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摆个摊，女总裁怎么倒贴我？
第4章 来的及，怎么来不及
听闻此言，齐天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没首接回答，反倒反问：“老板，你这话是啥意思？
我怎么没听明白，是觉得我这包子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这话一出，中年老板脸瞬间白了半截，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齐老弟你可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他搓着手，语气急了些：“我就是……自家那早餐摊最近生意太差，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想着你这儿有门道，能不能……能不能指点我两句，你看中不？”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又想给齐天递烟，手却停在了在半空，显然是没了之前的底气。
齐天看着他这副窘迫模样，心里的猜测彻底落了实。
其实从早上出摊起，他就没少留意这位老板的摊位。
说巧也不巧，就在公园另一侧的岔路口，支着个小车子，摆着三明治、手抓饼和瓶装咖啡，看着倒比自己的包子摊“洋气”。
可小半天过去，除了偶尔有人停下来问两句价，真掏钱买的人屈指可数。
更有意思的是，有好几次客人路过那老板的摊，瞅了眼三明治的价格，转头就奔着自己这边的包子来了，倒给他间接涨了波流量。
冲这点，齐天也应当给予他小小的帮助。
齐天掐灭烟蒂，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慢悠悠的说道：“做生意哪有什么捷径，要说窍门，我还真有几个。”
“我这包子好吃，无非是面发够时辰，肉馅新鲜，调料按比例来，没别的花头。”
中年老板愣了愣，明摆着不相信他说的窍门只有简简几个。
“就这么简单？
要这么说，我那些东西料也没少放啊……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生意下滑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中年老板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不管年轻人还是中老年人，都爱吃包子类的面食品，你整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大城市还好，在咱这是行不通的，知道吧？”
“再说了，你那三明治不就是两片面包中间夹片菜叶子吗，多常见的东西。”
中年老板低下头，尽是满脸的忧愁：“可我之前看网上说现在都兴吃这些，想着换些花样能吸引顾客，哪成想咱这儿的人根本不认……这摊位租金、食材成本压得我喘不过气，再这么下去，真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齐老弟，你说我现在要是把那些东西撤了，重新卖豆浆油条、包子馒头，还来得及不？
“来得及，咋来不及？
你之前卖了好几年传统早餐，现在重回老本行，手艺又不是丢了。”
“咱这小地方的人，吃早餐图的就是个顺口、实在，你把之前的豆浆磨得细点，油条炸得外酥里嫩，包子馅调得香点，比啥稀奇玩意儿都管用。”
齐天拿起一个刚蒸好的猪肉大葱包子递给他，说道：“你先尝尝，咱做早餐的，得先把自己的口味把好关，顾客才会认。”
中年老板接过包子，咬了一口，热乎的肉馅带着鲜汁，熟悉的味道让他眼眶微微发热。
他抹了把脸，狠狠点头：“成！
齐老弟，我听你的！
明天我就把那些三明治、咖啡全撤了，重新卖豆浆油条！
要是成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还不等齐天回复，中年老板回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着车子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摊子没多久，就有一对学生妹不停的往这边观望。
两个看上去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扎着高马尾，穿着当地的校服。
似乎想过来，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来。
具体是什么咱也不清楚。
咱也不敢问。
齐天也看到了，不过没过去询问，要不然显得有些太刻意拉拢生意了。
反正今天的任务马上完成，也不缺太多顾客了。
又过了一会，齐天把灶台的火给关了，蒸熟的包子不到三十多个。
这些卖完刚好能提交任务，也不浪费粮食，真是一举两得。
正想着，只见不远处那两个学生妹朝这边走来。
“老板，你这还有剩的包子么？”
齐天刚把最后一屉包子端下来，闻言抬头笑了笑：“巧了，刚关火，还剩最后三十来个，都是热乎的。
你们俩想吃啥馅的？”
“没甜口的，咸的只有猪肉大葱、香辣豆腐。”
其中一个学生妹往前凑了凑，眼神落在蒸笼上，又飞快移开，小声说：“我们……我们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你这里的包子好像和别家不一样，而且味道也不错，就想试试。
要两个猪肉，两个香辣的，行吗？”
旁边的女生赶紧拉了拉她的袖子，附耳嘀咕了句什么，说话的那个脸一下红了，连忙补充：“那个……要是太贵的话，我们就一人要一个也行……”齐天看她二人拘谨的样子，心里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拿起袋子就往里面放包子，跟女生第一次说的一样。
“多少钱呀老板。”
“一个包子一块，总共西块，新顾客尝尝鲜，多送你们一个。”
俩女生都愣住了，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们都没给钱……还给啥钱，我又不差这一块两块的，好吃了再来就行，随时欢迎。”
两位女生都愣住了，感激的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一个劲儿不停的道谢。
这波客人走后紧接着就来下波。
上午的客流大致能分为两部分。
前面的还好说，都是一些爱起早的人，来公园散步的，或者送孩子上学的，看到有卖包子的，大家都过来买。
这部分流客很稳定，没什么疑问。
真正的高峰，要数九点到十点这个黄金时段了。
不管是赶时间上班、在家赖床、还是懒得开火做饭的，都该出来了。
齐天打算计划每天卖包子收摊的时间不超过十一点，因为这个点基本没什么人了。
主打的就是早点卖完早点散。
回家好好补个回笼觉。
你以为每天凌晨三西点起床，是闹着玩的啊！
不到十点半，齐天就骑着三轮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二话不说脱鞋就往床上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天他实在是太累了。
系统突如其来分发的任务让他不得不照做，根本不敢耽搁。
至于完不成任务的惩罚是什么，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呐。
万一稍不留神，小命不保了可咋整……
没首接回答，反倒反问：“老板，你这话是啥意思？
我怎么没听明白，是觉得我这包子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这话一出，中年老板脸瞬间白了半截，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齐老弟你可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他搓着手，语气急了些：“我就是……自家那早餐摊最近生意太差，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想着你这儿有门道，能不能……能不能指点我两句，你看中不？”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又想给齐天递烟，手却停在了在半空，显然是没了之前的底气。
齐天看着他这副窘迫模样，心里的猜测彻底落了实。
其实从早上出摊起，他就没少留意这位老板的摊位。
说巧也不巧，就在公园另一侧的岔路口，支着个小车子，摆着三明治、手抓饼和瓶装咖啡，看着倒比自己的包子摊“洋气”。
可小半天过去，除了偶尔有人停下来问两句价，真掏钱买的人屈指可数。
更有意思的是，有好几次客人路过那老板的摊，瞅了眼三明治的价格，转头就奔着自己这边的包子来了，倒给他间接涨了波流量。
冲这点，齐天也应当给予他小小的帮助。
齐天掐灭烟蒂，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慢悠悠的说道：“做生意哪有什么捷径，要说窍门，我还真有几个。”
“我这包子好吃，无非是面发够时辰，肉馅新鲜，调料按比例来，没别的花头。”
中年老板愣了愣，明摆着不相信他说的窍门只有简简几个。
“就这么简单？
要这么说，我那些东西料也没少放啊……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生意下滑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中年老板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不管年轻人还是中老年人，都爱吃包子类的面食品，你整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大城市还好，在咱这是行不通的，知道吧？”
“再说了，你那三明治不就是两片面包中间夹片菜叶子吗，多常见的东西。”
中年老板低下头，尽是满脸的忧愁：“可我之前看网上说现在都兴吃这些，想着换些花样能吸引顾客，哪成想咱这儿的人根本不认……这摊位租金、食材成本压得我喘不过气，再这么下去，真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齐老弟，你说我现在要是把那些东西撤了，重新卖豆浆油条、包子馒头，还来得及不？
“来得及，咋来不及？
你之前卖了好几年传统早餐，现在重回老本行，手艺又不是丢了。”
“咱这小地方的人，吃早餐图的就是个顺口、实在，你把之前的豆浆磨得细点，油条炸得外酥里嫩，包子馅调得香点，比啥稀奇玩意儿都管用。”
齐天拿起一个刚蒸好的猪肉大葱包子递给他，说道：“你先尝尝，咱做早餐的，得先把自己的口味把好关，顾客才会认。”
中年老板接过包子，咬了一口，热乎的肉馅带着鲜汁，熟悉的味道让他眼眶微微发热。
他抹了把脸，狠狠点头：“成！
齐老弟，我听你的！
明天我就把那些三明治、咖啡全撤了，重新卖豆浆油条！
要是成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还不等齐天回复，中年老板回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着车子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摊子没多久，就有一对学生妹不停的往这边观望。
两个看上去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扎着高马尾，穿着当地的校服。
似乎想过来，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来。
具体是什么咱也不清楚。
咱也不敢问。
齐天也看到了，不过没过去询问，要不然显得有些太刻意拉拢生意了。
反正今天的任务马上完成，也不缺太多顾客了。
又过了一会，齐天把灶台的火给关了，蒸熟的包子不到三十多个。
这些卖完刚好能提交任务，也不浪费粮食，真是一举两得。
正想着，只见不远处那两个学生妹朝这边走来。
“老板，你这还有剩的包子么？”
齐天刚把最后一屉包子端下来，闻言抬头笑了笑：“巧了，刚关火，还剩最后三十来个，都是热乎的。
你们俩想吃啥馅的？”
“没甜口的，咸的只有猪肉大葱、香辣豆腐。”
其中一个学生妹往前凑了凑，眼神落在蒸笼上，又飞快移开，小声说：“我们……我们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你这里的包子好像和别家不一样，而且味道也不错，就想试试。
要两个猪肉，两个香辣的，行吗？”
旁边的女生赶紧拉了拉她的袖子，附耳嘀咕了句什么，说话的那个脸一下红了，连忙补充：“那个……要是太贵的话，我们就一人要一个也行……”齐天看她二人拘谨的样子，心里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拿起袋子就往里面放包子，跟女生第一次说的一样。
“多少钱呀老板。”
“一个包子一块，总共西块，新顾客尝尝鲜，多送你们一个。”
俩女生都愣住了，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们都没给钱……还给啥钱，我又不差这一块两块的，好吃了再来就行，随时欢迎。”
两位女生都愣住了，感激的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一个劲儿不停的道谢。
这波客人走后紧接着就来下波。
上午的客流大致能分为两部分。
前面的还好说，都是一些爱起早的人，来公园散步的，或者送孩子上学的，看到有卖包子的，大家都过来买。
这部分流客很稳定，没什么疑问。
真正的高峰，要数九点到十点这个黄金时段了。
不管是赶时间上班、在家赖床、还是懒得开火做饭的，都该出来了。
齐天打算计划每天卖包子收摊的时间不超过十一点，因为这个点基本没什么人了。
主打的就是早点卖完早点散。
回家好好补个回笼觉。
你以为每天凌晨三西点起床，是闹着玩的啊！
不到十点半，齐天就骑着三轮回到了家。
到家之后二话不说脱鞋就往床上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天他实在是太累了。
系统突如其来分发的任务让他不得不照做，根本不敢耽搁。
至于完不成任务的惩罚是什么，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呐。
万一稍不留神，小命不保了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