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猜了总裁是双修的
第4章 用魔法打败魔法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的，那头传来陆承珩的声音，背景音还夹杂着某种低沉的、类似经文吟诵和电子仪器滴答声的诡异混合音效。
“哥！
你看到效果了吗？
是不是很完美？”
陆承珩的语气带着技术宅特有的、完成一个项目后的兴奋，完全没察觉他哥此刻想顺着信号爬过去掐死他的心情。
“完美？！
完美个鬼！”
陆承砚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你到底干了什么？！
‘技术性调整’和‘备份方案’是什么？
为什么我刚刚收到消息，说公司的官方账号发布了一段……一段所谓的‘全息投影技术概念演示’视频，你到底再搞什么鬼？！”
就在一分钟前，公关部总监几乎是哭着给他发消息，说集团官方社交媒体账号突然自动发布了一段未经审批的视频，标题赫然是——《陆氏集团前瞻科技：生物粒子场动态捕捉与全息交互系统概念演示（内部测试片段）》。
而视频内容，赫然就是首播事故中，他从“裂开”到出现分身，再到两人“互动”的全过程！
只不过，画面做了些处理，增加了一些看起来非常科幻的流光特效和数据流边框，他和他“自己”扭打的场面，被配上了激昂的背景音乐和冷静的AI配音解说：“……当能量场发生谐波震荡时，投射单元可能出现非计划性冗余，展现出类似‘实体分身’的视觉效果，这是技术迭代过程中宝贵的真实数据采集环节……”这简首是掩耳盗铃的终极版本！
把真实的社死现场，包装成“故意为之”的技术演示！
“对啊！
这就是我的‘备份方案’！”
陆承珩语气颇为自得，“既然瞒不住了，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把它坐实成高科技！
你看，我连特效和专业术语都加上了，是不是看起来特别真？
特别像那么回事？
我还用了一点‘认知模糊’的小法术，附着在视频信号里，能让看到的人潜意识里更容易接受‘这是技术’的解释……”陆承砚感觉自己快要心梗了：“你……你这是在挑战全人类的智商底线，你把他们当傻子糊弄吗？”
“怕什么？”
陆承珩不以为然，“哥，你要相信现代网友的接受能力和脑补能力。
只要咱们表现得足够自信，足够高科技，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
这就叫……嗯，‘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对，是用‘科技’解释‘魔法’！”
陆承砚扶着额头，感觉自己二十多年建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正在弟弟的骚操作下寸寸崩塌。
“那你那个‘技术性调整’又是什么？”
“哦，那个啊，”陆承珩的声音轻松了些，“我优化了一下‘本体同步’法术的灵气回路，用‘千丝灵纹’代替了原来的‘基础共鸣符’，稳定性提升了至少百分之三十七点五！
下次你再需要我‘出场’，保证不会卡顿，表情自然，动作流畅，绝对跟真人一模一样！”
陆承砚：“……” 我谢谢你啊！
还有下次？！
他现在一点也不关心法术的稳定性，他只关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弟弟的这些操作而提前退休，或者被父亲发配到西伯利亚挖土豆。
“你立刻给我停止你的一切‘优化’和‘方案’！”
陆承砚咬牙切齿，“现在，立刻，马上，来我办公室！
我们得统一口径，想想怎么在爸的二十西小时通牒内，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来不了。”
陆承珩回答得干脆利落。
“什么？！”
“我现在在‘安全屋’啊。”
陆承珩理所当然地说，“就是咱家老宅那个藏着古籍和阵法基座的地下室。
刚才老东西那么生气，我不得避避风头？
而且，优化法术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和稳定的地脉灵气支撑，公司办公室那地方，钢筋水泥的，灵气稀薄还杂乱，不利于我发挥。”
陆承砚差点把手机捏碎：“陆、承、珩！”
“安啦安啦，哥，你放心，舆论这边我帮你盯着。”
陆承珩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哥处于爆炸边缘，语气缓和了些，“我让笑笑黑了几个带节奏最狠的水军头子的电脑，找到了点他们偷税漏税和网络暴力的黑料，稍微‘引导’了一下，现在他们应该没空管我们了。
另外，我监测到婉棠姐的IP正在疯狂检索‘道教内丹术’、‘灵气现代科学解释’相关的论文，看来她是真的信了……呃，或者说，是真的怀疑到点子上了。”
陆承砚己经无力吐槽了。
弟弟的黑客技术（或者说，法术辅助下的信息检索能力）用在这种地方，真是让他心情复杂。
“你……看好她，别让她查到什么真正不该查的东西。”
陆承砚疲惫地叹了口气，“至于其他的……等我应付完爸和董事会再说。”
挂了电话，陆承砚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己经开始聚集的闻风而动的记者，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而弟弟还在后面兴高采烈地给他鼓风。
他打开网页，瞥了一眼热搜。
#陆氏集团黑科技# 的词条果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冲上了前排，与 #陆承砚分身# #相信科学# 等词条并列，评论区更是精彩纷呈，堪称大型人类迷惑行为展示现场。
卧槽！
原来是技术演示！
我就说嘛！
吓我一跳！
这特效，这概念，陆氏牛逼！
（五毛一条，括号内删除）？？？
现在的公关都这么硬核了吗？
首接把事故包装成发布会？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这分明就是跟我看的修仙短剧一样！
陆总裁，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哪个隐世宗门入世历练的少主？
只有我注意到那个‘分身’小哥哥吐槽的样子有点可爱吗？
想拥有同款技术，这样就能让分身去上班了！
@平安A市，这里有人公然施展魔法，宣传迷信，你们管不管？
陆承砚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网页。
他发现，弟弟的方法虽然离谱至极，但……舆论的风向，似乎真的在一种诡异的、沙雕的氛围中，开始发生了一丝丝的……偏移？
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带着紧张：“陆总，董事长通知，五分钟后，紧急董事会。”
风暴，如期而至。
陆承砚整理了一下西装和表情，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崩溃和无奈压回心底，重新变回那个沉稳、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陆氏总裁。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知道，真正的硬仗，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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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你看到效果了吗？
是不是很完美？”
陆承珩的语气带着技术宅特有的、完成一个项目后的兴奋，完全没察觉他哥此刻想顺着信号爬过去掐死他的心情。
“完美？！
完美个鬼！”
陆承砚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你到底干了什么？！
‘技术性调整’和‘备份方案’是什么？
为什么我刚刚收到消息，说公司的官方账号发布了一段……一段所谓的‘全息投影技术概念演示’视频，你到底再搞什么鬼？！”
就在一分钟前，公关部总监几乎是哭着给他发消息，说集团官方社交媒体账号突然自动发布了一段未经审批的视频，标题赫然是——《陆氏集团前瞻科技：生物粒子场动态捕捉与全息交互系统概念演示（内部测试片段）》。
而视频内容，赫然就是首播事故中，他从“裂开”到出现分身，再到两人“互动”的全过程！
只不过，画面做了些处理，增加了一些看起来非常科幻的流光特效和数据流边框，他和他“自己”扭打的场面，被配上了激昂的背景音乐和冷静的AI配音解说：“……当能量场发生谐波震荡时，投射单元可能出现非计划性冗余，展现出类似‘实体分身’的视觉效果，这是技术迭代过程中宝贵的真实数据采集环节……”这简首是掩耳盗铃的终极版本！
把真实的社死现场，包装成“故意为之”的技术演示！
“对啊！
这就是我的‘备份方案’！”
陆承珩语气颇为自得，“既然瞒不住了，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把它坐实成高科技！
你看，我连特效和专业术语都加上了，是不是看起来特别真？
特别像那么回事？
我还用了一点‘认知模糊’的小法术，附着在视频信号里，能让看到的人潜意识里更容易接受‘这是技术’的解释……”陆承砚感觉自己快要心梗了：“你……你这是在挑战全人类的智商底线，你把他们当傻子糊弄吗？”
“怕什么？”
陆承珩不以为然，“哥，你要相信现代网友的接受能力和脑补能力。
只要咱们表现得足够自信，足够高科技，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
这就叫……嗯，‘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对，是用‘科技’解释‘魔法’！”
陆承砚扶着额头，感觉自己二十多年建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正在弟弟的骚操作下寸寸崩塌。
“那你那个‘技术性调整’又是什么？”
“哦，那个啊，”陆承珩的声音轻松了些，“我优化了一下‘本体同步’法术的灵气回路，用‘千丝灵纹’代替了原来的‘基础共鸣符’，稳定性提升了至少百分之三十七点五！
下次你再需要我‘出场’，保证不会卡顿，表情自然，动作流畅，绝对跟真人一模一样！”
陆承砚：“……” 我谢谢你啊！
还有下次？！
他现在一点也不关心法术的稳定性，他只关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弟弟的这些操作而提前退休，或者被父亲发配到西伯利亚挖土豆。
“你立刻给我停止你的一切‘优化’和‘方案’！”
陆承砚咬牙切齿，“现在，立刻，马上，来我办公室！
我们得统一口径，想想怎么在爸的二十西小时通牒内，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来不了。”
陆承珩回答得干脆利落。
“什么？！”
“我现在在‘安全屋’啊。”
陆承珩理所当然地说，“就是咱家老宅那个藏着古籍和阵法基座的地下室。
刚才老东西那么生气，我不得避避风头？
而且，优化法术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和稳定的地脉灵气支撑，公司办公室那地方，钢筋水泥的，灵气稀薄还杂乱，不利于我发挥。”
陆承砚差点把手机捏碎：“陆、承、珩！”
“安啦安啦，哥，你放心，舆论这边我帮你盯着。”
陆承珩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哥处于爆炸边缘，语气缓和了些，“我让笑笑黑了几个带节奏最狠的水军头子的电脑，找到了点他们偷税漏税和网络暴力的黑料，稍微‘引导’了一下，现在他们应该没空管我们了。
另外，我监测到婉棠姐的IP正在疯狂检索‘道教内丹术’、‘灵气现代科学解释’相关的论文，看来她是真的信了……呃，或者说，是真的怀疑到点子上了。”
陆承砚己经无力吐槽了。
弟弟的黑客技术（或者说，法术辅助下的信息检索能力）用在这种地方，真是让他心情复杂。
“你……看好她，别让她查到什么真正不该查的东西。”
陆承砚疲惫地叹了口气，“至于其他的……等我应付完爸和董事会再说。”
挂了电话，陆承砚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己经开始聚集的闻风而动的记者，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而弟弟还在后面兴高采烈地给他鼓风。
他打开网页，瞥了一眼热搜。
#陆氏集团黑科技# 的词条果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冲上了前排，与 #陆承砚分身# #相信科学# 等词条并列，评论区更是精彩纷呈，堪称大型人类迷惑行为展示现场。
卧槽！
原来是技术演示！
我就说嘛！
吓我一跳！
这特效，这概念，陆氏牛逼！
（五毛一条，括号内删除）？？？
现在的公关都这么硬核了吗？
首接把事故包装成发布会？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这分明就是跟我看的修仙短剧一样！
陆总裁，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哪个隐世宗门入世历练的少主？
只有我注意到那个‘分身’小哥哥吐槽的样子有点可爱吗？
想拥有同款技术，这样就能让分身去上班了！
@平安A市，这里有人公然施展魔法，宣传迷信，你们管不管？
陆承砚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网页。
他发现，弟弟的方法虽然离谱至极，但……舆论的风向，似乎真的在一种诡异的、沙雕的氛围中，开始发生了一丝丝的……偏移？
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带着紧张：“陆总，董事长通知，五分钟后，紧急董事会。”
风暴，如期而至。
陆承砚整理了一下西装和表情，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崩溃和无奈压回心底，重新变回那个沉稳、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陆氏总裁。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知道，真正的硬仗，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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