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诡话:我的保家仙不靠谱

东北诡话:我的保家仙不靠谱

分类: 悬疑推理
作者:满山猴腚最红
主角:赵平安,赵平安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1: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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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悬疑推理《东北诡话:我的保家仙不靠谱》,讲述主角赵平安赵平安的甜蜜故事,作者“满山猴腚最红”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东北。这片土地上的事儿,有时候邪性得很,很多人都经历过,但又害怕再经历。比如,黑漆漆的夜路,一个人走着,总觉得身后的脚步声不单单是自己的,你慢它也慢,你快它也快,你心里发毛,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可就是这一眼之后,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反而更清晰了,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越看那黑暗,心里越慌。又比如,寒冬腊月,呵气成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北风...

小说简介
这是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东北。

这片土地上的事儿,有时候邪性得很,很多人都经历过,但又害怕再经历。

比如,黑漆漆的夜路,一个人走着,总觉得身后的脚步声不单单是自己的,你慢它也慢,你快它也快,你心里发毛,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

可就是这一眼之后,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反而更清晰了,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越看那黑暗,心里越慌。

又比如,寒冬腊月,呵气成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

北风像小刀子似的刮着脸,你缩着脖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跟你保持着不变的节奏。

你心里默念“是回声,是回声”,可那声音越来越近,近得仿佛下一秒就有只冰冷的手搭上你的肩膀。

你吓得跑起来,身后的脚步声也立刻变得急促密集,如影随形,你跑得越快,它跟得越快,好像永远也甩不掉。

如果我说,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们,确实还有些别的“存在”,你们可能又会撇嘴,用那套唯物主义理论教育我:“拉倒吧,这世上根本没有诡!

都是自己吓自己!”

的确,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是对的。

这世上,或许真的没有传统意义上青面獠牙的“诡”。

但是,他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而我,赵平安,今年刚满二十岁,就是这些“东西”的终身客户,还是无法退票、无法差评的那种。

我名字叫平安,是我爷给起的。

他说我这人命格吧,就像东北的老山参,劲儿大,补,但补大发了就容易出问题。

用他的原话说就是:“平安啊平安,你这八字,那是相当硬了,硬得能崩碎算命先生的罗盘。

可就是硬的有点问题,天生就跟别的孩子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我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东西,听见他们听不见的声音。

三岁那年,我指着空荡荡的墙角咿咿呀呀地说“老奶奶冷”;七岁上学,我总说同桌的小女孩肩膀上坐着个“小弟弟”,把人家吓得哇哇哭,换了三次座位我才消停;十五岁青春期,别人对着漂亮女同学照片发呆,我对着窗外树底下那个穿着清朝官服、吐着长舌头的影子发愁——它都挂那儿三天了,也不嫌累得慌。

我爷是个老跑山人了,在长白山脚下活了一辈子,见识广。

他每次看我对着“空气”说话,就唉声叹气。

“娃啊,”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烟袋油子味儿,“你这双眼睛,是通天眼,也是催命符。

你见的那些,都是天机,是本来不该你这阳间人看的东西。

见多了,耗的是你自己的阳寿啊!”

我那时年纪小,不懂什么叫阳寿,只觉得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挺酷。

我爷摇摇头,指着我的脑袋和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人身上有三盏灯,头顶一盏,左右肩膀各一盏。

这叫‘阳气灯’,灯亮着,神鬼不侵,百邪避退。

灯要是灭了……”他顿了顿,老眼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悲伤。

“而你,平安……”他长长叹了口气,“你生下来,这三盏灯……它就是灭的。”

我愣住了。

灭的?

那我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全靠这根红绳了。”

我爷把红绳又紧了紧,勒得我手腕有点疼,“这是咱老赵家祖上传下来的,用老辈跑山人拜的山神爷香火泡过,能锁住你身上最后一口先天元气,让那些脏东西以为你也是个‘死物’,不敢轻易近身。

平安,你记着,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啥事,这绳子,绝对不能摘下来!

只要有你爷我在一天,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定要保你平平安安!”

爷爷说这话时,眼神里有种我读不懂的决绝,像是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我爷却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卡在喉咙里,然后,脑袋一歪,没了声息。

他就这么走了?

爷爷之前常说:“在咱们这东北地界啊,天上……是没有东北的仙的……”这话我没懂。

仙?

是西游记里腾云驾雾的那种?

为啥天上没有东北的仙?

东北的仙去哪儿了?

我满脑子问号。

给我留下了最后一个谜题,和一根旧红绳。

爷爷的葬礼很简单,来的都是些乡里乡亲。

他们说着“节哀顺变”,说着“老爷子是高寿,喜丧”,可我看他们的眼神,除了同情,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敬畏?

或者说,是躲闪。

好像我赵平安,是个什么不祥之物。

我也无所谓了。

在这个城市,不,在这个世界上,爷爷走后,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处理完后事,我回到我和爷爷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

空荡荡的,安静得可怕。

以前总觉得爷爷唠叨,现在,我宁愿他再唠叨我一百年。

夜幕降临,东北的冬夜来得特别早。

我揣着兜,漫无目的地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路灯昏黄,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又缩短,周而复始。

走着走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身后有东西。

不是人。

人的脚步声有轻重,有节奏。

而这个“东西”的脚步,一步不落地在我后面七八米远的地方,牢牢地钉在我的后背上,让我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寒意。

爷爷的话在耳边炸响:“不回头!

千万不要回头!

人一回头的瞬间,气息会乱,影子就活了,它就可能扑上来!”

我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目视前方,加快脚步。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后面的东西也跟着提速,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却步步紧逼的节奏。

“妈的……”我在心里暗骂,“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刚过完生日就给我送‘大礼’?

我越走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后面的东西也跑了起来,脚步声密集得如同雨点,而且越来越近!

近得我几乎能感觉到它带起的阴风,吹动了我后脑勺的头发!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像是陈年老墓穴里翻出来的腥气!

“不能回头!

不能回头!”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可它的气息己经喷到了我的脖颈上,冰冷刺骨!

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凭着本能,扯开嗓子,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带着哭腔吼出了一句话,一句我自己都没想到,后来想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话:“你他妈……你他妈跟屁虫啊!

有种你超车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

身后的脚步声,停了。

那气息,也瞬间消失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喘息声,和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砰砰”声。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过了足足一分钟,才敢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扭动僵硬的脖子,向后看去……空无一人。

不,也不能说空无一人。

在我刚才站的位置后面,雪地上,除了我凌乱的脚印,还多了一行脚印。

那行脚印很小,很秀气,像是某种小动物的爪子印,但又有点似是而非。

它就停在我刚刚吼出那句话的地方,然后,拐了个弯,消失在旁边的墙根阴影里。

我愣愣地看着那行诡异的脚印,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那根在昏暗路灯下显得格外鲜艳的红绳。

我摸了摸后颈,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冰冷的触感。

“爷,”我对着冰冷的空气,欲哭无泪地嘟囔道,“您下面要保佑您大孙子啊,钱不够,我多给您烧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