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与刀

第五章:重回华都

乌鸦与刀 Fan06 2025-11-18 11:39:15 现代言情
"随哥,经过法医的鉴定,李海死于利刃,无中毒现象。

"夏继说着把检测报告递给叶随。

叶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检查报告冷静的说:"小夏,你是说你从李海家下来的时候撞到了一个盲人?

"夏继想了想,说道:"没错,那个人完全是盲人装扮,我当时还在奇怪,怎么那人又戴鸭舌帽,又戴兜帽还有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只不过那时候接到了雷哥的电话,我就急急忙忙赶过去了,没太在意。

"赵雷说:"会不会是那个中年男还有帮手?

"叶随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李海呢?

"忽然,叶随又想到一件事说:"难道说他们是那个组织的人?

"赵雷说:"应该不是,暗阁做事都是明码标价的,不可能派个A级来杀李海这种小角色。

"夏继发出疑问:"会不会是因为李海的预知能力而杀他?

毕竟后天觉醒的法修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

"叶随说:"不可能,李海觉醒能力这消息封管的很严,除了政府机关,应该没有人知道。

"随后,叶随又问道:"小未找到了吗?

"赵雷笑了笑,说:"找到了,这丫头一个人跑郊区练枪去了。

"叶随也气笑了:"这丫头就没让人省心过,下周就把她赶回南区去。

"夏继有些担心的问道:"随哥,李海死了我们会不会受罚啊。

"叶随安慰他说:"我把这次的行动报告上交领导后,他们立马下命令说不用在追查那柄黑刀的主人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大事。

"夏继这才松了一口气。

“乘客们飞机即将开始下降,可能会有轻微的颠簸,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

一段广播声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陈深。

陈深喝了口水,重新启动着自己的大脑。

他己经有两年没有回南区的家里,准确的说他在那个家呆的时间根本就不长。

陈深刚出那林子的时候就被山脚下的村民发现了,村民以为陈深是偷猎的,立马报了警。

警察把陈深带回警局询问,陈深一个劲的说不知道,问姓名问年纪问家人一概回答不知道。

其实并不是陈深不配合警方工作,是因为他当时真不知道这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在这个世界到底叫什么。

后来警方没办法,只能调查失踪人口信息库,果然在找到了他的基本信息,就叫陈深,是半年前失踪的。

接着就是通知家人将其接回了,这个世界的陈深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上市公司的集团总裁,母亲是教育局检察院高干,外公退休前曾任南区一军军长,基本上陈家的亲戚都是混官商两圈的。

这个世界的陈深在半年前莫名其妙的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自己旅游去了,结果从此了无音讯,家族里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也未有任何线索。

陈父陈母也伤痛欲绝,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一个独子。

可沈玉霞也没能想到在半年后竟还接到了警方的电话说儿子找到了。

陈父陈母立马动身亲自前往北区接儿子回家,他们也有些意外为什么陈深会出现在北区,那时候他们找陈深的时候查了消费记录,发现并未购买任何车票机票,所以才断定陈深是失踪在南区的。

何况从南区到北区不坐高铁飞机的话,单靠开小轿车也得开一个月,更别说步行了。

不过他们也没想那么多,管他七七八八的,儿子找到了就好。

随后他们将陈深接回南区,又带陈深去三甲医院做了一个大检查,医生说陈深的症状可能疑似惊恐性失忆,陈深暗自发笑心想这真是个神医啊,刚好解决了他的难题。

不过医生给他开了48种药,还说什么都是外国进口药多吃有利于治疗,真绝啊,不愧是大医院的神医。

后来陈深在陈父的安排下进了一所民办大学,3年间回家的次数不多。

机场外,人潮汹涌如奔腾不息的潮水。

出租车、网约车排着长队,司机们时刻准备迎接来自五湖西海的旅客,车辆的引擎声嗡嗡作响,尾气在空气中缓缓升腾。

拉着行李箱的人们神色各异,有的满脸疲惫却难掩归心似箭,有的则兴奋不己,对即将开启的旅程充满期待。

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上,人们有序地候车,公交车辆频繁地停靠又驶离,车门开合间吞吐着乘客。

各类酒店的接送班车也穿梭其中,车身印着醒目的标志,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着预订的客人。

道路两旁,各种小商贩叫卖着特色纪念品和便捷的旅行用品,五颜六色的商品在阳光下格外诱人,吆喝声此起彼伏,与机场广播的提示音相互交织,奏响了一曲机场外独有的热闹乐章。

陈深走出机场,望着华都的夜景,不禁感叹道不愧是江南华都啊,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12:21分,虽说他在飞机上睡了3个小时,但和天枢打的那一架确实有些累。

这时,突然一阵低沉而浑厚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如同一曲优雅的交响乐前奏。

一辆迈巴赫如同黑色的绸缎般顺滑地滑入视野,车身在光线的映照下折射出深邃而奢华的光泽。

它那标志性的镀铬进气格栅,犹如威严的盾牌,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

修长流畅的车身线条,似是优雅的舞者在静止中舒展身姿,从车头到车尾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沓与滞涩。

车轮缓缓停止转动,稳稳地停在了陈深的面前,车标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传奇与荣耀,车内的皮质座椅与精致内饰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奢华气息,与周围的一切形成鲜明而又和谐的对比。

一位妇人率先从车内钻出来,猛的抱住了陈深。

她身着素色暗纹旗袍,未施粉黛,发式简洁,眉眼间透着沉静,唯有腕间翡翠温润,低调中难掩岁月沉淀的高贵。

沈玉霞高兴的说:“侬哪能搞呃啦,又瘦脱啦呀,像根竹竿子似呃嘞!”

(翻译:你怎么又瘦了)这是华都的方言口音,和陈深从前那个世界的上海话一模一样,还好陈深外婆是上海人,所以陈深能听懂上海话。

陈深也笑着说:“没怎么瘦吧,我不一首这样吗?”

沈玉霞拉着陈深上车说:“上车,姆妈回转去帮侬烧好吃呃啦。”

(翻译:妈回家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