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上交文豪系统国家让我先成圣
第4章 警察同志，请听我狡辩，啊不，是举报！
挂断电话后，叶默的心，反而彻底定了下来。
他没有坐立不安，而是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接了杯水，然后拉开椅子，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待。
他知道，从他拨通那个电话开始，主动权，就己经不在他手上了。
接下来，他只需要做一个合格的“证人”，或者说……“证物”。
国家机器的效率，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惊人。
不到十五分钟。
“咚咚咚。”
一阵沉稳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了！
叶默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
他们都穿着简单的便服，T恤，牛仔裤，看起来和街上的普通市民没什么两样。
但他们身上那股子精悍干练的气质，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尤其是他们的眼神。
站在前面的是个中年男人，大概西十多岁，国字脸，眼神沉稳如山，仿佛能看透人心。
站在他身后的是个年轻人，寸头，目光锐利如刀，从门打开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像雷达一样，迅速扫视了一遍屋内的环境。
“叶默？”
年长的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有力。
“是我。”
叶默点点头，主动让开了身子，“请进。”
两人走进屋子，年轻的那个很自然地就走到了窗边，状似不经意地朝外看了一眼，实际上是在确认周围的环境。
而年长的男人，则将目光落在了叶默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好，我姓张，这是我的同事，小李。”
张警官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证件，在叶默面前亮了一下，“市局的。”
证件上没有写具体的部门，只有一个鲜红的国徽和一串编号。
“张警官，李警官，你们好。”
叶默表现得不卑不亢，指了指屋里唯一的一张沙发，“地方小，随便坐。”
张警官点了点头，却没有坐下，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叶默同志，我们在电话里己经对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现在，我们需要你再详细地、完整地复述一遍，从那个‘东西’出现开始，不要有任何遗漏。”
他的用词很谨慎，没有说“系统”，而是用了“东西”来代替。
“好的。”
叶默早就打好了腹稿。
他清了清嗓子，将自己从图书馆感到不适，到系统绑定，再到研究系统功能，最后接到那个离谱的新手任务的全过程，原原本本地、不加任何个人感情色彩地，复述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张警官和小李警官都没有打断他。
张警官一首注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而小李警官，则拿出了一支录音笔和一个小本子，飞快地记录着什么。
他们显然有备而来，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惊讶或者不信，更没有把叶默当成疯子。
那种专业的态度，让叶默心中大定。
当叶默说完最后一句，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警官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了，他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和接警员小姐姐问的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系统，有没有强迫你做任何危害他人的事？”
“目前没有。”
叶默摇头，“它的所有功能和任务，都围绕着‘文化’和‘创作’展开，甚至连任务失败的惩罚，也只是解绑和清除记忆，并没有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它有没有试图读取你的个人隐私？
比如你的记忆，或者你的银行卡密码？”
小李警官抬头，补充了一个问题。
叶默想了想：“应该没有。
我感觉它更像一个单向的工具，我可以调用它的资料库，但它似乎对我本人的过往并不感兴趣。”
“关于它的来源，你真的没有任何头绪吗？
比如，它说话的口音，或者使用的文字，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警官继续追问。
“没有。
它的声音是标准的机械合成音，没有任何口音。
界面文字是简体中文，非常标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两位警官抛了出来。
他们的问题非常细致，从系统的能量来源，到界面的交互逻辑，再到叶默自身的感受，几乎涵盖了所有方面。
叶默都一一作了回答。
他知道，现在是他表现自己“价值”和“配合度”的最佳时机。
他不仅有问必答，还会主动补充一些自己的推测。
“……我个人推测，这个系统可能是一种超出我们理解范畴的‘文明产物’。
它的目的，似乎不是为了控制我个人，而是想通过我，来对我们整个社会的‘文化’层面，进行某种……影响。”
“而那个新手任务，我认为，更像是一种‘能力演示’。
它是在向我，或者说，是在向所有可能监控到这件事的人，展示它拥有干涉现实物理规则的能力。”
叶默的冷静、理性和条理清晰的分析，让两位警官的眼神，渐渐从最初的审视，变成了一丝……赞许。
他们处理过各种各样的案子，见过太多惊慌失措或者夸夸其谈的当事人。
像叶默这样，身处如此匪夷思夷的事件中心，却还能保持着超乎常人冷静和逻辑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年轻人，心理素质极佳！
这无疑又为他举报内容的真实性，增加了一枚重重的砝码。
大约半个小时后，所有的问询告一段落。
小李警官合上了本子，对着张警官，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张警官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他看着叶默，说道：“叶默同志，感谢你的全面配合。
你的情况，我们己经基本掌握了。”
叶默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算是通过了第一关的“面试”。
“那……接下来？”
他试探着问道。
张警官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做一个决定。
最终，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叶默同志，事关重大。
经过我们初步评估，你所举报的情况，其重要性和未知性，己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处理权限。”
他顿了顿，看着叶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你可能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叶默心中一凛，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看着叶默没有说话，张警官似乎是怕他误会，又补充了一句。
“请放心，叶默同志，这不是逮捕，也不是审查。
这只是一项必要的例行程序。
我们需要将你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并由更高级别的、更专业的同志来接手处理这件事。”
叶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明白了。
我跟你们走。”
他的配合态度，让张警官眼中的赞许之色更浓了。
“很好。”
张警官合上了自己的本子，然后对叶默说。
“那么，在你离开之前，还有没有什么私人物品需要收拾？
或者，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向家人或者单位转达的？”
他没有坐立不安，而是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接了杯水，然后拉开椅子，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待。
他知道，从他拨通那个电话开始，主动权，就己经不在他手上了。
接下来，他只需要做一个合格的“证人”，或者说……“证物”。
国家机器的效率，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惊人。
不到十五分钟。
“咚咚咚。”
一阵沉稳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了！
叶默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
他们都穿着简单的便服，T恤，牛仔裤，看起来和街上的普通市民没什么两样。
但他们身上那股子精悍干练的气质，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尤其是他们的眼神。
站在前面的是个中年男人，大概西十多岁，国字脸，眼神沉稳如山，仿佛能看透人心。
站在他身后的是个年轻人，寸头，目光锐利如刀，从门打开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像雷达一样，迅速扫视了一遍屋内的环境。
“叶默？”
年长的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有力。
“是我。”
叶默点点头，主动让开了身子，“请进。”
两人走进屋子，年轻的那个很自然地就走到了窗边，状似不经意地朝外看了一眼，实际上是在确认周围的环境。
而年长的男人，则将目光落在了叶默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好，我姓张，这是我的同事，小李。”
张警官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证件，在叶默面前亮了一下，“市局的。”
证件上没有写具体的部门，只有一个鲜红的国徽和一串编号。
“张警官，李警官，你们好。”
叶默表现得不卑不亢，指了指屋里唯一的一张沙发，“地方小，随便坐。”
张警官点了点头，却没有坐下，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叶默同志，我们在电话里己经对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现在，我们需要你再详细地、完整地复述一遍，从那个‘东西’出现开始，不要有任何遗漏。”
他的用词很谨慎，没有说“系统”，而是用了“东西”来代替。
“好的。”
叶默早就打好了腹稿。
他清了清嗓子，将自己从图书馆感到不适，到系统绑定，再到研究系统功能，最后接到那个离谱的新手任务的全过程，原原本本地、不加任何个人感情色彩地，复述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张警官和小李警官都没有打断他。
张警官一首注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而小李警官，则拿出了一支录音笔和一个小本子，飞快地记录着什么。
他们显然有备而来，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惊讶或者不信，更没有把叶默当成疯子。
那种专业的态度，让叶默心中大定。
当叶默说完最后一句，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警官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了，他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和接警员小姐姐问的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系统，有没有强迫你做任何危害他人的事？”
“目前没有。”
叶默摇头，“它的所有功能和任务，都围绕着‘文化’和‘创作’展开，甚至连任务失败的惩罚，也只是解绑和清除记忆，并没有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它有没有试图读取你的个人隐私？
比如你的记忆，或者你的银行卡密码？”
小李警官抬头，补充了一个问题。
叶默想了想：“应该没有。
我感觉它更像一个单向的工具，我可以调用它的资料库，但它似乎对我本人的过往并不感兴趣。”
“关于它的来源，你真的没有任何头绪吗？
比如，它说话的口音，或者使用的文字，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警官继续追问。
“没有。
它的声音是标准的机械合成音，没有任何口音。
界面文字是简体中文，非常标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两位警官抛了出来。
他们的问题非常细致，从系统的能量来源，到界面的交互逻辑，再到叶默自身的感受，几乎涵盖了所有方面。
叶默都一一作了回答。
他知道，现在是他表现自己“价值”和“配合度”的最佳时机。
他不仅有问必答，还会主动补充一些自己的推测。
“……我个人推测，这个系统可能是一种超出我们理解范畴的‘文明产物’。
它的目的，似乎不是为了控制我个人，而是想通过我，来对我们整个社会的‘文化’层面，进行某种……影响。”
“而那个新手任务，我认为，更像是一种‘能力演示’。
它是在向我，或者说，是在向所有可能监控到这件事的人，展示它拥有干涉现实物理规则的能力。”
叶默的冷静、理性和条理清晰的分析，让两位警官的眼神，渐渐从最初的审视，变成了一丝……赞许。
他们处理过各种各样的案子，见过太多惊慌失措或者夸夸其谈的当事人。
像叶默这样，身处如此匪夷思夷的事件中心，却还能保持着超乎常人冷静和逻辑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年轻人，心理素质极佳！
这无疑又为他举报内容的真实性，增加了一枚重重的砝码。
大约半个小时后，所有的问询告一段落。
小李警官合上了本子，对着张警官，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张警官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他看着叶默，说道：“叶默同志，感谢你的全面配合。
你的情况，我们己经基本掌握了。”
叶默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算是通过了第一关的“面试”。
“那……接下来？”
他试探着问道。
张警官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做一个决定。
最终，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叶默同志，事关重大。
经过我们初步评估，你所举报的情况，其重要性和未知性，己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处理权限。”
他顿了顿，看着叶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你可能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叶默心中一凛，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看着叶默没有说话，张警官似乎是怕他误会，又补充了一句。
“请放心，叶默同志，这不是逮捕，也不是审查。
这只是一项必要的例行程序。
我们需要将你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并由更高级别的、更专业的同志来接手处理这件事。”
叶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明白了。
我跟你们走。”
他的配合态度，让张警官眼中的赞许之色更浓了。
“很好。”
张警官合上了自己的本子，然后对叶默说。
“那么，在你离开之前，还有没有什么私人物品需要收拾？
或者，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向家人或者单位转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