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合院步步高升
第3章 风波起于青萍之末
七月的西合院，像一口被烈日烘烤着的大锅，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蝉鸣在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更添了几分烦躁。
放暑假的刘光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坐在自家门廊下的阴凉处，看似在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机械原理》，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红烧肉的香气早己散去，但它在院里搅动起的波澜，却并未完全平息。
刘海中试图重振父权，但方式变得“文明”了些——从动辄藤条变成了没完没了的“思想教育”和挑刺。
此刻，他正指着刚挑水回来的刘光天，斥责他水洒得太多，浪费公家资源（自来水）。
“爸，天热，地上洒点水降降温也好。”
刘光齐头也没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刘海中耳中。
刘海中噎了一下，后面训斥的话卡在喉咙里，哼了一声，背着手转身进屋了。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在大儿子面前维持那种绝对的权威，那晚刘光齐冷静的眼神和条理分明的话语，像一根无形的缰绳，套在了他的习惯上。
来自刘海中的憋闷+无可奈何，情绪值+20！
来自刘光天的感激+解脱，情绪值+15！
刘光齐知道，光靠一句话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观念，但他不着急，潜移默化的力量才是最强的。
这时，中院传来了吵闹声，是秦淮茹婆婆贾张氏那特有的、带着点撒泼意味的嗓音：“……谁家这么缺德啊！
垃圾不倒，招苍蝇蚊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光齐抬眼望去，只见贾张氏叉着腰，站在公共垃圾桶旁嚷嚷。
那垃圾桶确实满了，一些烂菜叶堆到了外面，散发着馊味，几只绿头苍蝇嗡嗡盘旋。
这是院里常见的场景，贾张氏惯会用这种咋咋呼呼的方式表达不满，通常最后不了了之，或者由一大爷易中海出来和稀泥。
然而今天，刘光齐心中微微一动。
他注意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正好从前院进来，车把上挂着一网兜显然是刚从外面弄来的、水灵灵的蔬菜。
他看到垃圾桶旁的贾张氏，非但没绕开，反而故意按了下铃铛，斜着眼，嘴角带着惯有的讥诮：“贾大妈，嚷嚷什么呢？
这垃圾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怎么，今天挡您家风水了？”
“许大茂，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贾张氏立刻调转枪口，“谁知道是不是你家昨晚吃好的，扔的垃圾多！”
“嘿！
您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许大茂嗓门也高了起来。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一些邻居也被吸引出来围观。
刘光齐合上书，站起身，却没有立刻上前。
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果然，听到动静，三位大爷陆续出场了。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试图安抚：“老嫂子，大茂，都少说两句。
垃圾满了，待会儿谁有空顺手倒了就是了。”
二大爷刘海中觉得显示自己权威的机会来了，挺着肚子，官腔十足：“这个问题，很严重！
影响院容院貌，滋生细菌！
必须追究责任！”
三大爷阎埠贵则推了推眼镜，开始算计：“倒垃圾是轮流值日吧？
今天该轮到……好像是后院的谁家？”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没人动手，也没说出个具体章程。
贾张氏和许大茂还在互相指责。
刘光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他走上前，声音不大，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看这事，光吵没用。”
他走到垃圾桶旁，指着溢出的垃圾，冷静分析：“垃圾满了是事实。
追究是谁家扔的多，没意义，也伤和气。
关键是，怎么解决，以及以后怎么避免。”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刘海中身上：“爸，您是院里的二大爷，主管生产和卫生。
我觉得，这事您来主持定个规矩最合适。
比如，明确每天由谁负责倾倒公共垃圾桶，轮到的人家如果临时有事，可以自行找人替换，但不能空缺。
如果发现垃圾溢出没人管，三位大爷可以开会讨论，对当天负责的人家进行一点小小的批评或者象征性的处罚，比如扫一天院子。”
他这番话，条理清晰，既给出了解决方案，又点明了预防措施，还把最终“主持定规矩”的权力，名正言顺地推到了刘海中身上。
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舒坦感涌上心头。
对啊！
我是二大爷！
这事就该我管！
光齐这孩子，真是给我长脸！
他立刻挺首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拿出十足的官威：“光齐说得非常有道理！
这个问题，性质很严重！
必须立下规矩！
我看，就按光齐说的办！
从明天开始，排个值日表！
谁家敢不听，就是破坏大院团结，我……我们三位大爷绝不答应！”
来自刘海中的极度满意+虚荣心满足，情绪值+50！
来自易中海的惊讶+审视，情绪值+25！
来自阎埠贵的刮目相看+算计，情绪值+20！
来自邻居们的诧异+认可，情绪值+40！
易中海深深地看了刘光齐一眼，他感觉这个平时不怎么起眼的刘家老大，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还把他爹捧得高高的。
他点了点头：“老刘说得对，是该立个规矩。”
阎埠贵也赶紧附和：“对对对，有规矩才好办事。”
贾张氏和许大茂见三位大爷都发了话，也不好再吵，嘀嘀咕咕地散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看似平息了。
但刘光齐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成功地借助这件小事，在众人面前凸显了二大爷的“作用”，也初步展示了自己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他给父亲刘海中注入了一剂“权力虚荣”的强心针。
晚上，刘海中饭桌上依旧红光满面，破天荒地给刘光齐夹了一筷子炒鸡蛋：“光齐啊，今天这事，你处理得不错！
有水平！
像我！”
刘光齐笑了笑，没说话。
他心里清楚，经过今天这一出，刘海中会更愿意听他的“建议”。
而他在西合院这个舞台上的布局，也悄然落下了第一子。
更大的风波，或许还在后面。
他需要利用这个暑假，更好地织就自己的关系网，并等待下一个能让二大爷和自己获得更多话语权的机会。
全员大会的契机，他己经埋下了。
下一次，当矛盾再次爆发，而二大爷在他的“辅佐”下能“公正严明”地处理时，便是权力真正开始转移的时刻。
蝉鸣在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更添了几分烦躁。
放暑假的刘光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坐在自家门廊下的阴凉处，看似在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机械原理》，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红烧肉的香气早己散去，但它在院里搅动起的波澜，却并未完全平息。
刘海中试图重振父权，但方式变得“文明”了些——从动辄藤条变成了没完没了的“思想教育”和挑刺。
此刻，他正指着刚挑水回来的刘光天，斥责他水洒得太多，浪费公家资源（自来水）。
“爸，天热，地上洒点水降降温也好。”
刘光齐头也没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刘海中耳中。
刘海中噎了一下，后面训斥的话卡在喉咙里，哼了一声，背着手转身进屋了。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在大儿子面前维持那种绝对的权威，那晚刘光齐冷静的眼神和条理分明的话语，像一根无形的缰绳，套在了他的习惯上。
来自刘海中的憋闷+无可奈何，情绪值+20！
来自刘光天的感激+解脱，情绪值+15！
刘光齐知道，光靠一句话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观念，但他不着急，潜移默化的力量才是最强的。
这时，中院传来了吵闹声，是秦淮茹婆婆贾张氏那特有的、带着点撒泼意味的嗓音：“……谁家这么缺德啊！
垃圾不倒，招苍蝇蚊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光齐抬眼望去，只见贾张氏叉着腰，站在公共垃圾桶旁嚷嚷。
那垃圾桶确实满了，一些烂菜叶堆到了外面，散发着馊味，几只绿头苍蝇嗡嗡盘旋。
这是院里常见的场景，贾张氏惯会用这种咋咋呼呼的方式表达不满，通常最后不了了之，或者由一大爷易中海出来和稀泥。
然而今天，刘光齐心中微微一动。
他注意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正好从前院进来，车把上挂着一网兜显然是刚从外面弄来的、水灵灵的蔬菜。
他看到垃圾桶旁的贾张氏，非但没绕开，反而故意按了下铃铛，斜着眼，嘴角带着惯有的讥诮：“贾大妈，嚷嚷什么呢？
这垃圾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怎么，今天挡您家风水了？”
“许大茂，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贾张氏立刻调转枪口，“谁知道是不是你家昨晚吃好的，扔的垃圾多！”
“嘿！
您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许大茂嗓门也高了起来。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一些邻居也被吸引出来围观。
刘光齐合上书，站起身，却没有立刻上前。
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果然，听到动静，三位大爷陆续出场了。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试图安抚：“老嫂子，大茂，都少说两句。
垃圾满了，待会儿谁有空顺手倒了就是了。”
二大爷刘海中觉得显示自己权威的机会来了，挺着肚子，官腔十足：“这个问题，很严重！
影响院容院貌，滋生细菌！
必须追究责任！”
三大爷阎埠贵则推了推眼镜，开始算计：“倒垃圾是轮流值日吧？
今天该轮到……好像是后院的谁家？”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没人动手，也没说出个具体章程。
贾张氏和许大茂还在互相指责。
刘光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他走上前，声音不大，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看这事，光吵没用。”
他走到垃圾桶旁，指着溢出的垃圾，冷静分析：“垃圾满了是事实。
追究是谁家扔的多，没意义，也伤和气。
关键是，怎么解决，以及以后怎么避免。”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刘海中身上：“爸，您是院里的二大爷，主管生产和卫生。
我觉得，这事您来主持定个规矩最合适。
比如，明确每天由谁负责倾倒公共垃圾桶，轮到的人家如果临时有事，可以自行找人替换，但不能空缺。
如果发现垃圾溢出没人管，三位大爷可以开会讨论，对当天负责的人家进行一点小小的批评或者象征性的处罚，比如扫一天院子。”
他这番话，条理清晰，既给出了解决方案，又点明了预防措施，还把最终“主持定规矩”的权力，名正言顺地推到了刘海中身上。
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舒坦感涌上心头。
对啊！
我是二大爷！
这事就该我管！
光齐这孩子，真是给我长脸！
他立刻挺首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拿出十足的官威：“光齐说得非常有道理！
这个问题，性质很严重！
必须立下规矩！
我看，就按光齐说的办！
从明天开始，排个值日表！
谁家敢不听，就是破坏大院团结，我……我们三位大爷绝不答应！”
来自刘海中的极度满意+虚荣心满足，情绪值+50！
来自易中海的惊讶+审视，情绪值+25！
来自阎埠贵的刮目相看+算计，情绪值+20！
来自邻居们的诧异+认可，情绪值+40！
易中海深深地看了刘光齐一眼，他感觉这个平时不怎么起眼的刘家老大，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还把他爹捧得高高的。
他点了点头：“老刘说得对，是该立个规矩。”
阎埠贵也赶紧附和：“对对对，有规矩才好办事。”
贾张氏和许大茂见三位大爷都发了话，也不好再吵，嘀嘀咕咕地散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看似平息了。
但刘光齐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成功地借助这件小事，在众人面前凸显了二大爷的“作用”，也初步展示了自己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他给父亲刘海中注入了一剂“权力虚荣”的强心针。
晚上，刘海中饭桌上依旧红光满面，破天荒地给刘光齐夹了一筷子炒鸡蛋：“光齐啊，今天这事，你处理得不错！
有水平！
像我！”
刘光齐笑了笑，没说话。
他心里清楚，经过今天这一出，刘海中会更愿意听他的“建议”。
而他在西合院这个舞台上的布局，也悄然落下了第一子。
更大的风波，或许还在后面。
他需要利用这个暑假，更好地织就自己的关系网，并等待下一个能让二大爷和自己获得更多话语权的机会。
全员大会的契机，他己经埋下了。
下一次，当矛盾再次爆发，而二大爷在他的“辅佐”下能“公正严明”地处理时，便是权力真正开始转移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