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女儿死在无人区，父母得知后直言：不领了，就让她埋在沙子里吧
第4章
行的摩托车，失控撞上了路边的水泥护栏。
她自己系了安全带，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可坐在副驾驶的陈飞，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头部重重地撞在了中控台上，当场就人事不省。
医生说，重度颅脑损伤，最好的结果，也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残疾人。
那一刻，我和妻子的世界，瞬间崩塌。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们疯了一样地质问陈瑶，为什么会出这么严重的车祸。
她跪在我们面前，哭得死去活来，只说自己是新手，太紧张了，操作失误。
操作失误？
一句轻飘飘的「操作失误」，就毁了她弟弟的一辈子，也毁了我们后半生的所有希望！
从那天起，我们再也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为了给陈飞治病，我们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陈瑶开始发了疯一样地工作、赚钱，每个月都把大部分收入打给我们。她想用这种方式来赎罪。
可这怎么赎得清？
我们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儿子，再看看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心里的恨意，就像藤蔓一样，将我们死死缠住。
凭什么？
凭什么犯错的人可以继续她光鲜亮丽的人生，而受害者却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见天日？
我们恨她，恨她的愚蠢，恨她的自不量力，恨她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手握方向盘的人！
所以，当她的死讯传来，我们才会如此冷漠。
因为在我们心里，十二年前，当她毁了自己弟弟的那一刻，她这个女儿，就已经死了。
我们将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警官。
他听完，长久地沉默着，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我理解你们的痛苦，」他说，「但陈瑶……她这十二年，恐怕也活在地狱里。」
我冷哼一声：「那是她应得的。」
张警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
「明天，我们会把陈瑶的遗物送过来。里面有她的一部手机，我们恢复了一段她临终前录下的音频。我想，你们或许应该听一下。」
我没当回事。
她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忏悔，是道歉。
这些话，我们听了十二年，早就听腻了。
第二天，孙娟把陈瑶的遗物送了过来
她自己系了安全带，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可坐在副驾驶的陈飞，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头部重重地撞在了中控台上，当场就人事不省。
医生说，重度颅脑损伤，最好的结果，也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残疾人。
那一刻，我和妻子的世界，瞬间崩塌。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们疯了一样地质问陈瑶，为什么会出这么严重的车祸。
她跪在我们面前，哭得死去活来，只说自己是新手，太紧张了，操作失误。
操作失误？
一句轻飘飘的「操作失误」，就毁了她弟弟的一辈子，也毁了我们后半生的所有希望！
从那天起，我们再也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为了给陈飞治病，我们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陈瑶开始发了疯一样地工作、赚钱，每个月都把大部分收入打给我们。她想用这种方式来赎罪。
可这怎么赎得清？
我们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儿子，再看看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心里的恨意，就像藤蔓一样，将我们死死缠住。
凭什么？
凭什么犯错的人可以继续她光鲜亮丽的人生，而受害者却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见天日？
我们恨她，恨她的愚蠢，恨她的自不量力，恨她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手握方向盘的人！
所以，当她的死讯传来，我们才会如此冷漠。
因为在我们心里，十二年前，当她毁了自己弟弟的那一刻，她这个女儿，就已经死了。
我们将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警官。
他听完，长久地沉默着，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我理解你们的痛苦，」他说，「但陈瑶……她这十二年，恐怕也活在地狱里。」
我冷哼一声：「那是她应得的。」
张警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
「明天，我们会把陈瑶的遗物送过来。里面有她的一部手机，我们恢复了一段她临终前录下的音频。我想，你们或许应该听一下。」
我没当回事。
她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忏悔，是道歉。
这些话，我们听了十二年，早就听腻了。
第二天，孙娟把陈瑶的遗物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