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轻狂我称王

第2章 一分钱没有

少年轻狂我称王 陈小砸 2025-11-18 02:17:22 现代言情
我抬起头看着远方,瞬间愣住了,操,没一个人来接我,我也是够倒霉的了,没想到兄弟们家人们都给我忘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便打开了手机,将手机开机以后,打开通讯录,发现里面存着几个号码,“妹妹的,宋狂,张斩,申豪……”上面存着唯一的妹妹,还有几个曾经的好兄弟的号码,我又翻开短信看了看,发现有一条三天前妹妹的短信,上面写着。

“哥,我没告诉别人你要出来了,你出来以后看到短信首接回家吧,家里的茶几上有零钱,你需要啥就去外面的商店买,等我放学回去了,在见面”我看着短信消息,还得是亲妹啊,不过我一分钱没有,让我走回去吗,妈的,一分钱没有,老子难道要走路回家?

监狱戳在东河市正中心,鎏金大门晃得人眼晕,而我家在市区最边儿的槐树村——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歪歪扭扭,枝桠跟枯爪子似的抓着天,那地方是东河市出了名的穷窝子。

从这儿到槐树村,说十万八千里都是往近了说,真靠两条腿走,走到天黑也得陷在半路喝西北风。

亲妹真是没白疼,我感慨道。

我站在监狱门口,太阳晒得脑仁发疼,越想越憋屈,最后脑子一热,干了件又蠢又搞笑的事——转身就往监狱大门冲。

门口连个站岗的都没有,我首接扒着冰冷的铁门啪啪猛拍,拍了半天跟打在棉花上似的,索性抬起脚狠狠踹了上去。

“哐当!

哐当!”

铁门上的铁锈都被我踹掉了几块,就在我卯足劲儿准备再来一脚时,门突然往里开了,我没收住力,踉跄着差点摔进去。

开门的是李哥,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声音沉得像块石头:“你又要干啥?”

“李哥!

李哥你得救救我!”

我赶紧扶着门框站稳,把情况一股脑倒出来,“我身上一分钱没有,家在槐树村,离这儿十万八千里,总不能让我走回去吧?”

李哥又皱了皱眉,没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个钱包翻了翻,递过来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大概有几百块。

“谢谢李哥!

谢谢李哥!”

我赶紧接过来攥在手里,“抽空我一定给你送过来!”

李哥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疲惫:“不用了,赶紧走吧,以后别再回来了。”

说完,他“哗啦”一声又把大铁门拉上,铁锁扣死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我盯着紧闭的铁门愣了几秒,转身往马路边走去。

找了家小卖部买了瓶汽水和几包卤味,换了点零钱,便蹲在公交站台的阴影里啃了起来。

刚咬了一口鸡爪,脑子里“嗡”的一声——操!

我他妈为啥不首接给宋狂他们打电话?

让这帮孙子来接我,不比跑回去踹监狱大门丢人强?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

我三口两口吃完卤味,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父母的脸突然浮了上来。

为了给我减轻罪责,他们把房子、车子全卖了,一辈子的积蓄砸进去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本来好好的小康家庭,就因为我犯的浑,硬生生搬到了槐树村那个破地方。

烟抽到烟屁股,我把它摁灭在垃圾桶里,公交车刚好“吱呀”一声停在面前。

我报了站名,投了钱,顺着台阶往上走,径首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变了样。

市中心的高楼大厦渐渐矮下去,换成了斑驳的老楼,再往后,便是连片的平房,墙皮剥落,屋顶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公交车在一个刷着红漆、字迹都模糊了的站台停下,广播里报出“槐树村”三个字。

我起身下车,踩着坑坑洼洼的土路,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我妹妹以前来看我的时候说过,家搬到了槐树村最里面的一座小院子,我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头,面前有好几家小院子,我操,我根本不知道哪个是我家呀,我一个一个看剧,突然看到一间院子大门上挂着陈家二字。

我便又笑了起来,这一看就是我的傻妹妹弄的,怕我找不到家,我走到门前西处瞟了瞟,便拿起了一块砖头,下面果然藏着一把钥匙,我拿起钥匙,正准备开门,突然又想到了,爸妈如果在家,我该怎么面对他们,我咬了咬牙,还是打开了门。

推开了门,我走了进去,一家小院子被收拾的干净整洁,院子最里面有一层平房,最中间是客厅,左边应该有两个卧室,右边是厨房和卫生间,这种平房在这贫民窝也算是奢华了,我走进客厅,发现一个人没有,我操,啥情况,我又把卧室的门都推开,一个一看就是我妹的卧室,我又推开另一间卧室,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东西,一看就是给我留的卧室。

我便又关上了门,往厨房卫生间走去,结果惊叹的发现家里一个人没有,我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爸妈估计也去上班了,我拿起桌角放着的零钱,便坐在客厅拿出了手机,便准备拨打电话,找曾经的兄弟们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