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在手:末世大佬穿七零

空间在手:末世大佬穿七零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清之叙
主角:林晚,陈志远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0: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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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空间在手:末世大佬穿七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晚陈志远,讲述了​头疼,针扎似的疼。林晚猛吸一口气,睁开眼,屋顶透着光,雨水滴滴答答砸在床边的破搪瓷盆里,每一声都敲在她神经上。土坯墙,霉味混着潮气往鼻子里钻。不是末世基地冰冷的金属墙壁。她回来了。真真切切,回到了十七岁这年,回到1975年农历三月初六这个要命的早上。距离她被迫签下婚书、嫁给陈志远的“大喜之日”,只剩三天。脑子里画面乱闪——前世,她是怎么跪在泥水里求陈志远一句实话,那男人却站在台上,西装笔挺,旁边依...

小说简介
头疼,针扎似的疼。

林晚猛吸一口气,睁开眼,屋顶透着光,雨水滴滴答答砸在床边的破搪瓷盆里,每一声都敲在她神经上。

土坯墙,霉味混着潮气往鼻子里钻。

不是末世基地冰冷的金属墙壁。

她回来了。

真真切切,回到了十七岁这年,回到1975年农历三月初六这个要命的早上。

距离她被迫签下婚书、嫁给陈志远的“大喜之日”,只剩三天。

脑子里画面乱闪——前世,她是怎么跪在泥水里求陈志远一句实话,那男人却站在台上,西装笔挺,旁边依偎着他那个从城里来的“白月光”,冷冰冰指着她:“林晚偷盗公款,证据确凿!”

当时她肚里娃才三个月,被人推搡着从台阶上滚下去,血糊了一裤子,没一个人伸手。

最后是在漏雨的牛棚里,发着高烧硬挨了七天,听着自己孩子的动静一点点没了……尸山血海里爬了十年,她从谁都能踩一脚的小可怜,变成了基地里人人怵头的“林姐”,枪子儿崩过叛徒的头,炸药包揣怀里跟尸王同归于尽都没眨过眼。

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老天爷又把她塞回这个破烂开局!

门外脚步声响,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是她未来的婆婆王桂芬。

“睡不死你!

赶紧滚起来!

吉时就快到了,别耽误签协议!”

破木板门“哐当当”一声被推开,王桂芬叉着腰堵在门口,唾沫星子乱飞:“摆什么臭架子?

陈家肯要你,是你祖坟冒青烟了!

忘了自个儿啥身份?

爹死了娘走了,李秀莲捡回来的野丫头!

有口饭吃你就该磕头谢恩!”

林晚慢慢撑着手臂坐起身,目光扫过桌上那张红纸,所谓的“自愿协议”,说白了就是卖身契:放弃家里老屋继承权,往后工资全交婆婆,不准提离婚,不然双倍赔彩礼。

真敢写啊。

上辈子她居然就真信了他们的鬼话,觉得只要听话就有好日子过。

结果呢?

掏心掏肺伺候他们一家,最后落个偷钱的罪名,命都搭进去。

这时,陈志远也从门边蹭了进来,低眉顺眼的,两手紧张地搓着:“晚晚,你别急……这都是走过场,签了咱就好酒好菜办事……我肯定对你好。”

林晚心里冷笑。

好啊,真好。

上辈子就是用这套温吞吞的假把戏骗了她一辈子!

缩在灶膛边的养母李秀莲捏着块旧手绢,偷偷抹泪,屁都不敢放一个。

蹲门槛上的便宜哥哥林大柱,咧着一嘴黄牙乐:“妹子,快签!

签了哥就拿彩礼去买永久自行车,再割它五斤肥膘肉,馋死村里那帮龟孙!”

二百块?

林晚听着都想笑。

那可是她三年的不吃不喝天天上工才能攒下来的,他们就打算这么嚯嚯了,还说为她好?

这一屋子人,个个都伸着手,想把她最后那点骨髓都榨出来。

但这次——去你妈的!

一股邪火首冲天灵盖,她猛地抄起桌上有道裂纹的搪瓷茶缸,狠狠砸向地上!

“哐当!”

茶叶水溅得到处都是,泼了王桂芬一脚。

屋里霎时静得吓人。

“这婚,”林晚站起来,声音不大,却像冰碴子刮过人耳朵,“我不结。”

王桂芬愣了两秒,随即蹦起来,嗓子劈了叉:“反了反了!

你个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儿!

敢说不嫁?

志远现在是端铁饭碗的!

你不嫁他,谁要你个晦气东西?”

陈志远脸沉了下来,还在那儿装:“晚晚,别使性子,传出去多难听……我这都是为你着想……”为我着想?

林晚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

上辈子就是被这句“为你好”捆住了手脚,这辈子,她只信手里的家伙事!

她眼皮都没撩他一下,心神往身体深处一沉——嗡。

一片无边无际的景象在她意识里展开。

汩汩冒着的泉水,黝黑肥沃的土地一眼望不到头,远处是庞然大物一样的仓库,里头堆满了吃的、喝的、用的……她在末世攒下的家当。

随身洞天,跟着她一起来了!

她现在,可是揣着金山银山的林晚

王桂芬那破锣嗓子又开始嚎:“丧门星!

克死你爹还不够,还想祸害我们家?

今天不签,老娘拖你去祠堂,跪祖宗牌位!”

林晚站在原地,额角突突地跳。

看着这张刻薄脸,想起的就是她上辈子把自己保命的药换成石灰水的狠毒。

陈志远又往前凑了一步,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压迫:“晚晚,别闹太难堪。

我一个供销社正式工,你悔婚,往后谁还敢要你?”

字字句句,还是那套软刀子捅人。

林晚正要开口,外头噔噔噔跑进来个人,是隔壁赵婶,举着把油纸伞,衣裳湿了一半,眼睛却滴溜溜转,瞅瞅地上的搪瓷缸子,又瞅瞅王桂芬的湿裤腿,最后落到林晚冷冰冰的脸上。

“哎呀呀,这是咋说的?

闹上了?”

“赵婶你来评评理!”

王桂芬指着林晚鼻尖,“这死丫头疯了!

婚书都不要了,还敢砸东西!

存心坏我们老陈家名声啊!”

赵婶皱了皱眉,刚想当和事佬,林晚抬眼看了过去。

那眼神,冻得赵婶一激灵。

林晚看向陈志远,突然笑了,笑得让人发毛:“陈志远,刘玉梅肚子里那块肉,是你的吧?”

这话像凉水泼进热油锅,当场就炸了。

陈志远脸唰地白了,吼得都破了音:“你放屁!”

“我放屁?”

林晚声线平首,却像刀子拉肉,“县招待所,207房间,绿底暗花床单。

每周三晚上八点,你去了三回,穿的还是我给你买的那件灰蓝毛呢褂子,第二颗扣子掉了也没缝。

我呢?

替了你三回夜班,足足九个钟头,就为了给你腾出偷情的时间!”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跟亲眼见过一样。

赵婶惊得捂住了嘴,连王桂芬都傻眼了。

陈志远浑身抖得像筛糠,眼珠子瞪得要出血:“你……你胡扯!

你根本就没进过城!”

林晚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张叠起来的纸,拍在桌上。

纸摊开,是一张画。

灯光底下,女的侧着脸,眉心一颗小痣,就是刘玉梅。

后面是招待所的木头柜子和挂钟,连墙上裂缝都画得一清二楚!

不是照片,可比照片还吓人。

末世里练出的本事,过目不忘,随手就能复原场景。

“昨晚上画的。”

林晚淡淡道,“要不,咱拿着去派出所,让他们瞧瞧,是我瞎编,还是你真干了亏心事?”

陈志远脚下一软,差点瘫地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王桂芬总算回过神,嗷一嗓子,飞扑过来:“烂舌根的小婊子!

敢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撕了你!”

伸手一把薅住林晚头发,死命往后一拽!

林晚后脑勺“咚”地一下狠撞在土墙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晕眩和剧痛席卷而来,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力量感瞬间冲刷着西肢百骸。

她舔了舔嘴角渗进来的血腥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