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事铺老板娘，被千亿霸总缠上了
第2章 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苏晚没有理会傅景深后半句话的深意。
她戴上专业手套，在尸体旁蹲下。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手表。
他死不瞑目，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极度惊恐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致命伤在头部，后脑勺的位置有钝器击打的痕迹，但并不明显，被浓密的头发掩盖着。
警方初步判断为脑溢血，应该是摔倒时撞击所致。
这在法医学上，是常见的结论。
苏晚的目光，却落在了死者赵文轩紧紧攥着的右手上。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缝里，却嵌着一些极其微小的、像是植物碎屑一样的东西。
颜色是深绿色的。
她的视线扫过整个奢华的客厅，这里没有任何绿植。
傅景深是一个有极强控制欲和洁癖的人，他的私人空间里，不允许有任何他掌控之外的东西存在，包括一盆盆栽。
那么，这碎屑是从哪里来的？
苏晚没有声张，她继续检查。
赵文轩的脖颈处，有一片不太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但又不像。
她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那片皮肤下的组织，有轻微的挫伤感。
很奇怪。
如果是单纯的突发疾病倒地，身体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
“看出什么了？”
傅景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己经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和地上的尸体完全笼罩。
那股混合着雪茄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更加浓烈了。
“傅先生，”苏晚站起身，平静地与他对视，“我的工作，是让逝者有尊严。
至于死因，那是法医和警察的事。”
她的眼神清澈而坦然，没有丝毫的畏惧。
傅景深微微眯起眼睛。
这个女人，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她们在他面前，要么谄媚，要么恐惧，要么故作清高。
只有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他这个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和她往生堂里躺着的那些客户，没有任何区别。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傅景深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迫感，“我需要知道真相。”
“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
苏晚淡淡地回应，“对逝者而言，安息才最重要。”
她打开了自己的工具箱。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型号的化妆刷、修复膏、缝合针线……每一件都冰冷而专业。
她不再看傅景深，开始专注地处理赵文轩的遗容。
首先是清洁。
她用特制的清洁液，小心翼翼地擦去赵文轩脸上的血污和尘土。
然后是伤口处理。
后脑的伤口需要缝合，她取出最细的缝合针，手法娴熟，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
最后是化妆。
她要遮盖住死者脸上的惊恐，让他看起来像是沉沉睡去。
整个过程中，苏晚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专注而虔诚。
傅景深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他看着这个女人如何用一双巧手，将一具冰冷、惊恐的尸体，一点点变得安详、平和。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她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和她手下的“作品”。
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苏晚为赵文轩画上最后一笔，让他嘴唇恢复一丝血色时，原本狰狞的面容，己经变得无比安详。
他仿佛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好了。”
苏晚收起工具，站起身。
傅景深看着地上的赵文轩，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下一秒，赵文轩就会睁开眼睛，像往常一样向他汇报工作。
“苏小姐，你的手艺，名不虚传。”
傅景深的声音里，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复杂。
“傅先生，我的工作完成了。”
苏晚将工具箱合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傅景深叫住她。
他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材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你刚才，在他的指甲里，看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要将她看穿。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一些植物碎屑。”
她没有隐瞒。
“什么样的植物？”
“我不是植物学家。”
苏晚回答得滴水不漏。
傅景深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伪。
良久，他忽然向前一步，靠近她。
苏晚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傅景深伸出手，却没有碰她，而是从她的发丝间，拈起了一片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枯叶。
“这是什么？”
他将枯叶放在手心，声音低沉。
苏晚看了一眼，那是她从往生堂出来时，被风吹到头发上的。
“往生堂院子里，有一棵百年的银杏树。”
傅景深摩挲着那片枯叶，眼神变得幽深。
他忽然俯下身，凑到苏晚的脖颈间，轻轻嗅了一下。
苏晚浑身一僵，一股电流从脊椎窜上头顶。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强势的雪茄味。
而他，也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檀香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傅景深首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退后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冷，“赵文轩的身上，除了血腥味，还有另一种味道。”
“一种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我这里的，女人的香水味。”
她戴上专业手套，在尸体旁蹲下。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手表。
他死不瞑目，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极度惊恐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致命伤在头部，后脑勺的位置有钝器击打的痕迹，但并不明显，被浓密的头发掩盖着。
警方初步判断为脑溢血，应该是摔倒时撞击所致。
这在法医学上，是常见的结论。
苏晚的目光，却落在了死者赵文轩紧紧攥着的右手上。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缝里，却嵌着一些极其微小的、像是植物碎屑一样的东西。
颜色是深绿色的。
她的视线扫过整个奢华的客厅，这里没有任何绿植。
傅景深是一个有极强控制欲和洁癖的人，他的私人空间里，不允许有任何他掌控之外的东西存在，包括一盆盆栽。
那么，这碎屑是从哪里来的？
苏晚没有声张，她继续检查。
赵文轩的脖颈处，有一片不太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但又不像。
她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那片皮肤下的组织，有轻微的挫伤感。
很奇怪。
如果是单纯的突发疾病倒地，身体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
“看出什么了？”
傅景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己经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和地上的尸体完全笼罩。
那股混合着雪茄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更加浓烈了。
“傅先生，”苏晚站起身，平静地与他对视，“我的工作，是让逝者有尊严。
至于死因，那是法医和警察的事。”
她的眼神清澈而坦然，没有丝毫的畏惧。
傅景深微微眯起眼睛。
这个女人，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她们在他面前，要么谄媚，要么恐惧，要么故作清高。
只有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他这个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和她往生堂里躺着的那些客户，没有任何区别。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傅景深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迫感，“我需要知道真相。”
“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
苏晚淡淡地回应，“对逝者而言，安息才最重要。”
她打开了自己的工具箱。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型号的化妆刷、修复膏、缝合针线……每一件都冰冷而专业。
她不再看傅景深，开始专注地处理赵文轩的遗容。
首先是清洁。
她用特制的清洁液，小心翼翼地擦去赵文轩脸上的血污和尘土。
然后是伤口处理。
后脑的伤口需要缝合，她取出最细的缝合针，手法娴熟，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
最后是化妆。
她要遮盖住死者脸上的惊恐，让他看起来像是沉沉睡去。
整个过程中，苏晚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专注而虔诚。
傅景深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他看着这个女人如何用一双巧手，将一具冰冷、惊恐的尸体，一点点变得安详、平和。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她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和她手下的“作品”。
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苏晚为赵文轩画上最后一笔，让他嘴唇恢复一丝血色时，原本狰狞的面容，己经变得无比安详。
他仿佛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好了。”
苏晚收起工具，站起身。
傅景深看着地上的赵文轩，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下一秒，赵文轩就会睁开眼睛，像往常一样向他汇报工作。
“苏小姐，你的手艺，名不虚传。”
傅景深的声音里，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复杂。
“傅先生，我的工作完成了。”
苏晚将工具箱合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傅景深叫住她。
他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材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你刚才，在他的指甲里，看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要将她看穿。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一些植物碎屑。”
她没有隐瞒。
“什么样的植物？”
“我不是植物学家。”
苏晚回答得滴水不漏。
傅景深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伪。
良久，他忽然向前一步，靠近她。
苏晚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傅景深伸出手，却没有碰她，而是从她的发丝间，拈起了一片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枯叶。
“这是什么？”
他将枯叶放在手心，声音低沉。
苏晚看了一眼，那是她从往生堂出来时，被风吹到头发上的。
“往生堂院子里，有一棵百年的银杏树。”
傅景深摩挲着那片枯叶，眼神变得幽深。
他忽然俯下身，凑到苏晚的脖颈间，轻轻嗅了一下。
苏晚浑身一僵，一股电流从脊椎窜上头顶。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强势的雪茄味。
而他，也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檀香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傅景深首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退后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冷，“赵文轩的身上，除了血腥味，还有另一种味道。”
“一种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我这里的，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