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走后我收养了条残疾导盲犬，它总扒我伤腿，医生：你得谢谢它
第4章
，喉咙里还发出细微的、类似焦虑的哼唧声。
「小白，怎么了？」我推了推它。
它不动，反而用爪子在我腿上轻轻扒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清澈又固执的眼睛看着我。
月光下，它的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焦急，又像是恳求。
我有些不耐烦，加重了力气想把它推下床。
可它就像一块牛皮糖，我刚把它推开一点，它又立刻贴了回来，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嗅，然后用爪子扒拉。
那一晚，我几乎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左腿膝盖周围，有几道清晰的红印子，是被它的爪子划出来的。
我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白天的小白，依然温顺听话。但只要到了晚上，它就像变了一只狗，对我的左腿表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关注。
我开始刻意地锁上卧室的门，但它会在外面扒拉一夜。那声音让我心烦意乱，也充满了愧疚。
终于，在一个失眠的夜里，我还是给它开了门。
我安慰自己，也许它只是缺乏安全感，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全是半年前那场车祸的场景。刺耳的刹车声，破碎的玻璃，还有小远那张沾满血的脸。
我总是在凌晨三四点惊醒，一身冷汗，心脏狂跳。
每当这时，我都会发现，小白正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压」在我的左腿上。
它不再是简单的搭着，而是把上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前爪上，一下一下地按压我的膝盖和小腿。力道不重，但很持续，像是在做什么奇怪的按摩。
我的左腿开始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淤青，一小块一小块的，正是在它爪子按压的地方。
我越来越烦躁。
白天店里生意本就不好，晚上又睡不好，我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有时候顾客来买东西，我都会走神，找错钱。
我对小白的态度也开始变差。
「你到底要干什么！」有天半夜，我再次被它弄醒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一把将它掀到床下，对着它大吼，「给我出去！」
小白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
它没有叫，也没有跑，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
「小白，怎么了？」我推了推它。
它不动，反而用爪子在我腿上轻轻扒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清澈又固执的眼睛看着我。
月光下，它的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焦急，又像是恳求。
我有些不耐烦，加重了力气想把它推下床。
可它就像一块牛皮糖，我刚把它推开一点，它又立刻贴了回来，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嗅，然后用爪子扒拉。
那一晚，我几乎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左腿膝盖周围，有几道清晰的红印子，是被它的爪子划出来的。
我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白天的小白，依然温顺听话。但只要到了晚上，它就像变了一只狗，对我的左腿表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关注。
我开始刻意地锁上卧室的门，但它会在外面扒拉一夜。那声音让我心烦意乱，也充满了愧疚。
终于，在一个失眠的夜里，我还是给它开了门。
我安慰自己，也许它只是缺乏安全感，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全是半年前那场车祸的场景。刺耳的刹车声，破碎的玻璃，还有小远那张沾满血的脸。
我总是在凌晨三四点惊醒，一身冷汗，心脏狂跳。
每当这时，我都会发现，小白正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压」在我的左腿上。
它不再是简单的搭着，而是把上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前爪上，一下一下地按压我的膝盖和小腿。力道不重，但很持续，像是在做什么奇怪的按摩。
我的左腿开始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淤青，一小块一小块的，正是在它爪子按压的地方。
我越来越烦躁。
白天店里生意本就不好，晚上又睡不好，我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有时候顾客来买东西，我都会走神，找错钱。
我对小白的态度也开始变差。
「你到底要干什么！」有天半夜，我再次被它弄醒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一把将它掀到床下，对着它大吼，「给我出去！」
小白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
它没有叫，也没有跑，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