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福子：谁也别想让我下线
第003章 掌掴刁奴：疯劲就是保命符
翊坤宫的冬日格外寒冷，庭院中的水缸结了一层薄冰，呵出的白气瞬间就消散在干冷的空气中。
福子蹲在井边，双手浸在刺骨的冰水里，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物。
她的手指早己冻得通红发紫，几乎失去知觉。
“洗仔细些，这些可都是娘娘贴身的衣物。”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福子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李嬷嬷，翊坤宫的老宫女，仗着资历深厚，专爱刁难新人。
尤其是福子这个“皇后送来的人”，更是她的眼中钉。
李嬷嬷踱步到福子身边，用脚尖踢了踢水盆：“水都凉了，怎么洗得干净？
去，换盆热水来。”
福子抬起头，平静地说：“嬷嬷，小厨房的热水要留给娘娘沐浴用，我们做奴才的怎敢擅用？”
“哟，这才来几天，就学会顶嘴了？”
李嬷嬷冷笑一声，“皇后娘娘送来的人，果然不一样。”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干活的几个宫女听见。
她们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偷偷观察着这边的动静。
福子垂下眼帘，继续搓洗衣物。
她知道李嬷嬷在故意激怒她，若是从前，她或许会忍气吞声，但现在...“我说换热水，你没听见？”
李嬷嬷见她不答话，声音陡然拔高。
福子依旧不吭声，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李嬷嬷觉得失了面子，一把抓起福子刚洗好的一件中衣，丢在地上：“重洗！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娘娘留你在翊坤宫做什么！”
那件中衣落在沾满污泥的地面上，立刻脏了一大片。
福子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默默捡起来，放回盆中。
“嬷嬷教训的是。”
她低声说。
李嬷嬷得意地笑了，凑近福子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以为得了娘娘几句夸奖就了不起了。
皇后的人，终究是皇后的人，永远别想得到真正的信任。”
福子搓洗衣物的手顿了顿。
李嬷嬷以为她怕了，更加得意：“我要是你，就找个机会自己请调去别处。
这翊坤宫，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哪天不小心掉进井里，都没人替你收尸。”
“井”字一出，福子的眼神骤然变了。
她缓缓站起身，冻得通红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周围的宫女们都屏住了呼吸，预感到有什么要发生。
“嬷嬷刚才说什么？”
福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飘忽感，“井？”
李嬷嬷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强作镇定：“怎么？
我说错了吗？
这宫里头，每年掉进井里的宫女还少吗？”
福子忽然笑了，那笑容诡异非常：“是啊...井里很冷，非常冷。
嬷嬷想知道吗？”
李嬷嬷后退一步：“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福子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开始涣散，“我见过井底的样子，见过那个白衣女人。
她每天都在那里等着，等着拉人下去陪她...”周围的宫女们面面相觑，都想起了前些日子福子“撞邪”的传闻。
李嬷嬷强装镇定：“少在这装神弄鬼！
赶紧把衣服洗完，否则今晚别想吃饭！”
福子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说：“她告诉我，很快就会有人去陪她了。
那个人...袖口绣着紫藤花...”李嬷嬷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今早刚换上的冬衣，袖口确实绣着紫藤花。
“你、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地捂住袖口。
福子歪着头，痴痴地笑：“她告诉我的啊。
她说，下一个就是你...胡说八道！”
李嬷嬷厉声喝道，但声音明显在发抖，“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
福子忽然收敛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无比，“被你们逼疯的。”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李嬷嬷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宫中，以下犯上是大忌，更何况福子只是个新来的小宫女，竟敢掌掴资历深厚的李嬷嬷。
李嬷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福子：“你、你敢打我？”
福子不答，反而一把抓住李嬷嬷的衣领，力气大得惊人：“你想让我冻死在井边，好去给你垫背吗？
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凶狠，状若疯魔：“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去！
让井底那个白衣女人看看，是谁害死我的！”
李嬷嬷被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放开我！
你这个疯子！”
福子却死死抓住她的衣角，一边撕扯一边哭喊：“都要死！
大家都得死！
井里的那个女人说的！
她说翊坤宫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她的声音凄厉异常，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周围的宫女们都不敢上前，有几个胆小的己经悄悄溜走去报信了。
“救命啊！
快把这个疯子拉开！”
李嬷嬷惊恐地大叫。
福子忽然松开手，李嬷嬷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
“呵呵...呵呵呵...”福子俯视着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她来了...就在你身后...”李嬷嬷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但她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整个人都僵住了。
福子蹲下身，与她对视，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嬷嬷，你猜，井底那个白衣女人，是谁害死的？”
李嬷嬷的瞳孔猛然收缩。
就在这时，颂芝带着两个太监匆匆赶来：“怎么回事？
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
地上的李嬷嬷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到颂芝身边：“姑姑救命！
福子她、她疯了！
她要杀我！”
颂芝看向福子，只见她静静地站在井边，表情平静得可怕，与刚才的疯癫判若两人。
“福子，你有什么话说？”
颂芝问。
福子微微一笑：“回姑姑，我在跟李嬷嬷讲井底那个白衣女人的故事。”
颂芝的脸色微变。
她是知道华妃最忌讳这些的。
李嬷嬷急忙道：“姑姑别听她胡说！
她刚才还打了我一巴掌，大家都看见了！”
颂芝看向周围的宫女，她们都低着头，不敢作声。
“是你先刁难我在先。”
福子轻声说，“你让我在结冰的天里用冷水洗衣，还把娘娘的衣服丢在地上。
若是娘娘知道了...”李嬷嬷的脸色顿时惨白。
颂芝眯起眼睛，心中己然明了。
她早就听说李嬷嬷经常刁难新人，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
“都散了吧。”
颂芝对围观的宫女们说，“今日之事，谁也不准外传。”
宫女们如蒙大赦，纷纷散去。
颂芝又对李嬷嬷说：“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日不必当值了。”
李嬷嬷不敢多言，狠狠瞪了福子一眼，悻悻离去。
最后，颂芝才转向福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福子，你好自为之。”
福子恭敬行礼：“谢姑姑教诲。”
颂芝转身离去，在走出院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福子己经重新蹲在井边洗衣，神情专注，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颂芝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宫女，绝不简单。
当晚，颂芝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了华妃。
“哦？”
华妃挑眉，“她真的打了李嬷嬷？”
“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颂芝说，“那架势，倒有几分...娘娘当年的风范。”
华妃轻笑一声：“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娘娘觉得，她是真疯还是装疯？”
华妃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若有所思：“真疯也好，装疯也罢，只要能为本宫所用，又有什么区别？”
“娘娘的意思是...李嬷嬷确实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华妃冷冷道，“借着本宫的名头作威作福，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道？”
颂芝低头不语。
“让福子接替李嬷嬷的位置，负责本宫的贴身衣物。”
华妃忽然说。
颂芝一惊：“娘娘，这...是否太过草率？
福子毕竟是皇后送来的人...”华妃冷哼一声：“正因为她是皇后送来的人，本宫才更要重用她。
皇后想在本宫身边安插眼线，本宫就让她看看，她送来的人是怎么为本宫效力的。”
颂芝会意：“娘娘英明。”
“更何况，”华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个‘疯子’，做什么都不奇怪，不是吗？”
第二天，当日头升起，福子照常来到井边洗衣时，颂芝带来了一个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消息：从即日起，福子升为二等宫女，接替李嬷嬷负责华妃的贴身衣物。
而李嬷嬷，则被调去负责打扫庭院。
消息传出，翊坤宫上下哗然。
福子跪接命令，表情平静，仿佛早己预料到这一切。
当颂芝离去后，她缓缓起身，看向不远处面如死灰的李嬷嬷，微微一笑。
那笑容温和有礼，却让李嬷嬷不寒而栗。
福子走到李嬷嬷面前，轻声说：“嬷嬷放心，井底那个白衣女人告诉我，她暂时不会找你了。”
李嬷嬷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福子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因为她找到了新的目标。”
说完，她转身离去，脚步轻快。
李嬷嬷僵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远处的廊下，颂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转身走向正殿。
福子知道，从今天起，她在翊坤宫的地位将截然不同。
疯劲就是她的保命符，也是她向上爬的阶梯。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福子蹲在井边，双手浸在刺骨的冰水里，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物。
她的手指早己冻得通红发紫，几乎失去知觉。
“洗仔细些，这些可都是娘娘贴身的衣物。”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福子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李嬷嬷，翊坤宫的老宫女，仗着资历深厚，专爱刁难新人。
尤其是福子这个“皇后送来的人”，更是她的眼中钉。
李嬷嬷踱步到福子身边，用脚尖踢了踢水盆：“水都凉了，怎么洗得干净？
去，换盆热水来。”
福子抬起头，平静地说：“嬷嬷，小厨房的热水要留给娘娘沐浴用，我们做奴才的怎敢擅用？”
“哟，这才来几天，就学会顶嘴了？”
李嬷嬷冷笑一声，“皇后娘娘送来的人，果然不一样。”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干活的几个宫女听见。
她们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偷偷观察着这边的动静。
福子垂下眼帘，继续搓洗衣物。
她知道李嬷嬷在故意激怒她，若是从前，她或许会忍气吞声，但现在...“我说换热水，你没听见？”
李嬷嬷见她不答话，声音陡然拔高。
福子依旧不吭声，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李嬷嬷觉得失了面子，一把抓起福子刚洗好的一件中衣，丢在地上：“重洗！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娘娘留你在翊坤宫做什么！”
那件中衣落在沾满污泥的地面上，立刻脏了一大片。
福子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默默捡起来，放回盆中。
“嬷嬷教训的是。”
她低声说。
李嬷嬷得意地笑了，凑近福子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以为得了娘娘几句夸奖就了不起了。
皇后的人，终究是皇后的人，永远别想得到真正的信任。”
福子搓洗衣物的手顿了顿。
李嬷嬷以为她怕了，更加得意：“我要是你，就找个机会自己请调去别处。
这翊坤宫，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哪天不小心掉进井里，都没人替你收尸。”
“井”字一出，福子的眼神骤然变了。
她缓缓站起身，冻得通红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周围的宫女们都屏住了呼吸，预感到有什么要发生。
“嬷嬷刚才说什么？”
福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飘忽感，“井？”
李嬷嬷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强作镇定：“怎么？
我说错了吗？
这宫里头，每年掉进井里的宫女还少吗？”
福子忽然笑了，那笑容诡异非常：“是啊...井里很冷，非常冷。
嬷嬷想知道吗？”
李嬷嬷后退一步：“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福子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开始涣散，“我见过井底的样子，见过那个白衣女人。
她每天都在那里等着，等着拉人下去陪她...”周围的宫女们面面相觑，都想起了前些日子福子“撞邪”的传闻。
李嬷嬷强装镇定：“少在这装神弄鬼！
赶紧把衣服洗完，否则今晚别想吃饭！”
福子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说：“她告诉我，很快就会有人去陪她了。
那个人...袖口绣着紫藤花...”李嬷嬷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今早刚换上的冬衣，袖口确实绣着紫藤花。
“你、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地捂住袖口。
福子歪着头，痴痴地笑：“她告诉我的啊。
她说，下一个就是你...胡说八道！”
李嬷嬷厉声喝道，但声音明显在发抖，“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
福子忽然收敛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无比，“被你们逼疯的。”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李嬷嬷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宫中，以下犯上是大忌，更何况福子只是个新来的小宫女，竟敢掌掴资历深厚的李嬷嬷。
李嬷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福子：“你、你敢打我？”
福子不答，反而一把抓住李嬷嬷的衣领，力气大得惊人：“你想让我冻死在井边，好去给你垫背吗？
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凶狠，状若疯魔：“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去！
让井底那个白衣女人看看，是谁害死我的！”
李嬷嬷被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放开我！
你这个疯子！”
福子却死死抓住她的衣角，一边撕扯一边哭喊：“都要死！
大家都得死！
井里的那个女人说的！
她说翊坤宫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她的声音凄厉异常，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周围的宫女们都不敢上前，有几个胆小的己经悄悄溜走去报信了。
“救命啊！
快把这个疯子拉开！”
李嬷嬷惊恐地大叫。
福子忽然松开手，李嬷嬷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
“呵呵...呵呵呵...”福子俯视着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她来了...就在你身后...”李嬷嬷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但她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整个人都僵住了。
福子蹲下身，与她对视，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嬷嬷，你猜，井底那个白衣女人，是谁害死的？”
李嬷嬷的瞳孔猛然收缩。
就在这时，颂芝带着两个太监匆匆赶来：“怎么回事？
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
地上的李嬷嬷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到颂芝身边：“姑姑救命！
福子她、她疯了！
她要杀我！”
颂芝看向福子，只见她静静地站在井边，表情平静得可怕，与刚才的疯癫判若两人。
“福子，你有什么话说？”
颂芝问。
福子微微一笑：“回姑姑，我在跟李嬷嬷讲井底那个白衣女人的故事。”
颂芝的脸色微变。
她是知道华妃最忌讳这些的。
李嬷嬷急忙道：“姑姑别听她胡说！
她刚才还打了我一巴掌，大家都看见了！”
颂芝看向周围的宫女，她们都低着头，不敢作声。
“是你先刁难我在先。”
福子轻声说，“你让我在结冰的天里用冷水洗衣，还把娘娘的衣服丢在地上。
若是娘娘知道了...”李嬷嬷的脸色顿时惨白。
颂芝眯起眼睛，心中己然明了。
她早就听说李嬷嬷经常刁难新人，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
“都散了吧。”
颂芝对围观的宫女们说，“今日之事，谁也不准外传。”
宫女们如蒙大赦，纷纷散去。
颂芝又对李嬷嬷说：“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日不必当值了。”
李嬷嬷不敢多言，狠狠瞪了福子一眼，悻悻离去。
最后，颂芝才转向福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福子，你好自为之。”
福子恭敬行礼：“谢姑姑教诲。”
颂芝转身离去，在走出院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福子己经重新蹲在井边洗衣，神情专注，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颂芝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宫女，绝不简单。
当晚，颂芝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了华妃。
“哦？”
华妃挑眉，“她真的打了李嬷嬷？”
“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颂芝说，“那架势，倒有几分...娘娘当年的风范。”
华妃轻笑一声：“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娘娘觉得，她是真疯还是装疯？”
华妃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若有所思：“真疯也好，装疯也罢，只要能为本宫所用，又有什么区别？”
“娘娘的意思是...李嬷嬷确实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华妃冷冷道，“借着本宫的名头作威作福，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道？”
颂芝低头不语。
“让福子接替李嬷嬷的位置，负责本宫的贴身衣物。”
华妃忽然说。
颂芝一惊：“娘娘，这...是否太过草率？
福子毕竟是皇后送来的人...”华妃冷哼一声：“正因为她是皇后送来的人，本宫才更要重用她。
皇后想在本宫身边安插眼线，本宫就让她看看，她送来的人是怎么为本宫效力的。”
颂芝会意：“娘娘英明。”
“更何况，”华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个‘疯子’，做什么都不奇怪，不是吗？”
第二天，当日头升起，福子照常来到井边洗衣时，颂芝带来了一个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消息：从即日起，福子升为二等宫女，接替李嬷嬷负责华妃的贴身衣物。
而李嬷嬷，则被调去负责打扫庭院。
消息传出，翊坤宫上下哗然。
福子跪接命令，表情平静，仿佛早己预料到这一切。
当颂芝离去后，她缓缓起身，看向不远处面如死灰的李嬷嬷，微微一笑。
那笑容温和有礼，却让李嬷嬷不寒而栗。
福子走到李嬷嬷面前，轻声说：“嬷嬷放心，井底那个白衣女人告诉我，她暂时不会找你了。”
李嬷嬷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福子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因为她找到了新的目标。”
说完，她转身离去，脚步轻快。
李嬷嬷僵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远处的廊下，颂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转身走向正殿。
福子知道，从今天起，她在翊坤宫的地位将截然不同。
疯劲就是她的保命符，也是她向上爬的阶梯。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