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执掌琅琊阁，智谋定乾坤
第5章 黑市秘闻，九品莲台引风波
林渊刚在醉仙楼的软榻上坐定，便见阿依莎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雀跃：“阁主，您托人办的事成了！
这是吏部签发的‘免罪文书’，以后江左境内，没人能随便拿律法挑您的错。”
林渊接过卷轴，指尖拂过上面鲜红的官印，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压根没托人办过这事——这文书，分明是有人故意送上门的。
“是谁帮你办的？”
林渊抬眸看向阿依莎。
阿依莎愣了愣，随即笑道：“是琅琊阁的蒋管事啊，他说您刚接阁主之位，身边需要些护身的文书，还说……让您早些回阁处理事务，别总在醉仙楼耽搁。”
“蒋管事？
蒋仲谋？”
林渊心中冷笑。
蒋仲谋是蔺长风最信任的副手，连他都出面“示好”，显然是蔺长风等不及了，想把他从醉仙楼这“安全区”里逼出去。
“既然文书送到了，那我也该回阁了。”
林渊站起身，对着阿依莎道，“你先在醉仙楼待着，我会让人给你在城外置一处宅院，等风头过了，再送你离开江左。”
他刻意不把阿依莎带在身边——醉仙楼背后牵扯着御史台，阿依莎留在那里，反而能帮他盯着苏媚的动静。
阿依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忙躬身道谢：“多谢阁主！”
林渊转身走出雅间，刚到醉仙楼门口，就见蒋仲谋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站在马车旁等候。
见林渊出来，他立刻上前躬身行礼：“阁主，马车己经备好，咱们这就回阁？”
“急什么？”
林渊瞥了他一眼，故意放慢脚步，“我听说江左的黑市最近有好东西，先去逛逛再说。”
蒋仲谋脸色微变，连忙劝道：“阁主，黑市鱼龙混杂，不安全……而且阁里还有一堆事务等着您处理呢！”
“事务有蔺副阁主盯着，不差这一时半会。”
林渊径首走向马车，“我倒是想看看，黑市能有什么宝贝，值得你这么紧张。”
蒋仲谋心中一紧，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他不知道林渊是真想去黑市，还是故意试探，但他不敢违逆——蔺长风只让他“请”林渊回阁，没让他跟林渊硬碰硬。
江左的黑市藏在秦淮河畔的一处废弃码头下，入口处挂着一面“杂货铺”的幌子，里面却别有洞天。
刚走进黑市，就有一股混杂着血腥、香料和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侧的摊位上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从锋利的兵器，到珍稀的药材，甚至还有偷偷贩卖的官印文书。
林渊慢悠悠地逛着，目光却在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人。
这些人里有江湖侠客，有商会掌柜，甚至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显然是来买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位公子，要不要看看这个？”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摊主凑上来，压低声音道，“刚到的‘九转还魂丹’，能吊住炼神境高手的性命，只卖五千两银子！”
林渊没理会他，反而指着摊位角落里一块黑色的玉佩问道：“这玉佩怎么卖？”
那摊主愣了愣，随即笑道：“公子好眼光！
这是‘墨玉符’，能防一次先天境高手的偷袭，只要两千两！”
林渊刚要开口，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两千两？
你这是抢钱！
我这里有‘九品莲台’的消息，只要一千两，谁要？”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朝着声音来源望去。
说话的是个穿着破烂布衣的老者，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条，脸上满是褶子，眼神却很亮。
“九品莲台？”
有人忍不住惊呼，“那不是西域佛宗的至宝吗？
据说能让人突破炼魄境，还能生死人肉白骨，怎么会出现在江左？”
“谁知道是真是假？
说不定是这老头故意编的谎话，想骗钱呢！”
“就是，九品莲台那么珍贵，要是真有消息，他怎么会只卖一千两？”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多是不信的神色。
林渊却心中一动——他在父亲的密档里见过关于“九品莲台”的记载：这莲台确实是西域佛宗的至宝，百年前曾流入中原，后来不知所踪。
而父亲林景渊死前，曾派人去西域查过莲台的下落，难道他的死，跟这莲台有关？
“我买了。”
林渊上前一步，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那老者，“把消息给我。”
那老者接过银票，仔细看了看，随即把纸条递给林渊，压低声音道：“公子，这消息是我从一个快死的镖师嘴里问出来的——三天后，会有一批人把九品莲台从漕帮的码头运走，领头的是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背上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
林渊接过纸条，上面果然画着一个月牙形的疤痕，还有漕帮码头的具体位置。
“多谢。”
林渊收起纸条，转身就走。
蒋仲谋连忙跟上，压低声音道：“阁主，这消息肯定是假的！
九品莲台哪有这么容易找到？
您可别上当！”
“是不是假的，三天后就知道了。”
林渊淡淡道，“对了，你跟蔺副阁主说，明天我会回阁处理事务，让他准备好账目，我要亲自查账。”
蒋仲谋心中一凛——查账？
林渊这是要对蔺长风动手了？
他连忙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告诉副阁主。”
林渊没再理他，径首走出黑市，坐上马车。
刚上车，就见卫庄的虚影出现在身边：“你觉得这消息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都有人想让我相信它是真的。”
林渊把玩着手中的纸条，“你没发现吗？
刚才那老者说话的时候，有个穿灰衣服的人一首在盯着他，显然是故意让他把消息说出来的。”
卫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你是说，有人想借九品莲台的消息，引你去漕帮的码头？”
“没错。”
林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蔺长风想让我去码头送死，而暗处杀我父亲的人，恐怕也想借这个机会，把我和蔺长风一起除掉。”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去安排一下，让梅长苏查清楚漕帮码头的布防，再让暗卫盯着那个穿灰衣服的人，看看他是谁的人。
另外，通知阿依莎，让她查一下御史台有没有关于九品莲台的记载。”
“好。”
卫庄的虚影消失在马车里。
林渊靠在车壁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九品莲台的消息，就像一块诱饵，吸引着江左的各方势力——蔺长风、漕帮、御史台，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凶手，都想借着这个机会，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他，就要做那个收网的人。
三天后的漕帮码头，注定会有一场大戏。
马车很快回到了琅琊阁，林渊刚下车，就见蔺长风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阁主，您可算回来了！
这几天您不在阁里，可是出了不少事，漕帮的吴三来找过您好几次，说要跟您谈水路合作的事。”
林渊心中冷笑——吴三来找他，恐怕是想借着“合作”的名义，试探他的底细。
“是吗？”
林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正好，我明天查完账，就去会会吴三。”
蔺长风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笑道：“好！
有阁主这句话，属下就放心了。
您一路劳累，先回房休息吧，属下己经让人准备好了晚饭。”
林渊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他能感觉到，蔺长风的目光一首在背后盯着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蔺长风，你就等着吧。”
林渊在心中暗道，“三天后的码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回到卧房后，林渊立刻拿出那张关于九品莲台的纸条，仔细看着上面的月牙形疤痕。
他总觉得这疤痕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突然，他眼前一亮——父亲林景渊的书房里，有一幅西域佛宗的壁画，上面画着一个背有月牙疤痕的女子，旁边写着两个字：“佛姬”。
难道，那个领头运莲台的女人，就是“佛姬”？
林渊连忙起身，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
他要去确认一下，壁画上的“佛姬”，到底是谁。
这是吏部签发的‘免罪文书’，以后江左境内，没人能随便拿律法挑您的错。”
林渊接过卷轴，指尖拂过上面鲜红的官印，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压根没托人办过这事——这文书，分明是有人故意送上门的。
“是谁帮你办的？”
林渊抬眸看向阿依莎。
阿依莎愣了愣，随即笑道：“是琅琊阁的蒋管事啊，他说您刚接阁主之位，身边需要些护身的文书，还说……让您早些回阁处理事务，别总在醉仙楼耽搁。”
“蒋管事？
蒋仲谋？”
林渊心中冷笑。
蒋仲谋是蔺长风最信任的副手，连他都出面“示好”，显然是蔺长风等不及了，想把他从醉仙楼这“安全区”里逼出去。
“既然文书送到了，那我也该回阁了。”
林渊站起身，对着阿依莎道，“你先在醉仙楼待着，我会让人给你在城外置一处宅院，等风头过了，再送你离开江左。”
他刻意不把阿依莎带在身边——醉仙楼背后牵扯着御史台，阿依莎留在那里，反而能帮他盯着苏媚的动静。
阿依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忙躬身道谢：“多谢阁主！”
林渊转身走出雅间，刚到醉仙楼门口，就见蒋仲谋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站在马车旁等候。
见林渊出来，他立刻上前躬身行礼：“阁主，马车己经备好，咱们这就回阁？”
“急什么？”
林渊瞥了他一眼，故意放慢脚步，“我听说江左的黑市最近有好东西，先去逛逛再说。”
蒋仲谋脸色微变，连忙劝道：“阁主，黑市鱼龙混杂，不安全……而且阁里还有一堆事务等着您处理呢！”
“事务有蔺副阁主盯着，不差这一时半会。”
林渊径首走向马车，“我倒是想看看，黑市能有什么宝贝，值得你这么紧张。”
蒋仲谋心中一紧，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他不知道林渊是真想去黑市，还是故意试探，但他不敢违逆——蔺长风只让他“请”林渊回阁，没让他跟林渊硬碰硬。
江左的黑市藏在秦淮河畔的一处废弃码头下，入口处挂着一面“杂货铺”的幌子，里面却别有洞天。
刚走进黑市，就有一股混杂着血腥、香料和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侧的摊位上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从锋利的兵器，到珍稀的药材，甚至还有偷偷贩卖的官印文书。
林渊慢悠悠地逛着，目光却在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人。
这些人里有江湖侠客，有商会掌柜，甚至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显然是来买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位公子，要不要看看这个？”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摊主凑上来，压低声音道，“刚到的‘九转还魂丹’，能吊住炼神境高手的性命，只卖五千两银子！”
林渊没理会他，反而指着摊位角落里一块黑色的玉佩问道：“这玉佩怎么卖？”
那摊主愣了愣，随即笑道：“公子好眼光！
这是‘墨玉符’，能防一次先天境高手的偷袭，只要两千两！”
林渊刚要开口，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两千两？
你这是抢钱！
我这里有‘九品莲台’的消息，只要一千两，谁要？”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朝着声音来源望去。
说话的是个穿着破烂布衣的老者，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条，脸上满是褶子，眼神却很亮。
“九品莲台？”
有人忍不住惊呼，“那不是西域佛宗的至宝吗？
据说能让人突破炼魄境，还能生死人肉白骨，怎么会出现在江左？”
“谁知道是真是假？
说不定是这老头故意编的谎话，想骗钱呢！”
“就是，九品莲台那么珍贵，要是真有消息，他怎么会只卖一千两？”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多是不信的神色。
林渊却心中一动——他在父亲的密档里见过关于“九品莲台”的记载：这莲台确实是西域佛宗的至宝，百年前曾流入中原，后来不知所踪。
而父亲林景渊死前，曾派人去西域查过莲台的下落，难道他的死，跟这莲台有关？
“我买了。”
林渊上前一步，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那老者，“把消息给我。”
那老者接过银票，仔细看了看，随即把纸条递给林渊，压低声音道：“公子，这消息是我从一个快死的镖师嘴里问出来的——三天后，会有一批人把九品莲台从漕帮的码头运走，领头的是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背上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
林渊接过纸条，上面果然画着一个月牙形的疤痕，还有漕帮码头的具体位置。
“多谢。”
林渊收起纸条，转身就走。
蒋仲谋连忙跟上，压低声音道：“阁主，这消息肯定是假的！
九品莲台哪有这么容易找到？
您可别上当！”
“是不是假的，三天后就知道了。”
林渊淡淡道，“对了，你跟蔺副阁主说，明天我会回阁处理事务，让他准备好账目，我要亲自查账。”
蒋仲谋心中一凛——查账？
林渊这是要对蔺长风动手了？
他连忙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告诉副阁主。”
林渊没再理他，径首走出黑市，坐上马车。
刚上车，就见卫庄的虚影出现在身边：“你觉得这消息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都有人想让我相信它是真的。”
林渊把玩着手中的纸条，“你没发现吗？
刚才那老者说话的时候，有个穿灰衣服的人一首在盯着他，显然是故意让他把消息说出来的。”
卫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你是说，有人想借九品莲台的消息，引你去漕帮的码头？”
“没错。”
林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蔺长风想让我去码头送死，而暗处杀我父亲的人，恐怕也想借这个机会，把我和蔺长风一起除掉。”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去安排一下，让梅长苏查清楚漕帮码头的布防，再让暗卫盯着那个穿灰衣服的人，看看他是谁的人。
另外，通知阿依莎，让她查一下御史台有没有关于九品莲台的记载。”
“好。”
卫庄的虚影消失在马车里。
林渊靠在车壁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九品莲台的消息，就像一块诱饵，吸引着江左的各方势力——蔺长风、漕帮、御史台，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凶手，都想借着这个机会，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他，就要做那个收网的人。
三天后的漕帮码头，注定会有一场大戏。
马车很快回到了琅琊阁，林渊刚下车，就见蔺长风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阁主，您可算回来了！
这几天您不在阁里，可是出了不少事，漕帮的吴三来找过您好几次，说要跟您谈水路合作的事。”
林渊心中冷笑——吴三来找他，恐怕是想借着“合作”的名义，试探他的底细。
“是吗？”
林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正好，我明天查完账，就去会会吴三。”
蔺长风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笑道：“好！
有阁主这句话，属下就放心了。
您一路劳累，先回房休息吧，属下己经让人准备好了晚饭。”
林渊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他能感觉到，蔺长风的目光一首在背后盯着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蔺长风，你就等着吧。”
林渊在心中暗道，“三天后的码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回到卧房后，林渊立刻拿出那张关于九品莲台的纸条，仔细看着上面的月牙形疤痕。
他总觉得这疤痕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突然，他眼前一亮——父亲林景渊的书房里，有一幅西域佛宗的壁画，上面画着一个背有月牙疤痕的女子，旁边写着两个字：“佛姬”。
难道，那个领头运莲台的女人，就是“佛姬”？
林渊连忙起身，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
他要去确认一下，壁画上的“佛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