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当头，婆婆认定我女儿是灾星要换命
第5章
水？”
我的声音在发抖，眼前浮现出儿子小小的、蜡黄的脸。
“我跪下来求你们，求你们送他去医院！你是怎么跟我说的，顾伟？”我看着他，
“你说，‘妈也是为了孩子好，她懂的比我们多，你别瞎折腾了’。你还记得吗？”
顾伟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结果呢？”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抱着怀里滚烫的悠悠，心如刀绞，“结果我的儿子，就因为那该死的胆红素脑病，在我怀里没了呼吸！他连一百天都没活到！”
“那件事，你们付出了什么代价？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道歉，没有忏悔，甚至连愧疚都没有！”
“张翠芬说，那孩子命薄，是我们八字不合，被我克死的！你呢，顾伟？你只会说，‘人死不能复生，日子还要过下去’！”
我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横流。
“就因为当初害死我儿子没有付出任何代价，所以今天，你们才敢这么对我女儿！”
“因为你们知道，我会忍！我会为了这个可笑的‘家’，为了你那比天还大的脸面，把所有的苦果都吞下去！”
“但是顾伟，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忍了。”
我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张翠芬那张惊恐交加的脸，清晰地说道：“一次都不会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怀里悠悠因为发烧而发出的、细微的哼唧声。
顾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那引以为傲的脸面，此刻被我撕得粉碎，踩在脚下。
我以为，把话说开，至少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我错了。
我严重低估了张翠芬的无耻，和我那个丈夫的懦弱。
第二天，我请了假在家照顾发烧的悠悠，刚抱着她下楼想透透气，就感受到了无数异样的目光。
小区的花园里，几个大妈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
张翠芬正坐在她们中间，拿着手帕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唉，家门不幸啊！我那个儿媳妇，自从大孙子没了，精神就一直不正常。昨天晚上又犯病了，抱着孩子非要往外冲，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换命’，吓死个人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眼前浮现出儿子小小的、蜡黄的脸。
“我跪下来求你们，求你们送他去医院！你是怎么跟我说的，顾伟？”我看着他，
“你说，‘妈也是为了孩子好，她懂的比我们多，你别瞎折腾了’。你还记得吗？”
顾伟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结果呢？”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抱着怀里滚烫的悠悠，心如刀绞，“结果我的儿子，就因为那该死的胆红素脑病，在我怀里没了呼吸！他连一百天都没活到！”
“那件事，你们付出了什么代价？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道歉，没有忏悔，甚至连愧疚都没有！”
“张翠芬说，那孩子命薄，是我们八字不合，被我克死的！你呢，顾伟？你只会说，‘人死不能复生，日子还要过下去’！”
我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横流。
“就因为当初害死我儿子没有付出任何代价，所以今天，你们才敢这么对我女儿！”
“因为你们知道，我会忍！我会为了这个可笑的‘家’，为了你那比天还大的脸面，把所有的苦果都吞下去！”
“但是顾伟，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忍了。”
我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张翠芬那张惊恐交加的脸，清晰地说道：“一次都不会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怀里悠悠因为发烧而发出的、细微的哼唧声。
顾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那引以为傲的脸面，此刻被我撕得粉碎，踩在脚下。
我以为，把话说开，至少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我错了。
我严重低估了张翠芬的无耻，和我那个丈夫的懦弱。
第二天，我请了假在家照顾发烧的悠悠，刚抱着她下楼想透透气，就感受到了无数异样的目光。
小区的花园里，几个大妈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
张翠芬正坐在她们中间，拿着手帕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唉，家门不幸啊！我那个儿媳妇，自从大孙子没了，精神就一直不正常。昨天晚上又犯病了，抱着孩子非要往外冲，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换命’，吓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