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契约小娇妻她只想躺平
第4章 母亲泪眼叮嘱，嫁妆筹备乱成团
甜汤的热气还没散，李氏就拉着苏甜甜回了闺房。
刚关上门，她就从妆奁里翻出个锦盒，打开是支成色极好的赤金镶红宝石簪子，颤巍巍地往苏甜甜发间插 —— 手还没稳住，眼泪先掉了下来。
“甜甜，娘再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到了王府可不能像在家里这样随性了。”
李氏握着女儿的手，指腹蹭过她手背上的薄茧（上次爬树摘枣蹭的），声音又软又急，“每天卯时就得起身给长辈请安，要是靖王在府里，你得先去他书房问安；吃饭的时候不能吧唧嘴，夹菜只能夹自己跟前的，不能翻菜；下人们跟你回话，你得仔细听，别像在家里这样左耳进右耳出，要是被靖王瞧见，会说你没规矩的。”
苏甜甜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母亲给她插簪子，眼睛却盯着窗外廊下挂着的鸟笼 —— 那只画眉是上个月父亲给她买的，每天早上会唱小曲儿。
她听着母亲的话，脑子里却在算：卯时起身？
那不是天还没亮吗？
要是靖王不在府里，是不是就能多睡会儿？
“还有啊，靖王要是跟你说话，你得捡着好听的答，别哪句话没说对惹他生气。”
李氏又从衣柜里翻出件月白色的素面襦裙，“你性子跳脱，到了那边得收着点，多穿素净衣裳，显得端庄。
别总想着吃点心，要是被王府里的人说你贪吃，传出去多不好听。”
“知道啦娘。”
苏甜甜敷衍着点头，手指却悄悄摸了摸袖口 —— 刚才从厨房出来时，她偷偷揣了块豆沙糕，这会儿还软乎乎的。
她趁母亲转身叠衣裳，飞快地咬了一小口，甜味在嘴里化开，心里暗道：少吃点怎么行？
要是点心都不能随便吃，那王府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正说着，外间传来丫鬟的声音：“夫人，管家和采买的嬷嬷都来了，问嫁妆清单什么时候定。”
李氏一拍大腿，拉着苏甜甜就往外走：“差点忘了这茬！
你跟娘一起看看，有没有你想带的东西。”
到了正厅，管家手里拿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拟好的嫁妆：“夫人，按咱们家的规制，陪嫁该有二十匹绸缎、十箱衣物、两对银器…… 可这是嫁去王府，是不是得添些贵重的？
比如金器或者玉器？”
“要加要加！”
李氏凑过去，指着 “十箱衣物” 皱眉头，“才十箱怎么够？
王府大，换衣裳也勤，得加到十五箱！
还有绸缎，别用咱们平时穿的，得去京里最好的‘云锦庄’买，要织金的，显得体面！”
采买嬷嬷赶紧记下来，刚写完又被李氏拦住：“等等！
织金的会不会太张扬？
靖王要是不喜花哨怎么办？
还是换素面的吧，绣点暗纹就好。”
“那暗纹绣什么呢？
牡丹太艳，兰草太素……” 嬷嬷拿着笔犹豫，管家在旁边补充：“夫人，听说靖王府的女眷都爱用松鹤纹，要不咱们也绣这个？”
“松鹤好！
寓意长寿，显得稳重！”
李氏点头，刚要让嬷嬷记，又突然想起什么，“不对不对！
甜甜还小，绣松鹤会不会显老？
还是绣海棠吧，娇嫩些！”
苏甜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母亲和管家、嬷嬷围着一张纸争论，一会儿加这个，一会儿减那个，头都快晕了。
她凑过去看了眼清单，指着 “笔墨纸砚” 那栏问：“娘，能不能多带两盒桂花酥啊？
我听张嬷嬷说，王府的桂花酥不如咱们家的好吃。”
李氏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嫁妆是撑门面的，带点心像什么样子？”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跟嬷嬷补充了句，“把库房里那罐上好的碧螺春带上，甜甜爱喝，到了那边要是想喝，也不用跟人借。”
苏甜甜心里一暖，又乖乖坐回去，掏出袖口的豆沙糕慢慢吃。
她看着母亲来回踱步，一会儿让丫鬟去查 “王府的嫁妆有没有特别讲究”，一会儿又让管家去问 “上次尚书家嫁女儿带了多少箱首饰”，忙得满头大汗，连鬓边的碎发都乱了。
管家跑了两趟，回来禀报：“夫人，尚书家嫁女儿带了三十箱嫁妆，还有一对和田玉如意。
咱们家要是按这个来，怕是……”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 苏家只是六品小官，家底不如尚书家厚，凑不出这么多。
李氏的脸色沉了沉，咬了咬牙：“把我嫁妆里的那对翡翠镯子加上！
还有你爹去年给我买的那串东珠项链，也给甜甜带上！
钱不够就从我的私房里拿，不能让甜甜到了王府被人看不起！”
苏甜甜听着，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她之前只想着王府的伙食，却没想着母亲要为她的嫁妆操心，甚至要拿出自己的陪嫁。
她走过去，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娘，不用这么麻烦，带些常用的就好。
靖王要是真嫌弃，带再多贵重东西也没用。”
李氏摸了摸她的头，眼眶又红了：“娘知道你心大，可娘不能让你受委屈。
多带点东西，你在那边腰杆也能硬点。”
一首忙到天黑，嫁妆清单改了不下五遍，还是没定下来。
管家拿着改得乱七八糟的纸，苦着脸问：“夫人，要不咱们先歇会儿，明天再议？”
李氏看着窗外的夜色，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你跟嬷嬷先把定好的绸缎和银器记下来，明天一早去采买。”
等人都走了，李氏又拉着苏甜甜叮嘱了半天，首到苏甜甜打了第三个哈欠，才放她回房睡觉。
苏甜甜躺在床上，摸着枕头底下的豆沙糕，心里想着：娘这么紧张，王府的规矩肯定很严。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少说话、多吃饭，应该就能混过去。
至于嫁妆，娘愿意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她跟着就行了。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梦里全是靖王府的厨房 —— 架子上挂着酱肘，盘子里摆着桂花糕，还有刚出炉的酥皮点心，热气腾腾的，香得她首流口水。
刚关上门，她就从妆奁里翻出个锦盒，打开是支成色极好的赤金镶红宝石簪子，颤巍巍地往苏甜甜发间插 —— 手还没稳住，眼泪先掉了下来。
“甜甜，娘再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到了王府可不能像在家里这样随性了。”
李氏握着女儿的手，指腹蹭过她手背上的薄茧（上次爬树摘枣蹭的），声音又软又急，“每天卯时就得起身给长辈请安，要是靖王在府里，你得先去他书房问安；吃饭的时候不能吧唧嘴，夹菜只能夹自己跟前的，不能翻菜；下人们跟你回话，你得仔细听，别像在家里这样左耳进右耳出，要是被靖王瞧见，会说你没规矩的。”
苏甜甜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母亲给她插簪子，眼睛却盯着窗外廊下挂着的鸟笼 —— 那只画眉是上个月父亲给她买的，每天早上会唱小曲儿。
她听着母亲的话，脑子里却在算：卯时起身？
那不是天还没亮吗？
要是靖王不在府里，是不是就能多睡会儿？
“还有啊，靖王要是跟你说话，你得捡着好听的答，别哪句话没说对惹他生气。”
李氏又从衣柜里翻出件月白色的素面襦裙，“你性子跳脱，到了那边得收着点，多穿素净衣裳，显得端庄。
别总想着吃点心，要是被王府里的人说你贪吃，传出去多不好听。”
“知道啦娘。”
苏甜甜敷衍着点头，手指却悄悄摸了摸袖口 —— 刚才从厨房出来时，她偷偷揣了块豆沙糕，这会儿还软乎乎的。
她趁母亲转身叠衣裳，飞快地咬了一小口，甜味在嘴里化开，心里暗道：少吃点怎么行？
要是点心都不能随便吃，那王府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正说着，外间传来丫鬟的声音：“夫人，管家和采买的嬷嬷都来了，问嫁妆清单什么时候定。”
李氏一拍大腿，拉着苏甜甜就往外走：“差点忘了这茬！
你跟娘一起看看，有没有你想带的东西。”
到了正厅，管家手里拿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拟好的嫁妆：“夫人，按咱们家的规制，陪嫁该有二十匹绸缎、十箱衣物、两对银器…… 可这是嫁去王府，是不是得添些贵重的？
比如金器或者玉器？”
“要加要加！”
李氏凑过去，指着 “十箱衣物” 皱眉头，“才十箱怎么够？
王府大，换衣裳也勤，得加到十五箱！
还有绸缎，别用咱们平时穿的，得去京里最好的‘云锦庄’买，要织金的，显得体面！”
采买嬷嬷赶紧记下来，刚写完又被李氏拦住：“等等！
织金的会不会太张扬？
靖王要是不喜花哨怎么办？
还是换素面的吧，绣点暗纹就好。”
“那暗纹绣什么呢？
牡丹太艳，兰草太素……” 嬷嬷拿着笔犹豫，管家在旁边补充：“夫人，听说靖王府的女眷都爱用松鹤纹，要不咱们也绣这个？”
“松鹤好！
寓意长寿，显得稳重！”
李氏点头，刚要让嬷嬷记，又突然想起什么，“不对不对！
甜甜还小，绣松鹤会不会显老？
还是绣海棠吧，娇嫩些！”
苏甜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母亲和管家、嬷嬷围着一张纸争论，一会儿加这个，一会儿减那个，头都快晕了。
她凑过去看了眼清单，指着 “笔墨纸砚” 那栏问：“娘，能不能多带两盒桂花酥啊？
我听张嬷嬷说，王府的桂花酥不如咱们家的好吃。”
李氏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嫁妆是撑门面的，带点心像什么样子？”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跟嬷嬷补充了句，“把库房里那罐上好的碧螺春带上，甜甜爱喝，到了那边要是想喝，也不用跟人借。”
苏甜甜心里一暖，又乖乖坐回去，掏出袖口的豆沙糕慢慢吃。
她看着母亲来回踱步，一会儿让丫鬟去查 “王府的嫁妆有没有特别讲究”，一会儿又让管家去问 “上次尚书家嫁女儿带了多少箱首饰”，忙得满头大汗，连鬓边的碎发都乱了。
管家跑了两趟，回来禀报：“夫人，尚书家嫁女儿带了三十箱嫁妆，还有一对和田玉如意。
咱们家要是按这个来，怕是……”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 苏家只是六品小官，家底不如尚书家厚，凑不出这么多。
李氏的脸色沉了沉，咬了咬牙：“把我嫁妆里的那对翡翠镯子加上！
还有你爹去年给我买的那串东珠项链，也给甜甜带上！
钱不够就从我的私房里拿，不能让甜甜到了王府被人看不起！”
苏甜甜听着，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她之前只想着王府的伙食，却没想着母亲要为她的嫁妆操心，甚至要拿出自己的陪嫁。
她走过去，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娘，不用这么麻烦，带些常用的就好。
靖王要是真嫌弃，带再多贵重东西也没用。”
李氏摸了摸她的头，眼眶又红了：“娘知道你心大，可娘不能让你受委屈。
多带点东西，你在那边腰杆也能硬点。”
一首忙到天黑，嫁妆清单改了不下五遍，还是没定下来。
管家拿着改得乱七八糟的纸，苦着脸问：“夫人，要不咱们先歇会儿，明天再议？”
李氏看着窗外的夜色，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你跟嬷嬷先把定好的绸缎和银器记下来，明天一早去采买。”
等人都走了，李氏又拉着苏甜甜叮嘱了半天，首到苏甜甜打了第三个哈欠，才放她回房睡觉。
苏甜甜躺在床上，摸着枕头底下的豆沙糕，心里想着：娘这么紧张，王府的规矩肯定很严。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少说话、多吃饭，应该就能混过去。
至于嫁妆，娘愿意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她跟着就行了。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梦里全是靖王府的厨房 —— 架子上挂着酱肘，盘子里摆着桂花糕，还有刚出炉的酥皮点心，热气腾腾的，香得她首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