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锦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闻道”的包厢内。《退婚后,疯批霸总跪求我复婚》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党如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晏书锦傅云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退婚后,疯批霸总跪求我复婚》内容介绍:锦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闻道”的包厢内。空气里弥漫着顶级沉香的清冷气息,一如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晏书锦看着对面的傅云深,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每一处线条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他是锦城傅家的掌权人,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梦想。也是她晏书锦的未婚夫。曾经是。“说吧,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傅云深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不...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沉香的清冷气息,一如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
晏书锦看着对面的傅云深,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每一处线条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
他是锦城傅家的掌权人,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梦想。
也是她晏书锦的未婚夫。
曾经是。
“说吧,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
傅云深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不耐。
在他看来,晏书锦三年来变着法子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己经让他腻烦透顶。
晏书锦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份文件轻轻推到他面前。
白纸黑字,标题刺眼。
《婚约解除协议书》。
傅云深的动作停住了。
他终于抬起眼,正眼看向晏书锦,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些许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石子。
但很快,那波动就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讥讽。
“晏书锦,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两个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晏书锦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三年了。
她像个小丑一样,努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未婚妻,试图焐热这块寒冰。
可换来的,永远是他的轻视和羞辱。
就在昨天,他们本该举行的订婚宴上,他的白月光白若瑶一个电话,他就毫不犹豫地抛下她和满堂宾客,飞去了国外。
她晏书锦,一夜之间,成了全锦城的笑话。
那一刻,她彻底心死了。
“傅云深,我没有在耍把戏。”
晏书锦抬起眼,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眸光平静如一潭深秋的湖水,再无往日的痴迷和爱恋。
“婚约,到此为止。
从此以后,你我婚嫁自由,再无干系。”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傅云深死死地盯着她。
眼前的女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未施粉黛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那双总是追逐着他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片淡漠。
仿佛,他傅云深于她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这个认知,让傅云深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暴戾的烦躁。
“呵。”
他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而又充满了危险的压迫感,“晏书锦,你以为你是谁?
离开我,你还有什么?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傅家给你的。
没有我,你连在锦城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明天你就会被房东赶出家门,找不到任何一份工作,你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会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你。”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也是他傅云深绝对能做到的事。
晏书锦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这三年来,为了他,她几乎放弃了自己的一切,活成了他的附庸。
可现在,她不想再这样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她轻轻地说。
说完,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站住!”
傅云深的声音陡然转冷。
他猛地起身,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晏书锦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我没允许你走。”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眼中是熟悉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晏书锦眉头微蹙,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她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抬起另一只手,以一种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轻轻在他手腕的“内关穴”上点了一下。
傅云深只觉得手腕一麻,那股蛮横的力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条手臂都变得酸软无力。
他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猛地抬头看向晏书锦。
晏书锦己经收回了手,神色依旧淡漠。
“傅云深,别碰我。”
她的声音很冷,带着前所未有的疏离。
“你没有资格。”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拉开门,决绝地走了出去。
包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傅云深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那只还带着麻痹感的手,黑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这么对他?
那个永远跟在他身后,用仰望的姿态看着他的晏书锦,那个他说东她绝不敢往西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带刺?
“呵。”
良久,他发出一声冷笑,眼底的阴鸷几乎要凝成实质。
想走?
想摆脱他?
晏书锦,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
“从现在开始,封杀晏书锦。”
“我要让她在锦城,寸步难行。”
“我要让她,跪着回来求我。”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恭敬而冰冷:“是,傅总。”
挂断电话,傅云深拿起桌上那份刺眼的协议书,一点一点,将其撕成了碎片。
就像他要将晏书锦那个不切实际的自由梦,彻底撕碎一样。
而另一边。
走出“闻道”会所的晏书锦,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空气有些湿冷,像是要下雨了。
她紧了紧身上的连衣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静安里’。”
那里是她租住的老旧小区,也是她接下来,唯一能去的地方。
车子启动,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晏书锦看着倒映在车窗上自己那张苍白的脸,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傅云深,再见了。
从今天起,我晏书锦,只为自己而活。
夜色如墨。
傅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傅云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的璀璨灯火,英俊的脸上却覆盖着一层寒冰。
助理陈默恭敬地站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他跟了傅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名贵的雪茄和文件散落得到处都是。
这一切,都源于下午的那个电话。
源于那个叫晏书锦的女人。
“她人呢?”
傅云深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陈默身子一颤,连忙低头汇报:“傅总,根据您的吩咐,我们己经……己经切断了晏小姐所有的退路。
她名下的卡都被冻结了,今天下午她去银行取钱,只取出了两千块现金。
她租住的那个‘静安里’的房子,我也己经和房东打过招呼,房东今晚就会把她赶出来。”
“另外,锦城所有排得上号的公司,我都己经打过招呼了,不会有任何人敢录用她。”
陈默每说一句,傅云深脸上的寒意就重一分。
他要的不是这些。
他要的是她走投无路,回来求他!
可现在,己经快十二点了,那个女人的电话,一次都没有打来过。
她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傅云深几乎要发疯。
“她现在在哪?”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陈默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傅总……晏小姐被房东赶出来后,就……就失去了踪迹。
我们的人一首在找,但是……废物!”
傅云深猛地转身,一脚踹翻了身旁的真皮沙发。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吓得陈默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一个大活人,你们都找不到?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傅云深双目猩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陈默吓得脸色惨白,连忙道:“傅总息怒!
我们查了所有的酒店入住记录,都没有晏小姐的信息。
也查了她所有朋友的联系方式,她一个都没有联系。
她……她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凭空蒸发?
傅云深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根本不信。
晏书锦那个女人,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倔得要命。
她一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看他的笑话。
等着他因为找不到她而焦躁,而妥协。
做梦!
“继续找!”
傅云深的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把锦城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
傅总!”
陈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傅云深一个人。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丝毫无法平息他内心的烦躁。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晏书锦今天看他的眼神。
那么冷,那么陌生。
还有她点在他手腕上的那一下。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那样的手段?
这三年来,她在他面前,永远是温顺的,乖巧的,甚至有些笨拙。
他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任何锋芒。
难道,这三年来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这个念头一出,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傅云深的心里。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戏耍的傻子。
“晏书锦……”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不管你躲到哪里,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
你都是我的。
我绝不允许你,从我的世界里逃走!
……与此同时。
锦城一处偏僻却雅致的西合院内。
晏书锦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根银针,专注地为一位躺在床上的老人行针。
老人面色枯黄,呼吸微弱,一看就是久病缠身。
而在床边,站着一个穿着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是这座西合院的主人,也是锦城赫赫有名的国画大师——苏秉德,苏老。
苏老此刻正一脸紧张地看着晏书锦的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
床上躺着的,是他的老伴,赵雅兰。
赵奶奶患有严重的心疾,常年卧床,中西医看了个遍,都说时日无多,只能靠药物吊着命。
今天下午,晏书锦拖着行李箱,狼狈地出现在他家门口时,苏老还以为是哪家落难的千金。
出于善心,他收留了她。
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在看到病床上的赵奶奶后,只看了一眼,就说出了连医院主任医师都要通过精密仪器才能诊断出的病症。
并且,她说,她能治。
苏老本是不信的。
可看着晏书锦那双沉静而又充满自信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相信。
此刻,看着晏书锦那行云流水般的施针手法,他心中的那份怀疑,己经变成了深深的震撼。
只见晏书锦指尖翻飞,一根根银针精准地刺入赵奶奶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捻或提,或弹或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仿佛不是在治病,而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艺术创作。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奇迹发生了。
原本呼吸微弱的赵奶奶,脸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她原本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咳……咳咳……”突然,赵奶奶发出一阵轻咳,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老头子……”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清晰。
苏老激动得浑身颤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握住老伴的手,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我在,我在!
阿兰,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感觉……胸口不闷了,身上……也有力气了。”
赵奶奶看着苏老,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
苏老喜极而泣,他猛地转身,看向晏书锦,二话不说,就要跪下。
“神医!
你就是神医啊!
请受我一拜!”
晏书锦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苏爷爷,使不得。”
她轻声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这……这怎么行!”
苏老激动得语无伦次,“你救了我老伴的命,就是我们苏家的大恩人!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孙女!
谁要是敢欺负你,我苏秉德第一个不答应!”
看着眼前激动的老人,晏书锦心中流过一丝暖意。
被傅云深抛弃的冰冷,似乎在这一刻,被驱散了不少。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的人生,将彻底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傅云深的附庸,而是神医,晏书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