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后，我带灵泉杀疯了
第4章 另辟蹊径
不必急着回城。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燎原的野火，在江然的心中迅速蔓延开来。
她之前的计划，是利用招工名额先回到城市，脱离农村这个环境，然后再徐图发展，准备高考。
这是最稳妥，也是最符合当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一条路。
可现在，拥有了灵泉空间这个巨大的变数，她完全可以有第二种选择。
留在农村。
至少，在高考恢复之前，暂时留在农村。
这个想法看似疯狂，却有着极其充分的理由。
首先，城市里的生活成本远高于农村。
她就算进了纺织厂，一个月最多也就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加上各种票证的限制，日子过得必定紧巴巴。
而且住在集体宿舍，人多眼杂，她根本没有机会安心使用空间。
而在农村，虽然辛苦，但自由度相对更高。
知青点虽然也住在一起，但大家白天都要下地干活，各自有各自的圈子。
她只要小心一点，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打理自己的秘密基地。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空间的价值在农村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这里有广阔的土地，有各种各样的植物种子。
她可以利用空间培育蔬菜、粮食，甚至药材。
这些东西，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就是硬通货。
无论是改善自己的生活，还是拿出去换钱换票，都比在城里当个女工强得多。
更何况，她脑子里还装着未来几十年的农业发展知识。
什么大棚种植、良种选育，这些超前的理念，哪怕只实现一小部分，也足以让她在这里过得风生水起。
最后，关于高考复习。
在农村看似条件艰苦，但实际上，只要她能解决温饱问题，就能拥有比城里工人更多的自由时间。
工人要三班倒，而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她完全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来看书学习。
一个全新的计划在江然心中逐渐清晰：利用空间，在农村积蓄力量，积攒资本，同时安心备考。
等到高考的东风一来，她便能以更从容、更强大的姿态，一飞冲天。
至于那个纺织厂的招工名额……江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个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对她而言，己经成了一块鸡肋。
不过，这块鸡肋用好了，说不定还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打定了主意，江然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她将空间里那把长势喜人的婆婆丁采了下来，又用搪瓷缸装了满满一缸灵泉水，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空间。
夜色己深，知青点里静悄悄的。
江然回到宿舍时，赵芳己经睡下了，呼吸均匀。
她轻手轻脚地将婆婆丁放在桌上，又把那缸灵泉水小心地倒进了暖水瓶里。
做完这一切，她躺在土炕上，却毫无睡意。
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
她要面对的，是顾阳和林月的“还债”，以及如何处理那个招工名额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江然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赵芳坐在炕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江然，你醒了？
外面……外面顾阳和林月来了。”
江然坐起身，神色平静：“来了就来了，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们。”
她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这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知青点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围成一圈，对着院子中央的顾阳和林月指指点点。
只见两人都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形容憔悴，精神萎靡，显然一夜未眠。
他们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小堆皱巴巴的毛票和几张粮票。
看到江然出来，顾阳的嘴唇动了动，脸上满是屈辱和不甘。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钱和票，都在这里了。”
江然走上前，看也没看地上的钱票，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这就完了？”
林月咬着嘴唇，低着头不敢看她。
顾阳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江然，也对着围观的众人，大声说道：“昨天的事，是我顾阳不对！
我利欲熏心，欺骗了江然同志的感情和信任，我向她道歉！
对不起！”
说完，他朝着江然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身边的林月，也跟着哭哭啼啼地说道：“对不起，然然，我错了，我不该帮你骗你，求你原谅我。”
这一幕，让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大家昨天还只是听江然的一面之词，现在当事人亲口承认，算是彻底坐实了他们的卑劣行径。
一时间，鄙夷和不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两人身上。
江然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如果不公开道歉，自己真的去公社举报，他们的人生就全完了。
现在主动承认错误，虽然丢尽了脸面，但至少还能保住知青的身份，不至于被送去劳改。
“道歉我收到了。”
江然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原谅就算了。
我没有那么大度。”
她蹲下身，开始清点地上的钱票。
钱是凑齐了，三十块，大部分都是一毛两毛的零钱，看得出来是东拼西凑来的。
但粮票，却只有三斤。
江然站起身，将那三斤粮票拿在手里，看着顾阳：“还差两斤。”
顾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我们实在凑不到了。
知青点的粮票，昨天晚上我们问遍了，都借不到。
江然，你能不能……宽限我们几天？”
这个年代，粮票比钱还精贵。
顾阳和林月一夜之间，名声臭了大街，谁还愿意借粮票给他们？
江然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想了想，说道：“宽限几天也可以。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顾阳急忙问道，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江然的目光扫过院子里所有人的脸，然后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我的那个招工名额，我不打算要了。”
什么？！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江然。
放着回城当工人的大好机会不要？
这个江然，是昨天被气糊涂了吗？
就连顾阳和林月，也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然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她继续说道：“我决定了，要把这个名额，让给咱们知青点里，最需要它的人。”
她的话，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知青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回城招工的名额！
这可是能改变一辈子命运的机会啊！
江然说，要让给最需要的人？
谁是最需要的人？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在人群中逡巡，每个人都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这个“最需要”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顾阳的心脏，更是狂跳起来。
他家里最困难，他最需要回城，江然这话，难道是……他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江然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不紧不慢地抛出了自己的条件：“这个名额，我不会白白送人。
谁想要，就拿东西来换。
钱、粮票、布票、工业券，什么都可以。
价高者得。”
“至于顾阳你，剩下的那两斤粮票，我也不要了。
你就用给我干活来抵债吧。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我下地应得的工分，你替我干了。
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两清。”
江然的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公开拍卖招工名额？
让顾阳给她当苦力抵债？
这个江然，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操作，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认知。
但震惊过后，知青们的心思立刻就活络了起来。
用钱和票，换一个回城的机会！
这笔买卖，听起来似乎……可行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燎原的野火，在江然的心中迅速蔓延开来。
她之前的计划，是利用招工名额先回到城市，脱离农村这个环境，然后再徐图发展，准备高考。
这是最稳妥，也是最符合当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一条路。
可现在，拥有了灵泉空间这个巨大的变数，她完全可以有第二种选择。
留在农村。
至少，在高考恢复之前，暂时留在农村。
这个想法看似疯狂，却有着极其充分的理由。
首先，城市里的生活成本远高于农村。
她就算进了纺织厂，一个月最多也就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加上各种票证的限制，日子过得必定紧巴巴。
而且住在集体宿舍，人多眼杂，她根本没有机会安心使用空间。
而在农村，虽然辛苦，但自由度相对更高。
知青点虽然也住在一起，但大家白天都要下地干活，各自有各自的圈子。
她只要小心一点，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打理自己的秘密基地。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空间的价值在农村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这里有广阔的土地，有各种各样的植物种子。
她可以利用空间培育蔬菜、粮食，甚至药材。
这些东西，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就是硬通货。
无论是改善自己的生活，还是拿出去换钱换票，都比在城里当个女工强得多。
更何况，她脑子里还装着未来几十年的农业发展知识。
什么大棚种植、良种选育，这些超前的理念，哪怕只实现一小部分，也足以让她在这里过得风生水起。
最后，关于高考复习。
在农村看似条件艰苦，但实际上，只要她能解决温饱问题，就能拥有比城里工人更多的自由时间。
工人要三班倒，而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她完全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来看书学习。
一个全新的计划在江然心中逐渐清晰：利用空间，在农村积蓄力量，积攒资本，同时安心备考。
等到高考的东风一来，她便能以更从容、更强大的姿态，一飞冲天。
至于那个纺织厂的招工名额……江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个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对她而言，己经成了一块鸡肋。
不过，这块鸡肋用好了，说不定还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打定了主意，江然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她将空间里那把长势喜人的婆婆丁采了下来，又用搪瓷缸装了满满一缸灵泉水，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空间。
夜色己深，知青点里静悄悄的。
江然回到宿舍时，赵芳己经睡下了，呼吸均匀。
她轻手轻脚地将婆婆丁放在桌上，又把那缸灵泉水小心地倒进了暖水瓶里。
做完这一切，她躺在土炕上，却毫无睡意。
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
她要面对的，是顾阳和林月的“还债”，以及如何处理那个招工名额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江然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赵芳坐在炕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江然，你醒了？
外面……外面顾阳和林月来了。”
江然坐起身，神色平静：“来了就来了，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们。”
她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这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知青点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围成一圈，对着院子中央的顾阳和林月指指点点。
只见两人都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形容憔悴，精神萎靡，显然一夜未眠。
他们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小堆皱巴巴的毛票和几张粮票。
看到江然出来，顾阳的嘴唇动了动，脸上满是屈辱和不甘。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钱和票，都在这里了。”
江然走上前，看也没看地上的钱票，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这就完了？”
林月咬着嘴唇，低着头不敢看她。
顾阳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江然，也对着围观的众人，大声说道：“昨天的事，是我顾阳不对！
我利欲熏心，欺骗了江然同志的感情和信任，我向她道歉！
对不起！”
说完，他朝着江然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身边的林月，也跟着哭哭啼啼地说道：“对不起，然然，我错了，我不该帮你骗你，求你原谅我。”
这一幕，让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大家昨天还只是听江然的一面之词，现在当事人亲口承认，算是彻底坐实了他们的卑劣行径。
一时间，鄙夷和不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两人身上。
江然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如果不公开道歉，自己真的去公社举报，他们的人生就全完了。
现在主动承认错误，虽然丢尽了脸面，但至少还能保住知青的身份，不至于被送去劳改。
“道歉我收到了。”
江然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原谅就算了。
我没有那么大度。”
她蹲下身，开始清点地上的钱票。
钱是凑齐了，三十块，大部分都是一毛两毛的零钱，看得出来是东拼西凑来的。
但粮票，却只有三斤。
江然站起身，将那三斤粮票拿在手里，看着顾阳：“还差两斤。”
顾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我们实在凑不到了。
知青点的粮票，昨天晚上我们问遍了，都借不到。
江然，你能不能……宽限我们几天？”
这个年代，粮票比钱还精贵。
顾阳和林月一夜之间，名声臭了大街，谁还愿意借粮票给他们？
江然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想了想，说道：“宽限几天也可以。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顾阳急忙问道，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江然的目光扫过院子里所有人的脸，然后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我的那个招工名额，我不打算要了。”
什么？！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江然。
放着回城当工人的大好机会不要？
这个江然，是昨天被气糊涂了吗？
就连顾阳和林月，也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然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她继续说道：“我决定了，要把这个名额，让给咱们知青点里，最需要它的人。”
她的话，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知青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回城招工的名额！
这可是能改变一辈子命运的机会啊！
江然说，要让给最需要的人？
谁是最需要的人？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在人群中逡巡，每个人都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这个“最需要”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顾阳的心脏，更是狂跳起来。
他家里最困难，他最需要回城，江然这话，难道是……他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江然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不紧不慢地抛出了自己的条件：“这个名额，我不会白白送人。
谁想要，就拿东西来换。
钱、粮票、布票、工业券，什么都可以。
价高者得。”
“至于顾阳你，剩下的那两斤粮票，我也不要了。
你就用给我干活来抵债吧。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我下地应得的工分，你替我干了。
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两清。”
江然的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公开拍卖招工名额？
让顾阳给她当苦力抵债？
这个江然，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操作，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认知。
但震惊过后，知青们的心思立刻就活络了起来。
用钱和票，换一个回城的机会！
这笔买卖，听起来似乎……可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