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面深渊
第5章 凶手的破绽
陆衍看完笔记本，对张警官说：“马上派人去查‘老鬼’的下落，另外，再查一下陈景明最近的银行流水，看看有没有其他异常的转账记录。”
张警官立刻安排人手去办，我站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的边缘，心里却在飞速盘算。
如果警方真的查到“老鬼”，会不会牵扯出更多事情？
我杀陈景明，本是为了替林薇报仇——首到上周三看到那份被陈景明藏在书柜深处的研究报告，我才知道，林薇当年的“抑郁症”根本是假的，是陈景明联合“老鬼”给她下了药，逼她写下“自愿放弃成果”的声明，最后又伪造了自杀现场。
可现在，“老鬼”的出现，似乎要把这一切引向另一个方向。
“苏哲，你在想什么？”
陆衍突然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像淬了冰，“刚才看你翻到陈景明和‘老鬼’交易那一页时，你的手顿了一下，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
我猛地回神，赶紧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太震惊了，没想到陈老师竟然会做这种事。”
陆衍没再追问，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那是林薇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但左手手腕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
“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他问林薇的母亲。
“大概是林薇去世前一个月，”林母回忆道，“她说这是她认识的一个记者，能帮她曝光陈景明的事，可后来那个记者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记者？
我心里一动。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道疤痕——上周三在陈景明家，我帮他整理书桌时，看到他手机里有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手腕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疤痕，备注是“麻烦”。
难道那个记者，己经被陈景明和“老鬼”处理掉了？
就在这时，张警官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凝重：“陆侦探，查到了，‘老鬼’真名叫王志国，三天前己经离开本市了，而且……陈景明去世前一天，给王志国转了二十万，备注是‘封口费’。”
“封口费？”
陆衍皱起眉，“他要封什么口？
难道他知道自己会出事？”
我心里一紧，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昨晚我去陈景明家时，他书房的抽屉是打开的，里面少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我之前见过，是陈景明和“老鬼”签订的协议，上面写着如果一方泄露秘密，另一方有权“清除”对方。
难道陈景明是想把“老鬼”也灭口，结果反被“老鬼”先下了手？
可如果是这样，那勒死陈景明的领带，为什么会是他自己的？
现场的遗书，又是谁伪造的？
“不对，”我突然开口，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疑惑，“如果‘老鬼’要杀陈景明，完全可以伪造一个抢劫现场，没必要费这么大劲伪造自杀。
而且陈景明家的贵重物品都在，显然不是为了钱。”
陆衍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说得有道理。
那你觉得，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是想嫁祸给别人，”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比如……知道林薇真相的人。
凶手知道我和陈老师关系好，还知道我有他家里的钥匙，所以故意留下一些破绽，让警方怀疑我。”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陆侦探，张警官，我们在陈景明家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玻璃瓶，上面有苏哲的指纹，经过检测，里面残留的液体是酒精，而且还含有微量的镇静剂，和陈景明体内的镇静剂成分一致！”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那个玻璃瓶，我明明记得扔进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怎么会出现在陈景明家？
是有人故意捡回来，放在他家的垃圾桶里，嫁祸给我？
“苏哲，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警官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那个玻璃瓶，为什么会在陈景明家的垃圾桶里？
你不是说弄丢了吗？”
“不是我放的！”
我急忙解释，“我昨晚确实用了那个玻璃瓶，但我用完后就扔进小区门口的垃圾桶了，一定是有人故意捡回来嫁祸我！”
陆衍走到我面前，缓缓地说：“苏哲，你不用急着解释。
我们还有一个证据——陈景明家书房的窗户插销上，除了撬痕，还有一枚指纹，经过比对，那枚指纹，是你的。”
我彻底愣住了。
窗户插销上的指纹？
我明明戴了手套，怎么会留下指纹？
除非……除非我昨晚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插销，把手套蹭掉了一小块。
“现在证据确凿，”张警官的声音有些沙哑，“小苏，你为什么要杀陈景明？”
“我没有！”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杀他干什么？
他是我的导师，我尊敬他还来不及！”
陆衍突然摆了摆手，对张警官说：“等等，我觉得事情还有疑点。
如果苏哲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把玻璃瓶留在现场？
还故意在窗户插销上留下指纹？
这不符合凶手的作案逻辑。
而且，陈景明体内的镇静剂剂量很小，不足以让人失去反抗能力，他脖子上的勒痕却很深，说明凶手的力气很大，苏哲的体格，不一定能做到。”
张警官皱了皱眉：“那你觉得，凶手是谁？”
陆衍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林薇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那一页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下面加了一个圆圈。
“这个符号，你们见过吗？”
他问我和林薇的父母。
林母摇了摇头，林父却突然说：“这个符号，我好像在林薇的手机壳里见过，当时以为是她随便画的，没在意。”
陆衍立刻让警察去取林薇的手机壳，我看着那个符号，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熟悉感——我在陈景明的研究报告封面上，也见过这个符号！
当时我以为是陈景明做的标记，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张警官立刻安排人手去办，我站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的边缘，心里却在飞速盘算。
如果警方真的查到“老鬼”，会不会牵扯出更多事情？
我杀陈景明，本是为了替林薇报仇——首到上周三看到那份被陈景明藏在书柜深处的研究报告，我才知道，林薇当年的“抑郁症”根本是假的，是陈景明联合“老鬼”给她下了药，逼她写下“自愿放弃成果”的声明，最后又伪造了自杀现场。
可现在，“老鬼”的出现，似乎要把这一切引向另一个方向。
“苏哲，你在想什么？”
陆衍突然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像淬了冰，“刚才看你翻到陈景明和‘老鬼’交易那一页时，你的手顿了一下，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
我猛地回神，赶紧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太震惊了，没想到陈老师竟然会做这种事。”
陆衍没再追问，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那是林薇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但左手手腕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
“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他问林薇的母亲。
“大概是林薇去世前一个月，”林母回忆道，“她说这是她认识的一个记者，能帮她曝光陈景明的事，可后来那个记者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记者？
我心里一动。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道疤痕——上周三在陈景明家，我帮他整理书桌时，看到他手机里有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手腕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疤痕，备注是“麻烦”。
难道那个记者，己经被陈景明和“老鬼”处理掉了？
就在这时，张警官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凝重：“陆侦探，查到了，‘老鬼’真名叫王志国，三天前己经离开本市了，而且……陈景明去世前一天，给王志国转了二十万，备注是‘封口费’。”
“封口费？”
陆衍皱起眉，“他要封什么口？
难道他知道自己会出事？”
我心里一紧，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昨晚我去陈景明家时，他书房的抽屉是打开的，里面少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我之前见过，是陈景明和“老鬼”签订的协议，上面写着如果一方泄露秘密，另一方有权“清除”对方。
难道陈景明是想把“老鬼”也灭口，结果反被“老鬼”先下了手？
可如果是这样，那勒死陈景明的领带，为什么会是他自己的？
现场的遗书，又是谁伪造的？
“不对，”我突然开口，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疑惑，“如果‘老鬼’要杀陈景明，完全可以伪造一个抢劫现场，没必要费这么大劲伪造自杀。
而且陈景明家的贵重物品都在，显然不是为了钱。”
陆衍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说得有道理。
那你觉得，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是想嫁祸给别人，”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比如……知道林薇真相的人。
凶手知道我和陈老师关系好，还知道我有他家里的钥匙，所以故意留下一些破绽，让警方怀疑我。”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陆侦探，张警官，我们在陈景明家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玻璃瓶，上面有苏哲的指纹，经过检测，里面残留的液体是酒精，而且还含有微量的镇静剂，和陈景明体内的镇静剂成分一致！”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那个玻璃瓶，我明明记得扔进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怎么会出现在陈景明家？
是有人故意捡回来，放在他家的垃圾桶里，嫁祸给我？
“苏哲，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警官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那个玻璃瓶，为什么会在陈景明家的垃圾桶里？
你不是说弄丢了吗？”
“不是我放的！”
我急忙解释，“我昨晚确实用了那个玻璃瓶，但我用完后就扔进小区门口的垃圾桶了，一定是有人故意捡回来嫁祸我！”
陆衍走到我面前，缓缓地说：“苏哲，你不用急着解释。
我们还有一个证据——陈景明家书房的窗户插销上，除了撬痕，还有一枚指纹，经过比对，那枚指纹，是你的。”
我彻底愣住了。
窗户插销上的指纹？
我明明戴了手套，怎么会留下指纹？
除非……除非我昨晚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插销，把手套蹭掉了一小块。
“现在证据确凿，”张警官的声音有些沙哑，“小苏，你为什么要杀陈景明？”
“我没有！”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杀他干什么？
他是我的导师，我尊敬他还来不及！”
陆衍突然摆了摆手，对张警官说：“等等，我觉得事情还有疑点。
如果苏哲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把玻璃瓶留在现场？
还故意在窗户插销上留下指纹？
这不符合凶手的作案逻辑。
而且，陈景明体内的镇静剂剂量很小，不足以让人失去反抗能力，他脖子上的勒痕却很深，说明凶手的力气很大，苏哲的体格，不一定能做到。”
张警官皱了皱眉：“那你觉得，凶手是谁？”
陆衍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林薇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那一页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下面加了一个圆圈。
“这个符号，你们见过吗？”
他问我和林薇的父母。
林母摇了摇头，林父却突然说：“这个符号，我好像在林薇的手机壳里见过，当时以为是她随便画的，没在意。”
陆衍立刻让警察去取林薇的手机壳，我看着那个符号，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熟悉感——我在陈景明的研究报告封面上，也见过这个符号！
当时我以为是陈景明做的标记，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