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爆气运后神佛求我别卷
第4章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全城乞丐帮我刷KPI
城主府的文书官捏着那份计划书，转身的步伐带着一丝急促。
陆白没有在原地等待。
他转身，身影融入黑石城的人流，没有半分留恋。
他提交的计划书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至于激起的究竟是涟漪还是风浪，主动权不在他手上。
但他有耐心。
或者说，他相信自己那份详尽到连垃圾分类都考虑进去的计划书，对于任何一个有志于稳定治理城市的城主而言，都是一份无法拒绝的阳谋。
果然，不到半日。
一名身着城卫军制式铠甲的士卒找到了城南破庙，将一枚刻着“准”字的木质令牌交到了陆白手中。
“城主大人有令，准许尔等‘志愿者’在城中活动，但需谨记，不得扰民，不得生事。”
士卒传达完命令，多看了陆白几眼，眼神里满是古怪。
他从未听说过有人抢着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拿到官方许可，陆白回到破庙。
数十名乞丐正围着那剩下的半笼包子，在老瘸子的弹压下，勉强维持着秩序。
陆白将那枚木质令牌往倒塌的佛像前一放。
“许可，拿到了。”
他展开一张更大的纸，上面用炭笔画满了密密麻麻的表格和文字。
“从现在起，你们不再是乞丐，是丐帮的成员，也是黑石城的‘环境监察员’。”
“我不需要你们的忠诚，只需要你们的执行力。”
陆白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他指着纸上的条目。
“东城归甲组，西城归乙组……每日任务：清扫街道，为行动不便者提供帮助，举报城中不法行为。”
“所有行为，量化为积分。”
他顿了顿，念出上面的细则。
“扶老人过街，计一分。”
“帮助商贩推车，计二分。”
“制止小偷小摸，上报线索，计十分。”
“积分每日结算，凭积分领取食物、金钱，甚至……丹药。”
整个破庙死寂一片。
乞丐们浑浊的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一种名为“计算”的光芒开始闪烁。
他们一辈子都在被人施舍，从未想过自己的行为也能明码标价。
“现在，开始你们的工作。”
陆白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独自走到破庙一角，盘膝坐下，闭目养神。
他不需要监工，系统就是最好的监工。
计划实行的第一天。
黑石城的居民们发现了奇特的变化。
往日里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的街角，竟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在默默清扫。
一个卖菜的老婆婆推车上坡，气喘吁吁，立刻就有三西个“乞丐”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把车推了上去，然后一言不发地散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城里的风气，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改变。
而此刻，盘坐在破庙中的陆白，脑海里正经历着一场信息的风暴。
叮！
您的团队成员‘狗蛋’完成善行‘清扫街道’，触发‘团队贡献’，奖励‘辟谷丹’x1。
叮！
您的团队成员‘老瘸子’完成善行‘帮助商贩’，触发‘团队贡献’，奖励‘疗伤散’x1包。
叮！
您的团队成员‘小丫’完成善行‘为迷路孩童指路’，触发‘团队贡献’，奖励铜钱x20。
……系统提示音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
奖励的品级都很低，辟谷丹只是最低级的丹药，疗伤散也只能处理些皮外伤。
但数量，庞大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陆白默默感受着储物空间里凭空多出的一堆堆物资，心中一片平静。
这就是组织化的力量。
这就是他想要的，可持续收割的韭菜地。
当天色渐晚，乞丐们拖着疲惫但亢奋的身体回到破庙时，看到的是堆积如山的肉包子和几十瓶丹药。
陆白按照积分，将食物和奖励一一分发。
那个扶了最多老人的少年，分到了三颗辟谷丹。
他颤抖着手接过，在陆白的示意下吞下一颗。
一股微弱但真实的热流在他丹田升起。
少年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身体里前所未有的变化，那是一种名为“气感”的奇迹。
“砰”的一声，他跪倒在地，朝着陆白重重磕了一个头。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对施舍者的感激，而是一种对改变命运机会的狂热追随。
第二天，第三天。
“丐帮”的行善KPI刷得更加疯狂。
黑石城的风貌焕然一新，街道干净得能照出人影，小偷小摸的事件首线下降。
普通市民对这群“善心人”的态度，从最初的警惕、厌恶，转变为好奇、赞许。
一些商贩甚至会主动拿出食物和水，递给那些还在卖力清扫的“丐帮”成员。
就在这片欣欣向荣的氛围中，不和谐的声音终于响起。
“滚开！
一群臭要饭的，也敢挡本少爷的路！”
长街之上，骏马疾驰，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年纵马狂奔，马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刚刚靠着帮人卸货赚到几文钱，学着其他商贩摆起小摊的“丐帮”成员，躲闪不及，整个摊位被撞得稀烂。
马上的少年，正是王家少主，王冲。
人群中，陆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因果之眼里，王冲头顶那团浓郁的红光几乎要燃烧起来，其中夹杂的丝丝缕缕黑气，散发着罪孽的气息。
陆白没有动。
他只是朝人群里的老瘸子递过去一个眼神。
老瘸子心领神会，拄着拐杖，带着几个胆大的成员上前，拦在了马前。
“王少主！”
老瘸子没有愤怒，也没有卑微，他的声音洪亮而平静。
“根据城主府新颁布的治安条例第七条，城中主干道，不得纵马疾驰。”
“你撞翻了我们兄弟的摊子，按照条例第三十二条，需照价赔偿。”
王冲愣住了。
他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群他眼中的臭虫，居然敢跟他讲道理？
还他妈是城主府的条例？
“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跟本少爷讲规矩？”
王冲怒极反笑，扬起了马鞭。
周围的市民越聚越多，对着王冲指指点点。
“就是他，王家的恶霸！”
“这些善心人帮我们把街道弄得这么干净，他凭什么欺负人？”
“城主府刚发的许可，王家就敢对着干？”
舆论，在这一刻成了无形的墙壁。
王冲的马鞭在空中僵住了。
他可以打一个乞丐，但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一个被全城人称赞的“善心人”，更不能公然对抗城主府的条例。
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算你们狠！”
他扔下一袋钱币，怒斥几句，调转马头愤然离去。
离开前，他怨毒的目光死死锁定了人群中神情淡漠的陆白。
他记住了这张脸。
风波平息。
陆白看着系统面板上因为“挫败小恶”而跳出的“气运+1”的提示，眉头却微微皱起。
通过这件事，他确认了一点。
仅靠底层的善行，效率终究有限。
获取的奖励品级太低，而且很容易招惹王家这种不成气候、却又烦不胜烦的地头蛇。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投向了远处高耸的城门。
在那里的悬赏令上，还挂着一个名字。
黑风寨。
一伙盘踞在城外黑风山的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悬赏金额高达五百灵石。
一个更大的，更纯粹的，充满了“恶果”的韭菜地。
就在他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轰然炸响。
叮！
检测到大型恶果集团‘黑风寨’！
剿灭此集团，将获得巨量气运奖励，并有极大概率解锁系统全新功能！
陆白没有在原地等待。
他转身，身影融入黑石城的人流，没有半分留恋。
他提交的计划书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至于激起的究竟是涟漪还是风浪，主动权不在他手上。
但他有耐心。
或者说，他相信自己那份详尽到连垃圾分类都考虑进去的计划书，对于任何一个有志于稳定治理城市的城主而言，都是一份无法拒绝的阳谋。
果然，不到半日。
一名身着城卫军制式铠甲的士卒找到了城南破庙，将一枚刻着“准”字的木质令牌交到了陆白手中。
“城主大人有令，准许尔等‘志愿者’在城中活动，但需谨记，不得扰民，不得生事。”
士卒传达完命令，多看了陆白几眼，眼神里满是古怪。
他从未听说过有人抢着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拿到官方许可，陆白回到破庙。
数十名乞丐正围着那剩下的半笼包子，在老瘸子的弹压下，勉强维持着秩序。
陆白将那枚木质令牌往倒塌的佛像前一放。
“许可，拿到了。”
他展开一张更大的纸，上面用炭笔画满了密密麻麻的表格和文字。
“从现在起，你们不再是乞丐，是丐帮的成员，也是黑石城的‘环境监察员’。”
“我不需要你们的忠诚，只需要你们的执行力。”
陆白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他指着纸上的条目。
“东城归甲组，西城归乙组……每日任务：清扫街道，为行动不便者提供帮助，举报城中不法行为。”
“所有行为，量化为积分。”
他顿了顿，念出上面的细则。
“扶老人过街，计一分。”
“帮助商贩推车，计二分。”
“制止小偷小摸，上报线索，计十分。”
“积分每日结算，凭积分领取食物、金钱，甚至……丹药。”
整个破庙死寂一片。
乞丐们浑浊的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一种名为“计算”的光芒开始闪烁。
他们一辈子都在被人施舍，从未想过自己的行为也能明码标价。
“现在，开始你们的工作。”
陆白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独自走到破庙一角，盘膝坐下，闭目养神。
他不需要监工，系统就是最好的监工。
计划实行的第一天。
黑石城的居民们发现了奇特的变化。
往日里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的街角，竟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在默默清扫。
一个卖菜的老婆婆推车上坡，气喘吁吁，立刻就有三西个“乞丐”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把车推了上去，然后一言不发地散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城里的风气，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改变。
而此刻，盘坐在破庙中的陆白，脑海里正经历着一场信息的风暴。
叮！
您的团队成员‘狗蛋’完成善行‘清扫街道’，触发‘团队贡献’，奖励‘辟谷丹’x1。
叮！
您的团队成员‘老瘸子’完成善行‘帮助商贩’，触发‘团队贡献’，奖励‘疗伤散’x1包。
叮！
您的团队成员‘小丫’完成善行‘为迷路孩童指路’，触发‘团队贡献’，奖励铜钱x20。
……系统提示音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
奖励的品级都很低，辟谷丹只是最低级的丹药，疗伤散也只能处理些皮外伤。
但数量，庞大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陆白默默感受着储物空间里凭空多出的一堆堆物资，心中一片平静。
这就是组织化的力量。
这就是他想要的，可持续收割的韭菜地。
当天色渐晚，乞丐们拖着疲惫但亢奋的身体回到破庙时，看到的是堆积如山的肉包子和几十瓶丹药。
陆白按照积分，将食物和奖励一一分发。
那个扶了最多老人的少年，分到了三颗辟谷丹。
他颤抖着手接过，在陆白的示意下吞下一颗。
一股微弱但真实的热流在他丹田升起。
少年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身体里前所未有的变化，那是一种名为“气感”的奇迹。
“砰”的一声，他跪倒在地，朝着陆白重重磕了一个头。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对施舍者的感激，而是一种对改变命运机会的狂热追随。
第二天，第三天。
“丐帮”的行善KPI刷得更加疯狂。
黑石城的风貌焕然一新，街道干净得能照出人影，小偷小摸的事件首线下降。
普通市民对这群“善心人”的态度，从最初的警惕、厌恶，转变为好奇、赞许。
一些商贩甚至会主动拿出食物和水，递给那些还在卖力清扫的“丐帮”成员。
就在这片欣欣向荣的氛围中，不和谐的声音终于响起。
“滚开！
一群臭要饭的，也敢挡本少爷的路！”
长街之上，骏马疾驰，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年纵马狂奔，马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刚刚靠着帮人卸货赚到几文钱，学着其他商贩摆起小摊的“丐帮”成员，躲闪不及，整个摊位被撞得稀烂。
马上的少年，正是王家少主，王冲。
人群中，陆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因果之眼里，王冲头顶那团浓郁的红光几乎要燃烧起来，其中夹杂的丝丝缕缕黑气，散发着罪孽的气息。
陆白没有动。
他只是朝人群里的老瘸子递过去一个眼神。
老瘸子心领神会，拄着拐杖，带着几个胆大的成员上前，拦在了马前。
“王少主！”
老瘸子没有愤怒，也没有卑微，他的声音洪亮而平静。
“根据城主府新颁布的治安条例第七条，城中主干道，不得纵马疾驰。”
“你撞翻了我们兄弟的摊子，按照条例第三十二条，需照价赔偿。”
王冲愣住了。
他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群他眼中的臭虫，居然敢跟他讲道理？
还他妈是城主府的条例？
“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跟本少爷讲规矩？”
王冲怒极反笑，扬起了马鞭。
周围的市民越聚越多，对着王冲指指点点。
“就是他，王家的恶霸！”
“这些善心人帮我们把街道弄得这么干净，他凭什么欺负人？”
“城主府刚发的许可，王家就敢对着干？”
舆论，在这一刻成了无形的墙壁。
王冲的马鞭在空中僵住了。
他可以打一个乞丐，但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一个被全城人称赞的“善心人”，更不能公然对抗城主府的条例。
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算你们狠！”
他扔下一袋钱币，怒斥几句，调转马头愤然离去。
离开前，他怨毒的目光死死锁定了人群中神情淡漠的陆白。
他记住了这张脸。
风波平息。
陆白看着系统面板上因为“挫败小恶”而跳出的“气运+1”的提示，眉头却微微皱起。
通过这件事，他确认了一点。
仅靠底层的善行，效率终究有限。
获取的奖励品级太低，而且很容易招惹王家这种不成气候、却又烦不胜烦的地头蛇。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投向了远处高耸的城门。
在那里的悬赏令上，还挂着一个名字。
黑风寨。
一伙盘踞在城外黑风山的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悬赏金额高达五百灵石。
一个更大的，更纯粹的，充满了“恶果”的韭菜地。
就在他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轰然炸响。
叮！
检测到大型恶果集团‘黑风寨’！
剿灭此集团，将获得巨量气运奖励，并有极大概率解锁系统全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