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骑手的不平凡
第4章 墓园的对峙
夕阳把西郊墓园的柏油路染成了金红色，萧战天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出汗。
副驾驶座上放着那个银色密码箱，箱角硌得他大腿生疼，像块烧红的烙铁。
后视镜里，小糖糖被陈阳抱在怀里，扎着羊角辫的脑袋靠在陈阳肩头，己经睡着了。
“萧哥，到了call我。”
陈阳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沙沙声，“我带了弟兄们在墓园外围待命，只要你按三下喇叭，我们立刻冲进去。”
萧战天“嗯”了一声，推开车门。
墓园里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柏树叶的沙沙声，一座座墓碑在暮色中沉默伫立，碑上的照片大多模糊不清，像是被岁月蒙上了一层灰。
约定的地点在墓园深处的那棵老槐树下，树干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永结同心”，那是他和林晚秋结婚时偷偷刻下的。
离槐树还有五十米时，萧战天看到了那辆黑色面包车。
车门开着，昏黄的车灯照亮了树下的三个人——为首的是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脸上有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疤痕，正是黑月集团在华东区的负责人，“疤脸”。
他脚边蹲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条，正是中心医院的儿科主任李医生。
而李医生旁边，站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背对着他，扎着和小糖糖一模一样的羊角辫。
萧战天的心脏骤然缩紧。
“萧先生，很守时。”
疤脸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他踢了踢身边的密码箱，和萧战天带来的那个一模一样，“把东西交出来，换你女儿。”
萧战天慢慢走过去，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她的右手腕上有块月牙形的胎记，那是小糖糖从出生就有的标记。
可当风吹起女孩的裙摆时，萧战天却注意到，她的左脚鞋跟处有个小小的破洞——小糖糖今天穿的是他早上刚买的新鞋，不可能有破洞。
“她不是我女儿。”
萧战天停下脚步，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真正的小糖糖在哪？”
疤脸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化为狰狞：“看来萧先生不傻。”
他打了个响指，面包车的后门被拉开，里面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正是小糖糖的声音。
“既然你认出了，那这个赝品也没用了。”
他从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等等！”
萧战天猛地举起密码箱，“东西给你，放了她们两个。”
疤脸冷笑一声，“先打开箱子。”
萧战天蹲下身，手指在密码锁上停顿了三秒。
他想起林晚秋录音笔里没说完的话，想起李医生上周给小糖糖做检查时，偷偷塞给他的纸条：“密码是疤脸的忌日。”
他曾查过疤脸的资料，资料显示此人“死于”五年前的一场火灾，日期是8月15日。
“咔哒”，密码箱开了。
里面没有实验数据，只有一沓厚厚的白纸，每张纸上都印着黑月集团的标志，背面用红墨水画着大大的叉。
“你耍我！”
疤脸怒吼着举起枪。
就在这时，李医生突然猛地站起来，用绑在身后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金属球，狠狠砸向疤脸的膝盖。
那是枚麻醉弹，是她藏在白大褂夹层里的，原本是给哭闹的患儿用的镇静剂。
疤脸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枪掉在了地上。
“快跑！”
李医生大喊着，用肩膀撞向旁边的两个保镖。
萧战天趁机扑过去，一把夺过地上的枪，对准疤脸的眉心。
面包车后的哭声突然停了，紧接着，陈阳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炸响：“萧哥，我们冲进来了！”
混乱中，萧战天看到那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突然扯掉了头上的假发，露出光秃秃的脑袋——原来是个小男孩。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发射器，按下了按钮。
疤脸带来的那个密码箱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声，箱盖弹开，里面涌出浓浓的黄色烟雾。
“是催泪弹！”
李医生捂住口鼻大喊，“屏住呼吸！”
萧战天拉着李医生蹲下身，眼角的余光瞥见疤脸趁机爬向面包车。
他抬手一枪，子弹擦过疤脸的耳际，打在面包车的轮胎上。
轮胎爆鸣的巨响中，他听到了小糖糖的喊声：“爸爸！”
当陈阳带着人冲进来时，战斗己经结束。
疤脸被按在地上，嘴里不停咒骂着。
李医生解开绑在身后的绳子，从白大褂里掏出个U盘：“这才是真正的实验数据，我藏在听诊器里了。”
萧战天抱着真正的小糖糖，她的羊角辫有些散乱，却紧紧攥着半块巧克力，那是他早上出门时给她的。
“爸爸，你好厉害！”
小糖糖把巧克力递到他嘴边，“李阿姨说，你是超级英雄。”
李医生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泪光：“萧先生，其实晚秋生前跟我说过，她最骄傲的不是成为黑月的卧底，而是嫁给你。”
夜风渐凉，萧战天抬头看向老槐树。
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照亮了树干上“永结同心”西个字。
他仿佛看到林晚秋站在树下，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着对他挥手。
“我们回家。”
萧战天抱起小糖糖，转身走向汽车。
身后，警笛声由远及近，像一首迟来的安魂曲。
副驾驶座上放着那个银色密码箱，箱角硌得他大腿生疼，像块烧红的烙铁。
后视镜里，小糖糖被陈阳抱在怀里，扎着羊角辫的脑袋靠在陈阳肩头，己经睡着了。
“萧哥，到了call我。”
陈阳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沙沙声，“我带了弟兄们在墓园外围待命，只要你按三下喇叭，我们立刻冲进去。”
萧战天“嗯”了一声，推开车门。
墓园里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柏树叶的沙沙声，一座座墓碑在暮色中沉默伫立，碑上的照片大多模糊不清，像是被岁月蒙上了一层灰。
约定的地点在墓园深处的那棵老槐树下，树干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永结同心”，那是他和林晚秋结婚时偷偷刻下的。
离槐树还有五十米时，萧战天看到了那辆黑色面包车。
车门开着，昏黄的车灯照亮了树下的三个人——为首的是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脸上有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疤痕，正是黑月集团在华东区的负责人，“疤脸”。
他脚边蹲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条，正是中心医院的儿科主任李医生。
而李医生旁边，站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背对着他，扎着和小糖糖一模一样的羊角辫。
萧战天的心脏骤然缩紧。
“萧先生，很守时。”
疤脸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他踢了踢身边的密码箱，和萧战天带来的那个一模一样，“把东西交出来，换你女儿。”
萧战天慢慢走过去，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她的右手腕上有块月牙形的胎记，那是小糖糖从出生就有的标记。
可当风吹起女孩的裙摆时，萧战天却注意到，她的左脚鞋跟处有个小小的破洞——小糖糖今天穿的是他早上刚买的新鞋，不可能有破洞。
“她不是我女儿。”
萧战天停下脚步，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真正的小糖糖在哪？”
疤脸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化为狰狞：“看来萧先生不傻。”
他打了个响指，面包车的后门被拉开，里面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正是小糖糖的声音。
“既然你认出了，那这个赝品也没用了。”
他从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等等！”
萧战天猛地举起密码箱，“东西给你，放了她们两个。”
疤脸冷笑一声，“先打开箱子。”
萧战天蹲下身，手指在密码锁上停顿了三秒。
他想起林晚秋录音笔里没说完的话，想起李医生上周给小糖糖做检查时，偷偷塞给他的纸条：“密码是疤脸的忌日。”
他曾查过疤脸的资料，资料显示此人“死于”五年前的一场火灾，日期是8月15日。
“咔哒”，密码箱开了。
里面没有实验数据，只有一沓厚厚的白纸，每张纸上都印着黑月集团的标志，背面用红墨水画着大大的叉。
“你耍我！”
疤脸怒吼着举起枪。
就在这时，李医生突然猛地站起来，用绑在身后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金属球，狠狠砸向疤脸的膝盖。
那是枚麻醉弹，是她藏在白大褂夹层里的，原本是给哭闹的患儿用的镇静剂。
疤脸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枪掉在了地上。
“快跑！”
李医生大喊着，用肩膀撞向旁边的两个保镖。
萧战天趁机扑过去，一把夺过地上的枪，对准疤脸的眉心。
面包车后的哭声突然停了，紧接着，陈阳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炸响：“萧哥，我们冲进来了！”
混乱中，萧战天看到那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突然扯掉了头上的假发，露出光秃秃的脑袋——原来是个小男孩。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发射器，按下了按钮。
疤脸带来的那个密码箱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声，箱盖弹开，里面涌出浓浓的黄色烟雾。
“是催泪弹！”
李医生捂住口鼻大喊，“屏住呼吸！”
萧战天拉着李医生蹲下身，眼角的余光瞥见疤脸趁机爬向面包车。
他抬手一枪，子弹擦过疤脸的耳际，打在面包车的轮胎上。
轮胎爆鸣的巨响中，他听到了小糖糖的喊声：“爸爸！”
当陈阳带着人冲进来时，战斗己经结束。
疤脸被按在地上，嘴里不停咒骂着。
李医生解开绑在身后的绳子，从白大褂里掏出个U盘：“这才是真正的实验数据，我藏在听诊器里了。”
萧战天抱着真正的小糖糖，她的羊角辫有些散乱，却紧紧攥着半块巧克力，那是他早上出门时给她的。
“爸爸，你好厉害！”
小糖糖把巧克力递到他嘴边，“李阿姨说，你是超级英雄。”
李医生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泪光：“萧先生，其实晚秋生前跟我说过，她最骄傲的不是成为黑月的卧底，而是嫁给你。”
夜风渐凉，萧战天抬头看向老槐树。
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照亮了树干上“永结同心”西个字。
他仿佛看到林晚秋站在树下，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着对他挥手。
“我们回家。”
萧战天抱起小糖糖，转身走向汽车。
身后，警笛声由远及近，像一首迟来的安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