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嘴还需软嘴磨
第3章 见不得光的关系
苏漾攥着咖啡杯的指尖泛白，瓷杯的凉意透过掌心钻进来，却压不住心口疯跳的慌乱。
她背对着办公桌，不敢回头看他，连声音都发着颤：“什么时候回来的……”办公室里静得只剩纸张翻动的轻响，男人的笔尖顿在文件上，墨色的字晕开一小片。
过了几秒，他才开口，语气淡得像没起波澜的水：“上周。”
简单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漾的耳朵。
上周——他回来一周了，却连个消息都没给她，如今以顶头上司的身份出现，是故意的吗？
苏漾咬了咬下唇，终于转过身。
陆砚深己经抬起头，黑色衬衫的领口松了一颗扣，露出冷白的颈线，眉眼间还凝着开会时的厉色，可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比下午在走廊里柔和了些，只是那柔和里裹着一层她看不懂的复杂。
“方案。”
他朝她抬了抬下巴，指尖敲了敲桌面。
苏漾这才想起手里的文件，慌忙将方案递过去，动作急得差点碰洒咖啡。
陆砚深接过方案，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那点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让她猛地缩回手。
他翻开方案的动作没停，目光扫过纸面，眉头却越皱越紧。
苏漾站在桌前，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跳得快要冲出喉咙——三年前他也是这样，看她做的任何事都能挑出一堆错，那时她只当是契约夫妻的“尽职”，如今却觉得每一道皱眉都像在嫌她碍眼。
“这里，”陆砚深突然点了点方案的动线图，声音沉下来，“主通道的宽度卡了消防红线的下限，人流量峰值时会拥堵，改。”
“还有这个母婴室的位置，离安全出口太近，噪音会影响母婴休息，重新选点。”
“以及……”他抬眸看她，眼底没什么情绪，“你做设计的时候，是只看图纸，还是会实地走一遍？”
这话像巴掌，打得苏漾脸颊发烫。
这个项目的实地勘察她跟了三天，每一处都反复确认过，可被他这么一挑，竟像全是漏洞。
她攥紧衣角，小声辩解：“实地走了三次，这些数据都是……三次？”
陆砚深打断她，将方案扔回桌面，纸张发出“啪”的轻响，“三次都没看出问题，苏设计师的专业能力，就这点水平？”
“我……”苏漾的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和难堪堵在喉咙里，连话都说不完整。
她想转身走，想把方案摔在他脸上说“你行你上”，可脚像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她不能丢工作，更不能在他面前失态。
陆砚深看着她泛红的眼尾，指尖蜷了蜷，语气却没软：“明天下午三点，把修改后的方案拿给我。”
苏漾咬着唇点头，转身就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叫住：“等等。”
她僵在原地，没回头。
“晚上七点，‘青檐’见。”
陆砚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有些事，和你谈。”
“青檐”是他们三年前常去的私房菜馆，隐蔽得像他们见不得光的契约婚姻。
苏漾的后背绷得发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没时间。”
“你有。”
陆砚深的语气很淡，却带着让她无法反抗的笃定，“你今晚的加班申请，我驳回了。”
苏漾猛地回头看他，眼里全是震惊——他连她的加班计划都知道？
陆砚深却己经低下头继续看文件，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
苏漾攥着门把手，指甲掐进掌心，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拉开门逃也似的走了。
出了总裁办，Miky凑过来，一脸担忧：“漾漾，你没事吧？
眼睛怎么红了？”
苏漾摇摇头，勉强扯出个笑：“没事，方案被批了，回去改。”
她快步走进电梯，看着数子一层层往下跳，终于忍不住靠在轿厢壁上，眼泪砸在手背。
三年了，他还是这么会戳她的痛处，还是这么喜欢把她的骄傲踩在脚下。
可她不懂，既然当初走得那么决绝，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重新闯进她的生活？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真的是太难受了…
她背对着办公桌，不敢回头看他，连声音都发着颤：“什么时候回来的……”办公室里静得只剩纸张翻动的轻响，男人的笔尖顿在文件上，墨色的字晕开一小片。
过了几秒，他才开口，语气淡得像没起波澜的水：“上周。”
简单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漾的耳朵。
上周——他回来一周了，却连个消息都没给她，如今以顶头上司的身份出现，是故意的吗？
苏漾咬了咬下唇，终于转过身。
陆砚深己经抬起头，黑色衬衫的领口松了一颗扣，露出冷白的颈线，眉眼间还凝着开会时的厉色，可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比下午在走廊里柔和了些，只是那柔和里裹着一层她看不懂的复杂。
“方案。”
他朝她抬了抬下巴，指尖敲了敲桌面。
苏漾这才想起手里的文件，慌忙将方案递过去，动作急得差点碰洒咖啡。
陆砚深接过方案，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那点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让她猛地缩回手。
他翻开方案的动作没停，目光扫过纸面，眉头却越皱越紧。
苏漾站在桌前，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跳得快要冲出喉咙——三年前他也是这样，看她做的任何事都能挑出一堆错，那时她只当是契约夫妻的“尽职”，如今却觉得每一道皱眉都像在嫌她碍眼。
“这里，”陆砚深突然点了点方案的动线图，声音沉下来，“主通道的宽度卡了消防红线的下限，人流量峰值时会拥堵，改。”
“还有这个母婴室的位置，离安全出口太近，噪音会影响母婴休息，重新选点。”
“以及……”他抬眸看她，眼底没什么情绪，“你做设计的时候，是只看图纸，还是会实地走一遍？”
这话像巴掌，打得苏漾脸颊发烫。
这个项目的实地勘察她跟了三天，每一处都反复确认过，可被他这么一挑，竟像全是漏洞。
她攥紧衣角，小声辩解：“实地走了三次，这些数据都是……三次？”
陆砚深打断她，将方案扔回桌面，纸张发出“啪”的轻响，“三次都没看出问题，苏设计师的专业能力，就这点水平？”
“我……”苏漾的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和难堪堵在喉咙里，连话都说不完整。
她想转身走，想把方案摔在他脸上说“你行你上”，可脚像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她不能丢工作，更不能在他面前失态。
陆砚深看着她泛红的眼尾，指尖蜷了蜷，语气却没软：“明天下午三点，把修改后的方案拿给我。”
苏漾咬着唇点头，转身就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叫住：“等等。”
她僵在原地，没回头。
“晚上七点，‘青檐’见。”
陆砚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有些事，和你谈。”
“青檐”是他们三年前常去的私房菜馆，隐蔽得像他们见不得光的契约婚姻。
苏漾的后背绷得发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没时间。”
“你有。”
陆砚深的语气很淡，却带着让她无法反抗的笃定，“你今晚的加班申请，我驳回了。”
苏漾猛地回头看他，眼里全是震惊——他连她的加班计划都知道？
陆砚深却己经低下头继续看文件，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
苏漾攥着门把手，指甲掐进掌心，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拉开门逃也似的走了。
出了总裁办，Miky凑过来，一脸担忧：“漾漾，你没事吧？
眼睛怎么红了？”
苏漾摇摇头，勉强扯出个笑：“没事，方案被批了，回去改。”
她快步走进电梯，看着数子一层层往下跳，终于忍不住靠在轿厢壁上，眼泪砸在手背。
三年了，他还是这么会戳她的痛处，还是这么喜欢把她的骄傲踩在脚下。
可她不懂，既然当初走得那么决绝，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重新闯进她的生活？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真的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