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浙江,宁州城。网文大咖“飙血西瓜汁”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民国之军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陆震霆苏曼卿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浙江,宁州城。陆震霆的督军府里,灯火彻夜不熄。他刚收到密报,城郊废弃的窑厂下藏着一批前清遗留的军火,数量足以武装一个旅。这事本该秘而不宣,可不知怎么,消息像长了翅膀,先是城里的商会会长张敬之托人递话,想“借”几箱护商队用;接着,南京派来的特派员周明轩也旁敲侧击,说中央愿“代为保管”。陆震霆把旱烟杆往桌上一磕,烟锅里的火星溅出来:“张敬之那老狐狸,护商队?他是想给自家私兵添家伙!周明轩更不是善茬,中...
陆震霆的督军府里,灯火彻夜不熄。
他刚收到密报,城郊废弃的窑厂下藏着一批前清遗留的军火,数量足以武装一个旅。
这事本该秘而不宣,可不知怎么,消息像长了翅膀,先是城里的商会会长张敬之托人递话,想“借”几箱护商队用;接着,南京派来的特派员周明轩也旁敲侧击,说中央愿“代为保管”。
陆震霆把旱烟杆往桌上一磕,烟锅里的火星溅出来:“张敬之那老狐狸,护商队?
他是想给自家私兵添家伙!
周明轩更不是善茬,中央保管?
怕是想卸了老子的胳膊!”
站在一旁的副官赵虎低声道:“督军,要不要先把军火运回来?”
陆震霆眯眼:“不急。
有狼盯着的肉,才得看看谁的牙更硬。
你去查,消息是从哪个窟窿漏出去的。”
与此同时,宁州女子师范的教员苏曼卿,正借着给贫民窟送药的由头,和一个穿短打的汉子接头。
汉子递过一张纸条:“窑厂的守卫加了三倍,陆震霆的人夜里换了三班岗。”
苏曼卿把纸条塞进药箱夹层,声音压得极低:“这批军火不能落在陆震霆手里,更不能让南京的人得去。
三天后,我们动手。”
陆震霆的妻子叫沈若眉,出身江南书香门第,当年是被陆震霆“半抢半娶”进门的。
她性子温婉却有韧性,这些年在督军府里看似不问世事,实则把陆震霆的软肋摸得透彻——那就是他们唯一的儿子,陆承宇。
陆承宇十五岁,在上海读洋学堂,受新思想影响极深,总觉得父亲那套“枪杆子硬才是道理”的做派落后又野蛮。
暑假回宁州,父子俩没少争执。
督军府后院,沈若眉正给窗台上的兰草浇水,听见前院传来陆震霆的呵斥声,不用问也知道,定是承宇又在顶撞他爹。
她放下水壶,走到月亮门边,果然见陆震霆指着承宇的鼻子骂:“老子在前线拼杀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现在读了几本洋书,就敢教训起老子来了?
军火的事也是你能插嘴的?”
陆承宇梗着脖子:“爹,您霸占着宁州,说是保一方平安,可城里的百姓被苛捐杂税压得喘不过气,您却想着用军火扩大地盘!
我在上海看到报纸,说您和北边的军阀私下交易,这到底是为了谁?”
“啪”的一声,陆震霆扬手就扇了儿子一巴掌。
沈若眉快步上前把承宇护在身后,抬头看陆震霆时,眼神里没有惧意,只有一丝冷:“督军,承宇年纪小,说话不知轻重,您别气坏了身子。
他刚回来,我带他回房歇着。”
陆震霆胸口起伏,指着沈若眉:“你就是把他惯坏了!”
可终究没再发作,转身进了书房。
沈若眉拉着承宇回房,见他脸颊红肿,掏出手帕给他擦眼泪(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低声道:“你爹就是头老虎,硬碰硬没用。
有些事,急不得。”
她顿了顿,又说,“听说城郊窑厂那边最近不太平?
你别掺和,安安稳稳待几天回上海去。”
陆承宇甩开她的手:“娘,您就是太怕他了!
我偏要查,我倒要看看他那些军火,到底要用来做什么!”
沈若眉心里是透亮的。
陆震霆待她,虽少了寻常夫妻的温存,却把能给的体面都给了——府里上下谁敢怠慢“夫人”,她的陪嫁田产商铺,陆震霆从没过问半句。
至于承宇,那更是陆震霆的逆鳞,去年承宇在上海跟学生们上街游行被巡捕抓了,陆震霆连夜调了一个营的兵,压着宁州的上海商会会长去要人,那股子狠劲,倒像是护着自己的枪杆子。
沈若眉夜里看着陆震霆枕侧那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刀疤,偶尔会想,这头老虎对他们母子的疼惜,或许是他糙粝人生里仅存的软肉。
而苏曼卿,是陆震霆从北边打胜仗回来时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看中了她,于是提亲了娶了她。
她不像沈若眉那般娴静,会骑马,能喝酒,偶尔还能陪陆震霆聊几句军务,陆震霆对她,多了份新鲜的纵容。
只是府里的人都看得出来,苏曼卿待陆震霆,总隔着层什么,不像沈若眉,爱恨都藏在骨子里。
这天傍晚,苏曼卿拎着坛新酿的青梅酒,去了陆震霆的书房。
他正对着地图皱眉,见她进来,嘴角松了些:“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苏曼卿给两个酒杯倒上酒,推了一杯到他面前:“听说窑厂那边动静大,特来问问督军,要不要我这边的人搭把手?”
她手下有几个当年跟着跑码头的弟兄,如今在宁州城里做些杂营,消息灵通得很。
陆震霆呷了口酒,斜眼看她:“你倒是消息快。
怎么,怕我吞了这批货,没你的份?”
“督军说笑了,” 苏曼卿笑了笑,指尖在杯沿划了圈,“我是怕有人借着这批军火生事,伤了督军,或是……伤了府里的人。”
她说“府里的人”时,目光飘了飘,像是无意,却正好落在窗外沈若眉种的那丛兰草上。
陆震霆没接话,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那位置正是窑厂。
过了会儿才道:“承宇那小子,最近没再跟你打听什么吧?”
“大少爷倒是找过我两次,问起上海的学生运动,” 苏曼卿答得滴水不漏,“我只说自己不懂这些,让他有心事问夫人去。”
陆震霆哼了声,没再追问,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结滑下去,在脖颈上留下道深色的痕迹,像道没愈合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