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合院步步高升
第5章 伏笔暗藏
七月的夜晚，西合院里总算褪去了一些白天的燥热。
家家户户门口都坐着摇扇乘凉的人，低声聊着闲天。
刘光齐坐在自家门廊下的小马扎上，就着屋里透出的微弱灯光，翻看着那本《机械原理》，耳朵却捕捉着院里的各种声响。
中院传来秦淮茹哄槐花睡觉的轻柔小调，前院三大爷家隐约飘来阎埠贵拨弄算盘的细微声响，一切都显得平静而日常。
但刘光齐知道，这种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
这时，后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夹杂着低低的抱怨。
是许大茂的声音。
“妈的，这破车……真是掉链子……”刘光齐抬眼望去，只见许大茂正蹲在后院月亮门下，就着昏暗的光线摆弄他那辆宝贝自行车，手里拿着一块破布，动作粗鲁地擦拭着后轮附近，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前几天去红星公社放电影，那路烂的……回来这减震就总晃悠，咯吱咯吱响……去修车铺问，张嘴就要五毛，还得等三天才能取……真他娘的黑！”
他的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在这相对安静的夜晚，足够让离得不远的刘光齐听清楚。
刘光齐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合上书，朝那边看了一眼，恰好许大茂也因烦躁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上。
刘光齐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又重新低下头，仿佛只是被他的抱怨声打扰，并未在意内容。
来自许大茂的烦躁+（被看见窘态的）一丝不自在，情绪值+15！
许大茂见刘光齐没什么反应，也懒得再说什么，继续跟他的自行车较劲，那“咯吱”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刘光齐将“减震问题”、“五毛钱”、“等三天”这几个关键词记在心里。
这是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他需要等待一个更自然的场合，不能显得过于急切。
第二天是周日，院里比平时热闹些。
二大爷刘海中吃过早饭，又背着手开始在院里“巡视”，目光挑剔地扫过各家门口，看到谁家杂物稍微堆得有点乱，或者地上有点纸屑，就要停下来“教育”两句。
得益于之前刘光齐帮他立的几次“威”，现在院里人虽然背后嘀咕，当面却也不敢太驳他面子，这让他愈发志得意满。
刘光齐则帮着二大妈收拾了碗筷，然后拿了本书，坐在门口看。
他看到刘光福趴在院里的石桌上，用一根秃头铅笔在旧作业本背面画画，画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的书包，眼里满是渴望。
“光福，想买个新书包？”
刘光齐走过去，轻声问。
刘光福吓了一跳，见是大哥，连忙把画纸藏到身后，小声道：“没……旧的还能用。”
二大妈在一旁叹了口气：“这孩子，下半年就上小学了。
他那旧书包还是光天用剩下的，补了好几回，确实不成样子了。
可家里布票紧张，扯布做新的……还得紧着给你爸和你做衣服。”
她话语里带着无奈和一丝对小儿子的愧疚。
刘光齐摸了摸刘光福的脑袋，没说什么，但心里己经有了计较。
布票，这是个合情合理，又不算太显眼的需求。
午后，太阳毒辣，院里没什么人。
刘光齐估摸着时间，端了个盆去前院公用水龙头旁，假装要洗衣服。
他刚接了点水，就看见许大茂拎着个空饭盒，从前院垂花门溜达进来，额头上带着汗，脸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看样子像是刚“办完事”回来。
“大茂哥，才回来？
天儿够热的。”
刘光齐主动打了个招呼，语气自然。
许大茂看见他，脚步顿了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刘光齐一边慢条斯理地搓着盆里那件其实并不太脏的汗衫，一边仿佛不经意地提起：“对了，大茂哥，昨晚听你说自行车减震有问题？
我后来想了想，我们学校工坊的老师傅以前讲过，这种老式车的减震，很多时候就是连接处的螺丝松了，紧紧就行，不一定非要去修车铺花那冤枉钱。”
许大茂正准备往后院走，闻言停了下来，挑眉看向刘光齐，带着怀疑：“真的？
你能确定？
别瞎鼓捣，再给我整坏了。”
刘光齐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那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上面用钢笔工整地画了些简单的机械结构图，写着些笔记。
“喏，你看，我记了笔记。
老师傅就是这么说的。
要不，我先帮你紧一下螺丝试试？
不行你再推去修车铺，也不耽误。”
他表现得很有把握，又拿出了“证据”，姿态是纯粹的“帮忙省钱的建议”。
许大茂凑过来瞟了一眼那小本子，上面确实画着自行车零件，还有文字说明，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他心里盘算开了：让他试试，修不好我不亏，修好了能省五毛钱和三天时间，怎么算都不亏。
“行啊，”许大茂脸上露出点感兴趣的神色，“那你啥时候有空给看看？”
“我现在就行，工具我这儿有。”
刘光齐指了指放在旁边的小扳手（借口从学校工坊借的），“不过，大茂哥，有件小事，正好想麻烦你一下。”
许大茂立刻警惕起来：“什么事？”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刘光齐语气依旧随意，带着点家常的无奈：“我弟光福，下半年上小学，家里想给他做个新书包，就差两尺布票。
我知道你经常下乡，认识人多，说不定有渠道能匀到点。
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问问？
当然，不白要，我明天就帮你把车调好，省得你再跑一趟修车铺。”
他用的是“匀点”、“帮忙问问”、“方便的话”，姿态放得低，而且把“修车”和“布票”放在了等价交换的位置上，是“用技能换物资”，而不是“求帮忙”。
许大茂眼珠转了转，心里迅速衡量。
两尺布票，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他确实有路子能弄到，代价不大。
用这个换一次免费的、可能省五毛钱的修车服务，外加让这个似乎有点门道的刘光齐欠个小人情，好像挺划算。
他多疑，但也贪利。
“布票啊……”许大茂拉长了声音，故作沉吟，“这东西可不好弄……行吧，我帮你问问看。
不过不一定有啊，要是有，你可得把我这车修利索了。”
来自许大茂的算计（觉得划算）+ 些许期待，情绪值+25！
“那是自然。”
刘光齐爽快答应，“那就这么说定了，大茂哥你明天晚上把车推过来？”
“成。”
许大茂点点头，拎着空饭盒晃悠着回了后院。
刘光齐看着他的背影，知道第一步己经成功。
他端起盆，将水倒掉，衣服其实根本没怎么洗。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合理的接触借口。
回到屋里，二大妈正在缝补旧衣服，刘光福还在对着那张画发呆。
刘光齐没说什么，只是拿起书继续看。
他需要耐心等待明天的交易，以及思考如何让这两尺布票，发挥出最大的价值——不仅仅是给弟弟一个书包。
家家户户门口都坐着摇扇乘凉的人，低声聊着闲天。
刘光齐坐在自家门廊下的小马扎上，就着屋里透出的微弱灯光，翻看着那本《机械原理》，耳朵却捕捉着院里的各种声响。
中院传来秦淮茹哄槐花睡觉的轻柔小调，前院三大爷家隐约飘来阎埠贵拨弄算盘的细微声响，一切都显得平静而日常。
但刘光齐知道，这种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
这时，后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夹杂着低低的抱怨。
是许大茂的声音。
“妈的，这破车……真是掉链子……”刘光齐抬眼望去，只见许大茂正蹲在后院月亮门下，就着昏暗的光线摆弄他那辆宝贝自行车，手里拿着一块破布，动作粗鲁地擦拭着后轮附近，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前几天去红星公社放电影，那路烂的……回来这减震就总晃悠，咯吱咯吱响……去修车铺问，张嘴就要五毛，还得等三天才能取……真他娘的黑！”
他的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在这相对安静的夜晚，足够让离得不远的刘光齐听清楚。
刘光齐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合上书，朝那边看了一眼，恰好许大茂也因烦躁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上。
刘光齐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又重新低下头，仿佛只是被他的抱怨声打扰，并未在意内容。
来自许大茂的烦躁+（被看见窘态的）一丝不自在，情绪值+15！
许大茂见刘光齐没什么反应，也懒得再说什么，继续跟他的自行车较劲，那“咯吱”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刘光齐将“减震问题”、“五毛钱”、“等三天”这几个关键词记在心里。
这是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他需要等待一个更自然的场合，不能显得过于急切。
第二天是周日，院里比平时热闹些。
二大爷刘海中吃过早饭，又背着手开始在院里“巡视”，目光挑剔地扫过各家门口，看到谁家杂物稍微堆得有点乱，或者地上有点纸屑，就要停下来“教育”两句。
得益于之前刘光齐帮他立的几次“威”，现在院里人虽然背后嘀咕，当面却也不敢太驳他面子，这让他愈发志得意满。
刘光齐则帮着二大妈收拾了碗筷，然后拿了本书，坐在门口看。
他看到刘光福趴在院里的石桌上，用一根秃头铅笔在旧作业本背面画画，画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的书包，眼里满是渴望。
“光福，想买个新书包？”
刘光齐走过去，轻声问。
刘光福吓了一跳，见是大哥，连忙把画纸藏到身后，小声道：“没……旧的还能用。”
二大妈在一旁叹了口气：“这孩子，下半年就上小学了。
他那旧书包还是光天用剩下的，补了好几回，确实不成样子了。
可家里布票紧张，扯布做新的……还得紧着给你爸和你做衣服。”
她话语里带着无奈和一丝对小儿子的愧疚。
刘光齐摸了摸刘光福的脑袋，没说什么，但心里己经有了计较。
布票，这是个合情合理，又不算太显眼的需求。
午后，太阳毒辣，院里没什么人。
刘光齐估摸着时间，端了个盆去前院公用水龙头旁，假装要洗衣服。
他刚接了点水，就看见许大茂拎着个空饭盒，从前院垂花门溜达进来，额头上带着汗，脸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看样子像是刚“办完事”回来。
“大茂哥，才回来？
天儿够热的。”
刘光齐主动打了个招呼，语气自然。
许大茂看见他，脚步顿了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刘光齐一边慢条斯理地搓着盆里那件其实并不太脏的汗衫，一边仿佛不经意地提起：“对了，大茂哥，昨晚听你说自行车减震有问题？
我后来想了想，我们学校工坊的老师傅以前讲过，这种老式车的减震，很多时候就是连接处的螺丝松了，紧紧就行，不一定非要去修车铺花那冤枉钱。”
许大茂正准备往后院走，闻言停了下来，挑眉看向刘光齐，带着怀疑：“真的？
你能确定？
别瞎鼓捣，再给我整坏了。”
刘光齐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那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上面用钢笔工整地画了些简单的机械结构图，写着些笔记。
“喏，你看，我记了笔记。
老师傅就是这么说的。
要不，我先帮你紧一下螺丝试试？
不行你再推去修车铺，也不耽误。”
他表现得很有把握，又拿出了“证据”，姿态是纯粹的“帮忙省钱的建议”。
许大茂凑过来瞟了一眼那小本子，上面确实画着自行车零件，还有文字说明，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他心里盘算开了：让他试试，修不好我不亏，修好了能省五毛钱和三天时间，怎么算都不亏。
“行啊，”许大茂脸上露出点感兴趣的神色，“那你啥时候有空给看看？”
“我现在就行，工具我这儿有。”
刘光齐指了指放在旁边的小扳手（借口从学校工坊借的），“不过，大茂哥，有件小事，正好想麻烦你一下。”
许大茂立刻警惕起来：“什么事？”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刘光齐语气依旧随意，带着点家常的无奈：“我弟光福，下半年上小学，家里想给他做个新书包，就差两尺布票。
我知道你经常下乡，认识人多，说不定有渠道能匀到点。
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问问？
当然，不白要，我明天就帮你把车调好，省得你再跑一趟修车铺。”
他用的是“匀点”、“帮忙问问”、“方便的话”，姿态放得低，而且把“修车”和“布票”放在了等价交换的位置上，是“用技能换物资”，而不是“求帮忙”。
许大茂眼珠转了转，心里迅速衡量。
两尺布票，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他确实有路子能弄到，代价不大。
用这个换一次免费的、可能省五毛钱的修车服务，外加让这个似乎有点门道的刘光齐欠个小人情，好像挺划算。
他多疑，但也贪利。
“布票啊……”许大茂拉长了声音，故作沉吟，“这东西可不好弄……行吧，我帮你问问看。
不过不一定有啊，要是有，你可得把我这车修利索了。”
来自许大茂的算计（觉得划算）+ 些许期待，情绪值+25！
“那是自然。”
刘光齐爽快答应，“那就这么说定了，大茂哥你明天晚上把车推过来？”
“成。”
许大茂点点头，拎着空饭盒晃悠着回了后院。
刘光齐看着他的背影，知道第一步己经成功。
他端起盆，将水倒掉，衣服其实根本没怎么洗。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合理的接触借口。
回到屋里，二大妈正在缝补旧衣服，刘光福还在对着那张画发呆。
刘光齐没说什么，只是拿起书继续看。
他需要耐心等待明天的交易，以及思考如何让这两尺布票，发挥出最大的价值——不仅仅是给弟弟一个书包。