览盈利，您可以享受分红。”
龙哥看着鼎峰集团那唬人的LOGO，又看看气度不凡（虽然穿着便宜货但架不住脸能打）的陆渊，以及他身后那个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的女艺术家，将信将疑：“鼎峰集团？
投资？
分红？”
“没错，”陆渊语气笃定，“龙哥，是选择现在收这三万八，还是选择未来可能三十八万甚至三百八十万的分红？
格局，要打开。”
龙哥被这“格局”砸得有点懵，他看了看陆渊，又看了看他手机上那貌似很正规的函件，犹豫了一下：“……你说真的？”
“白纸黑字，有法律效力。”
陆渊面不改色地扯淡（那份电子函根本没提具体项目）。
龙哥琢磨了几秒，觉得为了三万八得罪可能和鼎峰有关系的人不划算，而且万一真有分红呢？
他挥挥手：“行！
我就信你一回！
下个月！
下个月要是还没看到钱或者什么分红方案，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带着小弟走了。
打发走龙哥，陆渊回头，看到林瑶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你……你真的要投资我的艺术？”
她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不是投资艺术，”陆渊纠正道，“是投资你，林瑶。
我相信你的才华，只是缺少一个被世界看到的契机。
而我们‘深渊科技’，可以为你搭建这个舞台。”
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林瑶看着陆渊伸出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沾满颜料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在身上用力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握住。
目标‘林瑶’危机值降至：70！
成功与潜力目标建立初步联系！
奖励：技能‘艺术鉴赏（忽悠版）’提升至Lv2！
系统经验+50！
握着女孩微凉而有力的手，陆渊知道，他刚刚招募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位艺术家，更是一位可能随时引爆的“人形自走艺术炸弹”。
这里废弃的厂房与零星出现的艺术画廊、咖啡馆诡异共存，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咖啡因和颜料混合的复杂气味。
“锈蚀”画廊就在一条小巷尽头，外墙爬满了枯萎的藤蔓，门口挂着的木牌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掉下来。
警告！
目标‘林瑶’危机值突破80！
情绪极度不稳定！
宿主请做好应对……呃，物理或化学攻击的准备？
系统光屏上，那个挥舞油漆桶的卡通少女图标旁边，出现了闪烁的红色惊叹号。
陆渊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
门内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
与其说是画廊，不如说是一个刚刚经历过龙卷风袭击的抽象艺术现场。
墙壁上泼洒着大片大片浓烈到刺目的色彩，画布要么被撕裂，要么被各种奇怪的金属废料钉在墙上，地上散落着颜料罐、画笔、以及……几个被砸扁的易拉罐？
而在这一片“艺术废墟”中央，站着一个瘦削的少女。
她穿着沾满颜料的宽大工装裤，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被颜料染成了蓝色和红色，黏在脸颊上。
她正背对着陆渊，对着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用废弃齿轮和电路板拼凑成的“雕塑”低声咆哮：“不对！
感觉不对！
死气沉沉！
没有一点灵魂的震颤！
垃圾！
都是垃圾！”
说着，她猛地抄起手边一个红色的颜料罐，就要朝那“雕塑”砸去！
“林瑶小姐？”
陆渊适时开口，声音平稳。
林瑶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
她的脸很小，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某种近乎偏执的火焰，此刻正混杂着烦躁和被打扰的怒意。
“你是谁？
谁让你进来的？
没看到门口‘闲人免进，后果自负’的牌子吗？！”
她语气冲得像吃了火药，手里的颜料罐还紧紧攥着，似乎随时可能改变投掷目标。
危机值：83！
宿主，快说点好听的！
比如夸她的艺术很有……呃，破坏力？
陆渊面不改色，目光快速扫过一片狼藉的画廊，最后落在那尊“雕塑”上，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专业人士”的审视：“我是‘深渊科技’的陆渊。
路过门口，被您作品里那种……嗯，强烈的工业解构主义与后现代悲怆感交织的气息所吸引，冒昧进来参观。”
林瑶愣了一下，眼中的怒意稍减，取而代之的是狐疑：“工业解构主义？
后现代悲怆？
你说这堆破烂？”
“破烂？”
陆渊微微挑眉，走上前几步，避开地上的一个颜料坑，指着那“雕塑”，“难道不是吗？
这些冰冷的齿轮，象征着被时代抛弃的工业秩序；缠绕的电路板，代表着无处安放的信息焦虑；而您刚才想要泼洒的红色，是想为这种秩序与焦虑的冲突，注入最后的、悲壮的生命力吧？
虽然手法……激烈了点。”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全靠系统刚刚紧急传输的《当代艺术装X术语速成》在撑场面。
林瑶瞪大了眼睛，看看陆渊，又看看自己的“破烂”，脸上的表情从狐疑变成了“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的震惊。
她下意识地放下了颜料罐。
危机值：79！
有效！
宿主，继续忽悠！
“你……你真这么觉得？”
她的语气软化了不少，甚至带上了一点遇到知音的激动。
“当然，”陆渊趁热打铁，“不过，我觉得它还可以更好。
比如，引入一些动态元素，或者……交互性？”
“交互性？”
林瑶的眼睛更亮了。
“是的。
静态的冲突表达终究有限。
如果能让观众参与进来，亲身感受这种秩序的冰冷与信息洪流的冲击，或许能更深刻地传达您的理念。”
陆渊开始下套，“我们‘深渊科技’，恰好擅长将艺术理念与科技手段结合。
也许，我们可以谈谈合作？”
“合作？”
林瑶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我没钱。”
“不谈钱，”陆渊微笑，“谈理想，谈如何让您的艺术‘活’起来，产生更大的社会价值。
比如，我们可以策划一场别开生面的展览。”
就在这时，画廊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胖男人带着两个小弟走了进来，语气嚣张：“林瑶！
这个月的场地租金和水电费到底什么时候交？
再不交，就别怪我把你这堆破烂扔出去了！”
来人正是这处旧厂房的包租公，龙哥。
林瑶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难看，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上涌，手又摸向了旁边的颜料罐。
危机值：85！
警告！
目标可能进入‘无差别攻击’模式！
陆渊上前一步，挡在了林瑶和龙哥之间，对龙哥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商业微笑：“龙哥是吧？
林小姐的债务问题，现在由我们‘深渊科技’全权负责。
我是公司负责人，陆渊。”
龙哥斜眼看着陆渊：“你负责？
行啊，连上个月的，一共三万八，现金还是扫码？”
陆渊没有掏钱，而是拿出手机，调出了鼎峰集团王老板之前被迫答应的那个“独家顾问”的电子函（虽然只是个名头，但唬人足够），在龙哥面前晃了晃。
“龙哥，钱不是问题。
不过，我们正在与鼎峰集团合作一个重要的艺术科技项目，林小姐是这个项目的核心艺术家。
您看，这场地……能不能作为项目的一部分，折算成投资？
未来展览盈利，您可以享受分红。”
龙哥看着鼎峰集团那唬人的LOGO，又看看气度不凡（虽然穿着便宜货但架不住脸能打）的陆渊，以及他身后那个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的女艺术家，将信将疑：“鼎峰集团？
投资？
分红？”
“没错，”陆渊语气笃定，“龙哥，是选择现在收这三万八，还是选择未来可能三十八万甚至三百八十万的分红？
格局，要打开。”
龙哥被这“格局”砸得有点懵，他看了看陆渊，又看了看他手机上那貌似很正规的函件，犹豫了一下：“……你说真的？”
“白纸黑字，有法律效力。”
陆渊面不改色地扯淡（那份电子函根本没提具体项目）。
龙哥琢磨了几秒，觉得为了三万八得罪可能和鼎峰有关系的人不划算，而且万一真有分红呢？
他挥挥手：“行！
我就信你一回！
下个月！
下个月要是还没看到钱或者什么分红方案，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带着小弟走了。
打发走龙哥，陆渊回头，看到林瑶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你……你真的要投资我的艺术？”
她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不是投资艺术，”陆渊纠正道，“是投资你，林瑶。
我相信你的才华，只是缺少一个被世界看到的契机。
而我们‘深渊科技’，可以为你搭建这个舞台。”
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林瑶看着陆渊伸出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沾满颜料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在身上用力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握住。
目标‘林瑶’危机值降至：70！
成功与潜力目标建立初步联系！
奖励：技能‘艺术鉴赏（忽悠版）’提升至Lv2！
系统经验+50！
握着女孩微凉而有力的手，陆渊知道，他刚刚招募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位艺术家，更是一位可能随时引爆的“人形自走艺术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